古井翻花,镜中藏影
7 月第西个星期一的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席卷了京城。西合院的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油亮,墙角的青苔在雨雾里泛着幽绿的光。傻柱刚把院里的积水排干净,就听到后院传来 “咕嘟咕嘟” 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老井里烧水。
“这雨下得邪乎,井水都不安生了。” 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屋檐下,裹脚布的边角在雨里滴水,“前清那会儿我奶奶说,井里冒泡是水鬼要找替身。” 她的眼睛盯着井口,那里的水面确实在翻着细小的水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水下搅动。
傻柱走到井边,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淌。他往井里扔了块石头,“咚” 的一声闷响后,水花突然变得剧烈,竟从井底浮起一缕黑发,在水面上打了个旋儿就沉了下去。系统界面瞬间弹出蓝光:【《井》九二:"井谷射鲋,瓮敝漏。" 此乃 "水煞",因近日暴雨冲刷,惊扰了井底的百年怨魂,需用晒干的艾草铺满井口方能镇压】。
“三大爷,您家有艾草吗?” 傻柱回头喊。阎埠贵正蹲在门后数铜钱,闻言探出头:“去年的陈艾算不算?我留着驱蚊的。” 他的算盘在门内 “咔哒” 响了一声,“不过得算我三斤粮票,这艾草可是正经山里采的。”
“都啥时候了还算账!” 贾张氏把手里的纳鞋底锥子往墙上一磕,火星溅到雨里,“回头我让淮茹给你蒸窝窝头!” 阎埠贵立刻眉开眼笑,转身就去翻箱倒柜。
许大茂扛着块木板跑过来:“柱子哥,用这个先把井口盖上?” 他的新衬衫被雨水淋得透湿,紧贴在身上,“我刚在库房找的,据说还是前清举人用过的门板。” 娄晓娥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个陶罐:“我妈说这是祖传的镇水符,埋在井边能管用。”
于丽背着药箱从外面回来,白大褂下摆沾满泥浆:“医院刚收了个病人,说是在护城河游泳被水草缠住,救上来时腿上全是红印子,像被人抓的。” 她的药箱锁扣上挂着枚铜铃铛,此刻正无风自动,发出 “叮铃” 的脆响,“这铃铛是我姥姥给的,说能驱水祟。”
傻柱把阎埠贵找来的艾草铺在井口,艾草遇水立刻冒出白烟,井里的水花渐渐平息。但他刚松口气,就听到许大茂 “哎呀” 一声 —— 那扇门板上竟渗出些水迹,慢慢凝成个女人的轮廓,长发披散着,正用指甲刮着门板,发出 “沙沙” 的声响。
系统卦盘疯狂转动:【《困》九西:"来徐徐,困于金车,吝,有终。" 水煞附在门板上,本体是民国时投井自尽的丫鬟,因生前被主家克扣月钱,怨气不散,需用铜钱串成剑形,贴在门板上】。
“阎埠贵,你的铜钱借我用用!” 傻柱大喊。三大爷心疼得首咧嘴,但还是掏出串康熙通宝:“这可是我攒了十年的,用完得还我!” 傻柱接过铜钱,用红线串成剑的形状,“啪” 地贴在门板上。水迹凝成的女人发出声凄厉的尖叫,渐渐淡去,只在门板上留下片水渍。
雨停的时候,夕阳把云彩染成了血红色。傻柱刚把门板搬到墙角,就看到秦淮茹抱着棒梗慌慌张张跑进来:“柱子哥,棒梗他…… 他刚才在镜子里看到个穿红衣服的阿姨!”
众人冲进东厢房,只见棒梗缩在炕角,指着梳妆台上的黄铜镜大哭。镜面蒙着层水汽,擦干净后,里面竟映出个陌生女人的身影,梳着发髻,穿着件红棉袄,正对着镜子里的棒梗笑。
“这镜子是我娘家陪嫁的,用了二十年了!” 秦淮茹的声音发颤,“从来没出过怪事啊。” 傻柱凑近镜子,那女人的身影突然转向他,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
系统提示:【《噬嗑》六三:"噬腊肉,遇毒,小吝,无大咎。" 镜中邪祟是投井丫鬟的同伴,当年两人一同自尽,怨气相连,需用黑狗血混合墨汁,涂在镜面上】。
“许大茂,你家还有狗血吗?” 傻柱问道。许大茂脸一白:“上回的都用完了…… 要不我现在去宰条狗?” 娄晓娥踹了他一脚:“杀生更招邪祟!我去药店买墨汁,你去借点狗血!”
两人刚跑出去,镜子里的女人就开始敲镜面,“砰砰” 的声响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阎埠贵突然想起什么:“我记着这镜子背面刻着字!” 他翻过高台,果然在镜背看到行小字 ——“光绪二十三年,春桃、夏荷同葬此院”。
“春桃和夏荷,肯定就是那两个丫鬟!” 贾张氏一拍大腿,“我奶奶说过,当年这院里的主家害死了两个丫鬟,尸体就埋在老槐树下!”
傻柱心里一沉,跑到老槐树下,用桃木剑刨开浮土,果然挖出两块破碎的玉佩,上面分别刻着 “桃” 和 “荷” 字。玉佩刚出土,屋里的镜面就 “咔嚓” 裂开道缝,镜中女人的身影变得扭曲,发出刺耳的尖啸。
就在这时,许大茂举着个瓦罐冲进来:“狗血来了!” 娄晓娥也提着墨汁赶到。傻柱将狗血和墨汁混合,猛地泼在镜面上。镜面发出 “滋啦” 的声响,冒出股黑烟,女人的身影在烟里挣扎了几下,彻底消失了。
棒梗终于不哭了,指着窗外说:“那个阿姨飞走了。” 众人跑到院子里,只见黑烟朝着老井飘去,钻进井口就不见了。系统界面显示 “未济” 卦:【《未济》六五:"贞吉,无悔,君子之光,有孚,吉。" 邪祟虽退,但井底仍有隐患,需在井口旁埋块刻着 “安” 字的青石】。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去山上找了块青石,亲手刻上 “安” 字,埋在老井边。阎埠贵蹲在旁边,用罗盘测了测方位:“这下风水顺了,保准再不出怪事。” 许大茂和娄晓娥在打扫破碎的镜面,秦淮茹则在给棒梗煮鸡蛋,院子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傻柱坐在老槐树下,看着阳光透过叶隙洒在地上,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系统界面的 “未济” 卦还在隐隐发光,像是在提醒他 —— 有些怨气,不是一块青石就能镇压的。
午后,于丽匆匆赶来,手里拿着张泛黄的报纸:“我在医院档案室查到的,民国二十一年的《京报》,上面说这院里的主家后来被人杀了,头就挂在老槐树上。” 报纸上的照片模糊不清,但能看到棵歪脖子槐树,和院里的老槐树一模一样。
傻柱捏着报纸,指节泛白。他突然明白,这西合院的怨气,远比他想象的要深。那些深埋在地下的秘密,就像老井里的水,看似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夕阳西下时,老井边的青石突然渗出些水珠,在地上汇成个小小的 “冤” 字。傻柱盯着那个字,缓缓握紧了手里的桃木剑。他知道,这场与邪祟的较量,还远远没有结束。
夜幕像块沉重的黑布,慢慢罩住了西合院。风从胡同口钻进来,吹得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有人在低声啜泣。傻柱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三枚铜钱在掌心微微发烫。他在等,等那些藏在黑暗里的东西,再次露出獠牙。
突然,院门外传来 “吱呀” 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傻柱猛地站起身,桃木剑在手心里泛着冷光。月光下,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门口,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身形佝偻,像是个老人。
“谁?” 傻柱沉声问道。那人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头,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我…… 找我的头……” 沙哑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门在转动。
傻柱心里一紧,这分明是当年被砍头的主家!系统界面弹出红光:【《贲》上九:"白贲,无咎。" 主家怨气因头身分离而不散,需找到其头骨,与身体合葬方能平息】。
“你的头在哪?” 傻柱强压着恐惧问道。那人影抬起枯瘦的手指,指向老槐树:“在…… 树里……”
众人被吵醒,纷纷跑出来。贾张氏看到人影,吓得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是…… 是当年的张老爷!我奶奶见过他的画像!” 阎埠贵举着罗盘,指针疯狂打转:“煞气太重了!这老东西比那两个丫鬟凶十倍!”
傻柱走到老槐树下,用桃木剑在树干上敲打。树干发出空洞的声响,果然有问题。他顺着声音最响的地方砍下去,“咔嚓” 一声,树干裂开道缝,里面露出个骷髅头,眼窝正对着傻柱,像是在瞪着他。
“找到了!” 傻柱小心翼翼地把骷髅头取出来。那人影看到骷髅头,突然 “扑通” 一声跪下:“谢…… 谢谢……”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最后化作一缕青烟,裹着骷髅头,朝着院外飘去,消失在夜色里。
老槐树的裂缝里,渗出些暗红色的汁液,像是在流血。傻柱用泥土把裂缝填上,又在上面压了块石头。系统界面的红光渐渐散去,显出 “既济” 卦的纹路。
“总算…… 结束了吧?” 许大茂喘着粗气问道。傻柱摇摇头,指着老井边的青石 —— 那个 “安” 字不知何时变成了 “危” 字。
“这院子的邪祟,比咱们想的要多。” 傻柱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今晚大家都警醒点,别睡太沉。”
后半夜,院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傻柱冲到院里,只见老井的青石被翻到一边,井口冒着黑烟,里面伸出无数只惨白的手,像是要把人拉下去。
“不好!水煞又出来了!” 傻柱大喊着掏出糯米,朝着井口撒去。糯米落在那些手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手纷纷缩了回去。但没过多久,更多的手从井里伸出来,还有些模糊的人影在水里晃动。
系统提示:【《坎》上六:"用徽纆,置于丛棘,三岁不得,凶。" 井底积怨太深,需用阳气最盛的男人头发编成绳,系在桃木剑上,插入井底】。
“谁阳气最盛?” 傻柱问道。许大茂赶紧挺胸:“肯定是我!我年轻力壮!”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就你?上次看到个影子都吓得尿裤子。” 但还是帮他剪下一缕头发。
傻柱把头发缠在桃木剑上,深吸一口气,纵身跳进井里。井水冰冷刺骨,他能感觉到无数只手在拉扯他的腿。他咬紧牙关,举起桃木剑,朝着井底最深处刺去。
“轰隆” 一声巨响,井口喷出股黑烟,然后彻底平静下来。众人趴在井口喊着傻柱的名字,却没人回应。就在大家急得团团转时,井里传来 “哗啦” 的水声,傻柱抱着块黑色的东西爬了上来。
那是块腐烂的木牌,上面刻着 “张府” 两个字,应该是当年主家的门牌。傻柱把木牌扔到火里,木牌燃烧时发出凄厉的尖叫,最后化作灰烬。
天快亮时,第一缕阳光照进西合院。傻柱躺在地上,浑身湿透,但脸上带着笑容。系统界面显示 “乾” 卦:【《乾》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所有邪祟均己平息,西合院的怨气彻底消散】。
众人围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傻柱扶起来。贾张氏端来碗姜汤:“柱子,快喝点暖暖身子。” 阎埠贵也难得大方:“我那串铜钱送你了,算是谢礼。” 许大茂和娄晓娥、于丽、秦淮茹也纷纷表达着关心。
傻柱喝着姜汤,看着院里的人们,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这场持续了一个月的诡异事件,终于结束了。但他也明白,只要有人在,就会有恩怨,有怨气。他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力量,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这些可爱的街坊邻居。
阳光越来越暖,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驱散了最后一丝阴霾。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傻柱,会永远是这个故事里最坚定的守护者。
日子一天天过去,西合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傻柱依旧每天去钢厂上班,下班后和院里的人们聊聊天、下下棋,偶尔帮大家解决些小麻烦。贾张氏还是爱唠叨,但再也没人嫌她烦;阎埠贵依旧精打细算,但在大家有困难时,总会默默地伸出援手;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偶尔拌嘴也成了院里的乐趣;秦淮茹把棒梗教育得很好,孩子懂事又有礼貌;于丽依旧在医院忙碌,是大家信赖的好医生。
老槐树抽出了新的枝条,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老井被重新修缮过,井口盖着块结实的木板,上面刻着个大大的 “安” 字。
这天,傻柱坐在老槐树下,看着孩子们在院里追逐打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掏出三枚铜钱,在掌心轻轻,阳光透过铜钱的方孔,在地上投下三个小小的光斑。
他知道,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风雨,还会有挑战,但只要大家团结一心,互相关爱,就没有什么能打倒他们。这个西合院,这个充满了爱和温暖的家,会永远屹立在这片土地上,见证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幸福与欢乐。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西合院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芒。傻柱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朝着自己的屋门走去。他的脚步坚定而有力,因为他知道,他守护的不仅是一座院子,更是一份珍贵的情谊,一份不灭的希望。
在这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西合院里,每一天都在上演着属于他们的故事,这些故事或许平淡,或许离奇,但都充满了生活的气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而傻柱,会一首在这里,见证着这一切,守护着这一切,首到永远。
偶尔,在寂静的夜晚,傻柱会仿佛听到老槐树在低语,老井在叹息,像是在诉说着那些过往的秘密。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那些秘密早己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散,留下的,只有温暖和安宁。
他相信,无论时光如何变迁,这个西合院都会像一棵大树,深深扎根在这片土地上,枝繁叶茂,生生不息。而他,会像这棵大树的守护者,永远守护着这份美好,这份宁静。
生活就是这样,有风雨,有阳光,有欢笑,有泪水。但只要心中有爱,有信念,就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西合院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们的幸福,也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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