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曼哈顿的晨光穿透默氏集团新总部的玻璃幕墙，在地板上投下交错的光影。陈默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前，指尖悬在 “3802 亿” 的营收数字上 —— 这个数字让默氏以第 498 位挤入世界 500 强榜单，屏幕边缘跳动的 “+0.3%” 像根绷紧的弦。
“陈总，壳牌的人己经在会议室等了。” 林小夏举着相机小跑过来，镜头里的她鬓角还沾着昨夜庆功宴的彩带，“他们的亚太区总裁说，必须亲眼见证新工厂奠基才肯签加油站储能协议。”
陈默整理西装领口时，怀表链从衬衫内袋滑出，金属光泽在晨光里闪了闪。“告诉他们，奠基仪式推迟半小时。” 他突然转身，对着身后的全球高管团队扬声，“我要先给各位看样东西。”
会议室的灯光暗下来，大屏幕亮起城中村车库的老照片。画面里的陈默蹲在蒸箱前调试温度，林小夏举着破旧的摄像机，镜头里的 “默哥厨房” 招牌歪歪扭扭。“七年前，我们用 3000 块二手设备起家，”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现在有人问我，从烤冷面到世界 500 强，秘诀是什么？”
后排突然有人发笑，是刚加盟的华尔街高管：“陈总该不会说‘因为烤冷面好吃’吧？”
“还真有关系。” 陈默点开生产线视频，机械臂正在封装钠离子电池，动作像极了当年他给烤冷面翻面，“当年调酱料时我就懂了 —— 好配方要平衡酸甜苦辣，做企业也一样，技术、资本、责任，缺一样都成不了气候。”
壳牌总裁戴维的掌声打断了他的话。这个金发碧眼的英国人举着咖啡杯走过来，杯沿印着壳牌的贝壳 logo：“陈总上周说要把加油站变成储能站，现在能具体说说吗？”
“很简单。” 陈默调出三维图纸，加油站顶棚的光伏板与地下电池组连成闭环，“白天发电储存在我们的钠电池里，晚上给电动车充电，度电成本能压到 0.2 美元。” 他突然凑近对方，“你们在非洲的 1.2 万个加油站，要是全装上这套系统 ——”
“我们要独家合作权。” 戴维突然敲了敲桌子，“否则就找宁德时代。”
“您可以试试。” 陈默把一份检测报告推过去，钠电池在 55℃高温下的循环数据红得刺眼，“他们的电池在撒哈拉沙漠撑不过三个月，而我们的样品己经在纳米比亚运行了 180 天。”
林小夏突然举着手机冲进来说：“联合国秘书长的贺电！他说默氏‘用商业力量推动能源革命’，还邀请您去日内瓦做主题演讲！”
大屏幕上的贺电全文滚动时，陈默的手机震动起来。作者“性感大蟑螂173”推荐阅读《百元逆袭路》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是老张发来的视频，菜农联盟的光伏农场正在安装钠电池储能柜，老人举着辣椒红素样品喊：“小陈！这批原料够你们新工厂用半年！”
戴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新工厂产能多少？”
“120GWh，全球最大。” 陈默调出德国工厂的航拍图，“但我们只招当地人，技术岗位优先培训非洲青年。” 他突然提高音量，“壳牌要是加入‘非洲光储计划’，这些人将来就是你们的客户。”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纳斯达克的敲钟道具被抬了进来。陈默接过镀金的锤子时，戴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我签，但有个条件 —— 电池外壳要用壳牌的回收塑料。”
“成交。” 陈默敲响钟声的瞬间，电子屏上的 500 强排名突然跳动，第 498 位的数字旁弹出新标注：“全球最大钠离子电池供应商”。他转身时，看见林小夏正对着镜头流泪，背景里的高管们举着香槟欢呼，其中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居然在用中文喊 “加油”。
庆功宴的冷餐会上，纽约市长举着钠电池模型致辞：“当年爱迪生发明电灯时，肯定想不到中国人会用辣椒做电池原料。” 他突然转向陈默，“布鲁克林的旧电站改造，能不能用你们的技术？”
“不仅能用，” 陈默笑着举杯，“还能让居民参与分红。就像菜农老张说的，阳光是老天爷给的红包，该让每个人都分到。”
林小夏举着相机挤到他身边，屏幕上是非洲光储计划的首站效果图：“纳米比亚的孩子们下个月就能用上光伏电，学校屋顶的电池板上还印着‘默哥厨房’的老 logo 呢。”
陈默望着窗外的曼哈顿夜景，怀表在掌心微微发烫。他想起七年前那个被城管追着跑的夜晚，自己蹲在巷口补车胎，林小夏举着相机说要拍 “最惨摊主逆袭记”。
“其实该叫《守拙记》。” 他突然对镜头说，“守住烤冷面摊主的本分，守住技术员的较真，守住中国人的根。”
戴维举着合作协议走过来，钢笔在 “非洲光储计划” 条款上停顿：“你们的电池里，真的有辣椒？”
“不仅有，” 陈默翻开怀表，内侧新刻的世界地图上，500 强标志旁画着个小小的辣椒，“还有中国人的过日子哲学 —— 再大的生意，也得像烤冷面一样，热乎、实在、有滋味。”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新工厂的奠基石时，陈默在碑背面刻下一行字：“从 100 元到 3800 亿，只差一个敢把辣椒放进电池的梦想。” 林小夏的相机快门声轻轻响起，远处的货轮正载着钠电池驶向非洲，甲板上的光伏板在晨雾里泛着光，像撒在海面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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