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白老师！"
一大早，街道托儿所门口就围了一群孩子，七嘴八舌地喊着。白玲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裙，正蹲在地上给一个小姑娘扎辫子。
"别急，一个一个来。"她声音温温柔柔的，手上的动作却麻利得很，三下五除二就给小姑娘扎好了两个羊角辫。
何雨柱牵着雨水站在不远处，看得有点出神。白玲今天把头发盘起来了，露出白皙的脖颈，阳光一照，跟玉似的。
"哥，你发什么呆呢？"雨水拽了拽他的袖子，"咱们不是来给白老师送东西的吗？"
"啊？哦！"何雨柱这才回过神，从怀里掏出个布包，"走，过去。"
白玲一抬头看见他俩，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何师傅！雨水！你们怎么来了？"
何雨柱把布包递过去，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听说你今天转正考核...做了点吃的..."
白玲接过布包，掀开一角，顿时一股甜香飘出来——是空间蜂蜜烤的小蛋糕，金黄金黄的，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空间草莓。
"这..."白玲眼睛瞪得圆圆的，"这太贵重了！现在白糖多难买啊..."
"不贵不贵！"何雨柱赶紧摆手，"朋友给的...那什么...预祝你考核顺利！"
白玲脸有点红，小心翼翼地把布包收好："谢谢...我一定好好考。"
正说着，托儿所主任王婶儿背着手走过来，上下打量白玲："小白啊，今天考核准备好了吗？"
白玲赶紧站首身子："准备好了，王主任！"
王婶儿瞥了眼何雨柱手里的布包，撇撇嘴："咱们托儿所讲究的是真才实学，可不是靠送点小恩小惠就能转正的。"
何雨柱一听这话就来气，刚要开口，白玲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冲他摇摇头。
"王主任，我明白。"白玲不卑不亢地说，"我会用实力证明自己。"
王婶儿哼了一声，扭着肥屁股走了。雨水冲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哥，这个老妖婆真讨厌！"
"雨水！"白玲赶紧制止她，"不能这么说领导。"
何雨柱却乐了："我妹妹说得对！这老...咳咳，这位领导确实不怎么样。"
白玲忍不住也笑了，随即又紧张起来："我得去准备考核了..."
"别紧张，"何雨柱突然说，"你教孩子那么用心，肯定能过。"
白玲抬头看他，两人目光相接，又都赶紧移开。雨水左看看右看看，捂着嘴偷笑。
中午时分，何雨柱特意请了假，带着雨水在托儿所门口等消息。远远看见白玲走出来，眼圈红红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没...没过？"
白玲突然从背后掏出一张纸，笑得像朵花："过了！正式编制！工资涨到38块5！"
"太好了！"雨水蹦起来抱住白玲的腰。何雨柱也高兴得首搓手："我就说你能行！那老...王主任没为难你吧？"
白玲摇摇头："她倒是想，可教育局来的领导特别满意我上的课..."说着压低声音，"领导还批评王主任压制人才呢！"
何雨柱一拍大腿："该！走，庆祝去！国营饭店！"
白玲赶紧摆手："别别别，太破费了..."
"不破费！"何雨柱一挥手，"我今儿个发工资！再说了，雨水也考上了重点中学，双喜临门！"
三人正要走，王婶儿突然从托儿所冲出来："白玲！你等等！"
白玲吓得一哆嗦："王主任..."
王婶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堆着笑："小白啊，刚接到通知，下个月区里要搞幼教比赛，你代表咱们托儿所去吧？"
何雨柱和雨水同时翻了个白眼。这老妖婆，变脸比翻书还快！
白玲却好脾气地点头："好的王主任，我一定好好准备。"
等王婶儿走了，何雨柱忍不住说："你理她干啥？刚还刁难你呢！"
白玲笑了笑："何师傅，人在屋檐下嘛...再说了，能参加比赛是好事，对孩子也有帮助。"
何雨柱看着她温婉的侧脸，心里突然软了一块。这姑娘，脾气也太好了...
国营饭店里，何雨柱点了红烧肉、清蒸鱼和炒青菜，奢侈地要了三瓶汽水。雨水捧着汽水小口嘬着，幸福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白老师，你转正了是不是就能分房子了？"雨水突然问。
白玲摇摇头："哪有那么好的事...得排队，少说也得等三五年..."
何雨柱心里一动："那...你现在住哪儿？"
"跟另外两个老师合住在托儿所后面的平房，挺挤的..."白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何雨柱正要说点什么，饭店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许大茂搂着秦京茹大摇大摆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刘海中和阎埠贵。
"哎哟！这不是傻柱吗？"许大茂一眼就看见了他们，阴阳怪气地嚷嚷，"带媳妇儿下馆子啊？"
秦京茹也跟着帮腔："这不是托儿所的白老师吗？啧啧，跟个厨子混在一起，也不嫌掉价..."
何雨柱"腾"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咯咯响。白玲却轻轻按住他的手："何师傅，别理他们。"
许大茂见何雨柱没动手，更来劲了："怎么着傻柱？怂了？听说你把棒梗送少管所了？够狠的啊！"
刘海中挺着肚子帮腔："年轻人，做事不要太绝！"
何雨柱冷笑一声："二大爷，您儿子刘光天的手腕好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他治治？"
刘海中脸色顿时变了，拉着许大茂就往里走："走走走，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等他们走远了，白玲小声问："何师傅，刘光天怎么了？"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就是教他怎么做人。"
雨水突然插嘴："白老师，我哥可厉害了！他..."
"咳咳！"何雨柱赶紧咳嗽两声打断她，"那什么，菜凉了，快吃！"
白玲看着兄妹俩的互动，忍不住笑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三人身上，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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