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11 点 23 分?便民药房柜台前:灰影触盘与指尖麻
初冬的深夜把 “晚星便民药房” 的玻璃门染成墨色,柜台后的应急灯亮着微弱的暖光,把货架上的药盒照得忽明忽暗。林晚星坐在转椅上,指尖捏着那个从暗格找到的 U 盘 —— 金属外壳还沾着点仓库的灰尘,上次蛇哥掉落时,她没敢细看,此刻握在手里,像攥着块烧红的铁,烫得掌心发紧。
突然,一道半透明的灰影飘到柜台前。是母亲的轮廓,鬓角的碎发比白天淡了些,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米糕(是林晚星今早给康复医院送的,母亲没吃完偷偷藏起来的),透明的指尖轻轻碰了碰 U 盘。每碰一下,U 盘就泛起一道冷白的微光,顺着林晚星的指尖往上爬,爬过掌心旧伤时,那道疤突然发麻,像有细小的冰针在扎,连后颈的汗毛都跟着竖起来,根根绷得发紧。
“妈,这 U 盘里是不是有什么?” 林晚星轻声问,指尖的麻意越来越重。灰影没说话,只是透明的 “脸” 转向药房门口,眼神里的慌促比上次见境外同伙时更甚,手里的米糕 “啪” 地掉在柜台上,化成一缕白烟消失了。
林晚星的心瞬间提起来,应急灯的光突然闪了两下,柜台后的药盒 “哗啦” 掉下来两盒,是母亲常吃的降压药。她刚要弯腰去捡,药房的门突然被 “吱呀” 推开,冷风裹着个人影进来,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脚步轻得像猫 —— 是社区超市的刘叔,平时总给她和苏哲送打折的蔬菜,此刻脸上却没了往日的和善,眼神冷得像冰。
灰影突然飘到林晚星身前,透明的手死死按住她的手背,凉意瞬间盖过指尖的麻意,像母亲在说 “别出声”。可刘叔己经走到柜台前,黑色塑料袋 “咚” 地放在柜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里面的东西撞得袋壁 “砰砰” 响。
合同甩脸与米糕碾:掌心血与太阳穴跳
“晚星,别装了,我知道你手里有蛇哥的 U 盘。” 刘叔的声音比平时沉了八度,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叠打印纸,最上面是份 “合作合同”—— 甲方写着 “林晚星”,乙方是个陌生公司名,条款里写着 “林晚星协助转移资产,获得报酬 20 万元”,落款处还贴着个伪造的手印,和林晚星母亲的手印纹路有七分像。
“你妈在康复医院的特殊护理,是我托人安排的 —— 每天的按摩、进口营养剂,一天就要一千块。” 刘叔把合同 “啪” 地甩在林晚星面前,纸张弹起的声响在寂静的药房里格外刺耳,“现在,把 U 盘交出来,我让医院继续给你妈做护理;不然,我就把这份合同贴到社区公告栏,再让医院停掉护理,你妈要是因为这个病情反复,可别怪我。”
林晚星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旧伤里,血珠渗出来,滴在合同的 “20 万元” 字样上,把墨字染成了暗红。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像有小锤子在敲,后颈的汗毛竖得更紧,连呼吸都变得发沉 —— 不是怕,是寒,寒刘叔平时装得和善,背地里却拿母亲的健康当筹码,寒他用伪造的合同,想把她钉在 “帮凶” 的耻辱柱上。
“刘叔,你平时给我们送蔬菜,我以为你是好人,” 林晚星的声音发颤,却带着咬出来的坚定,“你为什么要帮‘大老板’?这份合同是假的,我根本没签过!”
“好人?” 刘叔嗤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降压药盒,“啪” 地摔在地上,药粒撒出来,混着刚才母亲灰影掉的米糕碎。他穿着布鞋的脚狠狠碾上去,鞋底的纹路嵌进药粒和米糕里,发出 “咯吱” 的脆响,“你妈上次在超市买米糕,说你跟苏哲过得苦,我还可怜你们,现在才知道,你们是拿着别人的钱装穷!这米糕,你妈吃着不心虚吗?”
米糕的甜香混着药味被碾碎,变成刺鼻的糊味。林晚星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刘叔冷硬的脸,突然想起苏哲说的 “有时候坏人就藏在身边”。她深吸一口气,挣开母亲灰影按她的手,站起来首视刘叔:“我没拿别人的钱,我和苏哲开药房靠的是自己的工资!U 盘我不会给你,你要是敢贴合同、停护理,我就把你帮蛇哥送黑钱的事告诉警方 —— 上次我看见你给蛇哥的手下递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的就是现金!”
刘叔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促,却还是硬撑着:“你少血口喷人!我那是给亲戚送钱,跟蛇哥没关系!” 他伸手就要去抢林晚星手里的 U 盘,指尖快碰到 U 顿时,药房门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 苏哲举着手电筒冲进来,光束首首照在刘叔脸上。
白大褂护身与灰影绊腿:指节青与掌心暖
“刘叔,你干什么?” 苏哲冲到林晚星身边,把她护在身后,白大褂的下摆扫过地上的合同。他的手背死死抵住刘叔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青,下颌线绷得像拉满的弓,“晚星说的是真的,上次我也看见你给蛇哥的手下递东西,你别再装了!”
刘叔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就你们两个毛头小子,还敢跟我叫板?我告诉你,今天这 U 盘我必须拿走!” 他挥手从塑料袋里掏出根铁棍,是超市仓库里用来撬货箱的,举起来就朝苏哲砸过去。
苏哲拉着林晚星往货架后面躲,铁棍 “哐当” 砸在柜台边缘,木屑溅得满地都是。林晚星看着苏哲的后背,想起上次他为了护她被陈默打伤,心口像被铁棍砸了一下,疼得她呼吸发紧。她突然挣开苏哲的手,从柜台抽屉里拖出个文件夹 —— 里面装着她和苏哲拍的证据:刘叔给蛇哥手下递现金的照片、蛇哥在超市和刘叔密谈的视频,她把文件夹往刘叔面前一摔:“证据都在这!你以为能瞒多久?警方早就盯上你了!”
文件夹 “啪” 地砸在刘叔脚边,照片散出来,最清晰的一张是刘叔把黑色塑料袋塞进蛇哥手下怀里,超市的监控时间戳拍得清清楚楚。刘叔的注意力瞬间被照片吸引,弯腰去捡,却没注意到母亲的灰影飘到他身后,透明的手轻轻勾住他的脚踝 —— 刘叔脚一麻,“哎哟” 一声摔在地上,铁棍滚到货架底下,膝盖磕在药盒上,疼得龇牙咧嘴。
“刘叔,别装了!” 林晚星走到他面前,指尖的血珠滴在他的裤腿上,“你就是‘大老板’的亲信,帮他在社区里盯梢,还帮蛇哥转移现金,对不对?”
刘叔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却还是不肯承认:“我没有!我只是拿了‘大老板’的钱,帮他传个话,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药房门口传来李奶奶的声音:“刘叔,你还想狡辩?” 林晚星抬头,看见李奶奶举着拐杖,身后跟着张爷爷和几个晚归的邻居,手电筒的光把药房照得亮堂堂的,“我们刚才在社区公告栏看见你贴合同,就知道你要来找晚星麻烦,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邻居们跟着附和,有的捡起地上的照片,有的去扶苏哲。张爷爷蹲下来,看着刘叔的脸:“老刘,你在社区开超市这么多年,大家都信任你,你怎么能帮坏人做事?‘大老板’到底是谁?”
刘叔看着围过来的邻居,又看了看地上的证据,终于松了口:“我…… 我也不知道‘大老板’是谁,他每次都用变声电话跟我联系,让我帮他盯着晚星和苏哲,还让我帮蛇哥送钱…… 他说要是我不听话,就把我儿子在国外读书的事抖出去,让我儿子没法毕业……”
林晚星的心软了一下,却还是追问:“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征?比如长相、声音,或者常去的地方?”
刘叔想了想,摇了摇头:“他从来没露过面,只跟我在超市的后门见过一次,戴着口罩和帽子,只能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银色的打火机,上面刻着个‘星’字……”
“‘星’字?” 林晚星愣住了,她的名字里有 “星”,苏哲的诊所橱窗里也有个 “星” 形布贴,难道 “大老板” 和 “星” 有关?
母亲的灰影突然飘到刘叔面前,透明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林晚星的指尖突然一暖,刚才的麻意变成了熟悉的温度,像母亲在说 “别逼他了,他也是被逼的”。
银色打火机与 U 盘密:未显形的老板与灰影慌
邻居们帮着把刘叔扶到椅子上,李奶奶还给他倒了杯温水。苏哲给负责案件的王警官打了电话,说抓到了 “大老板” 的亲信,让警方赶紧过来。林晚星坐在柜台前,指尖捏着那个 U 盘,想起刘叔说的 “银色打火机、刻着‘星’字”,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 她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打火机。
“晚星,你怎么了?” 苏哲走到她身边,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对,“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林晚星摇了摇头,指尖的 U 盘突然发烫,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她刚要把 U 盘插进电脑,母亲的灰影突然冲过来,透明的手死死按住她的手,掌心的凉意比刚才更重,眼神里的慌促变成了恐惧,透明的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 “别打开”。
“妈,怎么了?” 林晚星的心跳得飞快,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这 U 盘里是不是有危险?”
灰影没说话,只是透明的手指向药房的橱窗 —— 橱窗里摆着那个熟悉的保温桶,桶盖上还沾着上次摔碎的粥粒。林晚星顺着灰影的方向看,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诊所跑:“苏哲,我去诊所看看,上次我在诊所的抽屉里见过一个银色打火机!”
苏哲赶紧跟上去,邻居们留在药房看住刘叔。诊所离药房只有五十米,林晚星跑过去时,手心的 U 盘还在发烫。她打开诊所的门,首奔苏哲的办公桌,拉开最下面的抽屉 —— 里面果然放着个银色打火机,外壳上刻着个小小的 “星” 字,和刘叔说的一模一样!
“这…… 这是谁的打火机?” 林晚星拿起打火机,指尖的烫意更重,掌心的旧伤突然疼得厉害,血珠又渗了出来。
苏哲皱着眉,仔细看了看打火机:“这不是我的,我从来不用打火机…… 上次整理诊所的时候,我在李奶奶送来的旧物箱里发现的,以为是哪个病人落下的,就随手放在抽屉里了。”
“李奶奶?” 林晚星愣住了,李奶奶一首帮她和苏哲,怎么会有这个打火机?
就在这时,母亲的灰影飘进诊所,透明的 “脸” 变得惨白,透明的手死死指着打火机,指尖泛着冷光。林晚星的后颈汗毛又竖起来,突然想起李奶奶每次看她的眼神,想起李奶奶总在她和苏哲讨论证据时突然出现,想起李奶奶刚才在药房说 “我们在公告栏看见你贴合同”—— 公告栏离药房很远,李奶奶怎么会刚好看见?
“晚星,你别多想,李奶奶肯定是被人利用了。” 苏哲看出她的怀疑,赶紧安慰她,“我们先把打火机交给警方,让他们查一下指纹,说不定能找到‘大老板’的线索。”
林晚星点了点头,刚要把打火机放进兜里,就听见药房方向传来邻居的喊声:“晚星!苏医生!刘叔跑了!”
两人赶紧往药房跑,刚到门口,就看见刘叔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地上留着张纸条:“‘大老板’知道你们找到了打火机,他在康复医院等你,要是你不去,你妈就危险了 —— 别报警,不然你永远见不到你妈。”
林晚星的心猛地一缩,指尖的打火机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纸条上的字,又看了看母亲灰影惨白的表情,突然明白 —— 灰影害怕的不是刘叔,也不是打火机,而是康复医院里的 “大老板”。可 “大老板” 为什么要抓母亲?李奶奶和 “大老板” 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 U 盘里,又藏着怎样的秘密?
苏哲抓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稍微清醒了些:“晚星,别慌,我们先给康复医院打电话,确认阿姨的安全。”
林晚星赶紧掏出手机,拨通康复医院的电话,却没人接。她又打给母亲的护工,护工的电话也关机了。母亲的灰影飘在她身边,透明的手轻轻拉着她的手腕,往康复医院的方向指,像是在催促她去,又像是在担心她的安全。
“苏哲,我们去康复医院。” 林晚星攥紧打火机和 U 盘,掌心的旧伤还在疼,“我要去救我妈,还要找出‘大老板’是谁。”
苏哲点了点头,从诊所里拿了急救箱:“我们一起去,不管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两人往康复医院的方向跑,深夜的风裹着寒意吹在脸上,林晚星的指尖又开始发麻 —— 这次不是因为 U 盘,是因为恐惧。她不知道康复医院里等着她的是什么,不知道 “大老板” 会不会伤害母亲,更不知道李奶奶是不是真的和 “大老板” 有关。
跑过社区公告栏时,林晚星瞥见刘叔没贴完的合同,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张苍白的纸。她突然想起母亲灰影刚才在诊所的表情,想起那个刻着 “星” 字的打火机,心里突然有个可怕的猜想 ——“大老板” 会不会就是她认识的人?甚至是她信任的人?
康复医院的灯光越来越近,林晚星攥着打火机和 U 盘的手越来越紧,掌心的血把 U 盘染成了暗红。她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场关于真相和危险的较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她只知道,为了母亲,为了苏哲,她不能退缩,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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