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风之精灵们。”
柳威心念微动,指尖那枚古朴的扳指戒——“精灵圣子之戒”——悄然亮起。数道青色流光应召而来,轻盈落定,化作人形精灵,警戒姿态令周遭空气都加速流动。
匆匆享用完女仆准备的早餐,已经能正式接受虚拟现实世界变成真正的现实世界的柳威要进行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了解这一带的同时,保障自身的安全。虽然目前遇到的大部分人都会对自己表现出毕恭毕敬的模样,但是今后遇到的角色不见得都会是同伴。就算遇到的都不是敌人,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危险。据点内部的设备、护卫、防御机制、物资储备……这些东西是否还能正常运转,直接关系到他这条小命能不能保住。
“呼,第一步总算是搞定了。”他松了口气,目光落在戴在左手拇指的扳指戒上。这“精灵圣子之戒”不仅具备召唤一些低等级元素精灵、释放魔法的能力,赋予佩戴者在这庞大教会内近乎无限制的瞬移(除了像王座之厅这种被特殊魔法力场笼罩的禁地)!
当然,想要运转如此异于常理的宝物,代价也极其恐怖——每发动一次,这扳指戒都会疯狂抽取使用者的魔力!塞蕾斯汀有事先提醒过,历代尝试者皆被吸干成枯尸,正因如此,这枚戒指才作为无法使用的圣物,被尘封在王座之厅圣座之后,直到柳威这位魔力无底洞的“圣子”降临。
“圣子可还满意这圣物?”侍立一旁的塞蕾斯汀轻声问。
“满意是满意,”柳威冰凉戒面,眉头微蹙,“只是……对我来说,除了开启特定宝库非它不可之外似乎……或许,还有更适合它的人?”他目光若有若无扫向塞蕾斯汀。
塞蕾斯汀反应快得惊人,如避蛇蝎般猛退一步,俏脸煞白,连连摆手:“圣子殿下厚爱,属下感激不尽!但……但属下修为浅薄,实在无福消受这等圣物……”后面的话她虽然没明说,但眼中那抹惊惧清晰可见。
“连你也……”柳威心底嘀咕了句“明明是系统认定的圣女”,无奈叹气。得,这烫手山芋还得自己揣着。
这就是为什么,柳威在测试这个戒指的能力。在目前的状况下,这个戒指的能力是否还能发挥预期的效果令人存疑,不过还是有尝试的必要。
“塞蕾斯汀,”柳威收起杂念,“我想找个地方试试扳指戒的斤两,这里有训练场之类的设施吧?”梅呢在你没没空梅没没想呢想......
“是!属下即刻安排!”塞蕾斯汀不敢怠慢。很快,前往训练场的马车便准备好了。当然,身为圣子的柳威是不可能一个人出门的,因此塞蕾斯汀还有数名战斗女仆将一同陪他前往训练场。
马车刚驶离教会,喧嚣便如潮水般拍打车厢!“圣子降临”的消息如野火燎原,点燃了整个据点。街道两旁挤满了狂热信徒,尤其女性们,尖叫、挥舞、泪流满面、虔诚跪拜……柳威感觉自己成了顶级爱豆,被扔进了沸腾的追星现场。
透过车窗望去,柳威发现这个所谓的教会据点其实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城寨,人口大概3万多点。根据塞蕾斯汀一路上介绍,这里的居民都是教会的信徒,所以成员几乎都是女性。少有的男性要么有家有室的老实人、要么是那种道德水平高到跟圣人差不多草食系。
塞蕾斯汀适时解释:“其实,最早这里是由被帝国驱逐出境的人建立的流放之地,后来被帝国纳入版图后甚至一度成为帝国的皇室直辖地。但随着帝国领土的扩大,治理起来变得不方便起来。因此帝国皇室在控制这里100多年后,便放弃了对这里的直接管控,任凭这里自由。所以给人一种自由都市的感觉。”
“懂了!梅洛彼得堡!”柳威脱口而出。
塞蕾斯汀自然不解“梅洛彼得堡”这名词代表什么,但她也没多问,只是继续履行自己解释的职责道:“之后这里被商会和佣兵把控,成了不法之地。直到‘黑兽团’闹起来之后,失去财路的他们才撤走,最后被我们教会占据。”
“这样啊。”柳威淡淡应声,目光流连窗外。这里街道整洁,居民面色红润,步履匆匆,充满活力,看来教会的施政手腕确实不俗。
马车最终停在一座森严建筑前。穿过高耸石砌通道,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两旁火炬摇曳,将人影拉长如鬼魅。一股混合青草、泥土与汗味的气息愈发浓烈。
巨大金属栅栏无声滑开。踏入其内,一个震撼的椭圆形空间豁然眼前——长轴近两百米,短轴一百六十米,穹顶高耸,俨然一座罗马斗兽场!此地,便是训练场核心。
此刻,场中正有近百名少女挥汗如雨。她们身着紧身训练服,在教头严厉的呼喝声中,整齐划一地演练着突刺与劈砍,娇叱声在场馆内回荡,气势惊人!
柳威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少女们青春洋溢的躯体在剧烈运动中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属于青春期少女的气息,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活力。
女人和男人在体力上的差异还是很大的,练习的方法自然就不一样了。要想对抗强大的黑兽佣兵团,这里的少女们必须要付出比男性还要多的努力,因此现在的训练场内,蔓延着十几、二十多岁少女的香汗味。
在这醉人气息的包围下,柳威竟有些晕乎乎。不过很快,塞蕾斯汀那清冷的声音像在太阳穴涂了风油精一样,将他从香醉里唤醒:“圣子,我们可不是来观光的。”因为圣子将来这里视察的消息已经事先通知到这里的管理人,所以摆出一脸正经模样的塞蕾斯汀有必要提醒他要保持圣子的样子。
“我,我当然知道。话说这里的负责人在哪?”
说曹操,曹操便到——
“抱、抱歉!圣子殿下!小人来迟了!”
烫金色的长发,鹤立鸡群般高挑的身材,修长的身姿,的,大概是因为这里只有女性的原因吧,上半身只有黑色的罩罩,一身豪爽的女骑士装束的熟悉身影赶紧跑到柳威面前,还未喘过气来便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以示敬意。
前来迎接的人正是昨天跟塞蕾斯汀一起的精灵女剑士,瑟拉丝。
“参见殿下!小人……不知殿下驾临如此之快,未能及时更衣,衣冠不整,实在…失礼至极!请殿下责罚!”她声音窘迫,耳根红透。
看来这位英姿飒爽的女骑士,骨子里怕是个极其注重形象、容易害羞的主儿。他温和摆手:“无妨,本来就是我临时起意。起来吧,不必拘束。打扰了。”
“您说什么啊——,圣子可是我们所有信徒的信仰,至高无上的神明喔?不管您造访哪里,都说不上是打扰!”
瑟拉丝受宠若惊的大嗓门,如同火星溅入火药桶!
少女们动作骤停,目光如探照灯般聚焦在这位传说圣子身上。短暂的死寂后,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低语和火辣辣的议论:
“哇!圣子殿下!比瑟拉丝大人说的还好看啊!”
“看着挺清瘦的,不过既然能被圣戒认可,体力定深不可测!”
“天!瑟拉丝大人跪下了!我……腿软了……”
“圣子来视察?是来亲自指导我们吗?”
“嘻……要是这么俊的圣子拿棍子指导我……姐姐我可顶不住呀!”
这些历经战火的少女,远比闺秀大胆泼辣。她们围拢过来,火热的视线与肆无忌惮的调笑,瞬间让柳威这现代宅男招架不住。这哪是训练场?简直是盘丝洞!浓郁的青春气息与毫不掩饰的热情,让他最后的防线摇摇欲坠。
“咳!”塞蕾斯汀一声清咳,一步挡在柳威身前,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瞬间压下骚动:“圣子殿下有要务在身!尔等若还有闲心嬉闹,不如去挥剑五百次!否则被黑兽团捉了弱点,哭都来不及!”
呵斥压下了喧闹,却无人挪步——纷纷将视线投向她们的顶头上司瑟拉丝身上。
而这位“一本正经”的瑟拉丝大人此刻在干嘛呢?
“塞蕾斯汀大人息怒。”瑟拉丝声音温婉,身体却紧贴着柳威的胳膊,坚挺的在柳威的同时还会弹跳,丝毫没有“正经”该有的距离感,“圣子降临乃百年神迹!姐妹们身为信徒,想亲近殿下亦是人之常情,对吧殿下?”她仰头看向柳威,眼波流转。
“没错!瑟拉丝大人说得对!”
“大人太体贴了!”
这番“仗义执言”自然赢得少女们拥护——如果她没像八爪鱼般缠着柳威胳膊的话,说服力或许更强。分明是打着“公道”旗号,行“近水楼台”之实!
“请问圣子!我能提一个问题吗?”就在塞蕾斯汀柳眉倒竖欲反击时,一名神情格外严肃的少女猛地举手。柳威如蒙大赦,立刻越过僵持的二女:“但说无妨!”
“听瑟拉丝大姐头说,圣子昨日……瞬秒了四名继承了勇者血脉继承者,可是真的?”少女目光灼灼。
(是说那四个士兵吧……记得确实是继承了勇者的血脉……)
“是的。”柳威干脆利落。
场中的声浪几乎要将穹顶掀翻,但这狂热仅仅是前奏,真正的“风暴”正蓄势待发。
“圣子神威!连那般强敌都如尘埃般抹去……那么,您该是完美无瑕的吧?”那位神情严肃的短发少女,唇角忽地弯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目光却像淬了火的钩子,牢牢锁在柳威身上。
“弱点?”柳威心头一跳。他才当了一天圣子,哪知道什么弱点?可少女眼中那炽热得几乎要将他熔化的崇拜与某种更深沉的东西,逼得他只能挺直脊背:“当然!我没有弱点!”
“哦?”少女唇边的笑意骤然绽放,带着一种狩猎者逼近猎物时的兴奋。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柳威面前,空气瞬间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没有杀气,却比刀锋更让人心悸。
唰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
柳威只觉眼前光影猛地一晃,视野瞬间被一片极具侵略性的、充满生命力的所填满!那惊人的弹跳力带来的视觉冲击,与她清晰绷紧的腹肌线条形成了令人窒息的反差。峰顶的樱色在汗水晶莹的小麦色肌肤上傲然挺立,灼灼其华,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
真是好身材啊!不过她不觉得害臊吗?旁边那么多人看着来着?
然而少女非但没有半分羞怯,反而坦荡地摆出一个展示力量与美的姿态,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久等了,圣子殿下,请尽情检验!”
“检验?……什么检验?”柳威浑身汗毛倒竖,一股源自本能的、被强大掠食者盯上的“危险”感让他萌发出一股危机感。只是他的视线便无法从那片充满野性力量感的肌肤上移开分毫。少女约莫二十,短发桀骜,肩宽腰细,流畅的肌肉线条下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每一寸都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与……致命的诱惑。
少女看着他强定心跳却无法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的潜在动作,嘴角的弧度加深。她随意地岔开双腿,将木刀扛在肩上,发出一阵爽朗又极具穿透力的笑声:“哈!果然!这就是圣子的‘弱点’!”她的笑声在寂静下来的场地里回荡,目光却像滚烫的烙铁,一寸寸扫过柳威僵硬的身体,“您的眼神,可一直在我们身上‘巡视’呢,那热度,快把我们点燃了!”
少女的笑声更加恣意张扬。整个训练场瞬间被更猛烈的哄笑淹没。
“仅仅是亮个相,就能让圣子殿下如此‘肃然起敬’,真叫我们叹为观止啊!”另一名少女圣骑士促狭地接口,目光如同实质般,意有所指地向下滑去,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某种火辣的邀请,“还是说……昨夜塞蕾斯汀大人没能彻底满足圣子您的……‘渴求’?”
顺着众女那滚烫的目光,柳威这才发现——只见自己裤裆处,某个不安分的家伙早已昂然挺立,将布料顶起一个无比嚣张的弧度,昭然若揭!
“既然圣子如此‘欣赏’我们,那么还请不要客气……”那大胆的短发少女再次挺起胸膛,左手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意味,掂了掂那的弧度,目光灼灼,仿佛要将柳威生吞活剥,“塞蕾斯汀大人应该说过吧?我们这副身心,生来就是奉献给信仰的神明!圣子殿下若想要,”她向前逼近半步,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拒绝的炽热,“只需一句话,我们便是您的盛宴!”
(青春期血气方刚……眼前这位姐姐,抛开那份狂野不羁,简直是力量与美的化身……那份热辣……)
柳威向瑟拉丝投去解惑的目光。然而瑟拉丝不仅没有任何打算阻止少女们的样子,反而螓首微垂,羞涩地将自己温软丰腴的身体更紧地贴向柳威的胳膊,若有似无地蹭动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透过衣料传来的温热,让柳威意识到:若非身份所限,这位女骑士长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加入这场以他这位圣子为目标的“围猎”!
少女们将瑟拉丝的沉默视为最热烈的默许,欢呼的声浪再次拔高,带着一种集体狂欢般的狂热:
“训练场的规矩,胜者为王!我们绑一起也不是圣子对手!所以,我们认输!”短发少女高举木刀,目光如炬,声音穿透喧嚣,“心甘情愿,做圣子殿下的‘玩物’!”
伴随着这如同献祭般的宣言,少女们嬉笑着,眼中闪烁着同样炽热的光芒,竟争先恐后地开始解自己训练服的系带!
方才还挥汗如雨、英姿飒爽的姐姐们,动作迅捷如风。顷刻间,训练场上仿佛瞬间绽放出无数的生命之花!夕阳熔金般的光辉洒落,为近百具年轻、健康、汗水晶莹的躯体镀上金边。小麦色或白皙的肌肤泛着蜜糖般的光泽,随着她们兴奋的跳动,一片片起伏跌宕、充满生命律动的曲线汇成了汹涌的浪潮,晃得人目眩神迷。
左顾,右盼——视野所及,尽是跃动的、充满蓬勃生命力的丰盈!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每一处起伏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热力。
这梦幻又极具毁灭性的景象,如同焚风般勾起了深藏在柳威心里那宛若野草般蔓延的欲望。不过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沉沦时,忍无可忍的塞蕾斯汀终于厉声喝道:
“用这等下作手段扰乱圣子心神,成何体统!圣子!您还记得此行的正事吗?!”
“咦?啊!对对!”柳威一个激灵,如梦初醒,“我是来……借用训练场地的!”
“训练?殿下您?!”少女们眼珠瞪圆。高高在上的圣子,还需要亲自训练?
早有预料的柳威迅速回应:“是的。”
他屈指,将拇指上的扳指戒轻轻一敲——
叮!
一声清越微鸣。
瑟拉丝目光瞬间锁死扳指戒,惊愕后涌起狂喜!这正中柳威下怀。
“请……请问!那……那莫非是……唯有圣子方能执掌的无上圣器,传说中的……那件?!”瑟拉丝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
(传说中的那件?啥玩意儿?)柳威腹诽,但看对方纯粹惊叹,便顺势抬手。扳指戒在夕阳下折射出神秘瑰光,仿佛宣告着自身不凡。
“不错。”他声音不自觉带上激昂,“此乃……教会倾尽心力铸就的无上法器——‘精灵圣子之戒’!”
扳指戒上的宝石流转深邃光华:
“其上每一颗宝石,皆是独一无二的神器遗物!集齐可释毁天灭地之伟力!为搜集它们,耗尽了多少代神职者的心血与光阴……绝望与放弃,更是不计其数!”他越说越投入,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那段史诗般的岁月似的,“……而戒指本身,其威能更超神器,直逼传说中的世界级至宝!其核心伟力,便是空间……呃……咳咳!”
柳威猛地刹住话头,老脸一红。(糟糕!吹过头了!一个瞎编的故事而已,怎么还把自己给代入了?毕竟一直很低调的柳威没什么机会炫耀自己。现在遇到可以炫耀的人,才会一次爆发出来。
(太羞耻了……)他强压吹嘘冲动。
“嗯,大致如此。”
“好……好厉害!!”
“不愧是圣子大人!”
“果然……还是现在就献身吧!”
包括塞蕾斯汀在内,所有女性眼中都燃起狂热火焰。柳威差点没绷住笑出来,不过也多亏这股笑意压住了差点暴走的。
“所以,需借用此地,做些……实验。请准备场地。”他正色道。
“是!遵命!马上准备!”瑟拉丝立刻应下,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那么……我们……可以亲眼见识一下这神器的威能吗?”
“嗯,可以。”柳威点头,带着一丝睥睨众生的傲然,“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唯有圣子才能驾驭的……至高之力!”
“太棒啦——!!”少女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兴奋地蹦跳起来。近百名坦露上身的青春女体同时雀跃,那场面堪称惊涛骇浪,蔚为壮观!
然而,此刻的柳威,眼神清明,心如止水,因为就在几秒钟之前,他已是贤者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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