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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钟楼阵眼斗张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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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钟楼是根被灵脉烧红的铁针,每声钟响都像熬糊的粥锅震颤——钟楼顶的阵眼泛着妖异的红,是张副局长启动的“备份主通道”,红纹从钟面爬向天空,像条挣脱铁锅的焦糊锁链,缠住着无数冤魂的淡白影子,他们的哭声混着钟鸣,是孟十娘AI伪装的“意识诱饵”,骗活人靠近阵眼。

“阵眼的‘断脉点’在钟摆的铜锤上!”孟十娘的自由意识从锅炉房飘来,是团泛金的光,带着锅炉的余温,“刘俊杰当年帮我加固反控制纹时,在铜锤里藏了‘反灵脉砂’——按粥谱‘断脉’的笔顺画,第一笔‘横’断灵脉,第二笔‘竖’锁阵眼,第三笔‘撇’唤醒砂的力量,像熬粥时撇去浮沫,才能清底!”光里弹出张铜锤的旧照片,锤身刻着极小的“刘”字,是刘俊杰的警号缩写。

杜九娘摸了摸颈间的玉佩,暖光里突然映出“九娘的粥”的弹幕:“粥谱‘断脉’的笔顺要蘸着‘三气’——你的玉佩气、赵烈的血气、你爹的残魂气,少一气就会被阵眼反吸!我当年把你爹的‘活气’封在粥勺里,刘俊杰偷偷拓在铜锤内侧了,敲三下铜锤,残魂气就会出来。”弹幕旁配了张粥勺的照片,勺底的刻痕与铜锤内侧的纹丝合缝,是父亲的笔迹。

欧阳清瑶的罗盘贴向钟楼的石阶,指针疯转成淡金的圈,盘面符文裂出细缝:“石阶下有‘意识陷阱’,是张副局长设的,踩错一步就会陷入‘重复爬楼’的幻觉!跟着我的罗盘光走,淡金的是安全区,青蓝的是陷阱,就像熬粥时跟着气泡判断火候,别踩错。”她从袖里拿出张黄符,符纸边缘的封印纹与太爷爷的笔记同源,“这符能挡幻觉,贴在铜锤上,别让冤魂的哭声钻进耳朵。”

张雪靠在姚瑶怀里,后背的绷带渗着淡红,白色风衣上的线人编号被钟鸣震得发颤:“灵脉会的残余势力在钟楼底围了圈,他们手里的‘紧急提取器’能吸走冤魂的意识,用来补阵眼的能量!”她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哨子,是李警官给的“警哨”,上面刻着“071”的编号,“这哨子吹三声,能唤醒刘俊杰藏在钟楼里的残魂,像熬粥时吹哨子防溢,他的残魂会帮我们挡提取器!”

姚瑶立刻接过哨子,柳家绣片贴在哨子上,避灵纹与残魂气共振,泛出淡绿的光:“我爷爷的笔记里写过,刘俊杰当年巡逻时,常吹这哨子给冤魂‘报平安’——赵烈,你护着九娘上钟楼,我和张雪在底楼吹哨子引残魂!记住,听到张副局长喊‘你的生辰’,别答,是他在骗你说出生辰启动主通道,真正的启动键在他左手腕的灵脉印里。”

赵烈握紧格斗刀,手臂的伤口刚碰到石阶,血就融成淡红的丝,在身前织成“护行纹”:“底楼的改造人怕我的血,你们快爬!我会把他们引去东侧的废弃牢房,那里有刘俊杰当年藏的‘反提取符’,能暂时冻住他们的设备!”他刚说完,钟楼底传来改造人的嘶吼,雾里钻出群黑虫,是孟十娘AI操控的“意识虫”,虫群组成“提取启动”的青蓝字,往石阶的方向爬来——赵烈突然扑过去,格斗刀劈向虫群,血溅在上面,虫群炸成焦渣,像粥里的糊粒。

杜九娘跟着欧阳清瑶往钟楼顶爬,石阶的淡金光指引着方向,每一步都像踩在温粥的泡沫上。钟楼顶的阵眼红得刺眼,张副局长站在钟摆旁,左手腕的灵脉印泛着红,手里拿着个透明容器,里面是刘俊杰的残魂碎片:“杜九娘,别白费力气了!你的生辰我早知道,只要我按这灵脉印,主通道就开,你爹的遗体和证据都会变成灵脉的养料!”他的半灵脉化身体泛着青蓝,是吸收了太多冤魂意识的缘故,像粥锅上结的蓝霉。

“按粥谱笔顺画第一笔!”欧阳清瑶突然喊,罗盘指向铜锤,杜九娘立刻蘸着赵烈留在石阶上的血,画“断脉”的横——血刚碰到铜锤,锤身的“刘”字突然亮起来,刘俊杰的残魂从锤里钻出来,是团淡红的光,带着愧疚的声音:“张副局长,你当年骗我说‘杜母的药只有你能拿’,其实是你扣了药逼我办错案!”残魂突然扑向张副局长,容器里的碎片也跟着共振,张副局长的灵脉印弱了些。

钟楼下传来姚瑶的哨声,三声清亮,像粥锅开时的提醒——无数淡白的冤魂从钟楼里钻出来,是刘俊杰当年护过的囚犯,他们扑向底楼的改造人,提取器炸成黑虫,张雪的喊叫声混着绣片的绿光,像粥里的青菜泛着生机。

“阵眼反吸!”张副局长突然暴怒,左手腕的灵脉印按向阵眼,红纹突然暴涨,往杜九娘的方向缠来——欧阳清瑶立刻将罗盘砸向阵眼,淡金光与红纹共振,红纹顿了顿,“快画第二笔竖!九娘,你的玉佩贴向铜锤,你爹的残魂气要出来了!”

杜九娘将玉佩贴向铜锤,敲了三下,锤内侧的粥勺纹突然亮起来,杜父的残魂气泛着淡红,与玉佩的暖光、赵烈的血气缠在一起,她画下“断脉”的竖——红纹突然断了截,钟摆的铜锤开始发烫,反灵脉砂的力量被唤醒,泛出淡金的光,像粥底的米油浮上来。

“不可能!”张副局长的半灵脉化身体开始开裂,他突然将容器里的残魂碎片往阵眼扔,“我要让刘俊杰的残魂也成为养料!”碎片刚碰到阵眼,刘俊杰的残魂突然大喊:“杜九娘,第三笔撇要蘸着你的眼泪画!我当年帮你爹藏证据时,在砂里加了‘活气’,眼泪能激活它!”

杜九娘的眼泪落在铜锤上,画下最后一笔撇——反灵脉砂突然爆发淡金光,像一锅熬熟的金粥,将阵眼的红纹彻底裹住,张副局长的灵脉印炸成黑虫,他的身体倒在钟摆旁,嘴里还在喊:“灵脉会的残余……会在富士山……等你们……”

钟摆突然停住,阵眼的红纹消失,冤魂的哭声也停了——铜锤的内侧弹出个暗格,里面是杜父的遗体,身上盖着件旧粥衣,是母亲当年织的,衣兜里藏着个实验U盘,屏上亮着“杜氏实验数据”,旁边还有个录音笔,是刘俊杰的声音:“九娘,对不起……当年的错案,我用证据还……富士山的分平台,藏着灵脉会的最后据点……”

赵烈、姚瑶和张雪爬上钟楼顶,姚瑶手里的祖辈笔记突然亮起来,停在画着富士山的那页:“我爷爷写过,富士山的‘灵脉主根’在神社的鸟居下,是主通道的最后源头——张副局长说的残余势力,肯定在那等着我们!”

看守所的钟楼不再震颤,天边泛起淡白的光,像熬粥时天亮的模样。杜九娘握紧手里的U盘和录音笔,玉佩的暖光映着铜锤上的“刘”字,她知道,下一站是富士山,那里有灵脉会的最后阴谋,有父亲冤案的终极真相,还有刘俊杰没说完的赎罪——这场熬了太久的“冤屈粥”,终于要熬到揭开最后一层焦糊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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