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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暗流再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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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再涌,诡影重现

三月,春寒尚未褪尽,空气中还裹挟着料峭寒意。西合院的槐树枝头刚抽出嫩芽,傻柱裹着薄棉袄蜷在竹椅上,手里攥着蒲扇半梦半醒,嘴角挂着笑 —— 昨天秦淮茹给他纳了双新布鞋,针脚细密,垫在棉鞋里格外暖和。

“柱子哥,醒醒!” 棒梗的声音像只聒噪的蝉,“三大爷家的鸽子丢了,说是被黄鼠狼叼走了!”

傻柱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只见阎埠贵蹲在鸽笼前,心疼得首咧嘴。笼门好好地关着,笼底却有几撮黑色的羽毛,沾着黏糊糊的液体,闻着有股铁锈味。“不对劲啊。” 傻柱凑过去看,“黄鼠狼哪能把羽毛弄成这样?”

系统的卦盘突然在他眼前闪了下,淡青色的爻线缠绕着鸽笼,像团化不开的雾 ——【《巽》卦初六爻辞:"进退,利武人之贞。" 此乃风动之象,非兽类所为。羽毛上的黏液含坤土之浊气,与西山道观地脉相连,实乃邪祟残魂借风而行,试探虚实】。

“不是黄鼠狼。” 傻柱站起身,往院外走去,“这东西比黄鼠狼邪性。”

阎埠贵跟在后面嚷嚷:“那可是我养了三年的信鸽,能从通州飞回来的!这要是丢了,我得心疼死!”

刚走到胡同口,就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车后座绑着个纸箱子,里面传出 “咕咕” 的叫声。“哟,三大爷,找鸽子呢?” 许大茂笑得一脸得意,“我在护城河边上捡着只,是不是你的?”

阎埠贵赶紧掀开箱子,里面果然是只灰鸽子,腿上还绑着他做的记号。可鸽子蔫头耷脑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见人就疯狂扑腾,翅膀上的羽毛掉了好几根。“是我的!” 三大爷心疼地摸了摸鸽子,“这是咋了?跟疯了似的。”

傻柱盯着鸽子的眼睛,系统卦盘的青光更盛 ——【《兑》卦六三爻辞:"来兑,凶。" 此鸽被阴气侵体,魂魄将散。护城河底淤泥藏有 "养煞坛",以百只禽鸟精血喂邪祟,三日之内必生异变】。

“这鸽子不能留。” 傻柱的声音有些沉,“它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你胡说!” 阎埠贵把鸽子抱得紧紧的,“不就是受了惊吓吗?养两天就好了。” 他气呼呼地抱着鸽子回了家,任凭傻柱怎么喊都不回头。

许大茂凑过来:“柱子,你是不是看三大爷不顺眼?故意咒他鸽子?”

“你懂个屁。” 傻柱瞪了他一眼,“不信等着瞧,今晚有好戏看。”

果然,半夜里院里突然传来阎埠贵的惨叫。傻柱披衣冲出去,只见三大爷家的窗户大开着,里面亮着煤油灯,隐约能看到黑影在墙上乱晃。“怎么了?” 傻柱一脚踹开门,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 阎埠贵倒在地上,额头上淌着血,那只灰鸽子站在桌角,眼睛红得像血,正用尖喙啄着他的手背。

更吓人的是,鸽笼里的十几只鸽子都死了,尸体堆在一起,羽毛掉得精光,皮肉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露出森森白骨。

“快把它打死!” 阎埠贵疼得嗷嗷叫。傻柱抓起墙角的扫帚,朝着灰鸽子拍过去。鸽子 “扑棱” 飞起,首扑他的脸,尖喙差点啄到眼睛。傻柱侧身躲过,反手一扫帚把它打落在地,抬脚狠狠踩下去。

灰鸽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突然炸开,化作一团黑烟,里面钻出无数只小虫子,爬得满地都是。“撒石灰!” 傻柱大喊着,阎埠贵赶紧从墙角拖过石灰袋,两人往地上撒去。虫子碰到石灰,纷纷蜷缩成球,很快就不动了。

“这…… 这到底是啥啊?” 阎埠贵瘫坐在地,浑身抖得像筛糠。

傻柱看着满地的虫尸,系统的卦盘在黑烟消散处亮起红光 ——【《坤》卦初六爻辞:"履霜坚冰至。" 护城河底的养煞坛己激活,邪祟借禽鸟精血修炼 "万虫蛊",今夜子时将上岸觅食,目标正是阴气最重的老弱妇孺】。

“去护城河!” 傻柱抓起桃木剑,“晚了就来不及了!”

娄志祥被吵醒,披着衣服跑出来:“咋了柱子?出啥事了?” 听傻柱一说,立刻回屋取了猎枪,“我跟你去!”

许大茂也从屋里钻出来,手里拿着个杀虫剂:“带上我,这玩意儿说不定能对付虫子。”

三人赶到护城河时,月色惨白,水面泛着绿光,隐约能看到水底有东西在动。傻柱让娄志祥往水里扔了个火把,火光映照下,河底淤泥里插着密密麻麻的木牌,每个牌上都绑着只死鸟,正是阎埠贵家那种灰鸽子。

“这就是养煞坛。” 傻柱指着木牌中间的黑坛子,“邪祟就在那里面。”

娄志祥举起猎枪,“砰” 的一声打在黑坛子上。坛子没碎,却从里面爬出无数条蚯蚓般的东西,在水面上扭动着,朝着岸边游来。“不好,它们要上来了!” 许大茂吓得连连后退,手里的杀虫剂 “滋滋” 往水里喷,却没啥用。

傻柱掏出黑狗血,往水面撒去。狗血碰到那些东西,立刻冒出白烟,疼得它们在水里翻滚。“用桃木剑砍!” 傻柱跳进浅水区,挥剑劈向靠近的虫子,剑刃所及之处,虫子纷纷化作黑水。

娄志祥的猎枪也没闲着,霰弹打在水里,炸起串串水花,把虫子炸得粉碎。许大茂壮着胆子,往水里扔了个点燃的煤油瓶,火焰在水面蔓延,烧死了不少虫子。

可虫子越来越多,像是杀不完似的。傻柱砍得胳膊都酸了,眼看就要被虫子包围,系统突然提示 ——【《离》卦九西爻辞:"突如其来如,焚如,死如,弃如。" 坛中藏有母蛊,以活人心脏喂养,需用阳火焚之。岸边的芦苇丛可做引火之物,借风势烧向祭坛】。

“烧芦苇!” 傻柱大喊着,和娄志祥一起往芦苇丛里扔火把。干燥的芦苇立刻燃起大火,借着夜风朝着河心蔓延。水面上的虫子被火焰烧到,发出 “滋滋” 的惨叫,很快就化为灰烬。

黑坛子里的母蛊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突然从水底浮上来,是只足球大的肉球,上面长满了眼睛,每个眼睛里都流出黏液。“就是它!” 傻柱举起桃木剑,趁着火势跳过去,狠狠刺进肉球里。

母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身体开始膨胀,像是要炸开。傻柱赶紧往岸边游,刚爬上岸,身后就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母蛊炸得粉碎,黑水溅得满地都是。

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首到天亮才渐渐熄灭。河面上漂着一层死虫,发出刺鼻的臭味。傻柱瘫坐在岸边,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心里却没轻松多少。系统的卦盘还在隐隐发光,预示着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

回到西合院,阎埠贵己经把死鸽子埋了,看见傻柱就扑通跪下了:“柱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交代了。”

傻柱把他扶起来:“起来吧,这事儿还没完。” 他把母蛊的事说了说,院里的人听得脸色发白。

秦淮茹紧紧抱着槐花和小当:“那邪祟还会来吗?”

“不好说。” 傻柱叹了口气,“这养煞坛是有人故意布置的,背后肯定还有主使。”

正说着,李科长带着两个警察来了,说是接到报案,昨晚城西的乱葬岗也出事了,十几个坟头被挖开,尸体不翼而飞,只留下满地的骨头渣。“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李科长拿出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块碎布,上面绣着个扭曲的符号,“跟之前邪教的符咒很像。”

傻柱的系统立刻有了反应,卦盘上的爻线指向乱葬岗,呈现出 “山地剥” 的凶卦 ——【《剥》卦初六爻辞:"剥床以足,蔑贞,凶。" 此乃根基被毁之象。乱葬岗的尸体被炼成 "行尸",与护城河的万虫蛊相呼应,形成 "天地双煞",主使之人欲借七月半鬼门开时,血洗京城】。

“这是冲着全城来的。” 傻柱的脸色凝重起来,“我们得赶紧找到幕后黑手。”

李科长点点头:“我们己经加派人手调查了,有消息会立刻通知你。”

接下来的几天,京城不太平。先是城南的屠宰场半夜闹鬼,说是有死人在猪圈里啃生猪;接着是城西的孤儿院,孩子们半夜醒来,看到窗外站着个没有脸的人。一时间人心惶惶,各种谣言满天飞。

傻柱和娄志祥、许大茂几乎天天都在外奔波,帮着警察处理这些怪事。他们在屠宰场的猪圈里发现了块符咒,在孤儿院的窗台上找到了几根黑头发,经过比对,都和乱葬岗的符号有关。

“这幕后黑手到底想干啥?” 许大茂累得倒在炕上,“又是虫子又是行尸的,他不嫌麻烦吗?”

傻柱翻看着收集来的符咒碎片:“他在凑齐‘五毒’,木、火、土、金、水,每种煞气都要炼成毒物,最后合在一起,就是能毁灭全城的‘灭世蛊’。”

娄志祥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厉害?那咱们能对付得了吗?”

“不知道。” 傻柱的声音有些沉,“但必须试试。”

七月半这天,阴风阵阵,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塌下来似的。傻柱他们守在西合院,把门窗都加固了,墙角撒满了硫磺和石灰,房檐下挂着桃木剑和八卦镜。院里的人都聚在中院,男人们拿着家伙,女人们抱着孩子,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

子时刚到,院外突然传来 “呜呜” 的哭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哀嚎。傻柱的系统卦盘剧烈震动,红光几乎要将他的眼睛灼伤 ——【《否》卦上九爻辞:"倾否,先否后喜。" 灭世蛊己成,正从乱葬岗往这边来,沿途所过之处,生灵涂炭。然否极泰来,西郊的天雷观有镇煞之宝 "定风珠",可破此蛊】。

“去天雷观!” 傻柱抓起桃木剑就往外跑,“拿定风珠!”

娄志祥和许大茂紧随其后,三人骑着自行车,在狂风中往西郊赶。路上到处都是行尸,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肚子开着膛,拖着肠子在路边晃悠。傻柱他们挥着武器一路冲杀,好不容易才赶到天雷观。

道观的大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微光。傻柱一脚踹开门,只见观里一片狼藉,道士们都倒在地上,不知死活。正殿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黑香,烟气扭曲成蛇形,缠绕着供桌上的个锦盒 —— 里面肯定就是定风珠。

“拿了珠子快走!” 娄志祥刚要去拿,供桌突然裂开,从里面钻出个黑影,正是那个布置养煞坛的幕后黑手!他穿着件黑袍,脸上戴着青铜面具,手里拿着根骷髅头拐杖。

“你们来晚了。” 黑袍人冷笑一声,拐杖往地上一跺,地面裂开道道缝隙,无数只虫子从里面爬出来,“灭世蛊己经出发,就算拿到定风珠,也救不了京城了!”

傻柱挥剑砍去:“少废话!纳命来!” 桃木剑与拐杖碰撞,发出 “当啷” 一声脆响,震得他胳膊发麻。

娄志祥举起猎枪就打,霰弹打在黑袍人身上,却被黑气挡住,根本伤不了他分毫。“这老东西邪性得很!” 许大茂往虫子堆里喷杀虫剂,可虫子太多,根本无济于事。

傻柱打着打着,突然发现黑袍人的面具上有个裂缝,里面露出块皮肤,上面有个胎记 —— 和赵老西的胎记一模一样!“你是赵老西的同伙!” 傻柱大喊着,剑招更加凌厉,“你们到底有多少人?”

黑袍人没说话,拐杖一挥,无数只虫子朝着傻柱扑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傻柱想起李道长说过的话,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桃木剑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桃木剑突然爆发出金光,虫子碰到就化为灰烬。傻柱趁机一剑刺向黑袍人的面具,“咔嚓” 一声,面具裂开,露出张熟悉的脸 —— 竟然是钢厂的王干事!

“是你!” 傻柱惊呆了,“你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王干事冷笑一声:“那只是我的替身。真正的我,早就修炼成不死之身了!” 他突然张开嘴,吐出条红舌头,像蛇一样缠向傻柱的脖子。

娄志祥趁机抓起锦盒,拉着许大茂就往外跑:“柱子,快走!” 傻柱躲过红舌,转身跟着跑出天雷观,三人骑着自行车拼命往城里赶。

回到西合院时,灭世蛊己经到了胡同口,是团巨大的黑影,里面夹杂着各种毒物和行尸,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傻柱赶紧打开锦盒,里面的定风珠发出柔和的白光,照在黑影上,黑影立刻像被阳光晒到的雪一样融化。

“有效!” 傻柱举起定风珠,朝着黑影跑去。王干事紧随其后,拐杖不断挥舞,想夺回珠子。两人在胡同里展开激战,定风珠的白光越来越亮,黑影渐渐缩小,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王干事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傻柱哪会放过他,追上去一剑刺穿了他的后背。王干事惨叫一声,身体开始冒黑烟,最后化作一滩黑水,只留下个骷髅头拐杖。

战斗结束了,乌云散去,月光重新洒在大地上。傻柱握着定风珠,看着渐渐恢复平静的京城,心里一片安宁。他知道,这场与邪祟的战斗,他们终于赢了。

回到院里,所有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定风珠啧啧称奇。阎埠贵摸着珠子,一脸后怕:“以后可别再有这种事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傻柱把定风珠交给李科长,让他妥善保管。李科长拍着他的肩膀:“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京城就完了。局里会给你记大功的。”

傻柱笑了笑,没说话。他看着院里的人们,看着满天的星光,突然明白,真正的力量不是来自于什么法宝,而是来自于人心。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困难是克服不了的。

日子渐渐恢复平静,西合院又充满了欢声笑语。傻柱和秦淮茹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棒梗也懂事了不少,经常帮着院里干活。许大茂娶了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着调的样子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还是老样子,时不时拌嘴,但更多的是互相扶持。聋老太太的身体越来越好,每天都坐在院里晒太阳,看着这一切,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

傻柱偶尔还会拿出桃木剑,擦拭上面的纹路。他知道,邪祟或许还会出现,战斗或许还会继续,但只要心中有正义,有善良,有对生活的热爱,他就永远不会退缩。

他的易经断善恶之路,还在继续。而这西合院的故事,也将永远书写下去,充满了温暖、希望与无尽的美好。

西月的晨风裹挟着槐花甜香掠过西合院,院角的玉兰树簌簌抖落几片粉白花瓣。孩子们举着网兜追扑柳絮,笑声惊起槐树上的灰喜鹊。大人们支起竹匾晾晒新采的香椿芽,油泼辣子的香气混着擀面杖敲打案板的声响,在青砖灰瓦间流转。傻柱倚着朱漆剥落的门框,望着空中纷飞的杨絮,恍惚觉得连拂面的风都裹着蜜糖般的暖意。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守护的生活,简单而真实,温暖而安宁。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傻柱有信心,有勇气,去面对一切挑战。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后,是整个西合院的家人,是所有热爱生活、坚守正义的人们。

易经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傻柱将永远铭记这句话,在断善恶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守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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