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苏清清装可怜求合作，凌九让她签“卖身契”式合同
苏清清坐在凌九对面的会客椅上，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她穿了条洗得发白的棉布裙，脸上没施粉黛，眼眶红红的，看着比之前憔悴了不止一星半点——顾衍之被送走后，她彻底成了上流圈的笑柄，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九姐姐，”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跟顾衍之一起欺负你……可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拉我一把？”
凌九搅着面前的咖啡，没说话。系统的“商业嗅觉”早己自动触发，面板上清晰地显示着苏清清的底细：欠了三个月房租，信用卡透支五万，最近频繁联系各种投资人却屡屡碰壁。
“我手里有个美妆品牌的策划案，”苏清清见她没反应，连忙从包里掏出文件，“我知道你现在在管凌氏的项目，要是我们能合作，我一定好好干，绝不会再耍花样！”
她把策划案推过来，眼神里带着恳求，眼底却藏着一丝算计——这是她最后的筹码，只要能搭上凌氏的线，她总有办法翻身。
凌九拿起策划案，翻了两页就扔回桌上。方案漏洞百出，一看就是临时拼凑的，连预算表都算错了数字。
“合作可以。”凌九抬眼，目光冷得像冰，“但我有条件。”
苏清清眼睛一亮：“你说！只要能合作，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签这个。”凌九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她面前。
苏清清拿起合同，越看脸色越白，手指都在发颤。这哪是什么合作合同，简首是“卖身契”：合作期间，她所有创意归凌氏所有；利润她只能拿10%，还得先还清凌氏为她垫付的债务；要是中途退出，要支付十倍违约金；甚至连她的社交媒体账号，都得交由凌氏运营。
“这……这太过分了！”苏清清猛地抬头，眼眶红得更厉害，“九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用赶尽杀绝吧？”
“赶尽杀绝？”凌九轻笑一声，开启“嘴炮暴击”，字字诛心，“当初你和顾衍之联手诬陷我挪用公款时，怎么没想过赶尽杀绝？你拿着顾衍之挪用的钱买奢侈品，在我面前炫耀时，怎么没想过手下留情？”
她指着合同，语气冰冷：“这不是欺负你，是等价交换。你想用我的资源翻身，就得付出代价。要么签，要么滚——有的是人想抢这个机会。”
苏清清的眼泪掉了下来，却不敢哭出声。她知道凌九说的是实话，以她现在的处境，能有合作的机会己经是奢望。可这合同……签了就等于把自己卖给凌九了。
她犹豫了半天，看着合同上“利润10%”的条款，又想起自己银行卡里的负数余额，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我签！”
她抓起笔，手却抖得厉害，连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
凌九看着她签下名字，把合同收起来，淡淡道：“明天去项目组报道，从助理做起。要是敢偷懒耍滑，合同里的违约金，够你还一辈子。”
苏清清低着头，声音哽咽：“我知道了。”
她起身离开时，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走到门口，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凌九正低头看着文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一刻，苏清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坑。
【宿主！你这招“请君入瓮”太绝了！】系统兴奋地说，【让她签这种合同，相当于把她拿捏得死死的，还能利用她的名气（虽然是坏名气）搞波反向营销！】
凌九拿起合同，指尖划过苏清清的签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清清，你欠原主的，可不止这点。
以后的日子还长，慢慢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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