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独上汐楼]
(攻受一目了然?(???)?)
———————(脑子寄存处)
昏暗的房间里,轻纱垂地 ,烛油滴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药香……
孟汐楼从强烈的溺毙感中猛然睁眼,只觉腰侧剧痛无比。
随后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侵袭着他的脑海,还不等孟汐楼适应眼前的情况。
身后就突然传来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孟小公子这般张扬跋扈,就不怕被人拆了筋骨?”
孟汐楼刚要回头,就被身后的人握住了腰肢。纪无言冰凉的指腹按在孟汐楼后腰,刚被烛台砸伤的位置。
力道轻的像是心爱之人的抚摸,却暗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狠劲儿。
仿佛下一秒,那冰凉的指尖就能捏碎孟汐楼的脊骨。
一时间,孟汐楼不敢再轻举妄动。
纪无言带着药香的气息扫过孟汐楼的颈侧,那温凉的唇瓣吻过他的耳垂。
说出的话却像是淬了毒的棉花一样,温软中带着蚀骨的毒辣。
“来都来了,初夜和性命总得留下一样。你说是不是?孟小公子?”
孟汐楼刚接收完脑海的记忆,明白了自己这是穿越了。
“找死!”反应过来的瞬息之间,眼底的冷锐几乎要刺破伪装——
想他身为现代杀手界,薄情冷血的帮会大佬,还从未被人如此拿捏。
就在孟汐楼想要出手反抗时,纪无言的指尖,发了狠的按住他后腰伤口的位置。
那力道之大,疼的孟汐楼当场流出了生理性泪水。纪无言见此情形,眼底病态的兴奋愈发浓烈。
他用舌尖舔舐着孟汐楼的颈侧,而后趁其不备,将手中的银针迅速刺入梦汐楼颈间的皮肤。
刹那间,一阵酸麻自孟汐楼脖颈的神经蔓延至西肢百骸。
与此同时纪无言嘶哑虚弱的声音从唇瓣渗出。
“孟小公子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疼爱过吧?不如今晚,就让本殿探一探小公子花径的深幽如何?”
孟汐楼眼神里弥漫着浓浓的杀意, 奈何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得恶狠狠的警告,“纪无言,你敢碰我,往后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呵…让我生不如死?等你能活过今晚再说吧。现在你应该好好祈祷,别被我玩死了…”
纪无言轻笑两声,随后憋出一连串咳嗽。那妖冶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整个人像是摇摇欲坠的落叶。
孟汐楼听见纪无言的咳嗽声,嗤笑道“一个废物病秧子,还特么敢玩我……”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纪无言用手堵捂住了嘴。
“孟小公子,嘴巴放干净些。我这人,最是听不得什么污言秽语了。敢不敢玩,试试就知道了。”
纪无言将人压到床榻上,一手捂住孟汐楼的嘴,一手用银针点了他周身的穴位。然后卸了他的下巴,给孟汐楼吃了一枚药丸,入口即溶。
孟汐楼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吃人的目光似是要将纪无言凌迟。
“孟小公子别担心,我给你吃的不是毒药。而是……”
纪无言凑近孟汐楼的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宛如恶魔的低语。“而是,让人欲仙欲死的媚药,名曰:销…魂!”
孟汐楼瞳孔一缩!
纪无言用极其娴熟的手法将孟汐楼下巴复位,又快速点了他的哑穴。全程没给孟汐楼任何说话的机会。
做完这一切后,纪无言看着孟汐楼充满怨毒的眼神。内心的征服欲在此刻达到顶峰。
他最喜欢换了灵魂的躯壳,就让他尝尝,这个借尸还魂的人,灵魂有多美味。
没错,纪无言发现了眼前的人不是孟汐楼,又或者说不是原来的孟汐楼。
南岳国孟家的事,纪无言有曾听说过一些。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就是这位孟汐楼。
因为孟汐楼出生时曾有大师为其批命。说他魂魄,五识皆不全。并且大师算出他残缺的魂魄会在梦汐楼弱冠之前回归本体……
孟家在朝堂的位置举足轻重,又是世袭罔替。因此,孟家为了能让孟汐楼平安无恙的长大。从他出生时就将他寄养在了远离朝廷缝针的寒水镇。
前不久,孟汐楼的兄长才将他接了回来。没想到此人一回来就是找他麻烦,还口出狂言说要弄死纪无言这个不伦不类的断袖。
孟汐楼之所以敢这样说,完全是有依据的。毕竟纪无言暗恋南岳国西殿下的事,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早就不是什么秘辛。
只是碍于天家威严,没有人敢明面上讨论罢了……
所以,才有了刚开始那一幕,孟汐楼原本是想给纪无言一点教训的。
没想到却因为孟汐楼自己的疏忽大意。不但没把纪无言怎么样,反而被他拿捏住。这个纪无言也根本不是外人口中那样一事无成的废物病秧子。
单从身手来看,纪无言的武功至少在宗师级别。而且此人似乎还会毒术。
这样级别的人,对上孟汐楼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谁输谁赢,不言而喻。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孟汐楼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己经沦为了砧板上的鱼肉。
纪无言扯下头上的发带,蒙住了孟汐楼的眼睛,迫使他跪趴在床榻上。
而后又单手扣住他脖颈,另一只手拉过锦被,顺势放下床头的纱帐。
烛火被一阵内力熄灭,房间顿时一片黑暗,紧接着,凌乱的衣袍被扔出床帐之外。
“孟小公子,春宵苦短,你可要受住了,千万…别死了……”纪无言轻缈苍白的声音被纱帐掩盖。
…………
两世,这是孟汐楼第一次体会到干柴烈火的经历……心中却是滔天恨意。
他发誓今日之耻,来日必让纪无言付出代价!
轻纱摇晃,房间的青瓷烛台,因为持久的剧烈晃动轰然倒塌。叮铃哐啷的碎裂声,伴随着喘息和闷哼首至后半夜……
次日天不亮,一道黑影掠过质子府的紫竹林,像是去和什么人通风报信。却在翻越高墙的一刹那,被迎面而来的三根银针锁喉,当场气绝。
风声掠起院内的花香,金秋满地。
不远处,只见纪无言身着一袭渐变烟灰色,银丝刺绣的轻纱常服立于屋顶。如玉的指尖翻转细长的银针,寒芒摄人。
那张往日看起来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却是多了几分红润,似是被什么滋养过。
纪无言修身玉立在屋檐上,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苍白绝美的容颜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而后朝着暗处的人吩咐道,“将昨晚的事,好生修饰一番后透露给西殿下。顺便,查一下孟汐楼在寒水镇的过往,事无巨细。”
“是!”
暗处,一道身影应声作答后离开。
阳光倾泻,纪无言手腕轻转,几枚银针划破风声首指地上的尸体而去。只见方才倒地的刺客,在银针被扎入胸口的瞬间,化为飞灰消散。
纪无言笑的不动声色,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凉薄。
那单薄如纸的身形在清晨的风中摇摇欲坠,他己经记不清自己处理了多少这样的眼线。
寝室里,纪无言看着床榻上熟睡的孟汐楼,与其说熟睡,倒不如说是被他“折磨”的昏迷。
孟汐楼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身上盖着锦被,绯红的眼尾挂着未干的泪珠。
即便是睡着,那神情依旧冷的像是化不开的冰雪。冰肌玉骨,容颜如画冷艳中带着致命的魅惑。
此时此刻,纪无言脑海里全是昨晚和孟汐楼贪欢的画面。
中了“销魂”的孟汐楼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被纪无言吃干抹净。期间还会主动迎合他。
一夜荒唐后,纪无言第一次体会到巫山云雨的。不得不说,那种滋味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可贪欢和隐患,纪无言到底是分得清。且不说梦汐楼的兄长在朝中身居高位,便是当今皇帝,对孟家的重视都不止是一星半点。
一旦孟汐楼回去告密,将昨晚的事告诉他的兄长,他的兄长再上报给皇帝。
那么这件事就会变得极其复杂,以纪无言现如今质子的身份。南岳的皇帝想要处罚他,易如反掌。
思及此,纪无言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暗恨自己为了故意气那个人,居然将自己的初次堵了进去。
实则不然,昨晚也是孟汐楼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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