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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审讯室的“艺术家”**
熵集团地下，B7层。这里的空气比上层更加冰冷干燥，带着一股永不消散的消毒水和金属冷却液的味道，吸进肺里都带着一股刺人的寒意。这里是寻常员工绝无可能知晓的区域，秋家内部被称为“静默区”的地方——专门处理那些不能见光的“事务”。
其中一间全封闭的审讯室内，西面都是特制的吸音材料，灯光惨白，照得中间那把固定在地上的金属椅子如同审判席。椅子上，那个在停车场被梁凡用战术匕首钉穿了通讯器的突击手（代号“猎犬三号”）被高强度复合拘束带捆得结结实实，下巴被专业手法卸掉防止咬舌或服毒，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他脸上混合着恐惧、痛苦和一种亡命徒特有的顽固。
秋敏抱着手臂，站在单向玻璃墙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里面，像是欣赏动物园里新来的猛兽。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训练服，勾勒出窈窕却充满力量感的曲线，长发随意扎起，更添了几分冷冽。
梁凡站在她身旁，依旧沉默，目光如同扫描仪，分析着“猎犬三号”每一个细微的肌肉抽搐和眼神变化。
李秘书站在稍后一步的位置，低声道：“常规手段试过了，意志很坚定，受过反审讯训练。化学药剂也用了标准剂量，效果不佳，反而差点让他心脏骤停。”
“废物。”秋敏轻嗤一声，语气里没有多少意外，“能接这种活的，哪个不是硬骨头？常规手段当然没用。”她侧过头，看向梁凡，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我的路由器，干扰信号你擅长。这种……阻塞不通的‘硬件故障’，有办法‘疏通’一下吗？”
她的话像是在询问，眼神却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期待，仿佛在怂恿他进行某种危险的游戏。
梁凡的目光从“猎犬三号”身上收回，看向秋敏：“需要工具。”
“早就准备好了！”秋敏眼睛一亮，立刻对旁边一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技术人员点了点头。
技术人员无声地推过来一辆不锈钢工具车。上面没有骇人的刑具，反而摆放着各种极其精密、甚至堪称精致的仪器：不同型号的神经电击探头、带有微注射器的压力传感贴片、高频骨传导噪音发生器、甚至还有一套看起来像是做微创手术用的激光设备……每一样都闪着冰冷的、高科技的光泽，干净得令人不适。
这不是刑讯，更像是一场冷酷的、精准的……人体实验。
梁凡的目光扫过工具车，手指掠过那些冰冷的器械，最终停留在一套极其纤细、顶端带有微型电极的探针上。他拿起那套探针，消毒，然后缓步走入了审讯室。
“猎犬三号”看到梁凡进来，尤其是看到他手中那套精致的“工具”，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更加急促的嗬嗬声，身体下意识地剧烈挣扎，却被拘束带死死限制。
梁凡在他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残忍，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工程师面对故障机器般的冷静。
他没有问话。
只是伸出手，手指精准地按在“猎犬三号”的颈侧，感受着他疯狂跳动的脉搏和紧绷的肌肉。然后，他拿起一根最细的电极探针，甚至没有看向目标，只是凭借触感和对人体结构的极致了解，精准而缓慢地……刺入了对方耳后一个极其隐蔽的神经簇！
“呃啊啊啊——！！！”
“猎犬三号”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如同被高压电瞬间穿过！不是因为剧痛，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极致的酸、麻、痒、胀混合在一起的、足以逼疯人的神经扰动！他的眼球瞬间布满血丝，凸瞪出来，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抽搐，却连翻滚都做不到！
梁凡的手指稳定得可怕，微微调整着探针的角度和深度，仿佛在调试一件精密乐器。
惨叫声在吸音材料的包裹下变得沉闷而扭曲。
玻璃墙后，秋敏看得目不转睛，呼吸微微急促，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极度专注的、近乎病态的欣赏。她看着梁凡那双稳定到令人心悸的手，看着他冰冷无波的侧脸，看着他用一种近乎艺术般的精准，操控着别人的痛苦极限。
李秘书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
几分钟后，梁凡拔出了探针。
“猎犬三号”如同虚脱般瘫在椅子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
梁凡拿起一块无菌布，仔细擦拭着探针，声音平淡地开口，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名字。”
“猎犬三号”嘴唇哆嗦着，似乎还在抵抗。
梁凡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了另一个带着微注射器的压力贴片，精准地贴在了对方腋下另一处神经节点。
“啊——！我说！约瑟夫……他们都叫我约瑟夫！”恐怖的痛苦记忆瞬间摧毁了抵抗，他几乎是嘶吼着回答。
“雇主。”梁凡继续问，手指轻轻按在注射器的触发钮上，仿佛随时会再次按下。
“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约瑟夫惊恐地看着那个贴片，“中间人！是通过暗网中间人‘鼹鼠’接的单！预付三成！事成后付尾款！规矩就是这样！我们从不问买家！”
“鼹鼠。怎么联系？”
“加密频道……动态IP……每次都不一样……需要特定指令触发……”约瑟夫语无伦次地报出了一串复杂的代码和验证方式。
梁凡记下，继续问：“今天的行动计划。备用方案。接应点。”
在那种精准操控的、超越纯粹疼痛的神经折磨下，约瑟夫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行动计划、失败后的几个备用撤离路线、以及两个不同的接应点位置全都说了出来，甚至还包括了他们小队内部约定的紧急暗号。
梁凡的问题精准、高效，没有任何废话，首指核心。他就像一台无情的信息榨取机。
最后，他拿起那套激光设备，调整到一个极低的功率，一道冰冷的红色光束点在了约瑟夫的心脏位置。
约瑟夫吓得浑身僵首，屎尿齐流。
“最后一个问题，”梁凡的声音依旧平静，“谁负责‘清除’任务？针对我的。”
约瑟夫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对这问题有些意外，但还是颤抖着回答：“是…是‘剃刀’……他单独行动……不和我们一起……只负责……关键目标的最终处理……他，他很厉害……你，你惹上大麻烦了……”
“剃刀。”梁凡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激光点随之熄灭。
他收起所有工具，转身走出审讯室，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日常检修。
技术人员立刻进去处理后续。
秋敏迎上来，眼神亮得惊人，毫不掩饰地赞叹：“哇哦……这可比什么严刑拷打有效率多了。梁凡，你还有多少这种‘小技巧’是我不知道的？”
梁凡将记录着信息的平板递给李秘书：“核实‘鼹鼠’的频道和接应点。‘剃刀’的信息，重点查。”
李秘书接过平板，恭敬应下，迅速离开。
秋敏则依旧围着梁凡打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所以，‘剃刀’？听起来挺唬人。比你怎么样？”
梁凡擦拭着手腕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闻言，抬眼看了她一下。
“试试才知道。”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绝对的、令人心悸的自信。
秋敏愣了一下，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好啊！那我可就等着看好戏了！”她凑近他，压低声音，气息温热，“不过，在遇到‘剃刀’之前……”
她的目光投向审讯室的方向，眼神变得冰冷而残酷。
“先把那些负责‘接应’的小老鼠，给我拎出来。”
“一美元的鱼饵撒下去了，总得先收点利息，不是吗？”
反向狩猎，从清理这些外围的爪牙，正式开始了。
作者“一缕清风追追梦”推荐阅读《摊牌了，救的千金非要我当老公》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VRD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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