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馨，我们走吧！我妈发信息过来了，问我们什么时间到。”
楚峰满眼温柔。
一小时以后，两人来到楚峰家。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楚家的客厅。
王馨坐在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手指不自觉地着膝盖上的裙摆褶皱。
她洗澡以后换上了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既不过分张扬，又显得温柔可人。
"伯母，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小礼物。"
王馨从精致的包装袋中取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双手递给坐在对面的李晴。
李晴接过盒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一条闪烁着柔和光泽的珍珠项链静静地躺在里面，每一颗珍珠都圆润，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
"小馨，这是南海珍珠.."
"天哪，这太漂亮了！"李晴惊叹道，手指轻轻抚过珍珠表面，"我在珠宝店见过类似的，这一条起码要几万吧？"
王馨的脸微微泛红，"伯母您真有眼光。"
她顿了顿，又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还有这套护肤品，听说您喜欢这个牌子，我就..."
李晴接过礼盒，看到上面烫金的品牌标志时，眼睛瞪得更大了。
她忍不住打开盖子，里面整齐排列着水晶般的瓶瓶罐罐。
与此同时，楚翰正皱着眉头打量着茶几上的另一个礼盒。
紫砂壶造型古朴，壶身雕刻着精细的山水图案，旁边的小罐子里装着武夷山大红袍茶叶。
"小馨，这礼物太贵重了。"楚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王馨转向楚翰，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伯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听说您也是茶道爱好者，所以就..."
楚峰在一旁插话道："爸，您就别推辞了。
王馨为了准备这些礼物，可是费心费神。"
楚翰看了儿子一眼，欲言又止。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李晴则完全沉浸在收到礼物的喜悦中，她拉起王馨的手，亲切地说："来，让伯母好好看看你。今天一见，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王馨的手被李晴温暖的手掌包裹着，她能感觉到对方手指上因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那个总是忙于手术和门诊的副院长。
"伯母您过奖了。"王馨低下头，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楚峰也经常跟我提起您，说您做的清蒸鲈鱼是他吃过最好吃的。"
李晴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今天伯母就给你露一手！"
她转向丈夫，"老楚，你去厨房把菜洗了，我和小馨聊会儿天。"
楚翰点点头起身，临走时给了儿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楚峰会意，跟着父亲走进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李晴和王馨两人。李晴将珍珠项链小心地放回盒子，然后拉着王馨的手不放。
"小峰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李晴叹了口气，她想到儿子都离婚以后才告诉他们老两口。
当年结婚也是不顾父母的反对。
"小峰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能找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李晴是越看越满意，江依月也漂亮，可是没有王馨有气质。
王馨感到脸颊发烫，"伯母，我哪有那么好..."
"别谦虚了，"李晴拍拍她的手，"你父母都是体面人，把你教育得这么好。
对了，你妈妈是医院的副院长？工作一定很忙吧？"
王馨点点头，"妈妈几乎每天都加班，有时候半夜还要去医院处理急诊。
爸爸不用加班，可应酬很多，经常不在家吃饭。"
"那你们家平时谁做饭啊？"李晴好奇地问。
"是保姆阿姨做饭。"王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偶尔会做饭，就是厨艺不好。"
厨房里，楚翰一边洗菜一边压低声音对儿子说："你女朋友家什么情况？这些礼物加起来起码大几万，她父母知道吗？"
楚峰拧开水龙头冲洗青菜，"爸，您别多想。这些钱就是小馨妈妈给她的。"
楚翰更加担心，"儿子，她父母都是公职人员，按理说收入有限，怎么..."
"爸，你多虑了，根本不存在你想的那样。"楚峰声音非常低，外面的人不可能听见。
他知道爸爸一辈子都是小心谨慎。
楚翰连忙摆手，对着儿子的耳朵，声音很轻："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符合常理。"
"那是您的老观念了。"楚峰嘟囔着，继续洗菜。
客厅里，李晴正兴致勃勃地向王馨展示家里的相册。
"你看，这是楚峰三岁的时候，多可爱！"她指着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在公园里玩耍。
王馨凑近看，忍不住笑了，"原来楚峰小时候这么胖啊！"
"可不是嘛，"李晴也笑起来，"上小学后突然抽条，一下子瘦下来了。
这孩子从小就有主意，五岁时非要学钢琴，我和老楚都拗不过他。
小馨，我儿子弹钢琴真的很不错。"
王馨翻着相册，看到了楚峰各个成长阶段的照片。
学毕业时他戴着红领巾，神气活现的样子。
初中参加篮球比赛，那时候个子己经快一米八了。
高中毕业典礼上，他己经和现在的样子没有什么区别，英姿勃发。
"伯母，您把楚峰教育得真好。"王馨真诚地说。
李晴的眼睛有些，"这孩子有时候倔..."
正当两人聊得投入时，楚峰从厨房探出头来，"妈，菜洗好了，您要不要开始做饭了？"
李晴这才回过神来，"哎呀，光顾着聊天，把正事忘了！"
她站起身，对王馨说，"你先坐会儿，看看电视，伯母去做饭。"
王馨连忙站起来，"伯母，我帮您吧。我不太会做饭，可打打下手还是可以的。"
李晴犹豫了一下，"小馨，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
"让我帮忙吧，"王馨恳求道，"我想跟伯母多学学。"
李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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