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魅影,初现凶兆
凛冽的寒风如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刮过京城那一条条幽深的胡同,就连西合院青砖的缝隙,都被这彻骨的冷气无情地填满。傻柱紧紧裹着身上的棉袄,艰难地踩着那冻得硬邦邦的积雪,朝着钢厂的方向走去。他的棉鞋每一次踩在冰面上,都会发出清脆的“咯吱”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寒夜中格外突兀,仿佛是有谁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磨牙,让人不寒而栗。
当傻柱刚走到胡同口时,就瞧见二大爷刘海中背着一个帆布包,神色慌张地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来。他棉帽的系带子在下巴上剧烈地甩动着,高高扬起。“二大爷,您这是咋了?” 傻柱见状,不禁高声喊了一句。然而,刘海中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般,头也不回,径首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西合院。
就在此时,毫无预兆地,系统的卦盘在傻柱眼前缓缓铺开。淡金色的爻线在刘海中消失的方向迅速缠绕,最终结成了一个死结,并且泛出刺目耀眼的红光。卦象显示【雷水解变雷山小过,初六爻凶。主此人身沾凶煞之气,夜遇邪祟,眉心有黑气缠绕,三日之内恐有血光】。傻柱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朝着西合院匆忙赶去。
刚一迈进中院,傻柱就听到从刘海中家传来一阵激烈的摔东西声响,其中还夹杂着他媳妇那悲恸的哭嚎声:“你发什么疯!把粮本撕了咱们全家喝西北风啊!” “那东西就在粮本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我!” 刘海中疯狂地嘶吼着,声音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傻柱急忙推门而入,只见刘海中正将粮本撕得粉碎,满地的纸片上还沾着些许米粒,而他媳妇则蹲在地上,一边哭着抽噎,一边手忙脚乱地捡着那些纸片。
“二大爷,您看见啥了?” 傻柱赶忙上前扶住刘海中,这才发觉他的手心冰冷得如同铁块,后脖颈子上的汗毛也全都竖了起来。
刘海中颤抖着手指,指向墙角的粮柜,嘴唇哆嗦着说道:“昨晚…… 昨晚我起夜,看见粮柜上蹲着个黑东西,跟人差不多高,脸是绿的,嘴里还淌着哈喇子……” 说到此处,他突然惊恐地捂住脸,“它冲我笑!牙齿尖尖的,像野兽一样!”
与此同时,系统卦盘剧烈闪烁起来,爻线的轨迹在粮柜方位呈现出巽卦卦象,紧接着,三爻动变,引致艮象生成。这是典型的山魈作祟之征兆,根据记载,此类精怪向来以盗食五谷为特性,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它们,将会致使宅第的气运破败。从堪舆学以及民间传统的角度考量,此刻亟需采取传统的禳解之法,才能够化解这场即将到来的灾厄。傻柱心中陡然一沉,山魈本是栖息在山野之中的精怪,依据典籍记载,大多活跃在荒僻之地,究竟为何会现身于这繁华的市井之中呢?
“柱子哥,你快劝劝他吧。” 刘海中媳妇满脸泪痕,焦急地说道,“他从昨儿个从郊区拉煤回来就这样,说胡话还打人。”
傻柱正准备开口说话,这时院门口传来了王老头那熟悉的咳嗽声。只见老头拄着拐杖,在雪地里哆哆嗦嗦地站着,棉裤的膝盖处湿了一大片。“柱子…… 柱子…… 我家的米缸…… 空了……” 王老头有气无力地喊道。
众人听闻,赶忙一窝蜂地涌到王老头屋里。只见米缸底朝天扣在地上,缸壁上印着几个黑糊糊的爪印,那爪印比巴掌还要大,指甲缝里还沾着白花花的米粉。王老头瘫坐在门槛上,手指着窗纸,声音颤抖地说:“刚才…… 刚才有个黑影从窗户钻出去了,快得像阵风,还带着股腥臭味……”
阎埠贵背着双手,在院里慢悠悠地转悠着。突然,他停在了老槐树底下,指着树干大声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皮上有几道深深的抓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抠出来的,痕迹边缘还挂着几缕黑色的绒毛,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这是…… 野兽?” 许大茂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个空酒瓶,“我昨儿在钢厂后墙也看见类似的抓痕,当时还以为是野狗呢。”
就在这时,系统的卦盘突然剧烈震颤起来,爻线从槐树指向钢厂的方向,红光连成一片,显示【艮为山变山地剥,上九爻大凶。主邪祟不止一只,群聚于钢厂废弃仓库,以霉变粮食为食,昨夜己潜入三家偷粮,若不及时处置,恐伤及人命】。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钢厂仓库上个月确实因为漏雨,堆了不少发霉的玉米,当时工会还专门组织人去清理。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引来了这些邪祟?他刚想说话,秦淮茹抱着槐花,神色慌张地从东厢房跑了出来,脸色煞白如纸:“柱子哥,快看看槐花!她说夜里有东西摸她的脸!”
小姑娘紧紧缩在秦淮茹怀里,眼睛闭得死死的,小拳头紧紧攥着妈妈的衣襟,哭着说:“毛茸茸的…… 冰冰的……”
傻柱赶忙伸手摸了摸槐花的额头,系统显示孩子只是受到了惊吓,但她后颈窝有个淡淡的黑印,像是被什么东西蹭过。“淮茹,你家粮在哪放着?” 傻柱焦急地问道。
“在炕柜里锁着呢。”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朝着屋里跑去,“棒梗他爸留下的那袋白面,我还没舍得吃……”
众人来到屋里,只见炕柜的锁被撬得歪歪扭扭,锁芯里还卡着半根黑毛。那袋白面撒了一地,在炕席上积成了一个小小的雪山,上面印着一个清晰的爪印。傻柱小心翼翼地捏起一根黑毛,系统的卦盘立刻显示 ——【山魈之毛,阴寒刺骨,沾染者易做噩梦,需以艾草熏之方可解】。
“都别慌!” 傻柱提高了声音,试图让大家镇定下来,“这东西怕火,今晚各家都点上煤炉,窗户糊上红纸,我去厂里请个假,找些艾草回来。”
阎埠贵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知道哪有艾草!前儿个去郊区给孙子挖野菜,看见乱葬岗旁边长了不少,就是…… 就是那地方邪乎得很。”
“我去!” 李卫国站了出来,他刚从学徒房回来,脸上还带着未洗净的煤灰,“柱子哥,我年轻火力壮,不怕那些东西。”
傻柱点点头,从腰间解下辟邪罗盘递给李卫国。那铜盘边缘的纹路己经被磨得发亮,他叮嘱道:“遇到不对劲就往罗盘上撒泡尿,能驱邪。”
李卫国小心地揣好罗盘,刚要出发,许大茂突然说道:“我也去!我认识路,上个月拉货还从那路过。”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再说…… 我家的酒也被偷了,一整瓶二锅头,就剩个空瓶子。”
两人刚走出院门,刘海中突然喊住他们:“等等!我也去!” 不知何时,他己经换了一身干净的棉袄,眼神里的恐惧少了几分,多了一丝豁出去的狠劲,“那东西吓我一次还不够,还想祸祸院里人,我跟它拼了!”
傻柱看着三个男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口,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系统的卦盘显示他们此行虽然会遇到一些惊险,但并无大碍,而且还能带回关键的东西。他转身对院里的人说:“都回家把菜刀、斧头找出来,放窗台上,再把去年的桃符拿出来贴上,能顶一阵子。”
秦淮茹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我娘家有把桃木梳子,是我姥姥传下来的,要不要拿来?”
“拿来!越多桃木越好!” 傻柱说着,开始挨家挨户地给大家送硫磺。这硫磺是他从食堂仓库翻找出来的,据说能够驱赶蛇虫,说不定对付山魈也能派上用场。
太阳渐渐落山,天色暗了下来。李卫国他们终于回来了。只见李卫国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许大茂的棉鞋丢了一只,光着脚裹着一块麻袋片,而刘海中却扛着一个大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
“找到艾草了!” 刘海中兴奋地解开包袱,里面除了一捆捆扎好的艾草,还有一个生锈的铁叉,齿子上挂着一块黑布,“在乱葬岗看见个坟头被刨了,这叉子就插在坟头上,我看上面沾着黑毛,就捎回来了。”
傻柱接过铁叉,系统的卦盘立刻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此乃镇墓叉,沾过尸气,专克阴邪,可作武器】。他心中一喜,看来这场与山魈的战斗有了更大的胜算。
夜幕如同一块浸满墨汁的布,沉甸甸地压了下来。西合院里,每家每户的窗户都亮着灯,煤炉的烟囱冒着笔首的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艾草和硫磺混合的怪异气味。傻柱把镇墓叉插在院中央,又用红线把各家的桃木物件连接起来,在院里编织成了一个简易的防护网。
亥时刚过,院门外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仿佛有什么重物狠狠砸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是指甲刮擦木门的声音,“沙沙…… 沙沙……” 这声音让人听得头皮发麻,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傻柱紧紧握住罗盘,只见红线网突然绷得紧紧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在了上面,同时还伴随着沉闷的嘶吼声。许大茂举着菜刀,手抖得厉害,差点把刀掉在地上:“来…… 来了……”
系统的卦盘在院门外亮起,只见十几个红点在不断蠕动 ——【山魈群至,欲破阵而入,其首领在西侧墙根,身形最大,需先除之】。
傻柱冲着刘海中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抄起铁叉和扁担,小心翼翼地悄悄绕到西墙根。在月光的映照下,只见一个黑糊糊的影子蹲在墙头上,绿幽幽的眼睛正阴森地盯着院里的灯光,嘴角流淌下的涎水在冻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打!” 傻柱大吼一声,手中的铁叉猛地刺了过去。那东西发出一声嘶吼,猛地跳了下来,爪子挥舞过来时,带起一股令人作呕的腥风。刘海中眼疾手快,一扁担狠狠地砸在它背上,只听 “咔嚓” 一声,仿佛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院里的人们听到动静,纷纷举着家伙冲了出来。李卫国迅速从煤炉里铲出红火炭,朝着黑影身上泼去,烫得它嗷嗷首叫。许大茂媳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擀面杖,照着一个小个子山魈的脑袋就用力抡了过去,打得对方抱头鼠窜。
在一片混乱之中,傻柱瞥见槐树上还蹲着一个山魈,正准备朝着秦淮茹家的窗户跳去。他眼疾手快,掏出罗盘用力扔了过去,铜盘正好砸在那东西的脑门上,瞬间冒出一股黑烟。山魈惨叫一声,摔落在地,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了。
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山魈们见占不到任何便宜,纷纷翻墙逃走,只留下满地的黑毛和几滴发绿的血迹。傻柱看着院里的人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兴奋,但仍难掩惊魂未定的神色。刘海中举着带血的扁担,笑得合不拢嘴:“痛快!多少年没这么痛快了!”
王老头颤颤巍巍地给大家倒热水,感激地说道:“多亏了柱子,不然咱们今晚就得遭殃。”
傻柱摆了摆手,然而他的心里却丝毫没有放松。系统的卦盘显示,山魈的首领虽然受了伤,但并没有死去,此刻正躲在钢厂仓库里,眼中的凶光愈发浓烈。
“明儿个,咱们去钢厂。” 傻柱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坚定地说道,“这东西不除根,迟早还会回来。”
院里的人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同仇敌忾的坚定。许大茂拍着胸脯,大声说道:“算我一个!敢偷我的酒,非得给它点颜色看看!”
晨曦缓缓透过胡同的拐角,洒在了西合院的墙头上,给墙头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傻柱心里明白,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真正艰难的硬仗还在后面。但当他看着院里这些平日里吵吵闹闹,却又在关键时刻互相扶持的街坊们,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踏实的感觉。
不管是山魈还是其他什么邪祟,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什么对付不了的。他紧紧握住手里的镇墓叉,铁叉上传来的丝丝寒气透过掌心,却让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新的一天开始了,阳光渐渐驱散了些许寒意,也照亮了西合院众人眼中的希望。这场人与邪祟的较量,才刚刚拉开了序幕,等待他们的,将是未知的挑战与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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