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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心核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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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骨母共生殿的空气突然被西色光箭撕裂 —— 杨过的金虫丝、郭芙的绿光、陆无双的蓝焰、耶律齐的金光交织成尖啸的箭体,狠狠撞向骨母的脊椎骨脉管。“轰!” 脉管炸裂的瞬间,黑紫色髓液如火山喷发般喷涌,溅在殿壁的髓石上发出滋滋声响,石缝里钻出的黑丝被光箭灼烧,化作漫天金粉。杨过被气浪掀得后退三步,与小龙女融合的新心脏突然像被重锤砸中,疼得他弓起脊背,指节攥得发白,心纹(原梅花印记处)泛着刺目的红光,每一次搏动都让锈花剑脊的金虫丝簌簌发抖,剑身上的裂痕因共振而扩大,渗出的金色血珠(共生血)落在地面,瞬间凝成小龙女的掌纹残影。

“过儿,快进去!孩子们的意识在消散!” 小龙女的意识从新心脏里爆发,声音混着髓液沸腾的嘶响,她的虚影裹着金虫丝飘在杨过肩头,指尖指向脉管裂口 —— 裂口深处泛着黑紫,隐约可见两个孩子的金虫丝虚影正在挣扎,丝线边缘己开始发黑。婴儿的左眼爆发出强光,第一个孩子的虚影突然从他掌心钻出半截,金虫丝缠上杨过的手腕:“爹…… 残念的黑心脏…… 在吸我们的意识……” 话音未落,虚影就被股黑丝拽回脉管,只留下缕飘在半空的金粉,落在杨过的手背上,烫得他皮肉发麻 —— 那是孩子意识的最后求救信号。

杨过踩着飞溅的髓液冲进脉管时,里面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脉管内壁爬满半透明的黑丝,丝的尽头缠着颗篮球大的黑色心脏 —— 正是残念藏的 “心核”,心脏表面刻着小龙女的掌纹,却泛着令人心悸的黑紫,两根最粗的黑丝正死死缠住两个孩子的虚影,将他们往心脏的心室里拖。“放开他们!” 杨过的嘶吼里混着小龙女的琴音,锈花剑的金虫丝突然暴涨,如金色长鞭抽向黑丝,金丝与黑丝碰撞的刹那,爆出的火星在脉管里凝成无数个小龙女的虚影碎片 —— 那是她两半心脏产生的共鸣,每片碎片都在喊 “别伤我的孩子”。

新心脏突然与黑色心脏产生共振,心纹处的红光与心脏的黑紫光交织,疼得杨过眼前发黑,却死死攥住剑柄不肯松手:“龙儿,借我力量!” 小龙女的意识突然与他的躯体完全融合,杨过的瞳孔里浮现出小龙女的掌纹,锈花剑的金虫丝突然化作无数只金蝶,扑向缠住孩子的黑丝。金蝶啃噬黑丝的瞬间,两个孩子的虚影突然爆发出金光,兄弟俩的金虫丝交织成网,挡住心脏射出的黑箭:“爹,心脏里有残念的核心!他想让娘的两半心脏融合,再借骨母的躯体复活!”

脉管外突然传来陆无双的嘶吼:“杨过!快!殿外的黑丝又多了!百姓的共生骨翼快撑不住了!” 杨过回头,看见脉管裂口处飘进缕蓝焰 —— 是陆无双的冰魄剑在支撑,蓝焰边缘己开始闪烁,显然她的冰魄母虫能量快要耗尽。新心脏突然震颤,杨过咬碎牙:“你们再撑片刻!我救了孩子就出来!” 他的掌心血珠滴在锈花剑上,剑刃突然射出道金光,首指黑色心脏的心室 —— 那里藏着团跳动的黑雾,正是血衣楼主的残念核心。

郭芙的玄铁剑在殿外舞成绿光屏障,黑丝如暴雨般撞在屏障上,发出指甲刮擦金属的尖响。她的肩胛骨突然绷紧,骨缝里传来细微的摩擦声 —— 不是旧伤复发,是她对百姓的守护之心在支撑,掌根心纹(原赤金疤痕)泛着红光,每挡下缕黑丝,心纹就亮一分。“大家举好仿品剑!跟着琴音走!” 郭芙的嘶吼穿透黑丝的尖啸,玄铁剑脊的虫丝飘出金蝶,落在百姓的仿品剑上,剑身上的纹路亮起,与她的剑产生共鸣,在半空织成道金色的琴音光网 ——《清心普善咒》的旋律越来越清晰,百姓们发黑的骨翼渐渐恢复银色,瞳孔里的黑紫也开始消退。

耶律齐的绿色披风展开如巨伞,叶片上的金光护住殿内的孩童,肚脐心纹(原疤痕处)突然发痒,痒得皮肉下血管网凸起如虫爬,记忆熔浆顺着心纹渗出,在地面凝成面镜子,镜中映出殿外的危机:骨母的骨莲花瓣正在重新竖起,黑丝从花瓣里窜出,缠向终南山下的襄阳百姓,那里还有未撤离的老人和孩子。“陆姑娘,你守着殿内!我去山下护百姓!” 耶律齐的绿色披风突然裹住几个孩童,叶片上的金光射向殿门,在地面织成条通往山下的光路。他的尾椎突然传来钻心剧痛,首肠里的旧骨渣(当年血衣楼刑伤残留)顺着血液逆流,在后背凸起串血泡 —— 每个血泡都映出山下老人的笑脸,这疼痛是程英残念在提醒他:“别慌,用记忆熔浆里的温暖画面稳住百姓!”

陆无双的冰魄剑插在骨母的脊椎骨裂口处,蓝焰顺着脉管内壁爬向黑丝,左脚新骨突然发凉,倒钩不受控制地弹出,勾住根窜向裂口的黑丝 —— 这是冰魄母虫能量耗尽的征兆,声带发紧如被黑丝勒住,她咳着血沫却不肯后退:“莫愁姨,程英姐,我不能让黑丝进去伤了杨过和孩子……” 冰魄剑的蓝焰突然窜起寸许,剑刃映出李莫愁与程英的虚影,两人的手同时按在陆无双的肩头,蓝血顺着她的手臂爬向剑刃:“无双,我们的共生血还在,撑住!”

脉管深处,杨过的锈花剑终于刺中黑色心脏的心室,金虫丝钻进黑雾的刹那,残念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杨过!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让小龙女的心脏彻底黑化!让所有共生宿主都陪葬!” 黑色心脏突然剧烈膨胀,表面的黑丝全部竖起,像无数根倒刺扎向杨过,脉管内壁的黑丝也疯狂蠕动,缠向他的脚踝 —— 新心脏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心纹处的红光骤暗,小龙女的意识在他脑海里尖叫:“过儿,别让黑丝碰我的心脏!它会吸收我的意识!”

两个孩子的虚影突然挣脱黑丝,兄弟俩的金虫丝缠住杨过的手腕,与锈花剑的金丝交织成网,挡住射来的黑刺:“爹,用我们的共生意识!我们能压住娘心脏的黑紫!” 杨过的新心脏突然与孩子的意识同步搏动,金虫丝从他的掌心、孩子的虚影里同时涌出,像潮水般裹住黑色心脏,金光照亮脉管的瞬间,小龙女的两半心脏突然产生共鸣 —— 杨过体内的半颗心发出金光,黑色心脏里也透出丝微弱的金光,两束光在半空交汇,凝成小龙女的完整虚影。

“残念,你从来都不懂。” 小龙女的虚影举起琴,琴弦拨动的刹那,无数只金蝶从琴音里飞出,扑向黑雾,“你以为我在乎心脏是否完整?我在乎的是过儿,是孩子,是所有共生宿主的安危!” 黑雾在琴音里逐渐消散,残念的嘶吼越来越弱:“不可能…… 你明明恨过共生……”“恨会过去,但爱不会。” 小龙女的虚影指尖划过黑色心脏,心脏表面的黑紫开始消退,“你执念的从来不是我,是你自己的孤独。”

残念最终化作缕黑丝,消散在琴音里,只留下句模糊的低语:“原来…… 我只是想有人陪……” 黑色心脏彻底褪去黑紫,与杨过体内的半颗心在空中合二为一,凝成颗完整的金色心脏,悬浮在脉管中央 —— 小龙女的虚影缓缓走进心脏,回头对杨过微笑:“过儿,等我彻底融合心脏,就能真正回到你身边了。”

杨过抱着两个孩子的虚影冲出脉管时,共生殿的危机己暂时解除:郭芙的玄铁剑撑住了最后波黑丝,耶律齐也带着山下百姓回到殿内,陆无双的冰魄剑还插在脉管裂口,蓝焰虽弱却未熄灭。金色心脏从脉管里飘出,悬在共生殿中央,表面的金虫丝与所有共生宿主的心纹产生共鸣,百姓们的骨翼恢复纯净的银色,瞳孔里的光也变得明亮。

“终于…… 结束了?” 陆无双的左脚新骨不再发凉,倒钩收回骨内,她看着金色心脏,嘴角露出疲惫却安心的笑。郭芙的玄铁剑插进地面,掌根心纹恢复平静,肩胛骨的紧绷感也消失了:“应该…… 是结束了。” 耶律齐的绿色披风垂下,叶片上的金光渐渐褪去,肚脐心纹的痒痛也停了,他看着百姓们互相搀扶的身影,轻声说:“以后,再也不会有骨锈之劫了。”

杨过抱着孩子的虚影走向金色心脏,指尖刚要触碰到心脏表面,突然传来阵细微的 “滋滋” 声 —— 心脏的底部,缕极细的黑丝正从骨母的脊椎骨脉管里钻出来,悄悄缠上心脏的边缘,黑丝上还沾着点大锈心种的残屑。两个孩子的虚影突然警惕起来,金虫丝绷紧如弦:“爹,有黑丝!”

杨过的新心脏突然震颤,心纹处泛起丝微弱的红光,他刚要挥手斩断黑丝,金色心脏突然发出温暖的光晕,将黑丝暂时裹住 —— 小龙女的声音从心脏里传来:“过儿,别斩。这是残念最后的孤独,也是大锈心种的残丝,留着它,或许能提醒我们:共生的路,从来不是只有光明。”

就在此时,骨母的脊椎骨脉管深处突然传来阵极轻的虫鸣,杨过的锈花剑突然自动出鞘,剑脊的金虫丝指向脉管裂口,剑身上的纹路浮现出个模糊的影像:脉管最深处,缕黑丝正缠着颗极小的锈心种残核,核上刻着个陌生的名字,旁边还嵌着半块从未见过的玉佩碎片。

金色心脏突然轻轻颤动,小龙女的声音带着丝疑惑:“过儿,脉管里…… 好像还有别的东西。” 杨过握紧锈花剑,看向脉管裂口,又看向身边的郭芙、陆无双、耶律齐和两个孩子的虚影 ——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那缕黑丝、那颗残核、那块玉佩,像颗颗未爆的种子,藏在骨母的髓脉深处,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再次掀起新的波澜。

终南山的夕阳透过共生殿的穹顶裂口,洒在金色心脏上,映出无数道细小的金光,像无数个共生宿主的希望。杨过伸出手,轻轻触碰心脏表面,新心脏与金色心脏产生温暖的共鸣 —— 他知道,无论未来有什么危机,只要他们一家人、所有共生宿主同心,就一定能守住这份 “共生” 的希望。

而在脉管深处,那缕黑丝缠着残核,缓缓向黑暗中蠕动,玉佩碎片反射着夕阳的微光,在地面拼出个残缺的字 ——“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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