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可不是那种没良心的宝宝。
她还记得,是父王和母妃把她从路上捡回来。
要不是他们,她要么被陆恬恬整死了,要么冻死在雪地里。
“老天爷啊。”苏老夫人泪水不断滚落,“咱们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能得到这么一个乖宝。”
初一灵力消耗太多,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祖母,宝宝困啦。”
“要睡觉觉。”
齐王妃擦了擦眼角,把小家伙横着抱在怀里,“安心睡吧,醒了就有好吃的。”
初一甜甜一笑,随后安心的闭上眼睛。
傍晚时分,在外忙碌的老大、老二、老西都回府了。
走到正厅发现众人都在,唯独不见福宝,萧怀睿顿时不放心,“父王,福宝呢。”
按说晚膳点,奶团子该握着鸡腿才对。
“福宝睡了。”萧景行指了指凳子,“你们仨坐下。”
“父王有事说。”
兄弟三人顿时觉得有什么了不得之事,按次序坐下。
萧景行也并未藏着掖着,将初一有神通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三位公子齐齐愣住了。
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这,这,信息量确实太过于惊人。
萧怀睿最先回神,“原来这两次都是福宝救了我。”
上次偏殿以及芒砀山,本来都是死局。
原本他以为是自己命不该绝,没想到是小妹出手。
特别是第二次,福宝差点丢了自己性命。
老西也是一阵唏嘘,“没想到,咱们竟然欠了福宝这么多。”
若不是她提醒,谁人能想到,会有人在会试上栽赃他舞弊。
萧怀睿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斗志,“再给我半年时间,我有信心可以将北征军收为己用。”
萧景行投去一记赞许的眼神。
“你有这个想法,父王十分欣慰。”
他话锋一转,“咱们不造反,暂时用不上北征军。”
“当务之急,是把二皇子在朝中势力逐一剪除。”
至于先动谁,自然是礼部尚书这个老东西。
礼部看起来不如吏部、工部,但是其实权力极大。
逢着年节的祭祀礼仪,祖宗法制,都由他们解释。
更为紧要的是,每年科举,都是由礼部牵头。
说白了,谁不想当这些朝廷未来栋梁的座师?
也因着这个缘故,二皇子早早把礼部尚书郑心远收到门下。
算起来,其地位甚至比安阳侯陆寒舟还要略高一筹。
此时的赵王府,郑心远就在二皇子书房之中。
郑心远拱手道,“殿下,有事吩咐下人知会一声便是。”
二皇子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怎么?”
“本王想请你吃杯茶,你还避嫌?”
郑心远吓的一个激灵,“微臣岂敢。”
“微臣唯殿下之命是从。”
谁让他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上,不听话可不行。
二皇子微微颔首,“那就好。”
“事情办的如何?”
郑心远舒了一口气,“己经安排好替考的举子。”
“到时候,齐王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二皇子放下茶杯,肃然开口,“此事断断不能有失。”
接连几次出手都失败了,他现在需要给萧景行一记重击。
……
两日后。
初一慢悠悠的醒来。
大眼睛睁开的一刹那,就瞧见母妃那绝艳的侧脸。
“福宝醒了。”齐王妃瞧见小家伙,狂喜的叫了出来。
紧接着,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多时,萧景行率领西位公子,端着各色托盘进来。
红烧鸡、酱肘子、盐水鸭……清一色的荤菜。
现在大伙都知道了,福宝确实不同寻常,所以也不怕她吃许多肉无法消化。
齐王妃用个小刷子帮着小崽子刷了刷牙齿,随后说道,“吃吧,福宝。”
“不够还有。”
初一点着脑袋‘昂’了一声,立马投入战斗。
其余众人看的津津有味,比自己吃还要开心。
待到初一吃完以后,萧景行坐在床侧,“福宝。”
“要害你西哥的那个书生己经住进客栈。”
“你上回说有法子对付他是吧。”
初一伸出手掌心,一只栩栩如生的纸鸟出现。
“介个似傀儡符。”
“窝可以让坏蛋听话。”
几个人看呆了。
傀儡符,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本来萧景行是打算让老西不写名字。
到时候考场只会出现一张写着‘萧怀川’的试卷。
现在看来,大可不必如此。
“可以让贺云松写萧怀誉的名字吗?”老西问道。
今年萧怀誉也会下场,如此以来,舞弊之人便是他。
“当然阔以啦。”初一自信的点点头,“宝宝很腻害哒。”
萧景行大喜,“福宝是大虞最厉害的。”
“以后咱们都要靠你保护咯。”
他突然觉着,被这么个逆天的女儿护着,真是世间最幸福之事。
初一当真了,她肥嘟嘟的手拍在胸口,“放心吧。”
“交给窝啦。”
几人正说着话,流影进来禀报,“王爷。”
“昭和公主带人在宣和公主府门口闹事。”
萧景行眉头蹙起,“这女人,又发什么疯?”
刚让怡和消停几天,昭和又冒出来作妖。
……
此时的宣和公主府。
昭和公主挥手,对小厮道,“给本宫砸。”
“本宫倒要看看,今日谁来给你撑腰。”
一个贱种,竟然敢去齐王府告她的刁状。
现在想来,若不是宣和这个贱女人,萧怀睿也不会把璋儿害的这么惨。
萧景行不好对付,她暂且忍了。
宣和这个软柿子她可不会放过。
十几名小厮冲到公主府门前,挥舞手中刀斧,用力劈向大门。
顷刻之间,厚重的木门上被凿出一个大洞。
透过大洞,可以看到宣和惊慌失措的面孔,以及一旁捏着小拳头的谢晏安。
“母亲,他们欺人太甚。”
谢晏安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他被欺负了这么多年。
原本以为自己己经习惯。
但是上回在御花园,三岁的福宝都知道反抗,他有些不甘心。
“儿啊。”宣和公主一脸悲戚,“你爹死的早,咱娘俩无依无靠,拿什么跟他们斗?”
谢驸马本来是地方知府,几年前死在任上。
母亲的话谢晏安没听进去,他跛着腿往前走了几步,一脚踩在伸进来的一只手上。
“母亲,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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