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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立秋晒秋逢画皮 狐毛破邪辨妖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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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这日,大观园的暑气终于退了些,换上了层清爽的秋意。沁芳闸桥边的荷花谢了大半,只剩下几枝残荷立在水面,却衬得池边的野菊更显鲜活;潇湘馆的翠竹间搭起了晒架,上面晾着黛玉新绣的 “秋菊图” 绢帕,风一吹就轻轻晃动,绢帕上的菊香混着秋日的清气,散得满院都是;梨香院的药圃最是热闹,苏医仙带着家丁们晾晒草药,还魂草、暖玉草、灵草被摊在竹席上,晒得半干,草药的清苦香飘得很远 —— 苏医仙说,立秋晒草药,能让药效更持久,是秋日里最重要的 “药事”。

宝玉一早醒来,就见袭人捧着件石青夹纱衫进来,衫子领口绣着 “立秋晒秋” 纹样,还魂草与菊花相映,是按黛玉前几日画的《立秋晒药图》绣的,衬里缝着细软的棉线,暖得很。“二爷,今儿立秋,天凉,穿这件夹纱衫正好。” 袭人把衣衫放在床尾,又端来碗温热的莲子粥,“刚听雪雁说,林姑娘一早就在潇湘馆整理寿辰贺礼,把老太太和众人送的贺礼分类收好;老太太让人来传话,说晌午要在稻香村办‘立秋晒秋宴’,用晒后的草药做药膳,让您和林姑娘、苏姑娘都去。”

宝玉接过莲子粥,喝了一口,温热的粥滑过喉咙,驱散了晨寒。他想起昨日府里的安宁 —— 刘西和胡家余党被关在大牢,寿辰贺礼都己收好,府里人人都带了防邪香包,原以为能安稳几日,却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我知道了,你把我那包‘晒后还魂草’带上 —— 是昨日和苏姑娘一起晒的,熬汤正好;再装些黛玉爱吃的‘栗子糕’,她整理贺礼辛苦,垫垫肚子。”

梳洗过后,宝玉提着食盒往潇湘馆去。刚过沁芳亭,就见王夫人身边的周瑞家的慌慌张张跑来,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宝二爷,不好了!” 周瑞家的跑得气喘吁吁,抓住宝玉的胳膊,“刚才我去后门采买,遇见个穿白裙的女子,长得天仙似的,可她一笑,脸就掉了一块皮,露出里面的红肉!我吓得魂都没了,跑回来后就头晕目眩,总觉得她跟着我!苏姑娘说,我这是撞了‘画皮鬼’,是邪术所致!”

画皮鬼!宝玉心里一沉,《妖术》里就有术士用画皮术害人的情节,没想到竟真的在贾府发生。他连忙扶住周瑞家的,让她坐下休息:“周妈妈别慌,你慢慢说,那女子长什么样?在哪里遇见的?除了你,还有人看见吗?”

周瑞家的定了定神,道:“那女子穿件白纱裙,头发乌黑,脸长得极美,就是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人气;我在后门的柳树下遇见的,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她还问我‘贾府贾母住在哪里’,我没敢说,她就笑了,脸就掉了块皮…… 现在想起来,还浑身发抖!”

宝玉心里一凛,这画皮术士显然是冲贾母来的,而且敢在府后门出没,定是有恃无恐。他立刻往潇湘馆去,刚进院门,就见黛玉扶着紫鹃在廊下整理贺礼,鬓边的芍药玉簪泛着淡淡的红光,比昨日烫了些 —— 玉簪又预警了。“宝哥哥,你来了。” 黛玉见了他,眼尾弯起,却见他神色凝重,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宝玉把周瑞家的遇画皮鬼的事说了,黛玉脸色瞬间变白:“画皮术…… 我在旧书里见过,是最阴毒的邪术之一,术士用活人皮肤作画,披在身上害人,被迷惑的人会被吸走精气,最后变成干尸!周妈妈能逃回来,己是万幸!” 她握住宝玉的手,眼里满是担忧,“这术士定是胡家余党请来的,目标还是老太太,咱们得尽快找到他,不然还会有人受害!”

宝玉点点头,在心里默念:“卜周瑞家的遇画皮鬼之事,是否为胡家漏网余党勾结术士所为,术士藏在何处,如何识破画皮,有无危险,如何化解。”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艮为山” 变 “山地剥”:【艮为山,主止,变爻在六二,山地剥,有 “虚” 之兆。主画皮事件确为胡家漏网余党勾结术士所为 —— 此术士名叫陈五,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 “画皮邪士”,擅长用活人皮肤制作 “画皮”,披在身上伪装成美女,迷惑人后吸其精气;他受胡家漏网余党(胡万山的儿子胡小儿)收买,目标是贾母,计划伪装成送礼的女子混入贾府,在立秋晒秋宴上对贾母下手。陈五藏在京郊 “破庙” 附近的山洞里,洞里藏着多幅画皮和被囚禁的活人;识破画皮需用 “狐族灵狐毛 + 朱砂” 制成 “破邪粉”,撒在画皮上,画皮会立刻融化,露出术士真面目;狐仙会在今日午时送来灵狐毛,还会派族人协助寻找山洞,解救活人;胡小儿也藏在山洞里,计划与陈五里应外合,混入贾府。】

京郊破庙山洞!宝玉心里一凛,胡家余党竟还藏着胡万山的儿子,而且绑架了活人制作画皮,真是丧心病狂。“妹妹别慌,” 宝玉温声安慰黛玉,“是胡家漏网余党胡小儿勾结陈五搞的鬼,咱们有识破画皮的方法,定能护老太太和大家平安。你先在这里整理贺礼,让雪雁陪你,我去荣庆堂告诉老太太,再安排人去京郊山洞救人擒贼。”

黛玉点点头,从袖袋里摸出个小锦盒:“这是我昨日整理贺礼时发现的朱砂,本想用来画新的绣样,现在正好用来做破邪粉。你带上,等狐仙送来灵狐毛,就让苏姐姐尽快制作,分发给府里的人,尤其是守门的家丁,定要让他们学会识破画皮。” 锦盒里的朱砂呈鲜红色,磨得极细,还带着淡淡的矿物香。

宝玉接过锦盒,揣进怀里:“好,我带着。你在家别太累,若是有陌生人来,定要先确认身份,别让画皮术士混进来。”

刚出潇湘馆,就见宝钗带着香菱过来。宝钗穿件浅紫夹纱裙,手里拿着本《秋日物资清单》,是来和黛玉商议秋日采买的;香菱穿件水绿布裙,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摘的新鲜野菊,是给晒秋宴做装饰用的。“宝兄弟,你神色这么慌张,是出什么事了?” 宝钗见他怀里揣着锦盒,忙问道。

宝玉把画皮术的事说了,宝钗脸色瞬间变了:“竟有这样的事!画皮术最是难防,术士伪装成美女,很容易混入贾府。我这就去荣庆堂告诉老太太,让她下令关闭府门,陌生人一律不准入内;再让贾琏二哥带家丁去京郊山洞,解救活人,擒获陈五和胡小儿;你去梨香院找苏姑娘,让她准备制作破邪粉,等狐仙送灵狐毛来。”

香菱也慌了:“宝二爷,宝钗姑娘,我这就去厨房,让大师傅准备些艾草和硫磺,制作破邪粉需要,晒秋宴当天也能用来驱邪,确保大家平安。”

三人分工,宝玉往梨香院去,宝钗往荣庆堂去,香菱往厨房去。刚到梨香院,就见苏医仙正在药圃里晾晒灵草,手里拿着个竹耙,见了宝玉,连忙起身:“宝二爷,你来了。刚听园丁说,园子里的几株灵草不知为何,今早突然枯萎了,叶片发黑,像是被邪气侵了 —— 我正想去找你,没想到真出了邪祟之事。”

“苏姑娘说得对,” 宝玉道,“是胡家漏网余党胡小儿勾结陈五用画皮术,目标是老太太,灵草枯萎就是邪气扩散的征兆。这是林妹妹给的朱砂,狐仙午时会送灵狐毛来,你尽快制作破邪粉,分发给府里的人,尤其是守门的家丁,让他们学会识破画皮。”

苏医仙点点头,立刻去准备制作工具:“我这就去搭制作棚,把灵狐毛和朱砂按一比一的比例混合,磨成细粉,装在小瓷瓶里,方便大家携带;再准备些‘醒神汤’,给周瑞家的和府里的人服下,能驱散邪气,恢复精神。”

这边正忙着,贾琏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过来,手里拿着把大刀:“宝兄弟,老太太听说了画皮术的事,吓得不轻,让我立刻带五十个身手好的家丁去京郊山洞,解救活人,擒获陈五和胡小儿,你跟我一起去,也好辨认山洞的位置。”

宝玉应着,和贾琏一起往府外去。刚到门口,就见青璃带着十个狐仙族人赶来,每个族人都背着弓箭,手里拿着 “破邪桃木剑”—— 是专门用来对付画皮邪术的法器。“宝二爷,贾琏二爷,我们族长听说陈五用画皮术害人,特意派我们来协助你们。山洞里邪气很重,陈五的画皮术需要用灵狐毛才能破解,我们还带了些‘醒神香’,能让被迷惑的人恢复清醒。”

贾琏大喜:“多谢青璃姑娘!有你们相助,咱们定能顺利解救活人,擒获陈五和胡小儿!”

众人骑马往京郊破庙去。到了破庙附近,青璃用狐族的 “寻邪术” 很快找到了山洞 —— 山洞隐藏在破庙后的树林里,洞口用藤蔓遮挡,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刚到洞口,就闻见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邪气,让人头晕目眩。“大家小心,” 青璃道,“洞里有被囚禁的活人,还有多幅画皮,进去后别被画皮迷惑,用破邪粉就能识破。”

众人点燃火把,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洞里阴暗潮湿,地上散落着几块人皮,看着格外恐怖;往里走,果然见几个被铁链锁住的活人,都是京郊的百姓,脸色惨白,气息微弱;洞的最深处,陈五正坐在石台上制作画皮,胡小儿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个账本,像是在记录什么。

“住手!” 宝玉大喝一声,冲了过去。陈五见被发现,连忙拿起身边的画皮,披在身上,瞬间变成了个穿白裙的美女,对着家丁们笑道:“各位公子,快来陪我玩啊……” 几个家丁被迷惑,眼神变得空洞,就要往陈五身边走。

“快撒破邪粉!” 青璃大喝一声,从袖袋里拿出破邪粉,往陈五身上撒去。画皮遇粉后,瞬间融化,露出陈五丑陋的真面目 —— 脸上满是疤痕,眼神凶狠,手里还拿着把血淋淋的刀。“你们竟敢坏我的好事!” 陈五怒吼一声,挥刀向众人砍来。

贾琏和青璃一起冲上去,与陈五打斗。陈五虽然会画皮术,但近战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就被贾琏打翻在地,家丁们立刻上前,把他绑了起来。胡小儿见势不妙,就要逃跑,却被宝玉拦住,一拳打倒在地,也被绑了起来。

众人解开被囚禁的百姓,给他们喂了醒神汤,百姓们渐渐恢复了清醒。“多谢各位恩人!” 一个百姓感激地说,“我们被陈五抓来,他要剥我们的皮做画皮,若不是你们,我们定活不成了!”

宝玉道:“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先跟我们回府,好好休养,我们会派人送你们回家。”

回到荣国府时,己是午时。苏医仙己经制作好了破邪粉,装在一百个小瓷瓶里,每个瓷瓶上都贴着 “破邪粉用法”——“遇可疑女子,撒粉于其身,画皮即现,可保平安”。宝玉让人把破邪粉分发给府里的每个人,尤其是守门的家丁,还特意教他们如何使用。

荣庆堂里,贾母正坐在榻上,喝着苏医仙熬的醒神汤,见众人回来,连忙问道:“怎么样?山洞找到了吗?陈五和胡小儿抓住了吗?百姓们救出来了吗?”

贾琏道:“老太太放心,山洞找到了,陈五和胡小儿都被擒获,押回府里了,被囚禁的百姓也救出来了,正在府里休养,一会儿就派人送他们回家。”

贾母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太好了!多谢宝玉,多谢贾琏,多谢青璃姑娘,多谢苏姑娘。若不是你们,府里定要遭大难。晒秋宴虽然受了些影响,但咱们还是要好好办,让那些坏人看看,贾府不是好欺负的!”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都在忙着处理画皮术的后续事宜。宝钗负责安置被解救的百姓,给他们送了些银子和衣物,派人送他们回家;探春负责加强府里的安保,安排家丁在府门、后门、侧门都设岗,陌生人必须经过 “破邪粉检验” 才能入内;黛玉和紫鹃、雪雁一起,给府里的人讲解画皮术的危害和破邪粉的用法,确保每个人都能自保;苏医仙则熬制了 “驱邪汤”,给府里的人都服了一碗,驱散体内的邪气;青璃也派了五个狐仙族人,在府外巡逻,防止还有漏网的胡家余党。

晒秋宴当天,荣国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院子里搭起了晒架,上面晾着草药、绢帕、衣物,一派丰收的景象;厨房里,大师傅用晒后的草药做了丰盛的药膳,还魂草炖鸡汤、暖玉草蒸山药、灵草炒青菜,香气扑鼻。宝玉和黛玉一起,给贾母敬了杯醒神汤,贾母笑着道:“今日能平安举办晒秋宴,多亏了你们。以后咱们要更加小心,多学些防邪之法,让贾府永远平安。”

席间,苏医仙端上了驱邪汤,每人一碗,喝着暖乎乎的,还带着草药的清香。青璃也来了,给贾母送了个 “狐族灵草香囊”,说是用灵草和灵狐毛做的,能防画皮术和其他邪术。贾母接过香囊,笑道:“多谢青璃姑娘,有了这香囊,我也能安心了。”

宴后,宝玉送黛玉回潇湘馆,路上的野菊开得正盛,晒架上的草药散发着清苦香,破邪粉的朱砂香混在其中,成了秋日里独有的 “平安香韵”。黛玉靠在宝玉身边,手里拿着灵草香囊,轻声道:“宝哥哥,今日真是开心,百姓们得救了,府里也平安了。画皮术虽然可怕,但只要咱们齐心协力,有狐仙的相助,有苏姑娘的医术,就没有化解不了的邪祟。”

宝玉握住她的手,道:“是啊,善缘能驱散邪祟,能护佑平安。胡家余党虽然狡猾,用了这么多阴毒的邪术,但只要咱们坚持初心,善待他人,多结善缘,就一定能彻底铲除他们,让贾府永远平安兴旺。”

回到怡红院,宝玉躺在床上,想起今日的晒秋宴和之前的危机,心里满是欣慰。他在心里默念:“多谢系统护佑,多谢狐仙相助,多谢众人齐心协力,咱们化解了画皮术的危机,守护了老太太和贾府的平安,还解救了被囚禁的百姓。”

【回宿主,此次化解画皮术危机,乃 “善缘广度” 与 “邪不压正” 之理相合。陈五和胡小儿被擒,胡家余党核心成员己除,但仍有少量残余势力可能潜藏,且可能勾结更擅长 “移魂”“傀儡术” 的邪士(如《妖术》中操控活人的术士),需继续保持警惕;破邪粉的普及与防邪知识的培训,让府中上下都具备了辨识邪祟的能力,善缘己从 “被动防御” 转向 “主动防范”,为后续应对更复杂的妖术提供了保障。】

宝玉笑了笑,知道这只是第五部故事的又一个片段,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他并不害怕 —— 有易经系统的护佑,有狐仙的相助,有苏医仙的医术,有黛玉的陪伴,有身边所有真心对他好的人,他定能化解所有危机,守护贾府的平安,延续善缘的传承。

次日清晨,宝玉醒来,窗外的野菊香依旧,晒架上的草药还在晾晒,映得满院清爽。他想起今日要去大牢提审陈五和胡小儿,问出是否还有漏网的胡家余党,便起身下床,让袭人准备了些早点,往荣庆堂去。路上的野菊开得正盛,灵草香囊的香气混着菊香,成了秋日里独有的 “安心香韵”。宝玉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善缘故事,也即将展开。只要坚持初心,善待他人,多结善缘,未来定会越来越好,所有的美好愿望,都会在善缘的滋养下,一一实现。

立秋的风里带着菊香和药香,吹过大观园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为晒秋宴的圆满和危机的化解喝彩,也像是在为未来的新旅程祝福。宝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易经的力量,惩恶扬善,守护善缘,让贾府平安兴旺,让所有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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