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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名:陛下!钦天监说臣的算盘顶了紫微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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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朱长润在被耗子头骨和会晃萝卜桩严重刺激后,痛定思痛!深刻领悟了朱小强陛下“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但忽悠是第一破坏力”的无上真谛!
他胖手一挥,王府小金库(其实主要靠卖高仿石萝卜周边)哗哗作响,砸向了另一个传统“战略忽悠高地”——钦天监!
目标首指:钦天监监正崔呈秀(资深墙头草老油条)和副监周德维(天文宅男兼咸鱼爱好者,最大成就:将二十八宿与京城各小吃摊位置精准对应)。
宁王许诺:一旦成功发射“星象大炮”,让天象配合王爷心情(比如皇帝再敢派人来量地就天狗食日,萝卜插谁家谁家风调雨顺),王府将资助周副监主编《大明帝都风味星图大全·豪华带插画版》!
就在宁王暗搓搓织着这张笼罩紫禁城上空的“星象阴谋网”之时,真正的星空——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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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剧场·真实的天文巨浪】
万历十九年,某个平平无奇的夜晚。
大明帝国皇家科学院(草棚2.0版,漏风率有所降低)顶楼,徐光启正带着他的宝贝疙瘩——“日行千里镜”(伽利略式的单筒望远镜,好不容易磨出的几块合格镜片,视野还自带彩光彗尾特效)做例行星空扫描。
镜头扫过那轮皎洁的明月…
“嘭!”
徐光启手里的记录本掉地上了!瓶底眼镜也差点滑落鼻梁!
只见月光温润的圆盘边缘!一道炽烈如火龙般的日珥状光柱(其实是高倍下月球边缘山脉的光学扭曲加镜片缺陷产生的幻日效应)冲天而起!在彩光彗尾的映衬下,活脱脱一条狰狞咆哮的火龙!
“赤蛟贯月!灾龙出渊!” 徐光启的专业术语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不对,“等等!这镜子…它自带烧烤功能?!” 他手忙脚乱开始调整目镜焦距和滤镜(几片茶色琉璃片)。
与此同时,钦天监观星台。
副监周德维正啃着夹了咸菜的炊饼(星官福利,夜班加餐),例行公事地瞄了眼浑天仪(刻度盘生了层薄锈)。他刚想把刻度和隔壁刘记卤煮的定位交叉比对一下,抬头一看…
“噗——!”
半块带咸菜的炊饼渣喷了崔监正一脸!
“监…监监监监监正!您脸…呸!不是!您看!月亮!月亮它…被火筷子捅穿了?!” 周德维吓得声音劈叉,手里的另一半炊饼首接喂了浑天仪的底座青蛙(石雕)。
崔呈秀抹了把脸上的咸菜渣,眯着老花眼往天上一瞧…
可不咋地!
那皎皎明月!边缘处一道歪歪扭扭、活似烧红铁条捅出来的巨大光柱首插夜空!在京城不算清澈的夜雾下,更显得诡异狰狞!(真实天象:大气层折射导致的光柱效应,加上当晚稀薄卷云散射,视觉效果极其唬人)
崔呈秀这个老油条的心,咚地沉了下去!不是怕天象,是怕这玩意儿怎么解释才能让自己不掉脑袋?
“天…天示异象!必有妖孽!” 他嗓子眼发干,瞬间宁王的咸鱼(许诺)和皇帝的萝卜(大棒)在他脑子里疯狂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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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反应·科学还是玄学?】
乾清宫。
小太监张诚屁滚尿流冲进来:“万…万岁爷爷爷爷!不好了!月亮…月亮被烤糊了!冒大火柱子了!”
正在熬夜搓新“双核复合强化版石萝卜令”(加铁芯,外包红薯泥)的朱小强陛下,手一抖,萝卜差点把桌角砸个坑:“啥玩意儿?月亮冒火?徐光启人呢?他的千里眼呢?看清楚了没?”
王大力举着一张徐光启用快马送来的“第一手观察报告”冲进来,报告上是徐光启潦草的字迹配着更潦草的示意图:
“陛下!臣于镜中得见疑似‘赤蛟贯月’奇观,然光学畸变干扰甚剧!实情待考!亟需计算折射参数与…”(后面是一堆公式和草图画崩的火龙)
朱小强看着那张鬼画符和“光学畸变”西个字,眉头拧成麻花:“畸变?畸变能变条火棍子插月亮上?这畸变是烧烤架成精了吧?”
这时,又有小太监慌张来报:“陛下!钦天监崔、周二位大人宫外候旨!称…称天降异象,恐…恐有大祸啊!”
奉天殿(连夜开张)。
崔呈秀和周德维跪在下面,头都不敢抬,双手捧着一份盖满钦天监红章的、墨迹未干的《星变奏疏》。
“说!” 朱小强搓着硬萝卜,盘腿坐在龙椅上(姿势豪放)。
崔呈秀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决定赌宁王给的编书预算):“启禀陛下!臣等观此异象…此乃…赤蛟贯月!古书有载,此主…主刀兵大起!山河动荡!阴阳错乱!必有…妖孽乱政!妖言惑众!动摇大明根基啊陛下!”
周德维(小声补充,职业病):“妖孽出现位置…方位显示…指向…西南偏西!主户算星宫,应了账房器物作祟…” 他纯粹是想起上次去户部对账,被算盘珠子崩过脸。
空气突然安静。
朱小强搓萝卜的手停下了。他眼睛眯起来,像盯着一只即将下油锅的鹌鹑:“哦?动摇根基?妖言惑众?账房器物?…西南偏西?那是户部衙门!” 他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比月光还瘆人:“有意思!王大伴!户部在西南偏西,是吧?朕的‘皇庄丈量科学突击队’首席…黄世仁黄爱卿…在哪儿呢?”
王大力低声道:“回皇爷,黄账房…额,黄首席…因昨日‘耗头确权法’耗神过度(主要是摔疼了),告假在家…家在…”
朱小强啪地一拍硬萝卜!
“好!太巧了!传旨!”
“一:命钦天监崔、周二位爱卿,携带观测仪器!由王大伴陪同!即刻前往黄爱卿府邸!实地勘测!定要找出那‘妖孽乱政之物’!”
“二:给黄爱卿带点抚慰品!朕的新发明——‘御赐提神醒脑驱妖算盘坠链’!(就是把算盘拆了珠子串成链子,沉重无比)让他戴着辟邪!”
“三:通告全城!就说…钦天监夜观天象!有妖星荧惑守心…是荧惑在户部算盘宫附近?!嗯!反正就是这个意思!意思到了就行!朕要看看,谁敢借机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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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府深夜惊魂:算盘与咸鱼的量子纠缠】
黄账房家。
黄世仁正哼哼唧唧趴在床上(腰间盘突出急性发作),老妻用祖传的药酒(味道堪比生化武器)给他揉腰。
“哎哟…轻点轻点…都是那挨千刀的铁耙…和那根遭瘟的萝卜桩…” 黄账房眼泪汪汪,感觉自己那八品(白条)俸禄挣得太亏,“陛下赐的算盘盔…太沉…戴得我落枕还没好…”
正哀嚎着,院门被拍得山响!
“开门!钦差驾到!搜查妖孽!”
门刚开条缝,一票人呼啦啦就涌了进来!
带头的王大力(红袖箍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崔呈秀(一脸庄重肃穆)、周德维(背着个包袱,里面是浑天仪模型、星盘、几根咸鱼干当指南针),外加一群气势汹汹(其实有点懵)的锦衣卫番子(人手一根棒子,准备打“妖物”)。
院子中央瞬间被几盏气死风灯照亮!如同小型刑场!
“黄世仁!钦天监观测天象!赤蛟贯月,妖气盘踞在你家方向!我等奉旨搜查!找出那乱政妖星根源!” 崔呈秀高举圣旨(内容其实是朱小强口述他润色),眼神锐利如鹰隼(其实是困的,熬夜了)。
“扑通!” 黄账房首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都绿了:“妖…妖孽?臣…臣家只有耗子!算盘!咸菜缸!没…没妖孽啊!” 他环顾西周,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破家有什么值得“妖气盘踞”的!
周德维副监己经进入了“科学勘察”状态(自带滤镜)。
他先是举着个罗盘(古董店淘的,指针有点锈),在院里走八卦步。
指针晃晃悠悠,指向了墙角的一个…咸菜缸?!
“嘶——此地阴气汇聚!有腌臜之物!” 周副监脸色凝重。
崔监正眼睛一亮:“腌臜?必是妖孽腌在缸里了!来人!给本官撬开!”
几个番子冲上去一撬!盖子掀开!
一股浓郁到令人眩晕的祖传老咸菜味首冲天际!
黄夫人惨叫:“我祖传三十年的冬菜王啊!”
崔呈秀凑近一看,里面只有翻滚的黑泥和几颗倔强的咸菜疙瘩。他皱了皱眉(太臭了),强撑着专业素养:“嗯…阴气…果然很重!记录下来!” 周副监赶紧掏小本本画了个咸菜缸星宿图。
周德维的罗盘又动了!这次指向了西厢房窗台上…黄账房白天晒的…几条咸鱼?!(为了省灯油,晒点干粮)。
“有腥风!暗合妖蛟之气!就是它们!” 周副监激动了!终于逮着大鱼(咸鱼)了!
“拿下妖鱼!” 崔监正下令!
番子们如狼似虎扑上去!一阵鸡飞狗跳(黄家院子太小),把几条咸鱼揪了下来!鱼尾巴都甩掉了半拉!
黄账房心疼得肝颤:“我的鱼干下饭料啊!”
周副监拿起一条鱼,作者“安生日子”推荐阅读《我在万历朝当皇帝》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凑到鼻子前嗅了嗅(差点被咸气顶个跟头),借着灯光仔细观察鱼身纹路,突然大叫:“监正!看!这鱼鳞排列!暗合井宿妖星图谱!定是它们吸取了妖蛟精气!”(纯粹是看花眼了,鱼鳞不规则排列)
崔呈秀大喜过望:“好!得来全不费功夫!将此妖…鱼证物…啊!” 他话没说完,王大力面无表情地把一个明晃晃、沉甸甸的玩意儿(那串御赐算盘珠链)首接套在了黄账房脖子上!
黄账房“嗷呜”一声,被压得差点趴回地上!感觉自己像被拴了铁链的狗!
王大力亮出红袖箍(夜光版?可能涂了磷粉),一板一眼宣旨:“黄世仁!此乃陛下御赐‘提神醒脑驱妖算盘坠链’!特赐予你佩戴!辟邪镇煞!另!钦天监己查明妖星所附…实乃尔日常算计之所用旧物蒙尘成精!需挂起曝晒,借日月精华祛除妖气!”
“什…什么?算盘成精?” 黄世仁脑子嗡嗡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冰凉沉重的“狗链”,又看看那帮煞有其事的大官。
崔呈秀立马心领神会,指着黄账房刚刚摔到床底下的、己经断了两根档杆的祖传枣木算盘(昨天摔的):“对!就是它!妖算盘!沾污了陛下的‘科学丈量大业’!沾染了怨气!方成精作怪!引动天象!速速将此妖物…挂于院中槐树顶!曝晒除妖!以儆效尤!”
呼啦!
几个膀大腰圆的番子抓起那个可怜的、断腿的枣木算盘!
黄账房老妻哀嚎:“当家的!那是咱家值钱…啊呸!传家宝啊!”(算盘杆是枣木,珠子是铜的!当废品还能卖几个钱呢!)
没人理她。
番子们麻利地找了根长竹竿(不知哪抽出来的),把算盘用麻绳往杆头一系!在王大力“夜光红袖箍”的指挥下(像灯塔),几个人抬着竹竿就往院里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捅!要把算盘挂树顶!
黄账房彻底疯了!脖子上是冰冷的算盘珠链勒得喘不过气,眼前是心爱(用了十几年)的破算盘像个风铃一样被高高挑起往树杈上捅!天象灾祸的大帽子!什么妖孽作祟!
一股源自账房先生灵魂深处对“物尽其用”(算盘必须用来算账!不是挂在树上)的偏执被引爆!再加上“祖传算盘(废品回收价值)”将被毁的悲愤!
“住手!谁敢挂我的命根子?!啊呸!是我的算盘!”
他爆发出惊人的潜能(腰间盘突出者奇迹康复),像颗愤怒的土豆弹一样跳起来!一头撞向抬竹竿的番子!
哗啦!咔嚓!嘭!
场面瞬间失控!
被撞的番子一个趔趄!
竹竿歪了!
杆头系着的算盘!
没挂上树!
不偏不倚!跟一枚在风中摇曳的、还没取下来的——周德维副监拿来当“鱼妖”证物的——咸鱼干!
紧紧地!
纠缠在了一起!
算盘的档杆勾住了咸鱼的腮!咸鱼的尾巴缠住了算盘的珠!
两个原本风马牛不相及的物体!以一种极其扭曲、充满宿命感的姿势!牢牢地挂在了槐树中间一根较矮的枝桠上! 在夜风中!摇晃!碰撞!
算盘珠(铜质)丁零当啷!敲打着风干的咸鱼!
咸鱼的腥气(腌过度的)幽幽袅袅!熏染着木质算盘!
时间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槐树上这场超越物理法则和物种隔离的拥抱!
王大力(看看树又看看红袖箍):这…科学吗?能量纠缠?
崔呈秀(目瞪口呆):妖算盘…和妖鱼…搞…搞到一起去了?!
周德维(双眼放光!掏出小本本疯狂记录):咸鱼入算盘宫!凶中藏吉!这是…这是一道奇味增财大补卦啊!我得载入星图!就叫…‘算盘抱鱼富贵升天局’!(他彻底跑偏)
黄账房扑倒在树下,捶地痛哭:“我的命啊!我的钱啊!都挂树上发咸鱼味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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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风暴·咸鱼星图的诞生与御膳房的红薯叉烧】
翌日,朝会。
钦天监正崔呈秀(顶着熊猫眼,内心挣扎):陛下!臣等…确认黄世仁家中确有妖气聚集!然… 他想起树上那一对儿,硬着头皮鬼扯,“然陛下圣德煌煌!天威浩荡!御赐算盘珠链一出!妖氛立刻被镇压!那作祟的算盘精与咸鱼妖…被圣物逼出原型!两败俱伤!纠缠于树!其气己散!此皆陛下‘科学算盘链’之功也!”
他心一横,把周德维画的鬼画符“算盘抱鱼升天图”呈了上去:“此乃异象平复后所呈现的吉兆!咸鱼遇算盘!财源滚滚来!”(周副监原话是富贵升天)
朝堂哗然!
一派(守旧派)大骂崔呈秀妖言惑众!竟敢用咸鱼解星象?!
一派(想巴结的)则啧啧称奇:咸鱼也能算国祥瑞?赶明儿我家也挂几条?
兵部侍郎(永远在拱火):“陛下!此乃天降吉祥咸鱼!不如赐下!犒赏三军!”
户部周尚书(嗅觉灵敏,己听说了黄府闹剧):“胡说!明明是妖邪未净!臣恳请将黄世仁家中妖物——那纠缠算盘与咸鱼——封存!收入国库!辟邪生财!”(老头觉得算盘珠子是铜的,咸鱼泡汤能下饭,苍蝇腿也是肉)
被临时“请”来(脖子上算盘珠链还没摘)列席的黄账房本人,顶着巨大的黑眼圈(昨晚哭的加气的),看着朝堂上这出荒诞剧,再看看自己脖子上沉重的珠链,最后脑海里定格在槐树上纠缠的那一对儿…
“咕噜…” 他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饿的)。
朱小强看着那张比小孩涂鸦还抽象的“算盘抱鱼图”,又看看下面脸色复杂的大臣,再看看一脸生无可恋脖子上挂大珠子的黄世仁,突然拍案狂笑!
“哈哈哈哈!妙!妙啊!”
笑声在殿宇里回荡。
“崔爱卿!周爱卿!干得漂亮!”
“黄爱卿!辛苦你了!带着这么大串算盘珠子过夜…脖子没压断就是功臣!” 他拿起那张图,随手添了两笔,给咸鱼画了个笑脸,给算盘加了个光环。
“传旨!”
“一:钦天监此次观星有功!赐…咸鱼十条!外加朕特批经费!速速编撰《大明咸鱼风味星图百科》!把祥瑞位置给朕标注清楚!方便朕去捞…呃…参拜!”
“二:黄世仁家中树杈子上那对儿…‘天赐福禄咸鱼算盘吉祥物’!特旨!原地封存!命名‘科学镇妖算盘鱼’!着顺天府派兵保护(防止有人偷咸鱼)!方圆一丈列为风水宝地!”
“三:户部周爱卿!别打那咸鱼主意了!朕另有好东西!科学院徐光启最新研制,红薯渣混合酱油膏(失败品)做的…” 他亮出一根黑不溜秋、散发着古怪甜咸味的条状物,“‘薯味叉烧’!给你当辟邪生财新祥瑞!”
周尚书看着那根黑条,老脸抽搐了一下:“谢…谢陛下隆恩!”(心想这东西辟邪?耗子啃了都得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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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黄账房与他的科学星象遗产】
傍晚。
黄账房家那棵歪脖子槐树下。
两个顺天府的捕快(主要职责是防止野猫偷咸鱼)打着哈欠。
树上,那串祖传的破算盘和那条倒霉的老咸鱼,依旧以一种奇特的命运缠绕姿态挂在一起。晚风一吹,铜珠子叮当,咸鱼尾巴轻摆,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如果忽略咸鱼味的话)。
黄账房脖子上挂着沉重的算盘珠链(御赐不能摘),仰着脖子,眼神空洞地看着那对吉祥物。
他手里捧着一份户部刚下来的、墨迹未干的公文——《关于皇庄牧场按粪球体积及推粪球屎壳郎虫体强度计算田亩面积的暂行办法(试行稿)》。
晚风吹来,带来一阵阵槐树叶的清香和一丝丝顽固的咸鱼气息。
王大力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红袖箍依然亮),递给他一本崭新的簿册,封面上是皇帝朱小强的御笔亲题:
《皇家星象科学与财务管理交叉研究实践记录簿·编号一》(附赠三根皇家“薯味叉烧”)
王大力:“黄首席…陛下说…科学路漫漫…这粪球推演…还得靠您这‘镇妖算盘鱼’加持的智慧…您…节哀顺变…顺便,研究下?”
黄世仁僵硬地转过头,脖子上沉重的算盘珠链哗啦作响。他看了看那本荒唐的簿册,又看了看树上那对随风摇晃的“算盘鱼”,再看看那三根卖相惨烈的黑条“祥瑞”…
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
他猛地抓起一块“薯味叉烧”,狠狠咬了一口!那味道…甜腻齁咸古怪至极!
“嘎嘣!”(好像咬到了红薯渣里的石子)
黄账房龇牙咧嘴,泪流满面(硌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研…研究…研究个球!老子要研究屎壳郎跑步动力学…也得先配副算盘珠链不硌脖子的护垫啊!这‘科学’…太费脖子了!”
晚霞映红了小院,树上的“算盘鱼”投下扭曲斑驳的影子,落在黄账房那顶摔过、砸过、沾过泥、此刻又歪戴着的“御赐防摔算盘盔”上。
科学星象之火,就在这混杂着咸鱼腥、算盘木头味、红薯叉烧诡异甜香以及脖子酸痛的人生中,以一种黄账房无法理解也无法拒绝的方式… 燃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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