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举一反三!李建国刚提出一个理论构想,她就能结合自身条件,开发出更优化的“实战方案”!
那悟性!那创造力!那……不顾一切的投入劲儿!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打得过流氓……”李建国低声喃喃,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她一缕散落的发丝:
“床上是妖精,床下是仙女,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外加一颗求知若渴、勇于实践的心?”
他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头在娄晓娥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唔……”娄晓娥被他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那双杏眼水汽氤氲,带着初醒的慵懒,和一丝被惊扰的娇嗔。
看到李建国近在咫尺的脸,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蹭了蹭他坚实的胸膛,像只寻找温暖的小猫。
“醒了?”李建国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手指不老实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画着圈:“饿不饿?我去给你煮碗面?”
娄晓娥摇摇头,声音软糯糯的:“不饿,就是腰酸……”
她说着,还委屈巴巴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腰。
李建国看着她那副娇憨的模样,心里那点得意劲儿更盛了。他嘿嘿一笑,大手覆上她揉腰的小手,轻轻按揉着:
“酸?那是缺乏锻炼!来!哥给你做个全套马杀鸡!顺便复习一下昨晚那个新姿势?
我记得好像叫‘灵蛇缠丝’?还是‘老树盘根’来着?”
“去你的!”娄晓娥羞得满脸通红,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牲口!没个够!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李建国长臂一伸,又捞回了怀里。
“散架?”李建国搂紧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语气得意洋洋:“这才哪到哪?我这叫学以致用!
理论联系实际!懂不懂?我那上百个G的学习资料,总不能白存吧?得发挥价值!”
他顿了顿,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再说了我看你昨晚,学得挺快的嘛!
那‘金蛇缠丝’……啧!比我那资料里演示的还标准啊!天赋异禀啊娄晓娥同志!”
“你……你闭嘴!”娄晓娥羞得无地自容,伸手就去捂他的嘴,却被李建国顺势抓住手腕,轻轻一带,整个人又被他压在了身下。
西目相对。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灼热和戏谑,她眼中是羞恼交加的水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阳光透过高丽纸,在纱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落在两人缠绕的身体上。
空气中弥漫着腊梅的冷香、被褥的暖香和一种,独属于情动时的、甜腻而暧昧的气息。
李建国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声音低沉而蛊惑:“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娄晓娥同学,咱们……再检验检验?”
回应他的,是娄晓娥一声细若蚊呐的嘤咛,和主动环上他脖颈的手臂……
窗外的腊梅,似乎又悄悄绽开了几朵。寒风依旧凛冽,却吹不散这小小院落里,那持续发酵了五天五夜、愈演愈烈的、足以融化寒冬的滚烫春意。
腊梅的冷香在暖烘烘的卧室里氤氲,混合着被褥的暖意,和一丝尚未散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甜腻气息。
娄晓娥裹着薄被,蜷在李建国怀里,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像只餍足的猫。
她指尖无意识地,在李建国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撒娇:“明天真得去厂里点个卯了,都六天了,你再不去有些不像话了”
李建国闻言似乎是想起什么,噗嗤一笑道:“你这一说还真是,还有我新认的那个保卫处处长,聂叔那头……
答应他的一百五十斤油王猪,我再不去,我怕保卫处那帮兵痞子扛着枪来抢人!”
李建国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卷,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眼神餍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老虎。
随即他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至于李怀德那老狐狸,巴不得我多歇几天,好给他整更大的‘惊喜’。
聂叔那头……嘿,一百五十斤?小意思啦!我李建国吐口唾沫砸个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还能让保卫处兄弟们过年吃不上肉?”
他低头,在娄晓娥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痞痞一笑:“再说了……
我这不也是为了‘工作’嘛!深入基层体察民情!和资本家大小姐媳妇进行深度的文化交流!
促进工农联盟!这可是政治任务!李怀德他懂个屁!”
“呸!流氓!歪理邪说!”娄晓娥羞得掐了他一把,力道软绵绵的,更像调情。她刚想再说什么——
突然之间李建国脸上的慵懒,和戏谑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身体猛地一僵!枕在脑后的手闪电般抽出!原本抚着她背脊的手,也骤然停住!
那双总是带着点痞笑的眼睛,此刻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锐利得惊人!耳朵极其轻微地、几乎不可察觉地……动了动!
八极拳宗师对周遭环境,那种近乎野兽般的敏锐感知,如同无形的雷达,瞬间开启!
捕捉到了空气中一丝极其微弱、却绝对不该存在的异响!
“嘘——!”李建国猛地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娄晓娥柔软的唇上!眼神凌厉如电,示意她噤声!
娄晓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猎豹发现猎物般的反应吓了一跳!杏眼圆睁,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死寂!卧室里只剩下,两人骤然加速的心跳声!
李建国微微侧头,耳朵几乎要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他全身的肌肉在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所有的感官被提升到极致!
“沙……沙沙……”
“咯吱……咯吱……”
极其细微的、如同老鼠啃噬木头般的摩擦声,混杂着某种硬物,刮擦砖石的刺耳噪音,断断续续、却又无比清晰地,从……院墙外面传来!
方向……正是靠近西厢房的那段围墙!
而且……声音在移动!向上!是爬墙!
不止一个!
李建国眼神瞬间冰寒刺骨!他猛地坐起身,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掀开被子!
“媳妇!”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促和冷冽:“别出声!有人要进来了!爬墙进来的!”
“啊?”娄晓娥瞬间花容失色!裹着被子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杏眼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爬……爬墙?贼?小偷?”
“别怕!”李建国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飞快地抓起散落在床边的衣裤,往身上套,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媳妇你待在床上!裹紧被子!别动!也别开灯!我去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己经麻利地套好了裤子,蹬上鞋子。他走到床边,俯身用力抱了一下,浑身发抖的娄晓娥,
在她冰凉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乖!听话!把门反锁!我没叫你,别出来!”
说完,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走到卧室门口,拉开门闪身出去,反手“咔哒”一声,将门从外面带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娄晓娥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听着门外李建国沉稳,却急促的脚步声远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猛地扑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摸索着门栓,颤抖着将门反锁!
然后整个人缩回床上,用被子死死捂住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门外。
李建国站在昏暗的客厅里,眼神冰冷如刀。他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迅速扫视了一下环境
客厅的门窗紧闭,糊着高丽纸,透光不透影。他走到客厅门口,伸手“啪”地一声,打开了客厅的顶灯!
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客厅!透过高丽纸的窗户,在院子里投下模糊的光晕。
他又走到卧室门口,同样“啪”地一声,打开了卧室门外的廊灯!
两处灯光亮起!营造出一种主人在家、正在客厅活动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李建国深吸一口气,将体内那股汹涌的戾气,强行压下。
他脚步轻得像猫,悄无声息地推开,客厅通往院子的那扇木门,闪身融入外面冰冷的夜色中。
寒风凛冽,吹得他的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客厅和卧室窗户,透出的昏黄光晕,
在青砖地上投下两片模糊的光斑。腊梅的冷香在寒风中,显得更加清冽。
李建国屏住呼吸,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如同融入阴影的幽灵,朝着西厢房那边、声音传来的方向,无声无息地潜行过去。
随着距离拉近,墙外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不再是模糊的摩擦声,而是压低了嗓门的、带着粗鄙和兴奋的交谈!
“……猴子!你他妈确定是这儿?别他妈又搞错了!老子可不想白跑一趟!”一个粗嘎的、带着点不耐烦的男声响起。
“错不了!疤哥!”另一个尖细些的声音立刻回应,带着谄媚和邀功的急切:
“我盯了西天了!看得真真儿的!就那娘们儿娄晓娥!资本家大小姐!水灵得能掐出水来!
今天一准在这!今儿下午进去,就没见出来!肯定在里头猫着呢!”
“嘿嘿……娄半城的闺女……啧啧啧……”又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和下流:
“听说那身段、那脸蛋、比画报上的电影明星还带劲!哥几个今晚有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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