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中邪祟,罪证确凿
子时的梆子声,如同一记重锤,在寂静的夜里敲响。第一响刚刚落下,后院那口枯井里,陡然传来 “咕噜” 一声闷响,仿佛是沉睡在水底的某种邪恶之物,正缓缓苏醒,正从幽深的水底吐出不祥的气泡。傻柱紧紧握着桃木剑,剑身修长而锋利,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森然的冷光,仿佛也在感知着即将到来的危险。与此同时,系统的卦盘在他眼前疯狂转动,卦象上显示:【水风井变地风升,上六爻凶。主沈氏怨魂借井水显形,今夜将取三大爷父亲的遗物为凭,向所有关联者索命。】
紧接着,“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从井壁传来,那声音一下一下,仿佛有人正用头狠狠地撞击着坚硬的石头,每一下都像是撞在众人的心上。秦淮茹带着孩子们躲在前院,孩子们吓得小脸惨白,秦淮茹紧紧地捂住他们的耳朵,自己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刘海中请来的道士,早己被吓得屁滚尿流,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地上那个画得歪歪扭扭的八卦阵,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滑稽。阎埠贵则躲在屋里,手中的算盘珠子被拨得震天响,那噼里啪啦的声音,与其说是在算计,倒不如说是在给自己壮胆。
傻柱深知此时必须主动出击,他往井里扔了一块点燃的艾草。瞬间,浓烟顺着井口滚滚冒出,在浓烟之中,还夹杂着女人隐隐约约的呜咽声,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傻柱瞅准时机,小心翼翼地趴在井边往下看去,只见墨绿色的水面上,正漂浮着一件旗袍,那正是王老头木盒里的那件。领口处的血迹,在月光的映照下,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刺眼而又令人胆寒。
“沈氏,你的冤屈我己经知晓了。” 傻柱对着井口大声喊道,声音坚定而沉稳,试图安抚那井下的怨魂,“但害你的人如今大多己经死去,你若继续这般纠缠下去,只会让无辜之人受到伤害。”
话音刚落,井水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突然剧烈翻涌起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水中缓缓坐起,她的双手苍白如纸,紧紧抓住井沿,指甲缝里还嵌着黑色的河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系统的爻线迅速缠上她的手腕,随即浮现出最后一段记忆碎片:画面中,保长和阎埠贵的爹一脸狰狞,将沈氏用力推进井里。就在沈氏坠落的瞬间,警服上的铜扣子掉进水里,发出清脆的 “叮当” 一声响。
“扣子…… 我的扣子……” 女人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铜锣,充满了怨恨与愤怒,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阎埠贵家的方向,仿佛要将那里看穿。
傻柱心中猛地一紧,铜扣子?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三大爷总喜欢把一个旧相框挂在墙上,相框里那个穿警服的男人,胸前的扣子确实少了一颗。
“三大爷!” 傻柱心急如焚,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到阎埠贵的门口,一脚踹开那扇虚掩的门。“你爹的警服扣子呢?” 他大声质问,声音在屋内回荡。
阎埠贵正抱着一个瓦罐,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罐子里,装着的正是他爹的骨灰。“你…… 你问这干啥?” 老头牙齿上下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早…… 早就丢了……”
此时,系统的卦盘突然指向瓦罐,显示出:【火天大有变火泽睽,九三爻凶。主铜扣子被他爹带进了棺材,现混在骨灰里,正是沈氏索命的信物。】
“把瓦罐给我!” 傻柱说着,伸手就去抢夺瓦罐。阎埠贵却像护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死死抱住胳膊,不肯松手。
“那是我爹的骨灰!你不能动!” 老头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几乎带着哭腔喊道,“当年的事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井那边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仿佛是井壁承受不住某种巨大的力量,轰然坍塌。傻柱用力挣脱阎埠贵,回头望去,只见沈氏的怨魂己经站在了井边。她的手中,正拎着半截骨头,那正是贾张氏掉下去时,不知从哪里抓上来的。
“拿…… 来……” 怨魂的头发突然疯长,如同一条条黑色的鞭子,朝着阎埠贵家的窗户狠狠抽去。
“给你!” 傻柱心急如焚,一把抓起瓦罐,朝着井边飞奔而去。阎埠贵哭喊着,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傻柱跑到井台,将骨灰倒在上面,果然,一颗锈迹斑斑的铜扣子从骨灰中滚了出来,扣子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罪恶。
沈氏的怨魂看到扣子,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充满了痛苦和愤怒。随着叫声,她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傻柱这才看清,她的胸口正插着一根银簪,正是王老头藏着的那半截银簪的另一半。
“原来…… 簪子是这么断的……” 傻柱恍然大悟。想必当年沈氏在反抗时,用这根银簪自卫,却不幸被凶手打断。
怨魂的手缓缓伸向铜扣子,就在快要摸到的那一刻,她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她的目光转向傻柱手里的银镯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
系统及时给出提示:【坤为地变水地比,六二爻吉。主沈氏怨气虽重,但念及与李张氏的旧情,银镯子可暂时压制她的凶性,若能找到当年的判决书,即可彻底化解。】
“判决书?” 傻柱立刻看向阎埠贵,急切地问道,“你爹当年是不是把案子的卷宗藏起来了?”
阎埠贵愣了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 我小时候在阁楼见过一个铁盒子,上面贴着封条,我爹说谁动谁死……”
傻柱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大声说道:“快带我们去!”
三人立刻冲到阎家阁楼。阁楼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在一个角落里,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生锈的铁盒。打开铁盒,里面果然放着一份泛黄的判决书,纸张己经变得脆弱不堪,上面写着 “沈氏系意外落水身亡”,落款处盖着巡警队的章,而签字的,正是阎埠贵的爹。
“这就是证据!” 傻柱高高举起判决书,对着沈氏的怨魂大声喊道,“你的冤屈有人证了!李张氏还活着,她能证明你是被人害死的!”
怨魂看着判决书,身体渐渐变得透明。井水也不再翻涌,那件旗袍慢慢沉入水底,只留下那颗铜扣子和半截银簪,仿佛在诉说着这段悲惨的往事。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曙光洒向大地时,怨魂彻底消失了。枯井里的水也退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干涸的井底,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抱着他爹的骨灰,痛哭流涕。他哭了很久,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和愧疚都哭出来。傻柱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都过去了,好好安葬你爹吧,也让沈氏能够安息。”
回到中院,贾张氏己经苏醒过来,正坐在台阶上发呆,眼神空洞,仿佛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秦淮茹给她端来一碗热粥,试图让她吃点东西,可她却一口也吃不下。“我以前总欺负人……” 老太太突然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懊悔,“以后再也不了,真的……”
傻柱看着她,微微一笑。这场惊心动魄的风波,终于算是过去了。虽然过程中充满了惊险与曲折,但好在真相大白,一切都有了个交代。他抬头望向天空,朝阳正缓缓从云层里钻出来,金色的阳光洒在西合院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古老的院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揭露旧案真相,获得 “镇魂” 技能升级,可超度冤魂。】
傻柱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并非结束。只要有人心怀恶念,世间就会有邪祟滋生。但他心中充满了信心,因为有易经算命系统在,他坚信自己能够守护好这西合院的安宁,让这里的人们过上平静的生活。
远处,传来卖早点的吆喝声,那熟悉的声音,为这个清晨增添了一份生机与活力。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西合院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是经历过这场风波,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一份对生命的敬畏,对善良的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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