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元宵宫宴还有一个月,同绣坊的宫宴服饰终于赶制完成。十二套服饰摆放在荣国府的正厅里,每套都对应一位贵妃的封号,纹样、针法各不相同,却都透着精致与灵气。
贤妃的“贤德竹”长裙,用淡绿色丝线绣出成片竹林,竹节用“盘金绣”勾勒,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淑妃的“淑静兰”披风,用浅紫色丝线绣出幽兰,花瓣用“虚实针”绣制,远看像雾里看花,温柔又清雅;最惊艳的是皇后的“凤穿牡丹”礼服,凤凰用金线和孔雀石粉末绣成,牡丹用“打籽绣”绣出花瓣,凤凰的尾羽垂到裙摆,走动时竟像真的在展翅。
“这礼服也太好看了!”湘云抱着琵琶走进来,看到礼服就挪不开眼,“皇后娘娘穿上肯定特别美!元宵宫宴上,咱们的绣品肯定能艳压群芳!”
周嬷嬷受皇后之命来验收,看到服饰后,激动得声音都发颤:“这些服饰比皇后预期的还好!尤其是这凤凰,看着就有灵气,皇后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
可就在周嬷嬷要把服饰运回宫里时,郝静云的系统突然弹出警报:【风险预警:云锦斋张婆子的侄女张翠,在京城工坊做绣娘,暗中在皇后礼服的凤凰尾羽上动了手脚——用了易断的劣质丝线,想让皇后在宫宴上出丑】
“不好!”郝静云立刻拦住周嬷嬷,“皇后的礼服有问题,得重新检查!”
众人连忙围过来,晴雯仔细翻看凤凰尾羽,果然发现几处丝线异常:“这丝线是劣质的,一扯就断!肯定是有人故意换了线!”
探春立刻让人把京城工坊的绣娘都叫来,张翠看到众人的眼神,吓得脸色惨白,当场承认:“是我姑姑让我做的,她说要是皇后在宫宴上出丑,同绣坊就会被治罪,云锦斋就能重新做宫廷绣品……”
凤姐气得发抖:“张婆子真是冥顽不灵!咱们都饶过她一次了,她还敢来害咱们!”
黛玉却很冷静:“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离宫宴只有一个月,得赶紧重新绣凤凰尾羽。晴雯,你亲自来绣,用江南最好的金线;惜春,你再画一张凤凰图,把尾羽改得更华丽些,掩盖之前的针脚;宝钗,你立刻让人从江南运最好的丝线来,越快越好。”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宝钗连夜派人去江南,用最快的船运丝线;惜春熬夜重画凤凰图,把尾羽加长,还加了几片祥云;晴雯带着三个最得力的绣娘,每天绣十几个时辰,手指磨破了就贴张膏药,接着绣。
郝静云用系统扫描丝线质量,还生成了“凤凰尾羽针法示意图”,帮晴雯省去了调整针法的时间。黛玉则每天去工坊盯着,给绣娘们送点心、暖炉,鼓励她们:“咱们再努努力,等宫宴结束,我带大家去江南玩,看看咱们的总坊!”
绣娘们听了,干劲更足了。终于,在元宵前三天,皇后的礼服重新绣好了。新的凤凰尾羽用了三层金线,还加了细碎的珍珠,走动时珍珠反光,凤凰像真的在发光。
元宵宫宴当天,皇后穿着“凤穿牡丹”礼服走进大殿,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皇帝笑着说:“这礼服真好看,比往年的更有灵气。”
太后也点点头:“同绣坊的手艺确实好,这凤凰看着就像活的一样。”
其他贵妃穿着同绣坊的服饰,也各有特色——贤妃的“贤德竹”长裙让她显得端庄,淑妃的“淑静兰”披风让她透着温婉,连一向挑剔的容妃都笑着说:“以后我的服饰,就只让同绣坊做。”
宫宴中途,皇后还特意召黛玉、宝钗、惜春和郝静云上殿,赏赐了她们“御制玉坠”,还封黛玉为“绣品总设计师”,让她以后负责宫廷绣品的设计。
黛玉接过赏赐,从容地说:“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同绣坊众人己获诰命)会带着同绣坊的姐妹,继续用心做绣品,不辜负娘娘的信任。”
殿外的烟花在空中绽放,映得大殿里一片明亮。湘云在殿外弹起《盛世春》,琵琶声欢快又激昂,和殿内的欢声笑语融在一起。
郝静云看着眼前的景象,打开系统——屏幕上的“命运改写进度”几乎满了:【林黛玉:95%(获宫廷认可,事业稳固,心态开朗,彻底摆脱泪尽而逝结局);薛宝钗:90%(掌控薛家产业,获诰命,成为商界与宫廷认可的女性);贾惜春:85%(知名纹样设计师,获太后赏赐笔墨,摆脱出家倾向);贾探春:85%(协理荣国府外事,获官府信任,实现政治抱负);贾迎春:80%(同绣坊账房总管,财务能力获认可,摆脱懦弱性格);邢岫烟:75%(文案主事,经济独立,获尊重);史湘云:75%(以琵琶技艺闻名京城,常受邀参加文人雅集,摆脱寄人篱下命运)】
宫宴结束后,黛玉和姐妹们走在回宫的路上。湘云笑着说:“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咱们的绣品不仅让皇后娘娘喜欢,还让这么多人知道,咱们女子也能有大本事!”
宝钗点点头:“以后咱们还要把绣品卖到更多地方,让海外的人也知道,咱们大周朝的女子,手艺有多好!”
黛玉看着姐妹们的笑脸,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以前她总觉得月亮是冷清的,可现在,月亮却透着温暖。她知道,这温暖不是来自月亮,是来自身边的姐妹,来自她们用双手打拼出来的未来。
属于红楼女性的故事,再也不是悲苦的挽歌,而是一首充满希望与力量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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