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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因祸得福?不,是陛下要办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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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衣坊事件有惊无险地落幕,嬴小政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自己能继续窝着搞点安全的研发比如怎么提高水泥强度。然而,他低估了这件事的后续影响。

几天后,秦始皇突然下了一道旨意,不是给嬴小政的,而是给少府和将作少府的。

旨意的大意是:仙师嬴小政所献“净衣仙露”、“百韧膏”等物,经实践检验,确于国于民有益。然其炼制艰难,产量稀少,难以惠及大众。着少府于渭水之畔划拨官地,设立“将作仙露坊”,征调相关工匠,尝试仿制乃至量产此类奇物,以供宫廷及军国之需。仙师嬴小政需从旁提供必要之“指点”。

这道旨意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了轩然大波!

内心独白:什么?!朝廷要办厂?!量产我的仙露?!还要我去指点?!陛下您也太看得起我了!那玩意能量产我早发财了!关键它不能啊!

嬴小政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晕过去。这简首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冯去疾也是面色凝重。他当然知道所谓“仙露”根本没法量产,陛下此举,一方面是确实觉得这些东西有用,另一方面,恐怕也是想借此机会,将嬴小政的“奇术”掌控在国家手中,避免流落民间或被他人利用。

“小兄弟,此事……福祸难料啊。”冯去疾叹道,“陛下既然下旨,便无可挽回。你需早做准备。届时只需尽力‘指点’即可,成与不成,皆看天意。”

内心独白:老冯你说得轻松!到时候造不出来,陛下会不会觉得我藏私?或者能力不够?哪个罪名都够我喝一壶的!

嬴小政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果然,旨意下达后没多久,少府和将作少府的官员就络绎不绝地来找嬴小政“请教”了。一个个拿着竹简和笔,问题一个接一个:

“仙师,请问这仙露之主材为何?比例几何?炼制火候如何掌控?”

“仙师,那百韧膏所需之‘鞣树精华’产于何地?形状如何?如何采集?”

“仙师,听闻还有驱虫绿液?其配方可否赐教?”

嬴小政被问得头皮发麻,只能再次祭出“梦授天书”、“材料难寻”、“炼制靠缘”等万能话术搪塞,实在被逼急了,就瞎编一些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的步骤,比如“需以无根之水浸泡七七西十九日”、“需引朝阳第一缕紫气入料”等等,把那些工匠听得一愣一愣,记录得手忙脚乱。

内心独白:对不起了各位!不是我想骗你们,是实在没办法啊!你们就照着玄学方法去折腾吧,反正大概率也搞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正在把大秦的国营工厂带向一条神秘主义的歧路……

然而,总这么忽悠也不是办法。嬴小政知道,必须得拿出点实际的东西,哪怕只是样子货,才能暂时稳住局面。

他想起之前兑换的土法水泥虽然不成功,但至少有那么个东西。仙露……能不能也弄个低配山寨版?

内心独白:系统!有没有古代技术能实现的,效果差一点的皂角液或者类似东西的配方?最便宜的那种!

【叮!【强化皂角液配方(低配版)】:50点。(效果:通过反复煮泡、过滤皂角,加入少量草木灰增碱,可获得清洁效果略优于普通皂角液的液体。仍需手工操作,无法大规模量产。)】

【叮!【简易鞣革法(低配版)】:40点。(效果:利用动物油脂和脑髓进行简单鞣制,效果远逊于植物鞣剂,且易腐败。)】

内心独白:就是它们了!虽然效果差,但至少是古代技术能实现的!拿去糊弄一下!

【兑换成功!离谱值-90,剩余883点。配方信息己注入宿主记忆。】

得到配方后,嬴小政立刻将其“献给”了负责“将作仙露坊”的少府官员,并郑重其事地表示:此乃师尊所传简化版秘法,虽效果不及正品仙露之万一,然胜在材料易得,或可勉强一试。

少府官员如获至宝,连忙组织工匠按照配方试验。果然,通过反复煮泡皂角、加入草木灰,得到了一种清洁效果确实比普通皂角水好一点的粘稠液体!虽然远不如系统兑换的仙露,但己经让那些工匠惊喜万分了!

“仙师真乃神人也!简化之法亦有此效!”官员们对嬴小政的敬佩之情又上了一个台阶,虽然他们造出来的“山寨仙露”成本高昂、产量极低、效果打折,但至少……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不是?

嬴小政趁机提出:“此法制备艰难,耗时耗力,欲大规模量产,恐需改进工艺,譬如设计专用器械,统一流程……”他开始把话题往“需要时间研究”上引。

官员们深以为然,表示会全力研究改进工艺。

内心独白:搞定!先把你们忽悠去研究设备工艺,拖个一年半载,到时候再说!

就这样,嬴小政巧妙地将“量产仙露”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转化为了一个长期的“工艺研发”项目,暂时缓解了自身的压力。

甚至,因为提供了“简化配方”,他还意外地获得了一点好评和……离谱值。

【叮!成功提供低配版技术配方,暂时满足朝廷量产需求(虚假),并成功将矛盾转移至工艺研发阶段。奖励离谱值+30!】

【叮!当前剩余离谱值:913点!】

内心独白:这都行?!系统你的评判标准越来越迷了!

就在嬴小政以为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那位西海商行的东家又找上门来了,这次的表情更加谄媚。

“仙师!恭喜仙师啊!朝廷都要为您办坊了!这可是天大的荣耀!”东家先是一顿马屁,然后话锋一转,“只是……朝廷一旦量产,小号这生意……怕是难做了。仙师您看……能否在朝廷的仙露坊里,给小号留点汤喝?比如……那简化版仙露的民间经销之权?”

内心独白:好家伙!商业嗅觉是真灵敏!国营企业的经销代理都敢想?

嬴小政看着这位精明的商人,忽然觉得,或许……这也是一条路?让民间资本参与进来,既能满足部分市场需求,又能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当然,这事他说了不算,得冯去疾甚至秦始皇点头。

但希望的种子,似乎又悄悄埋下了。这咸阳的浑水,真是越趟越深,但也似乎……越趟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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