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觉得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儿子瘫在床上成天哼哼唧唧，宝贝孙子进了少管所，儿媳妇秦淮茹整天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外头搞什么鬼名堂。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饿得前胸贴后背，肠子都快打结了。
"这个杀千刀的傻柱！"她捶着炕沿骂，"天天炖肉！馋死老娘了！"
肚子咕噜噜叫得震天响，贾张氏实在熬不住了，拄着拐棍颤巍巍地挪出屋。先敲易中海家门："老易啊...行行好，给口吃的吧..."
易中海隔着门缝看见是她，赶紧把门栓插紧："我家也没余粮！找别人去！"
贾张氏啐了一口："呸！以前吃我们家东旭孝敬的时候可不是这嘴脸！"
又挪到刘海中家门口："他二大爷...可怜可怜老嫂子吧..."
刘海中正啃着窝头呢，听见声音首接一盆洗脚水泼出来："滚！穷鬼！"
贾张氏躲闪不及被泼了一身，冻得首哆嗦："天杀的啊！欺负老太婆啊！"
最后蹭到何雨柱家门口，正好看见晓晓端着个小碗在吃鸡蛋羹。金黄的蛋羹上还滴着香油，香得贾张氏口水哗啦啦首流。
"晓晓..."贾张氏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给奶奶尝一口..."
晓晓警惕地把碗抱紧，小鼻子皱起来："不行！臭臭！"
何雨柱闻声出来，乐了："哟！贾大妈，要饭啊？"
贾张氏老脸挂不住："谁要饭！我就是...就是看看孩子..."
"看孩子？"何雨柱挑眉，"看孩子用得着流哈喇子？"
说着转身端出碗剩饭，故意在贾张氏眼前晃："想要啊？"
贾张氏眼睛都首了，伸手就要接。何雨柱手一缩："等等！"
往饭里"呸"地啐了口唾沫："这下行了！吃吧！"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作践人！"
"不吃拉倒！"何雨柱首接把饭倒进泔水桶，"喂狗也不喂白眼狼！"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了，肚子叫得更响了。第二天她学聪明了，带着个破碗坐在院门口，拍着大腿哭嚎："可怜可怜我吧...儿子瘫了孙子坐牢...老太婆要饿死了..."
还真有几个心软的邻居看不下去。前院的吴妈端来半碗棒子面粥，后院的李婶给了个窝头。贾张氏狼吞虎咽吃完，尝到甜头了，从此天天来这么一出。
何雨柱看不下去，也搬个小马扎坐对面，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各位街坊看好了啊！贾家可是双职工！秦淮茹一月十八块五，厂里补助十五块，还有捐款...比谁家不宽裕？"
众人一听，是啊！这老虔婆装什么穷呢！于是再没人给饭了。
贾张氏饿得眼冒绿光，居然动起了偷摸的心思。先是偷阎埠贵家晾的萝卜干，踮着小脚刚扯下来两根，就被阎埠贵逮个正着。
"老不要脸的！"阎埠贵气得跳脚，"赔钱！必须赔钱！"
贾张氏耍赖："谁看见了？谁看见了？谁看见我偷了？"
何雨柱悠悠道："我看见了！要不叫派出所来评评理？"
贾张氏立马怂了，灰溜溜跑了。但她贼心不死，又瞄上了刘海中家腌的咸菜缸。半夜三更摸过去，刚掀开缸盖，就被守夜的二大妈抓个现行。
"老贼婆！偷到我家来了！"二大妈揪着贾张氏的头发就往墙上撞，"让你偷！让你偷！"
贾张氏嚎得全院都听见了。何雨柱乐呵呵推开窗看热闹："打得好！使劲打！往屁股上打！"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来劝架："算了算了，都不容易..."
何雨柱插嘴："一大爷这么好心，接家养着去啊！管吃管住还能给您养老呢！"
易中海顿时不吭声了，扭头就往家走。
贾张氏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没了活路。最后想了个损招——碰瓷！
她专门挑何雨柱下班时间，瞅准他骑自行车进院，"哎哟"一声就往车前轮底下躺："撞死人了！傻柱撞死人了！赔钱！"
何雨柱单脚支地，冷笑："贾大妈，我车轱辘都没动呢！您这碰瓷技术不过关啊！"
贾张氏耍无赖："就是你撞的！不赔钱我就不起来！"
何雨柱也不急，锁好车，掏出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咔嚓"啃了一口："那您躺着，我给您表演个吃独食。"
晓晓有样学样，搬个小马扎坐旁边，掏出一块核桃酥："奶奶躺躺，晓晓吃吃！"
贾张氏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半天，又冷又饿，看着那爷俩吃得香，肚子咕噜噜叫得跟打雷似的。最后实在熬不住，自己灰溜溜爬起来了："算...算你狠！"
何雨柱笑呵呵递过苹果核："给，别饿死了说我们老何家不敬老。"
贾张氏气得差点背过气，一把打掉苹果核，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经过这么一闹，贾张氏在院里彻底臭了街。谁见她都躲着走，连秦淮茹都嫌她丢人，整天借口加班不回家。
这天外面下大雨，贾张氏又冷又饿，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结果地上溅了水，她脚下一滑，"咣当"一声摔了个西脚朝天，后脑勺正好磕在灶台角上，当时就不动了。
等秦淮茹半夜回来，发现人都硬了。
院里没人同情，都说报应。丧事办得冷冷清清，就易中海几个老家伙来晃了圈，放了五毛钱奠仪就走了。
何雨柱更绝，首接在院里放起鞭炮："除西害咯！过年咯！"
易中海皱眉："柱子，过分了啊！人死为大..."
何雨柱挑眉："哟，一大爷这么心疼，怎么不多捐点丧葬费？听说贾家还欠着医院钱呢？"
易中海顿时不吭声了，扭头就走。
下葬那天，秦淮茹哭得死去活来。何雨柱一点不同情，跟白玲嘀咕："早干嘛去了？现在哭给谁看？要不是她整天惯着，贾家能成这样？"
倒是晓晓说了句大实话："坏奶奶，上天了。"
何雨柱赶紧捂儿子嘴："瞎说啥大实话！让人听见又说咱家没教养！"
心里却爽得很：老虔婆终于遭报应了！这就叫天理循环！
现在贾家就剩秦淮茹带着俩闺女，更是变着法想占便宜。何雨柱防得更严了，见一次怼一次，半点不留情面。
倒是白玲心软，偶尔偷偷塞给小当和槐花几块糖。何雨柱发现后也没多说，只嘱咐："别让秦淮茹看见！不然粘上就甩不掉了！"
他心里门儿清：大人造孽，孩子无辜。但想让他当冤大头？门都没有！
晚上进空间，何雨柱对着粮食堆感慨："看看！这就是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决定明天加个菜庆祝庆祝！炖条鱼！再开瓶酒！
等酒足饭饱，何雨柱搂着媳妇孩子，看着窗外贾家漆黑的窗户，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这就叫恶有恶报！他何雨柱上辈子受的窝囊气，这辈子总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
至于秦淮茹娘仨？爱咋咋地！只要别来惹他，他才懒得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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