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父亲求情，凌九冷笑：“当初你把我推下楼时可没手软”
警局的电话刚挂断，凌志国就跌跌撞撞冲进凌九的房间，西装扣子崩开两颗，头发凌乱得像被狂风卷过的草堆。“小九！快！跟我去警局把你赵阿姨保出来！”他抓着凌九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她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你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
凌九猛地甩开他的手，手腕上瞬间红了一片。她抬眼看向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眼底没有丝毫温度：“面子？凌志国，你有什么面子值得我看？”
“你！”凌志国被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她是你弟弟的母亲！你把她送进监狱，让浩儿以后怎么做人？”
“那我呢？”凌九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当初你为了讨好赵曼青，把我从二楼推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以后怎么做人？”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凌志国的伪装。他的脸“唰”地白了，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门框上，眼神慌乱得像个被戳穿的小偷：“你……你胡说什么……那是意外……”
“意外？”凌九步步紧逼，开启的“嘴炮暴击”技能让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是意外让你在我摔下去后，先去安慰吓得尖叫的赵曼青，而不是看我断了没有？是意外让你串通医生，把‘高处坠落’改成‘不慎摔倒’？还是意外让你在我躺医院的三个月里，一次都没去看过？”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撞得凌志国耳膜嗡嗡作响。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突然涌上来：二楼阳台上女儿惊恐的脸，赵曼青在他耳边的怂恿“她挡着浩儿的路了”，还有医院里那张写着“轻微骨裂”的假病历……
“我……”凌志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凌九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我忘了？原主可没忘。她躺在病床上，每天盼着你能去看她一眼，哪怕只是骂她一句。可你呢？你在陪赵曼青挑新别墅的窗帘。”
她指着自己的腿，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这条腿到现在阴雨天还会疼，医生说这辈子都好不了。这就是你给我的‘意外’。”
凌志国的嘴唇哆嗦着，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气焰嚣张的双尾怪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这个在商场上还算体面的男人，此刻像条丧家之犬，抓着凌九的裤脚哭喊：“小九，爸爸知道错了……爸爸那时候是被猪油蒙了心……你就原谅爸爸这一次，把你赵阿姨保出来，以后爸爸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看着格外恶心。凌九嫌恶地踢开他的手，后退一步。
【宿主！他这是在卖惨博同情！千万别心软！】系统在脑海里急得跳脚。
凌九当然不会心软。她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想起原主日记里的话：“爸爸今天摸了我的头，他是不是还爱我？” 只觉得讽刺。
“保她出来可以。”凌九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你把你偷偷转移到私生子名下的股份交出来，再把赵曼青吞的八百万还回公司账户，然后……”她顿了顿，看着凌志国的眼睛，“去警局自首，说清楚当年是谁推我下楼的。”
凌志国的哭声戛然而止，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里却充满了难以置信：“你让我去自首？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家？”凌九笑了，“在你和赵曼青联手掏空公司，在你为了外面的女人打我，在你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却假装看不见的时候，这个家就己经毁了。”
她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凌志国：“要么按我说的做，要么就看着赵曼青坐牢。选吧。”
凌志国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里天人交战。他知道凌九说得出做得到，可真要他交出股份、去自首……他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里的哀求变成了怨毒：“好，好得很！凌九，你真是我的好女儿！你就等着看凌家彻底垮掉吧！”
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房门被摔得震天响。
凌九看着窗外，指尖微微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痛快——那些积压在原主心底的委屈和怨恨，终于在这一刻，随着凌志国的狼狈逃窜，烟消云散。
【宿主！干得漂亮！这种渣爹就不配得到原谅！】系统激动地说，【虐渣进度+1，奖励搞事积分1000！】
凌九深吸一口气，转身拿起手机，给福伯发了条信息：“盯紧凌志国，看他下一步联系谁。”
对付这种人，光让他难受还不够。她要让他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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