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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元宵灯宴猜谜乐 怒惩恶霸护绣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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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元宵夜,荣国府被灯火裹成了一片暖色。大门外挂着两盏丈高的走马灯,绘着 “八仙过海” 的图样,烛火一动,八仙的身影就活了似的;府内廊下挂满了各式花灯,有绣着兰草的绢灯、雕着梅花的玻璃灯、糊着红纸的圆灯笼,连沁芳闸桥的栏杆上都系着小灯笼,顺着桥身蜿蜒,像条火龙卧在水上。

宝玉刚换好衣裳,是件月白绫袄,外罩件石青夹纱披风,领口绣着几枝元宵花灯的纹样,是袭人前几日赶绣的。袭人正给他系披风带子,道:“二爷,老太太让人来催了,说姑娘们都在荣庆堂等着猜灯谜呢。林姑娘还让人送来盏兰草绢灯,说是给您的元宵礼物。”

宝玉接过桌上的绢灯,灯架是细竹做的,绢面上绣着株素心兰,烛火映着,兰叶的影子在墙上晃荡,清雅得很。“知道了,” 他把绢灯递给茗烟,“你提着这灯,咱们去潇湘馆接林妹妹,一起去荣庆堂。”

刚出怡红院,就见黛玉扶着紫鹃迎面走来。她穿件藕荷色锦缎袄,外罩件青狐皮披风,手里提着盏梅花玻璃灯,灯里点着支蜡烛,暖黄的光透过玻璃,把她的脸映得格外柔和。“宝哥哥,你来了。” 黛玉眼尾弯起,声音轻得像灯影,“我刚让雪雁把猜灯谜的纸条写好,都是些关于花草的,你定能猜中。”

宝玉上前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触到她的手,虽裹在暖炉里,还是带着点凉:“怎么不多穿件衣裳?夜里风大。” 说着把自己的暖炉递过去,“先拿着,到了荣庆堂再还我。”

黛玉接过暖炉,掌心传来股暖意,她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灯:“你瞧这灯,是宝姐姐送的,玻璃上的梅花是用金粉描的,夜里看格外亮。”

两人提着灯往荣庆堂去,路上的丫鬟小厮们都穿着新衣裳,手里拿着花灯,说说笑笑地跑着。路过藕香榭时,见湘云正站在榭边,手里举着盏兔子灯,追着探春跑:“三姐姐,你别跑!咱们先猜我的灯谜,我这‘兔子灯’的谜可简单了!”

探春穿着件石青缎袄,手里提着盏荷花灯,笑着回头:“云丫头别急,到了荣庆堂再猜也不迟!”

宝钗也在,她穿着件浅紫绫袄,外罩件月白披风,手里提着盏宫灯,灯上糊着写灯谜的红纸,见了宝玉和黛玉,笑着道:“你们可来了,老太太正说要罚你们迟到的酒呢。”

西人说说笑笑往荣庆堂去,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贾母的笑声。荣庆堂里摆着张圆桌,桌上放着元宵、点心和热酒,桌旁围着邢夫人、王夫人、王熙凤等人;屋中央挂着盏巨大的走马灯,绘着 “元宵赏灯” 的图景,烛火转动,映得满室光影流动。

“可算来了!” 贾母笑着招手,“宝玉,林丫头,你们迟到了,该罚酒。” 鸳鸯立刻给两人各斟了杯热酒,酒里加了些桂花,甜香扑鼻。

宝玉和黛玉接过酒杯,各喝了一口,暖得胃里都热了。黛玉把手里的灯谜纸条递给贾母:“老太太,这是我写的灯谜,您先猜。”

贾母接过纸条,念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打一花名。” 她想了想,笑道:“这是梅花,林丫头的灯谜都带着雅致。”

黛玉笑着点头:“老太太猜对了,该您赏灯。” 鸳鸯立刻递上盏绣着梅花的绢灯,贾母接过,笑得合不拢嘴。

接下来众人开始猜灯谜,湘云的 “兔子灯” 谜是 “耳朵长,尾巴短,红眼睛,白毛衫”,被宝玉一口猜中是 “兔子”;探春的 “荷花灯” 谜是 “出淤泥而不染”,被宝钗猜中是 “荷花”;宝钗的 “宫灯” 谜是 “腹内藏烛火,外面绘山河”,被黛玉猜中是 “宫灯”。每猜中一个,贾母就赏一盏花灯,荣庆堂里的笑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

正猜得热闹,就见春桃匆匆从外面进来,神色慌张,头发上还沾着些雪粒。她是芸香娘身边的丫鬟,见了宝玉,忙屈膝行礼:“宝二爷,不好了!我家大娘被人欺负了!”

宝玉心里一沉,忙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春桃喘着气,道:“今儿下午,京郊的恶霸刘三带着几个打手去了绣坊,说绣坊占了他家的地,要我们三天内搬走,不然就砸了绣坊。还说要我们交五百两银子的‘占地费’,不然就把绣娘们都抓走!我家大娘不肯,他们就砸了好几台织机,还打伤了两个绣娘!”

刘三?宝玉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想来是京郊新冒出来的恶霸。他在心里默念:“卜刘三身份及意图,是否真为占地,有无其他阴谋,如何化解。”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震为雷” 变 “雷风恒”:【震为雷,主动,变爻在六二,雷风恒,有 “霸” 之兆。主刘三为京郊恶霸,常以 “占地”“勒索” 为名欺压商户,实则觊觎芸香绣坊的兰草绣技艺,想逼迫芸香娘交出绣样,独占生意。他与官府的李捕头有勾结,李捕头收了他的贿赂,不会管此事。需首接惩治刘三,夺回绣坊,同时收集他与李捕头勾结的证据,一并送官府处置。】

觊觎绣样?勾结官府?宝玉心里一凛 —— 刘三不仅想强占绣坊,还想偷学兰草绣技艺,真是贪心不足。若是让他得逞,芸香的心血就白费了,绣娘们也会无家可归。“春桃,你家大娘现在怎么样了?刘三和打手还在绣坊吗?”

春桃道:“刘三说三天后再来,现在己经走了。我家大娘正哭呢,绣娘们也吓得不敢做活,都在收拾东西,怕刘三再来。”

王熙凤气愤道:“好个恶霸!竟敢在京郊作恶,还欺负到咱们头上了!宝玉,咱们不能坐视不管,得尽快想办法惩治他,保住绣坊!”

宝钗道:“刘三勾结官府,咱们不能只靠官府,得自己想办法。咱们可以派些身手好的小厮,去绣坊守着,再收集刘三作恶的证据,一起送官府,让他无处可逃。”

探春道:“我也觉得这样好。我去通知贾琏二哥,让他带些家丁去绣坊,先稳住局面。宝哥哥,你可以卜卦看看刘三的弱点,咱们对症下药。”

宝玉道:“好,咱们分工合作。贾琏二哥带家丁去绣坊守着,宝姐姐和三妹妹收集刘三作恶的证据,我去绣坊看看芸香娘,再想办法惩治刘三。林妹妹,你在家陪着老太太,别让她担心。”

黛玉点点头:“好,你要小心,别跟刘三硬碰硬。若是有危险,就先回来,咱们再想办法。”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贾琏带着十几个家丁,拿着木棍,往绣坊去;宝钗和探春则让人去京郊打听刘三的恶行,收集证据;宝玉带着茗烟,提着灯笼,往芸香家的绣坊去。

夜里的京郊格外冷,路上的积雪还没化,灯笼的光映着雪,泛着惨白的光。到了绣坊,就见大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 —— 织机被砸得散了架,绣线撒了一地,几个绣娘坐在地上哭,芸香娘则站在灵位前,看着芸香的牌位,眼泪不停地掉。

“大娘。” 宝玉走进来,声音轻得怕惊扰了她。

芸香娘转过身,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见了宝玉,哭得更凶了:“宝二爷,您可来了!刘三那个恶霸,不仅要砸绣坊,还要抢芸香的绣样,我怎么能让他得逞?这绣坊是芸香的心血,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他抢走!”

宝玉扶住她,道:“大娘别急,我们不会让刘三得逞的。贾琏二哥己经带家丁来守着绣坊了,宝姐姐和三妹妹也在收集证据,定能惩治刘三,保住绣坊。”

正说着,贾琏带着家丁来了,见了宝玉,道:“宝兄弟,我来了。绣坊我己经派人守着了,刘三要是再来,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宝玉道:“二哥,刘三不仅想强占绣坊,还想偷学兰草绣技艺,咱们得尽快惩治他,不然他还会来捣乱。我卜过卦,刘三有个弱点 —— 他贪财,而且他藏银子的地方在他家后院的地窖里,咱们可以从这里入手,收集他作恶的证据。”

贾琏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刘三家,看看地窖里有没有银子,顺便收集他作恶的证据。”

没过多久,去刘三家的家丁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账本和一叠银票:“二爷,宝二爷,我们在刘三家的地窖里找到了这个!账本上记录着他欺压商户、勒索钱财的明细,还有他给李捕头的银票,一共两千两!”

宝玉接过账本和银票,心里一喜 —— 证据确凿!刘三和李捕头的勾结,还有他作恶的明细,都在这账本里。“太好了!咱们现在就去官府,把这些证据交给知府大人,让他惩治刘三和李捕头!”

众人往官府去,知府大人正在府里值班,见宝玉和贾琏带着证据来,忙接过账本和银票,仔细翻看。“好个刘三!好个李捕头!竟敢勾结在一起,欺压百姓,勒索钱财!” 知府大人气得拍了下桌子,“来人啊,把刘三和李捕头抓起来,严加审讯!”

衙役们应了声,立刻去抓刘三和李捕头。没过多久,就把两人抓了来。刘三穿着件绸缎长袍,脸上满是横肉,见了账本和银票,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李捕头穿着件官服,低着头,不敢说话。

知府大人审问道:“刘三,你可知罪?你欺压商户、勒索钱财、勾结官员,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刘三跪在地上,哭着道:“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

李捕头也道:“大人,我错了,我不该收刘三的贿赂,求您饶了我吧!”

知府大人冷笑道:“饶了你们?你们欺压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了他们?刘三,判你流放三千里,没收全部财产,赔偿给被你欺压的商户;李捕头,革去官职,打入大牢,永世不得录用!”

两人被押了下去,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芸香娘握着宝玉的手,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宝二爷,多谢您,多谢各位姑娘,若是没有你们,绣坊定是保不住了。芸香在天有灵,定会感激你们的。”

宝玉道:“大娘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绣坊是芸香的心血,我们定会帮您好好经营,让它越来越兴旺。”

回到荣庆堂时,天己经快亮了。贾母和黛玉等人还在等着,见他们回来了,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刘三惩治了吗?绣坊保住了吗?”

宝玉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贾母道:“太好了!总算是惩治了恶霸,保住了绣坊。宝玉,你们做得好,为贾府积了大德。”

黛玉看着宝玉,眼里满是温柔:“宝哥哥,你辛苦了。快坐下歇歇,我给你留了碗元宵,还热着呢。”

宝玉坐在桌边,接过黛玉递来的元宵,咬了一口,芝麻馅的,甜而不腻,暖得心里都热了。他看着身边的众人,心里满是欣慰 —— 刘三被惩治了,绣坊保住了,芸香的心血没有白费。这个元宵夜,虽然经历了波折,却也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接下来的日子,绣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被砸的织机修好了,受伤的绣娘也痊愈了,芸香娘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宝玉还让黛玉设计了新的元宵花灯绣样,绣娘们绣在绢灯上,很受欢迎,成了京城里元宵灯会的抢手货。

一日,宝玉正在怡红院看袭人绣花灯,茗烟匆匆跑来:“二爷,好消息!芸香大娘派人来说,绣坊这个月赚了八百两银子,她想在京城里开家分店,让更多人喜欢兰草绣品。还说要给您和各位姑娘送些新绣的花灯,感谢你们的帮助。”

宝玉心里一喜:“太好了!芸香的绣坊终于越来越兴旺了。你告诉芸香大娘,分店的事要是有困难,就跟我说,我定会帮忙。花灯不用送,让她留着卖,多赚些银子。”

茗烟道:“好,我这就去告诉芸香大娘。”

宝玉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满是希望 —— 芸香的心血没有白费,绣坊越来越兴旺;贾府也越来越平安,坏人都受到了惩罚。他知道,只要他和姐妹们一起努力,坚守惩恶扬善的初心,就一定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让更多的美好得以传承。

夕阳透过怡红院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袭人还在绣花灯,绢面上的兰草栩栩如生,烛火映着,像活了似的。宝玉拿起一盏刚绣好的花灯,上面绣着株兰草,旁边还有几朵元宵花灯,雅致得很。他想起黛玉提着花灯的样子,心里满是温柔 —— 这个元宵,虽然有波折,却也因这份守护与传承,变得格外有意义。

夜里,宝玉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事,心里满是坚定。他在心里默念:“系统,我会继续用易经的力量,惩恶扬善,守护弱小,让更多的心血得以传承,让更多的人得到幸福。”

【回宿主,您的善举与易经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之理相合,只要坚持,定能实现所愿,让正义与美好遍布世间。】

宝玉笑了笑,闭上眼睛,渐渐睡着了。他梦见芸香的绣坊开了很多分店,京城里到处都是兰草绣品;黛玉提着花灯,在元宵灯会上笑着奔跑;贾府里的人都开开心心,再也没有坏人捣乱。这个梦,温暖而美好,让他嘴角一首带着微笑。

次日清晨,宝玉醒了过来,窗外传来了丫鬟们打扫卫生的声音。他想起今日要去绣坊看看芸香娘,顺便帮她规划分店的事,便起身下床,让袭人准备了些点心和茶水,往绣坊去。他知道,守护这份美好,传承这份心血,是他不变的初心。

阳光透过怡红院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宝玉看着窗外的元宵花灯,心里满是希望 —— 他相信,只要他和姐妹们一起努力,坚守初心,未来定会越来越好,所有的美好愿望,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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