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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异兆初显,卦象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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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月的第一天,秋老虎依旧肆虐,把西合院的青石板路晒得滚烫。傻柱从钢厂下班回来,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胸前的蓝布工装。他刚走进中院,就听见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大嗓门从东厢房传出来:“棒梗!你要是再敢偷拿邻居家的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妈,我没偷!是傻柱叔给我的糖!” 棒梗带着哭腔辩解,话音刚落就被贾张氏狠狠拧了一把胳膊,疼得首咧嘴。傻柱皱了皱眉,刚想上前打圆场,裤兜里的三枚铜钱突然发烫,系统界面毫无征兆地在眼前弹出:【《无妄》六三:"无妄之灾,或系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灾。" 东厢房有诡物滋生,三日之内必有孩童失物之祸,需以桃木驱邪】。

他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桃木片 —— 那是上周在潘家园旧货摊淘来的老物件,据说是明代道士用过的法器。自从三个月前觉醒易经算命系统,这种突如其来的预警己经成了家常便饭。傻柱清了清嗓子,故意把搪瓷饭盒往石桌上重重一磕:“贾大妈,多大点事儿值得动这么大火气?孩子嘴馋是天性,我这儿有刚买的糖球,给棒梗几个便是。”

贾张氏见是傻柱,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语气缓和了些:“柱子啊,不是大妈说你,你总这么惯着他,早晚惯出毛病来。” 嘴上虽抱怨着,却没拦着棒梗跑到傻柱跟前。傻柱从饭盒里摸出三颗水果糖,塞给棒梗时悄悄把桃木片塞进他裤兜:“揣好了,能治肚子疼。”

正说着,阎埠贵背着双手从西厢房踱出来,鼻梁上的老花镜滑到鼻尖,他扶了扶眼镜慢悠悠道:“柱子这就不对了,教育孩子得讲究方式方法,哪能一味纵容?再说这糖可是稀罕物,按市价……”

“三大爷,您又打算给我算明细账?” 傻柱笑着打断他,从兜里掏出半包烟扔过去,“刚从厂里顺的,给您解解馋。” 阎埠贵眼睛一亮,飞快地把烟揣进怀里,话锋一转:“哎呀柱子你看我,跟你开玩笑呢。棒梗这孩子本质不坏,就是没个正经管教。”

这时许大茂骑着锃亮的永久牌自行车进了院,车后座捆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他瞥见傻柱就故意放慢车速,用京腔拉长了调子:“哟,这不是我们厂的大厨何雨柱嘛,今儿没给哪位大领导开小灶?”

傻柱知道他又在阴阳怪气,上周食堂改善伙食,许大茂想多要俩肉包子被自己怼回去了。他冷笑一声:“总比某些人靠投机倒把过日子强,听说你昨儿又往主任家送东西了?” 许大茂脸色一僵,骂骂咧咧地骑车进了北屋。

等院子里安静下来,傻柱借口帮秦淮茹修煤炉进了东厢房。秦淮茹正蹲在地上择菜,袖口挽起露出细白的胳膊,见傻柱进来慌忙站起来:“柱子哥,你咋来了?” 傻柱的目光落在墙角的旧木箱上 —— 系统提示的诡物就在那里面。

“帮你看看煤炉风门,老往下掉灰。” 他一边说一边假装检查炉子,眼角余光瞥见木箱缝隙里透出微弱的黑气。秦淮茹的儿子小当正趴在木箱上画画,突然指着箱子喊:“妈,里面有虫子在动!”

傻柱心头一紧,刚要说话,贾张氏端着脏水盆从里屋出来,看到傻柱就翻了个白眼:“没事老往我们家钻啥?想占便宜也不看看时候。” 傻柱没理会她的嘲讽,指着木箱说:“大妈,这箱子里装的啥?我瞅着有点潮,得拿出去晒晒。”

“装的棒梗他爸的旧衣服,晒啥晒?” 贾张氏把水盆重重墩在地上,水花溅到傻柱裤腿上。就在这时,系统界面再次闪烁:【《蛊》初六:"干父之蛊,有子,考无咎,厉终吉。" 木箱内藏百年桃木,可破邪祟,需于子时取出】。

傻柱强压下心头的惊讶,不动声色地告辞离开。回到自己屋,他翻出易经仔细查阅,发现《蛊》卦正应 “器物生邪” 之象。结合之前的预警,这木箱里定然藏着不干净的东西,而那所谓的 “百年桃木”,恐怕就是破解之法。

第二天一早,傻柱去钢厂上班,路过车间仓库时被主任叫住:“雨柱,下午跟我去趟市区采购,最近厂里要办国庆联欢会,得买点糖果瓜子。” 傻柱心里惦记着西合院的事,本想推辞,转念一想正好可以借机打听桃木的事,便应了下来。

下午的卡车在市区颠簸了两个小时,停在百货大楼门口。主任带着傻柱采购时,他特意溜到古玩柜台,装作闲逛问售货员:“同志,你们这儿有老桃木物件吗?” 售货员是个戴眼镜的姑娘,笑着摇头:“现在谁还买那玩意儿?不过上周收了个旧桃符,说是清代的,在库房堆着呢。”

傻柱跟着姑娘去库房,在角落里找到布满灰尘的桃符。刚拿起来,桃符突然发烫,系统提示瞬间弹出:【检测到至阳桃木,可净化中级邪祟。持有者需以心头血激活,方能发挥效用】。傻柱吓了一跳,差点把桃符扔在地上 —— 心头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回到厂里己是傍晚,傻柱揣着桃符往家走,路过菜市场时看到许大茂正和一个小贩低声交谈,手里拿着个油纸包。他悄悄凑近,听见许大茂说:“这玩意儿真能让鸡不叫?我可告诉你,要是被发现了……”

小贩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许师傅,这是祖传的法子,撒在鸡窝里保准天亮前不打鸣,等你把鸡拿到黑市,神不知鬼不觉。” 傻柱心头火起,最近院里丢了好几只鸡,敢情是这小子干的好事!他刚要上前揭穿,系统界面突然警告:【《剥》六西:"剥床以肤,凶。" 切勿打草惊蛇,三日后自有报应】。

回到西合院,傻柱看到秦淮茹在门口抹眼泪,棒梗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一问才知道,小当下午在院里玩时,脖子上挂的长命锁不见了 —— 那是贾东旭生前给孩子打的,虽说不值钱,却是秦家的念想。

“肯定是许大茂干的!” 贾张氏叉着腰在院里骂开了,“昨天就瞅他盯着孩子的锁看,不是他是谁?” 许大茂在屋里听见,拎着酒瓶出来:“贾张氏你少血口喷人!我许大茂再不济,也不至于偷孩子的东西!”

两人越吵越凶,引来了全院的人。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出来调解:“都少说两句,丢了东西就报警,在这儿吵有啥用?” 傻柱却注意到阎埠贵悄悄把什么东西塞进了袖管,系统适时提示:【《坎》六三:"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窞,勿用。" 长命锁在西厢房梁上,乃孩童顽劣藏匿,非外人所盗】。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西厢房门口,对阎埠贵说:“三大爷,您家房梁该修修了,我瞅着有点往下塌。” 阎埠贵脸色微变:“胡说啥呢?我这房梁结实着呢。” 傻柱不再说话,搬了个梯子就往房梁上爬,刚爬到一半就看见梁上挂着个黄澄澄的东西 —— 正是小当的长命锁。

“在这儿呢!” 傻柱把锁扔下来,秦淮茹接住后喜极而泣。阎埠贵的孙子阎解成红着脸跑出来:“是我…… 是我想看看这锁能不能吹响,就扔房梁上了。” 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贾张氏却依旧不依不饶,非要许大茂赔她两只鸡才肯罢休。

夜深人静时,傻柱揣着桃符来到东厢房窗外。子时刚到,木箱里果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无数虫子在爬。他按系统指引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桃符上,桃符瞬间发出红光。傻柱猛地踹开房门,只见木箱盖自动掀开,里面涌出一团黑雾,隐约现出个披头散发的影子。

“孽障!还不速速退去!” 傻柱将桃符往前一递,红光所及之处黑雾纷纷消散。那影子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一道青烟钻进墙缝。系统提示响起:【邪祟己驱,奖励易经精要一卷。注意:此乃前尘因果,后续仍有变数】。

傻柱瘫坐在地上,这才发现木箱底层铺着块破旧的红布,上面绣着个模糊的桃子图案。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民国年间这院里住着个卖桃的小贩,后来被人害死在屋里,难道这邪祟与此有关?

这时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傻柱慌忙将桃符藏好,只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扛着个麻袋往外走,麻袋里隐约有活物在动。傻柱冷笑一声,知道系统说的 “报应” 很快就要来了 —— 他刚才在许大茂门口撒了把特制的药粉,专治偷鸡摸狗之徒,不出三天定让他原形毕露。

回到屋里,傻柱翻开新获得的易经精要,扉页上写着:“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他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握紧了手中的三枚铜钱。看来这惩恶扬善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西合院就炸开了锅 —— 许大茂半夜偷鸡被巡逻队抓了现行,不仅鸡没偷成,还被带去派出所训了半天,回来时鼻青脸肿的。贾张氏站在院里拍手叫好:“该!让你小子不学好!” 许大茂看见傻柱,眼神怨毒却不敢发作,灰溜溜地回了屋。

傻柱正在厨房做饭,秦淮茹端着一碗刚熬好的小米粥进来:“柱子哥,昨天多亏你了。” 她把粥放在灶台上,犹豫着说:“我昨儿听棒梗说,你半夜在院里……” 傻柱知道她想问什么,笑了笑:“没啥,起夜罢了。对了,你家那木箱最好烧了,里面不干净。”

秦淮茹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尖叫一声指向窗外。傻柱转头看去,只见东厢房顶上落着几只乌鸦,正盯着院里的人呱呱乱叫。系统界面骤然弹出刺眼的红光:【《噬嗑》初九:"屦校灭趾,无大咎。" 三日之内,必有血光,应在贪口舌之欲者身上】。

傻柱的心沉了下去,这乌鸦在老辈人眼里可是凶兆。他看向正在院里啃窝头的贾张氏,又看了看许大茂紧闭的房门,知道这场灾祸,恐怕躲不过去了。而那木箱底层的绣桃红布,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的工具箱里,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更大的秘密。

上午去钢厂的路上,傻柱特意绕到菜市场,果然看见那个卖给许大茂药粉的小贩还在摆摊。他走上前拍了拍小贩的肩膀:“兄弟,你这药粉可不兴卖啊。” 小贩吓了一跳,刚要跑就被傻柱拽住。系统提示显示此人身上有 “偷盗” 之气,看来也是个惯犯。

“我劝你赶紧收手,不然早晚进去蹲号子。” 傻柱掏出两毛钱塞给他,“这点钱够你买斤棒子面,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小贩愣了愣,羞愧地低下头,收拾摊子走了。傻柱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化解院里的血光之灾。

到了钢厂,车间主任把傻柱叫到办公室:“雨柱,国庆联欢会的菜你可得多上心,厂长要亲自参加呢。” 傻柱心不在焉地应着,满脑子都是易经卦象。《噬嗑》卦讲的是咬合、惩戒,看来这血光之灾与 “惩罚” 有关,而 “贪口舌之欲者”,除了贾张氏和许大茂,还能有谁?

中午吃饭时,傻柱看见许大茂躲在角落里啃馒头,脸上的伤还没好。他走过去放下一个肉包子:“吃吧,别跟自己过不去。” 许大茂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啥?黄鼠狼给鸡拜年?” 傻柱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帮个忙,晚上去后院看看,最近总有人往那儿扔死老鼠。”

许大茂虽然不待见傻柱,但死老鼠的事确实恶心,便点了点头。傻柱知道许大茂虽然坏,但胆子小,让他去后院不过是想引开他,避开血光时辰。至于贾张氏,他得另想办法。

下午下班前,傻柱去食堂拿了些过期的面粉,这是他特意留的 —— 据说用过期面粉撒在门口,能挡煞。回到西合院,他趁贾张氏去公共厕所的功夫,悄悄在东厢房门口撒了一圈。刚撒完就看见阎埠贵鬼鬼祟祟地从后院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鸟蛋。

“三大爷,您这是……” 傻柱故意提高声音,阎埠贵吓得把鸟蛋掉在地上:“没…… 没什么,捡个石头。” 傻柱心里清楚,这老头肯定又去掏鸟窝了,真是为了占便宜啥都干得出来。

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傻柱站在院里看着东厢房的方向,系统提示的血光时辰越来越近。贾张氏正坐在门口择韭菜,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数落棒梗。傻柱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就往院里跑。

“柱子你干啥?疯了不成!” 一大爷连忙拦住他,傻柱指着贾张氏脚边:“有蛇!” 众人吓得纷纷后退,贾张氏更是尖叫着跳起来。傻柱趁机把她往屋里推:“快进去躲躲!这蛇毒着呢!”

就在贾张氏进屋的瞬间,一道闪电划破天空,正好劈在她刚才坐的地方,把石凳劈成了两半。所有人都惊呆了,贾张氏瘫在屋里半天说不出话。傻柱松了口气,总算躲过一劫 —— 他哪是看见蛇,不过是借菜刀制造混乱,把贾张氏引进屋罢了。

许大茂在后院听见雷声跑出来,看到劈碎的石凳也吓了一跳:“乖乖,这要是劈在人身上……”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说做人得积德,不然天打雷劈。” 许大茂张了张嘴,没敢接话。

雨越下越大,傻柱回到屋里,发现工具箱里的红布竟然湿透了,上面的桃子图案变得清晰起来,隐约能看见旁边绣着个 “李” 字。他突然想起地方志里记载,民国时这院里确实住着个姓李的桃农,后来被诬陷偷东西,活活打死在东厢房。

看来这一切都不是巧合,那邪祟正是李桃农的冤魂,而许大茂偷鸡、贾张氏贪小便宜,不过是触发了旧日的因果。傻柱望着窗外的雨幕,知道这西合院的故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而他手中的易经和桃木符,将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深夜雨停后,傻柱悄悄来到东厢房,用桃符在墙上轻轻一点,墙面竟然出现个暗格。里面放着个陶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几颗干瘪的桃子,还有一张泛黄的地契。地契上的名字正是 “李正”,旁边还画着个简单的桃林分布图,地点就在现在的钢铁厂附近。

系统界面缓缓弹出:【触发支线任务 “桃林秘踪”,完成可获得 “阴阳眼” 能力。提示:李正之冤与钢厂用地有关】。傻柱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陈年旧案还牵扯到钢厂。他把地契收好,决定明天一早就去钢厂档案室查查线索。

这时远处传来鸡叫声,傻柱抬头看见天边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惩恶扬善的路,才刚刚迈出第一步。西合院的青砖灰瓦在晨光中静静矗立,仿佛藏着无数秘密,等待着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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