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易容诡道
苏牧将芦苇灰混着锅底黑抹在母亲脸侧,刻意画出色斑与皱纹——前秦以貌取人,寒门老妪最不惹人注意。自己则反绾发髻,外罩灰布襕衫,把青铜残片藏进袜底。昨夜灯座吸尽母亲箭伤的黑血,但锁骨处的雷纹愈发狰狞,像条要破体而出的墨龙。
“阿牧,过城门别抬头。”母亲塞来半块青铜符牌,“姜氏旧物,若遇危险,去东大街‘回春堂’找胡夫子。”
咸阳城门校尉掀帘时,苏牧故意将《秦律·厩苑律》倒持,竹简哗啦啦散落。校尉果然啐了口:“乡野酸儒,滚去城南破庙住!”——前秦重武轻文,儒生被视为蝼蚁,这是苏牧利用社会偏见设的“障眼局”。
第二节 水梯劫阵
城南破庙梁上,苏牧将残片贴向暗渠方向。云雷纹骤亮,墙缝渗出的水珠竟凝成阶梯!这是灯魂新授的“水梯术”——借暗渠水脉,短暂将液态水固化为支撑。
翻进太医署后墙时,腐药味呛得他眯眼。药柜最底层的竹简写着“续脉膏”,却被朱砂划改:“去附子,加狼毒三钱”——分明是夺命方!更骇人的是,药柜暗格深处,摆着具新鲜人骨,肋骨处刻着雷纹,与母亲锁骨的印记完全重合。
“吱呀——”门轴转动声骤起。苏牧躲入药柜,却见进来的白发太医腰间,悬着枚青铜铃,铃声与灯座频率共振!
第三节 影卫交锋
“王太医,苻生殿下的‘醒神散’还差三分曼陀罗,去哪寻?”小医徒哭腔颤抖。
“去乱葬岗挖新坟,刚死的人脑浆最鲜。”太医冷笑转身,后颈刺青闪过——竟是与母亲相反的倒雷纹!
“影卫!”苏牧攥紧残片,却见太医指尖擦过他藏身的格子,气流竟如利刃割来——这人竟能以气感察活物!千钧一发之际,苏牧将残片贴在药柜,云雷纹扰乱气流,太医才骂骂咧咧离去,却在门槛处丢下句:“姜氏余孽,还敢来送死……”
第西节 跨时空笔迹
药柜暗格里,半本《上古水经》裹着张现代便签:“龙须渠暗通苻生地宫,小心汞毒”。便签字迹,与苏牧博士论文的批注一模一样!
“前辈也研究前秦水利?”苏牧心跳如鼓,却听外面传来铁甲铿锵——黑骑卫来了!为首者腰间青铜鞭,竟也嵌着云雷纹残片!
第五节 汞柱逃生
黑骑卫铁靴踏碎地砖时,苏牧摸到暗渠排水口。他以改渠术引渭水入太医署药池,药池里的汞毒遇水蒸腾成雾,瞬间迷瞎三骑双眼。
“在那!”首领弩箭擦头皮飞过,苏牧却踩着汞柱冲向屋顶——现代物理告诉他,汞密度是水的十三倍,能短暂承托人体。首领惊吼:“镇河魂术法!”抽鞭劈来,鞭梢云雷纹与残片共鸣,苏牧竟看见对方记忆:千年前守护灯魂的影卫,被苻生用蛊虫炼成杀人傀儡!
第六节 同命蛊劫
苏牧以观气术震碎首领蛊虫,对方却抱头惨叫:“别碰我!苻生会剜我全家眼睛!”此时母亲突然闯入,锁骨雷纹与首领鞭共鸣,两人同时呕出黑血——这是皇室影卫的“同命蛊”,一死则同亡!
密室深处,真续脉膏终于现世,却需“龙须渠水”作引。三人赶往龙须渠,却见渠水泛紫光——苻生早己投尸毒,要将整条渠变成杀人凶器!
第七节 龙脉杀机
苏牧以灯魂净化渠水,渠底青铜匣现形,内藏第三条渠残片与前辈日记:“第九条渠藏苻生龙脉,毁掉它……”
话未毕,黑骑卫援军箭雨遮天!苏牧抛残片凝冰墙御敌,冰墙却映出苻生狞笑:“敢坏朕龙脉,让你娘做活人灯油!”
母亲雷纹突然离体,化作黑蛇钻入冰墙,苻生竟露出诡异笑——原来同命蛊是傀儡容器,母亲早己是苻生的“活棋”!
第三章 结尾
冰墙轰然崩塌时,苏牧接住母亲软倒的身子,却见她锁骨雷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苻生的“弑天纹”。渠底青铜匣自动开启,第三条渠残片上刻着血字:
下一章:龙须渠血祭破蛊毒,地宫惊现穿越者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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