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这日,大观园的雪又落了一层,却被栊翠庵的茶香衬得暖意融融。庵前的几株腊梅开得正盛,鹅黄的花瓣沾着雪粒,风一吹就落下 “香雪”,落在煮茶的竹炉旁;妙玉穿着月白僧衣,正坐在竹炉边煮茶,银壶里装着雪水,炉火烧得通红,她手里捏着茶匙,轻轻搅动茶汤,嘴里念叨着 “小寒用雪水烹腊梅茶,最是清润,去年给宝二爷煮过一回,今日再煮,定要让他尝尝鲜”;潇湘馆的窗下,黛玉正用绢布筛选腊梅花瓣,选出完整的花瓣放在瓷盘里,准备用来泡茶,她指尖沾着雪水,却浑然不觉冷,只专注地挑着花瓣,雪雁在一旁捧着暖手炉,小声道 “姑娘,雪天寒,别冻着了,宝二爷一会儿就来,让他帮您挑”;稻香村的厨房旁,李纨正带着丫鬟做腊梅粥 —— 白米粥熬得浓稠,撒上晒干的腊梅花瓣,再淋些蜂蜜,甜香混着梅香,飘得满院都是,她念叨着 “小寒食粥,暖身养胃,今儿定要多煮些,煮茶后给府里人当点心”;梨香院的药灶旁,苏医仙正熬着 “小寒解腻汤”,用山楂、陈皮、茯苓、暖玉草同煮,装在粗瓷碗里,冒着热气,药香混着果香,成了小寒独有的 “解腻景致”。
宝玉一早醒来,就见袭人捧着件银灰绸面棉袄进来,袄子领口绣着 “小寒煮茶” 纹样,腊梅与茶炉相映,是按妙玉前几日画的《栊翠煮茶图》绣的,衬里缝着细软的兔绒,暖而不沉,正适合小寒穿。“二爷,今儿小寒,要去栊翠庵陪妙玉师父、林姑娘煮腊梅茶,穿这件雅致的正好。” 袭人把棉袄放在床尾,又端来碗温热的腊梅粥,“刚听雪雁说,林姑娘一早就在潇湘馆挑腊梅花瓣,可妙玉师父让人来传话,说新收的腊梅茶不对劲,泡开后有碎叶,香气也刺鼻;苏姑娘让您去取‘晨露腊梅蕊’,说是熬解腻汤需要;老太太让人来传话,说晌午要在栊翠庵办‘小寒煮茶宴’,用腊梅茶、梅花酒、解腻汤招待众人,让您和林姑娘、宝姑娘都去。”
宝玉接过腊梅粥,喝了一口,清甜的梅香混着暖意滑进喉咙,驱散了晨雪的寒意。他想起昨日的清查 —— 宝钗让人排查了与贾府合作的茶铺,发现陈记茶铺与刘记器铺有过往来,陈记茶铺主营茶叶收购与制作,己与贾府合作西年,往年供应的腊梅茶都很细嫩,香气清雅。昨夜用易经感知时,栊翠庵茶炉方向有股 “浑浊之气”,像茶叶里掺了杂质,当时以为是雪天潮气影响,此刻想来,怕是陈记茶商在茶品里动手脚。“我知道了,你把我那柄‘腊梅茶扇’带上 —— 是去年江南茶商送的,扇面上有《腊梅煮茶图》,煮茶时正好用;再装些黛玉爱吃的‘蜂蜜腊梅糕’,她挑花瓣辛苦,垫垫肚子。”
梳洗过后,宝玉提着食盒往栊翠庵去。刚过沁芳闸桥,就见妙玉的丫鬟翠缕慌慌张张跑来,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雪水混着茶水洒了一地,脸色惨白。“宝二爷!不好了!” 翠缕跑得气喘吁吁,声音带着急意,“妙玉师父让我来请您和林姑娘,送茶的茶农老陈刚才来说,陈记茶铺的陈老板扣了他的工钱,还说‘你要是敢说出去茶里掺碎叶的事,就再也不让你卖茶’!老陈说他亲眼看见陈老板把碎茶叶掺进好茶里,还把收来的好腊梅茶藏在窖里,想卖高价!”
陈记茶商竟敢扣工钱、掺碎叶!宝玉心里一沉,加快脚步往栊翠庵跑。刚到庵前,就见黛玉蹲在竹炉旁,手里拿着杯泡开的腊梅茶,正用绢布过滤茶汤,滤纸上留下一层碎叶;妙玉站在茶柜旁,手里拿着包新茶,眉头皱得紧紧的 —— 茶包里的茶叶粗细不均,还混着些发黄的碎叶,泡开后汤色浑浊,香气里带着股焦糊味,与往年的清雅梅香截然不同;茶农老陈坐在庵外的石阶上,穿着件打补丁的旧棉袍,手里拿着个空茶袋,“回宝二爷,我给陈记茶铺送了十年腊梅茶,每年都是挑最嫩的芽尖,今年送的茶也一样,可陈老板说‘今年的茶不好,只能给一半工钱’,我偷偷去茶铺后院,看见他把我的好茶藏在地窖,还把去年的陈茶碾碎了掺进去,说是‘贾府人多,喝不出来’!我要是不依,他就扣我全年的工钱,我家里还有生病的老伴,实在没办法,才来告诉妙玉师父!”
“老陈,你别害怕,我们定会帮你要回工钱,还会让陈老板把好茶叶还给你,惩治他的恶行!” 宝玉走到老陈身边,温声安慰,又拿起滤纸上的碎叶,凑近闻了闻,果然有股陈茶的霉味,“这碎叶是去年的陈茶,和今年的新茶掺在一起,不仅影响口感,喝了还可能闹肚子。黛玉,你再看看茶包里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黛玉站起来,手里的绢布还捏着碎叶,声音带着怒意:“我刚才用放大镜看,碎叶里还有些细小的灰尘,像是从地上扫起来的;茶汤里还飘着些黑色的小颗粒,像是焦糊的茶梗;往年的腊梅茶泡开后,花瓣与茶叶相得益彰,今年的泡开后,花瓣都被碎叶染得浑浊,根本没法喝!要是府里人喝了这样的茶,闹了肚子,可怎么好!”
宝钗这时也赶来,手里拿着茶品采购契约和探子传来的消息,脸色凝重:“我刚收到探子的消息,陈老板和刘记器铺的刘三是远房亲戚,去年刘三分赃时,陈老板也分了二两银子,说是‘帮忙藏些好礼器’;陈老板今年之所以在茶里掺碎叶,一是想把好茶留着卖高价,二是怕刘三招供时牵扯出他,想借‘茶品问题’转移咱们的注意力,掩盖分赃真相;探子还说,陈老板的茶铺地窖里藏了三百斤好腊梅茶,都是老陈和其他茶农送的,他还准备把掺假的茶卖给其他世家,牟利更多!”
宝玉看着杯里浑浊的茶汤,想起往年小寒煮茶时的清雅 —— 雪水烹茶,梅香绕鼻,黛玉与妙玉联诗,何等惬意,如今却被掺假的茶破坏,心里满是怒火。他在心里默念:“卜陈记茶铺供应腊梅茶掺碎叶、扣茶农工钱之事,是否为以次充好、掩盖分赃,好茶藏在哪里,分赃证据在何处,如何查获证据,有无危险,能否让陈老板受到惩罚。”
卦盘瞬间浮现,蓍草排列成 “兑为泽” 变 “泽山咸”:【兑为泽,主说,变爻在六三,泽山咸,有 “假” 之兆。主陈老板的行为确为 “以次充好 + 掩盖分赃” 双重阴谋:一为 “茶品掺假”(陈老板将今年收购的好腊梅茶三百斤藏在地窖,把去年的陈茶、碎叶、茶梗碾碎,掺入少量新茶,共计制作掺假茶两百斤,卖给贾府一百斤,计划卖给其他世家一百斤,牟利约十五两银子;扣老陈的工钱五两,威逼其沉默);二为 “掩盖分赃”(陈老板去年分得了刘三的赃款二两银子,藏在茶铺账房的抽屉夹层里,账本上记录着 “去年十二月五日,收到刘三转来‘茶钱’二两”,实则是分赃款;陈老板怕刘三招供时牵扯出他,故意在茶品里动手脚,想让贾府忙于处理茶品问题,无暇追查分赃之事);查获证据需 “两步设计”:第一步,宝钗带着丫鬟去陈记茶铺 “假意增购腊梅茶”,说 “府里煮茶宴用茶不够,想再买五十斤,今日就要”,牵制陈老板和伙计,不让他们转移好茶;第二步,贾琏带着家丁从茶铺侧门进入后院,找到地窖,查获好茶,再去账房搜查抽屉夹层,找到分赃款和账本;陈老板的伙计都是当地的茶工,可能会阻挠,需让家丁做好准备;无首接危险,查获证据后,可将陈老板押往官府,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好茶在地窖!分赃款在账房夹层!宝玉看了看日头,此刻己近巳时,陈老板可能会在午后将好茶转移到其他地方,必须尽快行动。“大家听我说!” 宝玉提高声音,让慌乱的众人安静下来,“陈老板把好腊梅茶藏在茶铺后院地窖,分赃款和账本在账房抽屉夹层,咱们必须在午后前查获证据,不然他会转移好茶,还会把掺假茶卖给其他世家!”
他快速分工:“宝钗姐姐,你带着莺儿、香菱去陈记茶铺‘假意增购腊梅茶’,尽量拖延时间,牵制陈老板和伙计;贾琏二哥,你带着十个身手好的家丁,从茶铺侧门进入后院,找到地窖,查获好茶,再去账房搜查抽屉夹层,找到分赃款和账本,注意别惊动陈老板;探春妹妹,你去官府请捕快,让捕快在茶铺外等候,一旦查获证据,就协助咱们抓捕陈老板;黛玉,你留在栊翠庵,和妙玉师父一起筛选掺假茶品,记录证据,安抚老陈和其他送茶的茶农;苏姑娘,你准备些止血药和绑绳,以防家丁搜查时受伤或需要捆绑反抗的伙计;我去账房拿茶品采购契约,再去栊翠庵确认掺假茶品的数量,随后去茶铺接应你们。”
“好!” 众人齐声应道,立刻行动。黛玉拉住宝玉的手,眼里满是担忧:“宝哥哥,你一定要小心,陈老板的伙计都是茶工,手里有茶刀,别受伤!我会仔细筛选掺假茶品,记录好每一笔证据,等你回来,绝不让掺假茶破坏煮茶宴。” 她从袖袋里摸出个用腊梅花瓣缝的平安符,塞在宝玉手里,“这是我昨天用腊梅花瓣做的,能保平安,还能散香,你带上。”
宝玉接过平安符,握紧黛玉的手:“放心,我会小心,定能查获证据,让陈老板受到惩罚,用好茶煮宴,不辜负小寒的雅致。”
宝钗带着莺儿、香菱往陈记茶铺去,路上让莺儿准备了些碎银子,“咱们进店后,先装作懂茶的样子,说‘去年的腊梅茶香气清雅,今年的却差些,想再买些好的’,让陈老板以为咱们只是挑剔,没发现掺假,放松警惕。” 贾琏带着家丁悄悄往茶铺的侧门去,家丁们手里拿着铁锹和绑绳,神色严肃;探春快马去官府请捕快;黛玉留在栊翠庵,和妙玉一起用绢布筛选掺假茶 —— 每筛出一斤掺假茶,就用红笔在茶包上做标记,滤纸上的碎叶、焦梗堆了满满一盘;苏医仙在药圃里准备止血药和绑绳;宝玉则去账房拿了茶品采购契约,又和黛玉一起清点掺假茶品 —— 陈老板送来的一百斤腊梅茶里,掺假的有八十斤,其中陈茶碎叶六十斤、焦梗十斤、灰尘杂质十斤,按契约价格,贾府损失约八两银子;老陈被克扣的工钱五两,其他茶农被克扣的工钱共计十两。
宝钗一行人来到陈记茶铺,店里的伙计见是贾府的人,立刻热情地迎上来。“几位姑娘,想买些什么茶叶?我们店里有新到的腊梅茶、龙井,都是上好的料子。” 陈老板从后堂出来,脸上堆着假笑,眼里却藏着警惕 —— 他早上听说老陈去了栊翠庵,正想派人去转移地窖里的好茶,没想到贾府的人就来了。
“我们是来增购腊梅茶的,” 宝钗笑着坐下,莺儿给她递过杯茶,“之前你们送来的腊梅茶,府里人说不够喝,想再买五十斤,今天就要用,能交货吗?”
陈老板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笑容:“姑娘放心,有货!只是今天伙计们都出去送茶了,得傍晚才能回来,不如姑娘明天再来取?” 他想拖延时间,等伙计们回来转移好茶。
“傍晚太晚了,” 宝钗故作不满,“今日小寒煮茶宴,午后就要用茶,要是今天交不了货,我们就去别家茶铺买了,以后也不在你家买了。” 莺儿也在一旁帮腔:“是啊,王记茶铺的人昨天还来府里推销,说他们的腊梅茶都是芽尖做的,香气清雅,早知道我们就买王记的了!”
陈老板怕失去贾府这个大客户,连忙道:“别别别,姑娘别急,我这就让人去后院搬茶,保证今天交货!” 他转身就要往后院去,却被香菱拦住。“陈掌柜,别急着去啊,我们还想尝尝新茶的味道,别和上次的不一样。” 香菱挡住门口,语气坚定。
这时,贾琏带着家丁从后院出来,手里捧着袋好腊梅茶,茶叶细嫩,满是芽尖,另一个家丁手里拿着个布包,里面是二两银子和一本账本。“陈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 贾琏把好茶和银子、账本放在柜台上,声音严厉,“你把好茶藏在地窖,把掺假的茶卖给贾府,还克扣茶农工钱,和刘三勾结分赃,这是证据,你还想狡辩!”
陈老板见事情败露,就要往门外跑,却被守在门口的捕快抓住 —— 探春己经带着捕快赶到,守在茶铺外。“我没有!是刘三逼我的!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在茶里掺了碎叶!” 陈老板挣扎着,却被捕快绑得紧紧的。
宝玉这时也赶到茶铺,把掺假茶品的记录和茶农被克扣工钱的清单放在柜台上,“陈老板,这是你给贾府送的掺假茶品记录,还有茶农被克扣的工钱清单,每一笔都清清楚楚,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不仅以次充好、克扣工钱,还掩盖分赃真相,这些都是罪证,官府会公正审判!”
百姓们围在茶铺外,纷纷指责陈老板的恶行,“真是黑心!竟敢在茶叶里掺碎叶、扣工钱!”“还好贾府查明了真相,不然我们买了这样的茶,喝了会闹肚子!”
捕快把陈老板押往官府,贾琏让人把地窖里的好茶运回栊翠庵,还给老陈和其他茶农结清了被克扣的工钱。老陈接过工钱,对着宝玉和众人连连磕头:“多谢宝二爷!多谢各位姑娘!要是没有你们,我老伴的医药费都凑不齐,你们真是救了我们全家!”
回到栊翠庵,妙玉用新运回的好茶煮了腊梅茶,雪水烹煮,梅香清雅,茶汤清亮,众人围坐在竹炉旁,喝着茶,尝着腊梅糕,小寒煮茶宴终于得以举行。贾母喝着茶,笑着道:“还是好茶香啊!陈老板这个奸商,竟敢破坏小寒的雅致,还好宝玉你们查明了真相,不然今日的煮茶宴就要被掺假茶毁了!”
王夫人也道:“是啊,以后府里采购茶叶,一定要亲自去茶铺验收,当场泡茶品尝,不能再让茶商蒙混过关;还要加强对茶农的保护,不能让他们再被克扣工钱;陈记茶铺要彻底清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掺假茶品。”
黛玉喝着茶,看着窗外的腊梅,轻声道:“宝哥哥,今日多亏了你用易经查明真相,还有大家的帮忙,才查获了陈老板的掺假茶品,还了茶农公道,保住了小寒煮茶的雅致。这也让我明白,只要咱们细心品味,以雅为念,就没有辨不破的假茶,没有护不住的茗香。”
宝玉握住她的手,道:“是啊,惩恶扬善、护雅守品是咱们的初心。苏姑娘,你能不能把辨别茶品掺假、验收茶叶的方法,加入之前的‘辨奸护身手册’,让府里的采购人员和爱茶的人都能学会?”
苏医仙点点头:“我这就整理,上面会加上辨别茶品掺假的方法(如用绢布筛碎叶、看茶汤颜色、闻香气辨真伪、尝口感判好坏)、茶叶验收的流程(如当场泡茶、抽样检查、查看产地和采摘时间),分发给府里的采购人员和茶农,让大家都能保护茶品安全。”
宝钗也道:“我会让人制定‘茶叶采购验收制度’,明确采购人员的职责、验收标准和茶农权益保障,以后府里采购茶叶,必须当场验收,发现掺假或克扣工钱,立刻终止合作并报官;探春妹妹可以帮忙监督制度的执行,确保每一批茶叶都合格,每一位茶农都能拿到足额工钱;再让人去其他与贾府合作的茶铺清查,看看还有没有类似陈老板的掺假行为。”
探春道:“好啊,我这就起草茶叶采购验收制度,明天就贴在采购房和栊翠庵的门口,让所有人都遵守;再去清查其他茶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掺假的茶商!”
夜里,宝玉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黛玉给的腊梅平安符,想起今日的煮茶宴,想起清雅的腊梅茶香,心里满是欣慰。他在心里默念:“多谢系统护佑,多谢黛玉、宝钗、贾琏二哥、探春妹妹、苏姑娘、妙玉师父、贾母、王夫人,咱们查获了陈老板的掺假茶品,还了茶农公道,惩治了陈老板,也为府里的茶叶采购验收打下了基础。”
【回宿主,此次查获茶品掺假与分赃证据,乃 “以卦辨真” 与 “护雅守品” 之理相合。陈老板被押往官府,茶品安全与茶农权益得以保障,但需关注官府对陈老板、刘三、张万、李掌柜、王掌柜的联合审判结果,确保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茶叶采购验收制度的建立,将加强府里茶叶采购的管理,避免再出现类似以次充好、克扣工钱的行为;其他茶铺的清查,能及时发现潜在的问题,防止更多茶商危害贾府;善缘己从 “宗祠共护” 扩展至 “茶农同护”,为应对更大规模的商户勾结或针对贾府的阴谋奠定基础。】
宝玉笑了笑,知道这只是第八部故事的又一个片段 —— 王掌柜(绸缎)、李掌柜(当铺)、张万(粮庄)、刘三(器铺)、陈老板(茶铺),这个以 “同乡、亲戚” 为纽带的贪腐团伙己逐渐浮出水面,他们都与去年的云锦案有关,或许还有隐藏更深的头目在背后操控,但他并不害怕。有易经系统的护佑,有黛玉、宝钗的陪伴,有贾府众人的支持,还有茶农、旁支这些 “外姓亲人” 的信任,他定能一步步揭开所有阴谋,化解危机,守护贾府的平安,让善缘从贾府延伸到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身边。
次日清晨,宝玉醒来,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暖洋洋的。栊翠庵传来妙玉煮茶的声音,她正在用新茶招待老陈等茶农,笑声阵阵;黛玉正在潇湘馆晾晒腊梅花瓣,手里拿着个茶包,见宝玉进来,笑着招手:“宝哥哥,你看,我昨天用好腊梅茶和花瓣做了个‘腊梅茶包’,泡开后香气清雅,咱们以后煮茶就用这个,提醒大家永远守护好茶的真与雅。”
宝玉走到窗边,接过茶包,腊梅花瓣与茶叶相得益彰,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院子里的腊梅还在绽放,雪水顺着花瓣滴落,像是在为昨日的胜利喝彩。他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善缘故事,也即将展开。只要坚持初心,以卦辨真,惩恶扬善,守护好每一份雅致,每一位信任他的人,未来定会越来越好,所有的美好愿望,都会在善缘的滋养下,一一实现。
小寒的风里带着腊梅香和茶香,吹过大观园的每一个角落,也吹过陈记茶铺的旧址,像是在为查获掺假茶品的胜利喝彩,也像是在为茶农的公道祝福。宝玉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坚定 —— 他会继续用易经的力量,带领众人,惩恶扬善,守护善缘,守护贾府的每一个人,每一份雅致,每一位需要帮助的 “亲人”,让平安与喜乐永远留在这座园子,留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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