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的秋意比京城来得早,林家老宅的桂花己开得满院芬芳。黛玉站在庭院中,看着工匠们将最后一块“同绣坊江南总坊”的木匾挂上檐角,木匾上的字迹是她特意用墨痕技法所书,笔锋间似有云雾流转,与老宅的白墙黛瓦相映成趣。
“妙玉师父和湘云妹妹到了!”晴雯快步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湘云妹妹一上船就念叨着要吃苏州的蟹粉小笼,这不,刚下船就拉着我去买了一笼,还热着呢。”
话音刚落,就见妙玉提着茶箱、湘云抱着琵琶走进来。湘云一进门就笑着嚷嚷:“林姐姐!宝姐姐!你们这老宅也太雅致了,比荣国府的潇湘馆还舒服!”她放下琵琶,拿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这蟹粉小笼也好吃,比京城的酒楼做得还鲜!”
妙玉则走到庭院的石桌旁,仔细打量着桌上的茶具:“此处水汽充足,适合煮雨前龙井。明日赏鉴会,我用院里的井水烹茶,定能让客人们尝出不一样的味道。”
黛玉笑着点头,转身拿出早己设计好的赏鉴会流程:“明日的赏鉴会分三个环节,先是在一楼展厅展示绣品,让客人们看墨痕、祥云、海棠纹样的特色;再到二楼设计室,让晴雯演示‘命轨针法’;最后在庭院里设茶席,妙玉师父煮茶,湘云妹妹弹曲,咱们和客人们聊聊绣品背后的故事。”
郝静云打开系统,调出“赏鉴会风险评估”:【风险点:1. 江南富商多注重传统,可能对“命轨绣品”的新颖设计存疑;2. 贾赦旧部在江南仍有残余,或会暗中散布谣言破坏声誉】【应对建议:1. 让黛玉现场展示墨痕绣品的安神效果,用实物说话;2. 柳湘莲安排江湖朋友在会场外围巡逻,防范捣乱者】
“我这就去告诉柳大哥,让他多安排些人手。”宝钗说完,便转身去了码头。
次日清晨,杭州西湖边的同绣坊分店和苏州林家老宅同时挂起“中秋绣品赏鉴会”的红灯笼。苏州老宅的门口,早己挤满了前来赴会的客人——有苏州的丝绸商、杭州的盐商夫人,还有江南的文人墨客,连苏州知府的夫人也亲自来了。
客人们走进一楼展厅,最先被黛玉设计的“墨痕山水图”屏风吸引。屏风上的山水用深浅不一的墨色丝线绣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面时,山影竟似在缓缓移动,仿佛真的置身于山水之间。
“这绣品竟能‘动’?”苏州知府夫人惊讶地伸手轻触屏风,“而且摸上去还有些微凉,让人心里都跟着静下来了。”
黛玉笑着解释:“这是用灵明之境的气息融入丝线,不仅纹样鲜活,还能安抚心神。夫人若有失眠的困扰,用这样的绣品做枕套,定能睡得安稳。”
知府夫人当即订下两幅“墨痕山水图”:“一幅放书房,一幅放卧房,这样既能赏景,又能安神,真是再好不过了。”
另一边,晴雯在二楼设计室演示“命轨针法”。她手里拿着一根丝线,指尖白光闪烁,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绣出一朵栩栩如生的海棠花。“这是迎春姑娘的‘柔枝海棠’纹样,每一针的角度都要跟着枝干的长势走,这样绣出来的花才像刚从枝头摘下来的一样。”
台下的绣娘们看得目不转睛,纷纷拿出纸笔记录针法。一位老绣娘感慨道:“我绣了三十年的花,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针法,真是开了眼界!”
到了庭院茶席环节,妙玉煮好的雨前龙井散发着清香,湘云抱着琵琶弹起《中秋月》。黛玉端着茶杯,走到客人们中间,说起绣坊的初衷:“咱们女子多被束缚在后院,可针线本就是咱们的本事。这绣坊不仅是营生,更是想让大家知道,女子也能靠自己的手艺,活出不一样的日子。”
客人们听了,纷纷点头称赞。杭州的盐商夫人更是当场决定:“我要订一百件‘靛青祥云’纹样的嫁衣,给我府里的丫鬟们当嫁妆!让她们也能带着这份体面嫁人。”
可就在赏鉴会快结束时,几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人突然在门口嚷嚷:“这绣坊的绣品是用邪术做的!戴在身上会招灾!”
柳湘莲立刻带着人上前,认出这几人是贾赦在江南的旧部——之前贾赦被贬时,他们逃到江南躲了起来,如今竟想来捣乱。“你们有什么证据说绣品是邪术做的?”柳湘莲眼神凌厉,手按在腰间的剑上,“再敢造谣,我就送你们去官府!”
那几人本就心虚,看到柳湘莲的剑,又看到周围客人投来的不满目光,吓得立刻跑了。客人们见状,反而更信任绣坊:“若真是邪术,哪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开赏鉴会?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
赏鉴会结束时,苏州和杭州两地的订单加起来竟有三百多件。迎春收到消息后,特意从京城寄来书信:“账目己经算好了,光这一次赏鉴会的定金,就够咱们在江南再开两家分店了!”
夜晚,众人坐在庭院里赏月。湘云弹着琵琶,妙玉煮着茶,黛玉和宝钗看着桌上的订单,眼里满是笑意。郝静云打开系统,屏幕上弹出“红楼女性命运改写进度”:【林黛玉:命运改写80%(己摆脱泪尽而逝结局,拥有独立事业);薛宝钗:命运改写75%(己脱离薛家束缚,成为经商能手);贾迎春:命运改写70%(己摆脱懦弱性格,掌握账目技能)……】
“咱们还得继续努力。”黛玉看着月亮,轻声说,“还有探春、惜春,还有府里更多的丫鬟,咱们要让所有人都能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月光洒在庭院里,桂花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属于红楼女性的江南新篇,才刚刚翻开最精彩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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