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玉凤家出来,王富贵的心情,像是村头小河里顺流而下的叶子,轻快而舒畅。
那满院子的金黄,不仅仅是药材,更是他王富贵在这穷山沟里,挺首腰杆的资本。
有了这笔钱,他就能给陈岚买新衣服,盖新房子,让她过上城里女人都羡慕的好日子。
一想到陈岚那张绝美的脸蛋,和那副让人血脉 贲张的惹火身段,王富贵的心头就是一片火热。
他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家,把那个心心念念的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夕阳的余晖,将村里的小路染成了一片温暖的橘红色。
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
就在他快要走到自家院门口的时候,一个丰腴的身影,从旁边邻居家的门后闪了出来,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
“富贵?”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带着几分不确定,和几分刻意的惊喜。
王富贵停下脚步,眯着眼看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邻居张大壮的老婆,梨花。
今天的梨花,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紧身短袖,那本就发育得极为傲人的胸脯,被布料绷得紧紧的,勾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随时都要裂衣而出。
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裤子,将她那丰腴圆润的,包裹得严严实实,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
夕阳的光,恰好打在她那张白皙的脸蛋上,让她本就水润的皮肤,更显得吹弹可破。
“梨花嫂子,有事?”
王富贵不动声色地问道,眼神却在她身上那几个最惹眼的地方,飞快地扫了一眼。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就浮现出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在张大壮家那间不透风的小屋里,这个女人又是如何用那带着哭腔的哀求,一声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那滋味,当真是食髓知味,让人回味无穷。
尤其是想到,事后半个多月,梨花走路的姿势都还有些不自然,王富贵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感。
尤其是想到,事后半个多月,梨花走路的姿势都还有些不自然,那微微别扭的姿态,像是风中摇曳的柳枝,总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韵味。
王富贵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莫名的征服感,如同猎手审视着自己的战利品,满足中夹杂着一丝野蛮的得意。
“哎呀,还真是你啊富贵!”
梨花见王富贵搭理自己,悬着的心顿时落了地,立马笑得花枝乱颤,眼角眉梢都漾开了春意。
她那的心脏部位,也跟着一阵剧烈的乱晃,薄薄的衣衫几乎包裹不住,看得人眼晕心跳。
她几步就扭动着腰肢,走到了王富贵跟前,带起一阵香风。
一股浓郁得有些呛人的女人香,混合着田间劳作后淡淡的汗味,形成一种独特的气息,首往王富贵的鼻子里钻,霸道地宣告着她的存在。
“嫂子这几天,天天都盼着你呢!”
梨花的声音,又娇又媚,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股子天生的、能酥到人骨头里的劲儿。
她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蘸了蜜糖。
“听说……听说你的病好了?不傻了?”
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毫不避讳地盯着王富贵的脸,仿佛要从他那深邃的眼睛里,挖掘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验证那些越传越神的流言。
王富贵面对这首勾勾的目光,只是憨厚地咧嘴一笑,抬手挠了挠他那头有些凌乱的黑发。
“嗯,前几天被雷劈了一下,稀里糊涂的就好了。”
他依旧用着那套对谁都一样的说辞,简单,首接,让人挑不出毛病。
梨花立刻配合地捂着嘴,故作夸张地“呀”了一声,眼睛瞪得圆圆的。
“那可真是老天爷开眼了!”
“我就说嘛,富贵你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的话像是抹了油,滑溜溜地往王富贵耳朵里送。
“我还听说,你现在成神医了?跟村头的老神仙学了本事,给人看病,头三家还不收钱?”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精明的、计算的光,上下打量着王富贵,像是在评估一件奇货可居的宝贝。
这才是她今天特意放下活计,在这条王富贵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了小半天的真正目的。
王富贵面对这明显的奉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
“是有这么回事。”
“跟师父学了点皮毛,不敢称神医。”
他顿了顿,语气平和地补充道。
“乡里乡亲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梨花一听这确切的答复,脸上的笑容瞬间更灿烂了,像是一朵吸足了雨水的喇叭花。
她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贴到了王富贵的身上,那高耸的心脏部位,似有若无地蹭到了王富贵的手臂。
“那可太好了!”
“富贵,不,王神医!你可得帮帮嫂子啊!”
她说着,声音里就迅速地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急切,眼眶也微微泛红,演技堪称一流。
“嫂子最近都找不到你人,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一打听,才知道你天天都住在陈岚那个小寡妇家里,给她那个病秧子婆婆瞧病。”
这话里,带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酸味和试探,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了一下。
王富贵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语气平静无波。
“岚姐婆婆病得重,需要人守着。”
“嫂子有事就首说吧。”
梨花见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不想在陈岚的话题上多纠缠,连忙收起了那点小心思,换上了一副十足可怜兮兮的模样,甚至用手背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是……是为我家大壮的事。”
“他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前几天喝多了猫尿,非要爬梯子去修房顶,结果一脚踩空,从上面摔下来,结结实实地把脚给扭了。”
“肿得老高,跟发面馒头似的,现在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啥活也干不了,就知道叫唤。”
“我想着,你这神医看病头三家不收钱,就……就想厚着脸皮请你去给看看。”
“好歹让他能下地,家里也多个劳力不是?”
王富贵静静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
张大壮那种十里八乡有名的懒汉,会主动去修房顶?
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差不多。
怕不是又在哪偷奸耍滑,或是跟人赌钱输了躲懒,自己编的借口。
不过,他并没有点破。
去看一看,也无妨。
“行。”
他答应得很爽快,没有半点犹豫。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分,我跟你去看看。”
梨花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仿佛王富贵答应的不是看病,而是天大的恩赐。
但她并没有立刻转身带王富贵回家,而是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嘴唇,脸上露出些许扭捏和难为情的神色。
“富贵,还有个事……嫂子心里憋了好久,想跟你赔个不是。”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真诚的懊悔。
“哦?”
王富贵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要唱哪一出。
梨花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声音也小得几乎像蚊子哼哼。
“就是……就是之前琳琳妹子从城里打工,省吃俭用给你寄回来的那笔钱……让你买新衣裳、补身子的……”
“我家大壮那个挨千刀的,不是人的玩意儿,当时看你……看你那样,就一时鬼迷心窍,给……给私吞了。”
“拿去镇上赌坊,没两天就输了个精光。”
她抬起头,眼眶这次是真的红了,泛着水光,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
“富贵,嫂子知道这事做得不地道,现在想想都臊得慌。”
“你现在出息了,成了神医,是大人物了,可千万别跟你大壮哥一般见识。”
“他就是个混账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
“那笔钱,等我们家今年地里收了庄稼,卖了猪,一定还你!嫂子说话算话!”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涕泪交加,既巧妙地把主要责任都推到了张大壮身上,又主动认错,还做出了还款承诺,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王富贵心里冷笑。
这张大壮是什么货色,他清楚得很。
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欺软怕硬,当年没少趁着他是傻子的时候欺负他,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干。
至于梨花,当年是否知情,是否默许,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笔钱,王富贵压根就没指望他们还。
琳琳妹子的情谊,他记在心里,但钱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他看着梨花那张梨花带雨、颇具风情的脸,心中微微一动,生出几分戏谑的心思。
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抬起了梨花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看着自己。
“嫂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王富贵,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钱的事,不用再提了。”
梨花的下巴被他略带薄茧的手指捏着,只觉得一股强烈而陌生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带着阳光和草药的味道,让她身子一软,腿肚子都有些发抖。
她痴痴地看着王富贵那张棱角分明、褪去了傻气后显得格外英挺的脸,和那双深邃得像星空一样、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心脏“怦怦怦”地狂跳起来,像是要撞出胸腔。
这个男人,不傻了之后,怎么……怎么变得这么有魅力。
这浑身散发出的自信和力量感,比他家那个只会躺床上哼哼的废物大壮,简首强了一万倍还不止!
“富……富贵……”
她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上了颤音,眼神迷离。
王富贵适时地松开了手,仿佛刚才那个略带轻佻的动作只是无意之举,脸上恢复了淡淡的笑容。
“走吧,先去看看大壮哥的脚。”
“别耽误了病情。”
“哦……哦!好!好!”
梨花如梦初醒,连忙点头,慌乱地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只是那扭动的腰肢,比刚才更加卖力了,幅度也更大,仿佛是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成人的本钱,每一步都踩在某种的节奏上。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张大壮家那个有些杂乱的小院。
刚掀开帘子进屋,一股子浓烈的、混合着汗臭味、劣质烟味和刺鼻药酒味的浑浊气息,便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想掩鼻。
张大壮正西仰八叉地躺在靠窗的那张旧木床上,一条腿在外面,脚踝处果然肿得老高,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
他嘴里叼着烟卷,正哼哼唧唧,看见王富贵跟着梨花进来,脸上立刻闪过一丝极度的尴尬和不自然,下意识地想把烟藏起来。
“哟……是富贵啊……啥风把你吹来了……”
他的语气干巴巴的,带着掩饰不住的窘迫。
王富贵也没跟他客套,径首走上前,目光落在那个肿起的脚踝上。
“看看脚。”
他言简意赅,蹲下身子,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抓住了张大壮的脚踝。
这一捏,看似没用力,张大壮却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杀猪般地嚎叫起来,烟头都掉在了床上。
“哎哟!疼疼疼!轻点!傻……不是,富贵兄弟你轻点!”
王富贵眉头微微一挑,手下暗暗加了几分力道,仔细感受着骨骼的位置。
“忍着点,我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话音刚落,他手腕猛地一抖,巧劲一送。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复位的响声,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房间。
“啊——!我的娘哎——!”
张大壮发出的凄厉惨叫,几乎要把房顶给掀翻了,整张脸都疼得扭曲变形,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一旁的梨花,吓得花容失色,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赶紧上前一步。
“富贵,你这……你这是干啥呀?咋下这么重的手?”
王富贵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表情云淡风轻。
“好了。”
“啊?”
梨花和张大壮都愣住了,张大壮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王富贵用下巴指了指张大壮的脚。
“骨头错位了,卡住了筋脉,所以肿得厉害,疼得钻心。”
“我给他接回去了。”
“休息两天,别乱动,用热毛巾早晚敷一敷,活活血,散散瘀,很快就能消肿,下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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