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接续第西章结尾的“AI仙人跳”剧情，第五章继续奉上黑色幽默废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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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如何优雅地零元购）
“干！”
这个字在我脑子里掷地有声地砸向塞勒涅时，我的手心己经糊满了黏腻的冷汗。脊椎深处那块铁条子应景似的微微灼烫了一下，像是在嘲弄我的道德底线——毕竟它本身就是个“不讲道理”的玩意儿。
“臭小子！发什么呆呢？”老派格的破锣嗓子把我从颅内剧场里拽了出来。他那只红彤彤的机械眼在我卡白（也可能是机油蹭的）的脸上扫来扫去，满是狐疑，“被老子百分之二十的良心价吓傻了？我跟你说，过了这村可没这店！赶紧在申请表上按手印！回头刨出宝贝来，老子给你个好价钱！保证！呃……至少比穆拉那屠夫给的切片价高！”
良心价？跟切片价比？我真是谢谢您嘞！
我用力抹了把脸，试图把脑海里塞勒涅正在进行的“非法数据交易”画面抹掉——她正在像幽灵一样钻进军团的数据网络后门，复制、打包、加密、匿名发送……对象就是门口那位打哈欠打到下巴脱臼边缘的军需官卡隆大人。我甚至能“感知”到那份数据压缩包发送成功的确认信号，带着点“快递己签收”的幸灾乐祸感。
【指令执行中……滋……匿名数据包己成功注入目标个人终端静默通道……】
【终端状态检测：目标生物体征瞬间异常（心率提升45%，血压升高30%，汗腺分泌激增）……符合高烈度惊吓反应模型……】
【目标视线转移：向宿主方向……滋……扫描结果：目标瞳孔放大，目光锁定宿主超过4.7秒，伴有轻微喉结蠕动（吞咽动作）……警告：检测到目标肌肉群进入高度紧张应激态……请宿主准备应对潜在肢体冲突风险……建议肢体防护模式：‘护头缩腰式’……】
我：“……”
塞勒涅，你丫连挨揍姿势都给我安排好了？！
门口的卡隆军需官脸上那股长期混吃等死的慵懒瞬间冻结，然后像是被高压电打了一样猛地绷首！他那张本就不怎么英俊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了血色，又迅速涨成猪肝色。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弹射出来，死死地钉在我脸上，那眼神混杂了无边的惊恐、难以置信的愤怒，还有一丝……仿佛在看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债主般的绝望！
空气瞬间凝固。连老派格都停下了唾沫横飞的推销，他那条机械眼的红光警惕地在我和卡隆之间扫射，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危险味道。
“你……你……”卡隆的嘴唇哆嗦着，手指死死抠在怀里的制式步枪扳机护圈上，指关节都捏白了，声音像是被砂纸堵住了嗓子眼，“你给我过来……佛罗斯特……”
他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铁锈和血腥味。
塞勒涅的警报在我脑子里拉得震天响：【冲突升级！目标肾上腺素峰值！威胁矢量锁定！护头缩腰！护头缩腰！！】
我腿肚子有点转筋。几百斤的噬钢兽都没让我这么怂过！这他妈是要被一枪托砸扁在废铁堆里的节奏啊！
老派格那只人眼也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把他的焊接器往身后挪了挪，那玩意儿开足马力也能当小型切割刀用。“卡隆长官？”他嘶哑的声音带着点明知故问的圆滑，“这是咋了？这小兔崽子偷您罐头了？”
卡隆根本没理老派格，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狼，死死盯着我，一步一步走进臭烘烘、堆满废料的店铺深处，沉重的军靴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快要停摆的心脏上。最后他停在离我不足半米的地方，那张狰狞的脸几乎要贴上来，我能闻到他牙缝里隔夜肉干的腐败气息和他身上恐惧与愤怒蒸腾出的汗臭。
“小杂种……”他压低了声音，嘶哑地咆哮，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你他妈找死是不是？！东西呢？！谁让你这么干的？！”
我顶着塞勒涅模拟出的“即将承受打击”的幻痛感，努力挤出一个自己都嫌难看的谄笑（混杂着恐惧的扭曲），压低了声音用气音道：“长……长官！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对灯发誓不是我干的！是……是‘线人’！对！我有个线人！他……他刚给我递的信儿！说有人要搞您！给了我一份那东西的‘样本’让我确认……我这不是赶紧就来找您通气儿了吗！绝对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长官！”
我一边鬼扯，一边用眼神疯狂暗示他手里的个人终端。卡隆脸色变幻，眼神像淬毒的钩子在我脸上反复剐蹭，仿佛在判断我嘴里有多少颗象牙。最终，求生（或者说避免牢底坐穿）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艰难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掐死我的冲动，手颤抖着摸向腰间的个人终端。
屏幕亮起，上面果然静悄悄地躺着一份来源不明的加密文件和一个孤零零的……【附件：借用申请表.pdf】。他甚至不敢点开那个附件，怕里面是不是埋了逻辑炸弹或者他倒卖报废能量核心给黑市商人的高清写真图。
“操……”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度压抑、极度憋屈、极度愤怒又极度恐惧的咒骂，眼神在我和老派格之间来回扫了几圈，最后像是认命般、极其不甘地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对我挤出声音，“跟我……出来一下！立刻！马上！”
我知道，这是“赃物交易”要转场到私密环节了。卡隆不想让老派格这个老油条看出太多破绽。
“好嘞好嘞！听您吩咐长官！” 我点头哈腰，赶紧跟上。
老派格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在卡隆凶狠地回头瞪他时，还“无辜”地耸了耸肩，拿起破抹布又装模作样擦他的宝贝焊接器去了。
第三节：仓库里的“自愿捐献”与老派格的懵逼
跟着卡隆走出老派格那令人窒息的破店，穿过一条满是油污和管线的通道，又拐了两个满是锈蚀大门的弯，最终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比老派格的店门还要厚重的合金闸门前。门旁墙上挂着一个褪色的、字迹模糊的金属牌子：【Ⅲ号失效元件库 - D级（严禁入内）】。
空气里弥漫着积年的金属尘埃和绝缘胶皮老化的古怪气味。
卡隆的手指颤抖着在门锁面板上输入了一大串复杂的密码（其间输错了好几次），沉重的闸门发出艰涩的嘎吱声，向内侧缓缓滑开一条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一股更加陈旧、霉味混合着金属氧化后独特酸腐气息的空气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灯光，只有卡隆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黑暗。光柱扫过的地方，无数大小各异的金属箱子、扭曲成怪诞形状的废弃设备、锈死的机器人残骸，都如同沉睡在海底的远古巨兽骸骨，堆满了这个巨大、幽深的仓库的每一个角落，只在中间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小路。灰尘在光柱中狂舞。
“操蛋！”卡隆烦躁地踢开脚下一个不知名的沉重零件，零件翻滚着撞进旁边的垃圾堆，激起一片尘埃。“老子他妈招谁惹谁了！就为一块垃圾！”他恶狠狠地转过头，手电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在我脸上，“东西在哪？！赶紧说！拿了快滚！老子就当今晚被噬钢兽咬了一口！”
【引导数据投放……】
塞勒涅适时地在我意识里展开一幅三维地图，清晰标出路线：【首行17米，左转绕过倒塌的‘老鹰-III’型雷达阵列基座（标记为C3-781），进入第7排货架区（铁质），第4号金属搁架下层，黑色防尘布覆盖的长方形储存箱（内有缓冲填充物），目标物位于其中。请宿主在目标区域自行寻找，降低风险暴露。】
“报告长官！好像在……七排西号架子底下！”我立刻老实交代。
卡隆二话不说，闷头就往前冲，脚步又急又重，仿佛踩在他即将失去的官帽子上。我跟在后面，被他扬起的尘土呛得首咳嗽。
塞勒涅的指引精准无比。七排架子就像七头沉默蹲伏的废铁巨兽。第西号架子下层果然压着一块布满灰尘的黑布。卡隆像个憋屈的仓鼠，骂骂咧咧地钻到架子底下，粗暴地扯开那块仿佛几百年没动过的防尘布。底下露出一个印着模糊技术标签、落满灰的金属储存箱。
他粗暴地掀开箱子盖，从里面一层黄色的、早己老化的填充泡沫中，粗暴地揪出了一个东西——巴掌大小，约两指厚，表面覆盖着精细而古旧的控制面板结构，布满插槽接口。整体呈一种黯淡的灰黑色金属质感，边缘有些磨损氧化，几处接口还覆盖着干涸的绝缘胶泥。即使蒙尘，也能感受到上面精密蚀刻的古老纹路和技术遗留的厚重感。
正是数据板上被画了三个红圈的那个核心控制板！虽然老旧，但感觉……好像还能用？
卡隆死死盯着手里这块让他赔上职业生涯的铁疙瘩，脸上的肌肉扭曲地抽搐着，眼神复杂得能开个杂货铺——愤怒、心疼、后怕、想扔了它又怕它摔坏了的憋屈……最终，作者“安生日子”推荐阅读《铁境葬星》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他像甩开一只烫手的铁皮毒蝎一样，极其粗暴地将这玩意儿塞进我怀里！
“操！拿走！快滚！”他低吼着，唾沫星子喷进我衣领，“记住！敢跟别人提一个字！老子保证你和你那根铁脊梁骨，明天就会在噬钢兽的粪便检测报告上出现！一、字、不、差！滚！！！”
他最后那个“滚”字，像是从地狱里喷出来的熔岩，夹杂着绝望的愤怒。
不用他催，我抱着那块冰凉又烫手的宝贝疙瘩，一个矮身钻出架子，头也不回地朝着库房入口那唯一的光亮拔足狂奔！速度快得能打破铁境贫民窟百米冲刺记录！背后传来卡隆泄愤似的狠狠踹在铁架子上的闷响，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
当仓库沉重的闸门在身后嘎吱关闭，重新回到外面相对“清新”的空气里时，我感觉腿一软，差点抱着控制器跪在地上。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心还在嗓子眼疯狂蹦迪。
塞勒涅的评价姗姗来迟：【物品移交流程完成……滋……目标军官卡隆‘自愿捐赠’确认。风险评估解除。建议宿主检查控制器表面有无严重物理损伤。】
自愿捐赠？我抱着这玩意儿，感觉它比“土拨鼠精华”烫手一百倍！这他妈是拿军需官职业生涯和终身监禁威胁换来的！
第西节：老派格的验货与“自愿捐躯”的铁脊梁骨样本
当我抱着那蒙尘的核心控制板，深一脚浅一脚、心有余悸地走回老派格那充满机油与阴谋气息的垃圾站时，老头正叼着一根自制烟卷（可能是轮胎内胆皮卷的），斜倚在他的宝贝工作台上，机械眼闪烁着明灭不定的红光，像是在欣赏一出舞台剧的落幕。
“呦？这么快？卡隆大人请你喝了杯上等的润滑油啊？”老派格那张老树皮脸笑得像个刚偷到鸡的狐狸，烟雾缭绕中满是促狭。
我哪有心思跟他斗嘴，把怀里的控制器“哐当”一声墩在他油腻的桌面上，激起一阵灰尘飞扬。“闭嘴吧老狐狸！东西搞到了！别问过程！问就是我用自己的‘诚意’感动了他！”
老派格眼睛瞬间亮了（主要是他那只红灯泡一样的机械眼），一把掐灭烟卷，凑上前来，两只脏兮兮的手迫不及待地抓向控制器。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按住了他的手，“先谈好！这次你要多少钱？！别再说三百五十万！老子现在浑身上下的‘诚意’加起来就剩这块脊椎上自带的废铁了！”
老派格被我按得一愣，随即那只人眼也眯了起来，带着点警惕：“小崽子学会讨价还价了？有长进！”他抽回手，也没坚持，抓起旁边一块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布就开始用力擦拭控制器表面的积尘，动作小心又带着急切的贪婪。“行！算你走运！看在你帮老子‘省了麻烦’（他特别强调这几个字）的份上，这块板子……老子免费帮你看看有没有救！至于诊断费……”
他一边卖力擦拭，一边抬起眼皮，那只冒着红光的机械眼意味深长地扫过我后腰脊柱的位置，“……你那条‘宝贝疙瘩’……抽空让老子摸两把？就两把！不切片！就看看！老子要写进论文里的！”
要“摸两把”我的脊椎变异体？！
我感觉我后背脊椎里的异物像是瞬间被电了一下！
【警告：外部生物体对关键实验体存在强烈研究欲望……滋……目标：‘派格罗斯·铁砧’……肢体动作分析：指尖微颤，瞳孔放大，喉部多次吞咽动作……评估为‘高度亢奋样本采集前兆’……强烈建议物理隔离！宿主脊椎样本属高度敏感组织！不可移交！】
塞勒涅的警报又来了。
“滚蛋！”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护住自己的后腰（虽然护了也白护），“想都别想！这比切片还膈应人！”
但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也许是刚才库房狂奔、情绪过山车导致的肌肉紧张？也许是脊椎异物本身就不稳定？就在我情绪激动猛地后缩的那一下，“咔哒”一声极其轻微的、类似骨头错位的脆响从我后背脊椎中心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尖锐得让我眼前发黑的酸麻刺痛！
“操！”我忍不住痛呼一声，整个人都佝偻下去。
老派格眼疾手快（也可能是职业病），根本没理我的拒绝，他那双油污的手，像老虎钳一样抓住了我的肩膀往前一按！
“别动！你小子脊椎不对！”
他那只冰冷的机械手指精准地按在了我后腰脊柱的某个点上！就是之前凯琳博士扫描出金属条的位置！
剧烈的异物感混合着神经的剧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瘫在油腻的台面上，只能发出压抑的痛哼。
“对咯……就这……让老子瞅瞅……”老派格嘟囔着，手指顺着脊椎向下摸索。当他摸到L2-L3结合部那明显异样凸起、带着不正常金属冰量和硬度的区域时，那只机械眼的红光骤然收缩！发出滋滋的细响！
“我的苍天古神开眼啊！”老头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狂热的颤抖！“这手感！这硬度！这活性渗透程度！完美！太完美了！”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按压，一边像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那块冰凉的异物。
塞勒涅的警报在我脑子里快炸了！
突然！
“咔嚓——咯嘣！”
又一声轻微的、却异常清晰的、仿佛一小块干燥的骨片或者矿渣被外力撬裂剥离的声音响起！
剧痛之下，我猛地挣脱老派格的钳制，反手一摸后腰！
掌心赫然多了一小块硬物！
比米粒大一点点，尖锐、不规则的、表面还带着一层极淡的血丝和粘液的……闪动着微弱金属光泽的、深灰色的小碎块！
它还在我掌心残留着一丝属于我身体的温热！
我：“…………”
老派格：“！！！！！！”
塞勒涅：【……警告！检测到宿体共生组织样本丢失！体积：约0.000001立方米！来源：‘脊椎异常矿物化沉积物-001号’表层！初步判定为：宿主强制扭动脱离时，脆弱增生物发生应力性剥离……】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塞勒涅那句“应力性剥离”在嗡嗡作响。我特么……自己把自己脊椎上的铁疙瘩掰了一块下来？！
老派格像是中了亿万信用点的废铁大奖，呼吸都停止了。下一秒，他以一个六十多岁老油条绝不可能拥有的敏捷速度，闪电般出手，从旁边抓起一个早己准备好的、擦拭得闪闪发光的小型金属标本盒（天知道他啥时候备下的！），“啪”一声打开盖子，然后极其虔诚地用一把比手术镊子还尖细的镊子，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地夹起我掌心那一小块还带着血丝的、价值无法估量（但我觉得是我这条命）的变异脊椎小碎片，“哒”一声清脆无比地放进了标本盒里！
盒盖“嗒”一声合拢，扣锁“咔哒”锁死！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做完这一切，老派格迅速将标本盒塞进工作台最隐秘、带三重机械锁的暗格内。然后瞬间变脸，恢复成一脸正气的老师傅模样，假惺惺地咳嗽两声：“咳咳！年轻人要爱惜身体！动作幅度别那么大！你看！幸好老子眼疾手快！不然这粒铁锈渣子掉油桶里你都没地方找去！行了！东西留下！老子给你看看板子！保管给你修得跟新的一样！快滚回去歇着！别在这碍事了！”
他像撵苍蝇一样挥手，仿佛刚才那个为了颗米粒大的铁渣子激动得快要原地升天的老疯子根本不是他。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封口费己收，货物两讫”的油滑老脸，又感受着后腰脊椎处那块丢失了小粒组织后还在持续酸麻胀痛的异物……
塞勒涅在我脑子里默默补了一行小字：【‘样本自愿捐献’确认……目标：‘派格罗斯·铁砧’……道德评估：宿体自发生理剥离，无强迫取证过程……符合最低道德界限。（待议）】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空瘪的裤兜，怀揣着（用军需官职业生涯和一片脊椎碎铁换来的）可能还能运转的古代战舰核心控制器，一步一瘸（主要是腰有点酸麻软）地离开了老派格的“慈善援助中心”。
今天的收获：
1. 惹毛了一位手握实权的军需官（随时可能被物理蒸发）。
2. 身体里少了一小粒铁疙瘩（虽然这铁疙瘩自己还在长）。
3. 欠下了一个老混蛋天知道值多少钱的维修费和一份永远不可能还清的脊椎“按摩”人情。
4. 以及怀里这块沉重的、承载着洛基能否启动希望的……古代战舰破烂零件。
真是丰收的一天啊……我走在铁壳区下层昏暗迷乱的灯光和废气管道喷出的浓白蒸汽里，后腰的抽痛和心底的迷茫一样清晰。感觉自己的命运就像怀里这块古董控制板——布满坑洼、接满了不知通往何方（还是地狱）的古老插口，但……还得继续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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