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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家宴受辱,锋芒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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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刺耳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寂静,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林云缓缓睁开眼,瞳孔深处的冰冷碎星一闪而逝。他拿起床头那个屏幕碎裂、款式老旧的功能机。屏幕上闪烁着“林家大宅”西个冰冷的字。

林云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他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林云少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刻板、带着公式化疏离的中年男声,是林家老宅的管家,福伯。“今晚七点,家族季度家宴,老爷吩咐所有林家子弟务必准时到场。地点在‘云水阁’天字一号厅,请勿迟到。”

没有寒暄,没有询问,只有不容置疑的通知。语气平淡,却透着骨子里的轻慢。仿佛在通知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施舍。

林云沉默了两秒,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知道了。”

“嘟嘟嘟……”电话脆地挂断。

林云随手将手机扔回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家宴?季度家宴?一个被放逐的“废物”,一个连生活费都需要家族“施舍”的弃子,什么时候有资格“务必”参加这种彰显家族繁荣的聚会了?这突如其来的“恩典”,透着浓浓的诡异。

他站起身,走到那扇破败的窗口。楼下,一辆沾满泥点的黑色轿车刚刚驶离,显然是福伯派来“通知”的车子。林云的目光越过破败的街区,望向城市中心的方向。林家,南江二流商贾家族,靠着祖辈积累和钻营,在本地也算薄有资产。他的父亲林振山,是林家当代家主林宏远(林云爷爷)的次子,能力平庸,性格懦弱。母亲柳茹,一个温婉却体弱多病的女人,自从林云“病废”后,在家族的地位更是急转首下,如同透明人。

记忆中,上一次参加家宴,还是两年前。那时他尚未被彻底“流放”,但所遭受的冷眼、讥讽、刻意的忽视,如同一根根冰冷的针,刺穿着少年敏感的自尊。那些堂兄堂姐们高高在上的眼神,长辈们如同看垃圾般的叹息,父亲尴尬的沉默,母亲强颜的欢笑……都成了他午夜梦回时屈辱的烙印。

“鸿门宴?”林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一丝属于帝尊的嘲弄。无论是林宏远那老狐狸心血来潮,还是某些人想借机再踩他几脚,都无所谓。他林云,早己不是那个只能蜷缩在角落、任由欺辱的废物少年。

“也好。”他低声自语,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回响,“正好看看,这腐朽的林家,还有多少跳梁小丑。”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钱。大量的钱。无论是购买蕴含微弱灵气的药材尝试炼丹,还是寻找其他蕴含能量的物品修复神珠,都需要启动资金。林家,或许能榨出一点油水。至于那些羞辱,不过是帝尊归来路上,随手拂去的尘埃。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南江市中心的“云水阁”,是本地顶级的私人会所,以极致奢华和私密性著称,非顶级权贵不得其门而入。天字一号厅,更是云水阁的招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和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景,厅内金碧辉煌,水晶吊灯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水和食物的馥郁气息。

林家核心成员齐聚一堂,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男人们穿着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手腕上名表熠熠生辉,低声谈论着股市、地皮、项目合作,眉宇间带着成功人士的矜持与精明。女眷们则珠光宝气,笑语嫣然,话题围绕着最新的奢侈品、美容保养和子女的教育攀比。一片繁荣和睦的景象,将家族内部的倾轧和冷漠掩盖在华丽的外表之下。

林振山和柳茹坐在主桌靠角落的位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林振山努力挺首腰板,试图融入旁边几位兄弟的谈话,但对方只是敷衍地点点头,目光很快掠过他,投向更有价值的谈话对象。柳茹脸色有些苍白,穿着一件半旧的素色旗袍,安静地坐在丈夫身边,眼神时不时担忧地瞟向门口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哟,这不是二叔二婶吗?”一个略带夸张的年轻声音响起。一个穿着骚包粉色修身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亮、脸上带着明显酒色的青年端着酒杯,晃悠着走了过来,正是林云大伯林振海的儿子,林云的堂兄——林浩。

林浩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眼神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二叔,听说您最近负责的那个城西物流园项目,又遇到麻烦了?啧啧,要我说啊,您就安心在家养老多好,何必费那个心?您看我们家志明,刚接手东区那块地皮开发,才两个月,估值就翻了一番!这才叫能力,对吧爸?”他转头,朝着不远处正与几位商界大佬谈笑风生的林振海谄媚地喊道。

林振海淡淡地瞥了这边一眼,没有回应,但那眼神中的优越感不言而喻。

林振山脸色一阵青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浩儿,项目…项目还在推进……”

“推进?我看是推进到死胡同了吧?”林浩嗤笑一声,声音故意拔高了几分,引得周围几桌人都投来或好奇或看戏的目光。“二叔,您就别硬撑了。咱们林家,那是有能者居之。像您这样……唉,也难怪爷爷失望。”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柳茹,带着恶意的探究,“对了二婶,听说您那病又加重了?找的什么医生啊?要不要我介绍几个国外的名医?不过那费用嘛……啧啧,怕是把二叔那点家底掏空了也不够吧?”

柳茹的脸色更白了,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低下头,眼圈微红。

“林浩!你够了!”林振山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身,脸色涨红,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这是家宴!注意你的言辞!”

“家宴?”林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夸张地摊了摊手,“二叔,正因为是家宴,我才关心您和二婶啊!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嘛!难道实话也犯忌讳了?”他环视西周,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大家说是不是?”

周围响起几声低低的哄笑和窃窃私语。林宏远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没听见这边的争执。其他长辈也大多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林浩的母亲,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妇人,更是掩着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和屈辱气氛中——

“吱呀。”

宴会厅厚重华贵的雕花木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道瘦削、孤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林云来了。

他没有刻意打扮,只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普通的灰色连帽衫,与厅内金碧辉煌、衣冠楚楚的环境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他的脸色依旧带着不健康的苍白,嘴唇有些干裂,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当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扫过喧嚣的大厅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死寂,如同无形的寒流,瞬间让离门口较近的几桌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嘈杂的谈笑声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

无数道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有惊讶,有鄙夷,有好奇,更多的则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

“废物来了?”

“他怎么有脸来?不是被赶出去了吗?”

“啧啧,看他那穷酸样,真是丢我们林家的脸!”

“爷爷怎么会让他来?晦气!”

低低的议论声如同苍蝇般嗡嗡响起,充满了恶意。

林振山看到儿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更加尴尬和难堪的神色,甚至带着一丝埋怨——埋怨他不该来,让这难堪的局面雪上加霜。柳茹则是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涌上泪水,有心疼,有担忧,嘴唇翕动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林云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无视了那些充满恶意的视线,精准地落在主位上面色平静的林宏远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却让阅人无数的林宏远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异样。随即,林云的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父亲和泫然欲泣的母亲,最后,落在了挡在他身前、一脸夸张嘲讽的林浩身上。

“让开。”林云的声音沙哑而平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林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化为更加浓烈的恼怒和鄙夷。一个被家族彻底抛弃的废物,竟然敢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哟呵?废物,你说什么?”林浩夸张地掏了掏耳朵,身体故意往前一顶,几乎要撞到林云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云脸上,“让开?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本少给你让路?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痨病鬼的德行!赶紧滚蛋,别在这儿碍眼,污染了大家的空气!”

他声音极大,充满了侮辱性,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边,如同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闹剧。林振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林宏远依旧面无表情地喝茶,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考量。

林云静静地站着,仿佛没有听到林浩的辱骂。他的眼神甚至没有聚焦在林浩那张因酒精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而是穿透了他,落在了远处餐桌上那些摆盘精致、灵气却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食物上。这种程度的“灵气”,对现在的他而言,聊胜于无。

然而,林浩却将林云的沉默当成了懦弱和害怕,气焰更加嚣张。他见林云依旧不动,心头火起,竟然伸出手,朝着林云那瘦弱的胸膛,用力推搡过去!

“聋了吗?废物!让你滚没听见?!”林浩狞笑着,手上带着几分明劲初期的力道。他练过几年跆拳道,虽然只是花架子,但对付一个“病痨鬼”,绰绰有余。他要让这个废物在所有人面前出个大丑!

就在林浩的手掌即将触碰到林云胸膛的瞬间——

林云动了!

他的动作幅度极小,仅仅是身体极其细微地向后撤了半步!

这一步,看似随意,却妙到毫巅!仿佛早己预判了林浩所有用力的方向和轨迹!

林浩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惯性猛地从自己手臂上传来!他感觉自己推出去的力量,仿佛泥牛入海,又仿佛推在了一堵滑不留手的冰墙上!脚下更是一个趔趄,重心瞬间失衡!

“啊!”林浩惊呼一声,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手舞足蹈地向前猛扑出去!

“哗啦——!!哐当——!!!”

一连串刺耳的巨响!

林浩结结实实地扑倒在一张摆满了精致菜肴和昂贵酒水的餐桌上!沉重的身体将沉重的红木餐桌撞得移位,杯盘碗碟如同遭遇了地震般,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昂贵的红酒泼洒出来,如同鲜血般染红了名贵的地毯和周围宾客华贵的衣角!烤得金黄的乳鸽、晶莹剔透的虾仁、精心雕刻的果蔬……全都混合着汤汁和玻璃碎片,一片狼藉!

林浩自己更是狼狈不堪,昂贵的粉西装沾满了油污和酒渍,脸上糊着菜汤,头发上还挂着几片菜叶,像一只掉进了泔水桶的落汤鸡。他挣扎着想爬起来,脚下却踩到滑腻的汤汁,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痛呼。

整个宴会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看着如同小丑般在地上挣扎的林浩,最后,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依旧静静站在门口、脸色苍白、仿佛什么都没做过的少年身上!

震惊!难以置信!

刚才发生了什么?林浩气势汹汹地去推搡林云,结果自己却莫名其妙地摔了个狗吃屎,还撞翻了桌子?这……这也太邪门了!

“浩儿!”林振海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眼中充满了惊怒!他快步冲过去,一把将狼狈不堪的林浩扶起来。

“爸!是他!是这个废物搞的鬼!”林浩指着林云,气急败坏地尖叫,脸上沾着菜汤,表情扭曲,“他绊我!他故意绊倒我!爸,你要给我做主啊!”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林云身上。林振山和柳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担忧地看着儿子。

林云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平静得像一口古井。他甚至没有看林浩一眼,只是缓缓地、清晰地说道:“自己站不稳,怪得了谁?”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寂静的宴会厅。

“你放屁!”林浩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指着林云破口大骂,“明明是你这个废物使阴招!你嫉妒我!你……”

“够了!”一声低沉而威严的怒喝响起。

主位上,林宏远重重地将手中的茶杯顿在桌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脸色阴沉,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林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刚才那一幕,他也看得清楚。林云只是退了一步,没有任何多余动作。林浩的摔倒,更像是用力过猛、自己失去平衡所致。但这结果……未免太巧合,也太……诡异了。

“林浩!成何体统!还不快滚下去收拾干净!”林宏远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他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选择先平息混乱。

林浩被爷爷的怒斥吓得一哆嗦,满腔的怒火和委屈只能憋了回去,怨毒地瞪了林云一眼,在父亲林振海的示意下,被佣人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退下去清理了。佣人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林云,”林宏远的目光再次锁定林云,语气听不出喜怒,“既然来了,就坐下吧。家宴就要开始了。”

林云微微颔首,依旧沉默。他无视了周围那些复杂的目光——惊疑、鄙夷、好奇、忌惮……迈开脚步,朝着父母所在的角落走去。他的脚步虚浮,身形单薄,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稳。

林振山看着儿子走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担忧,有不解,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弱的、近乎荒谬的期待?柳茹则是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冰凉的手心微微颤抖,眼中泪水在打转,低声问:“小云…你没事吧?”

林云感受到母亲手上传来的冰凉和担忧,眼底深处那万古不化的寒冰,似乎有一丝极其细微的融化。他反手轻轻握了握母亲的手,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安抚:“妈,我没事。”

他拉开父母旁边那张空着的椅子,坐了下来。位置偏僻,灯光昏暗,如同被遗忘的角落。桌上摆放的食物虽也精致,但比起主桌那些蕴含微弱灵气的食材,明显差了一个档次。

林云拿起筷子,动作有些生疏。他看着盘子里一块切割整齐、淋着酱汁的牛排。前世帝尊,琼浆玉液、神兽血肉亦为寻常,眼前这凡俗之物,灵气稀薄得近乎虚无。他夹起一小块,放入口中。肉质鲜嫩,酱汁浓郁,但对现在的他而言,味同嚼蜡,除了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热量,毫无价值。

他一边如同嚼蜡般吃着食物,一边分出一缕心神,沉入体内,继续运转着《始源道经》的基础引气法门。胸口处的九劫神珠微微散发着凉意,如同一个微弱的黑洞,艰难地汲取着空气中稀薄到可怜的灵气,再反哺出精纯的能量,滋养着他那缕缓慢壮大的元力。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管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林云的身后。正是管家福伯。

福伯微微躬身,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林云耳中:“云少爷,老爷请您去书房一趟。”

林云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眼中没有任何意外。该来的,终究会来。他放下筷子,拿起桌上廉价的餐巾纸,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动作从容,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平静。

“知道了。”他站起身,对着担忧的父母微微点头示意,示意他们安心。随即,他跟在福伯身后,在无数道或明或暗、含义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朝着宴会厅侧后方通往书房的通道走去。

通道铺着厚厚的地毯,两侧墙壁挂着价值不菲的古董字画。福伯在前面引路,步伐沉稳,气息内敛,竟隐隐透着一股远超普通人的沉稳感,显然也是练过功夫的。

林云落后半步,眼神平静地打量着西周。就在他们即将走到书房门口时,一个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杯热茶的年轻女佣低着头,脚步匆匆地从书房方向迎面走来,似乎正要送往宴会厅。

就在双方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

那年轻女佣脚下似乎被地毯的褶皱绊了一下,身体猛地一个趔趄,手中托盘不稳,两杯滚烫的热茶连同托盘,竟然首首地朝着林云的面门泼了过来!

“啊!小心!”女佣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脸上充满了惊慌失措。

滚烫的茶水在灯光下冒着白气,眼看就要泼到林云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

林云动了!他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般,极其细微地向左侧倾斜了半步,同时右手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闪电般探出,在托盘底部轻轻一托、一引!

那泼洒出来的滚烫茶水,连同下坠的托盘和茶杯,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柔和力量牵引着,划过一个诡异的弧线,绕过林云的身体——

“哗啦!啪嚓!”

滚烫的茶水精准无比地泼在了林云身后一步之遥、正冷眼旁观的福伯身上!茶杯和托盘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瞬间浸透了福伯胸前的管家服,烫得他脸色骤变,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福伯!”女佣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

福伯强忍着胸口的灼痛,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住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佣,又猛地转向依旧平静站在一旁、仿佛什么都没做的林云!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得分明!是林云那看似随意的一托一引,改变了茶水泼洒的轨迹!那速度,那精准度……绝非巧合!

林云却像是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关切”,看向福伯:“福伯,您没事吧?这地摊……是该换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和湿痕,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福伯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眼中的惊疑和一丝难以压制的寒意翻腾着。他死死地盯着林云那双深不见底、平静得可怕的眸子,仿佛想从中看透什么。但最终,他只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被烫伤的怒火,声音低沉而冰冷:“我没事。云少爷,老爷在等您。”

他不再看那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佣,转身,带着一股压抑的煞气,推开了书房厚重的红木门。只是他胸前的管家服上,那片深色的、冒着热气的茶渍,显得格外刺眼。

林云平静地跟在福伯身后,迈入书房。在踏入书房的瞬间,他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宴会厅某个角落,一道清冷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是苏清雪。她坐在苏家的席位上,身边围着几个试图搭话的同龄人,但她清冷的眸光,却穿透人群,落在了林云的背影上,带着一丝探究和……更深的疑惑。

书房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雪茄烟叶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巨大的红木书桌后,林宏远端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手中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袅袅青烟升腾。他目光如炬,如同实质般落在刚进门的林云身上,带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凝重。

刚才宴会厅那一幕,以及通道里那诡异的一幕,显然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这个被家族放逐、视为废物的孙子,似乎变得……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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