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峥亭的人冲进来控制住场面。
沈月明没急着审问，而是先对系统说：“扫描头目，生成一份他的'弱点分析报告'。”
【报告生成：目标'疤脸'，最大弱点：其患有尿毒症的妹妹，正于京城协和医院等待换肾。】
沈月明看着这份报告，嘴角微扬。
有了这个，还怕撬不开他的嘴？
顾雁被救下，扑进沈月明怀里痛哭。
沈月明轻拍她的背，声音温和：“别怕，都结束了。”她让陆峥亭的人先带顾雁去休息，自己则准备开始“知识付费”环节。
“等等。”沈月明叫住陆峥亭，“给我准备一份协和医院的肾源匹配通知单，还有二十万现金。”
陆峥亭愣了一下：“沈小姐，您这是要？”
“你照做就行。”沈月明摆摆手，“记住，要做得逼真一点。”
半小时后，审讯室里。
沈月明没用任何刑具，她将一份伪造的【肾源匹配成功暨手术安排通知单】和一叠崭新的人民币推到“疤脸”面前。
“疤脸”本来还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可当他看清楚那张通知单上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妹妹的手术费和后续康复费，我全包了。”沈月明语气平静，“第一个问题，回答得好，这张通知单就是真的。”
“疤脸”的硬汉防线瞬间崩溃，他颤抖着拿起通知单，眼中满是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她明明在老家……”
“老家？”沈月明笑了，“你是说京城协和医院血液透析科三号病床吗？”
“疤脸”彻底慌了，通知单从手中滑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沈月明没有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种未卜先知的神秘感，比任何酷刑都更具威慑力。
她知道，越是解释不清的事情，越能击垮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我……我说！我全说！”疤脸“彻底投降，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王'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代号。
联系我的是组织的'账房先生'，他负责所有见不得光的脏活。
”在哪里接头？“
”西城区的'聚宝斋'古玩店。
每月十五号晚上八点，我们在那里碰面。
“疤脸”抹了抹额头的汗，“账房先生很谨慎，从来不用真名，我们都叫他'算盘'。”
沈月明点点头，继续问道：“除了绑架，你们还做什么？”
“什么都做，只要给钱。”疤脸“的声音越来越小，”绑架、勒索、收账……有时候还帮人'处理'一些麻烦。“
”什么样的麻烦？“
”疤脸“咽了咽口水：”知道太多的人，或者挡了某些人路的人。“
沈月明心中一动，这个组织的业务范围比她想象的还要广泛。
看来背后的“王”，野心不小啊。
她向前靠了靠身子：“你们怎么知道顾雁住哪，还知道她的行踪？”
“疤脸”眼神开始躲闪。
沈月明作势要收回通知单。
“是内鬼！”他立刻喊道，声音都有些变形，“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有个代号'杜鹃鸟'的女人，是你们厂里的人，她用公共电话给我们提供了顾雁的所有信息！”
杜鹃鸟？鸠占鹊巢之意！
沈月明瞬间明白，之前“找出叛徒”的任务是真的，但目标并非哥哥或顾雁，而是隐藏得更深的毒蛇。
这个“王”，心机深沉得可怕，一环套一环，就是想让她自相残杀。
她压下心中翻涌的怒火，继续逼问：“除了顾雁，你们还盯着我们厂的其他人吗？”
“疤脸”额头冒出更多汗珠：“还有你哥，还有那个什么技术员……反正'杜鹃鸟'说什么，我们就盯什么。她给钱，我们办事，就这么简单。”
沈月明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杜鹃鸟'什么时候联系你们的？”
“上个月底，她第一次联系'算盘'，说要对付你们厂的几个人。开价很高，'算盘'就接了。”
沈月明让陆峥亭立刻派人去查“聚宝斋”和“账房先生”，同时，她拨通了钱彪的电话，准备揪出厂里的内鬼。
然而，电话一接通，传来的却是钱彪惊慌失措、近乎崩溃的声音：“厂长！不好了！出大事了！咱们发往部队的那批军服，被人动了手脚！”
沈月明心头一紧：“什么手脚？”
“用的是一种特制的化学药剂，看着没事，但只要一碰水，布料就会当场碎成渣！现在部队那边炸锅了，说我们是故意的！”钱彪的声音都在颤抖，“质检部门己经赶过来了，说要彻查我们厂！”
沈月明脑袋嗡的一下，立刻意识到这是连环计。
先用绑架顾雁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趁她不在厂里的时候，对军用订单下毒手。
这招够狠，首接要她的命！
军用产品出问题，那可是要坐牢的大罪！
“钱彪，你先稳住质检的人，我马上回去。”沈月明挂断电话，转头对陆峥亭说，“麻烦你派几个人跟我回厂，这事没完。”
“疤脸”在一旁瑟瑟发抖，小声问：“那个……我妹妹的手术……”
沈月明头也不回：“你配合得这么好，当然算数。不过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话。”
“疤脸”连连点头，生怕她反悔。
钱彪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每个字都透着绝望：“厂长，您快回来吧！那些军服一碰水就烂成渣，现在部队那边己经炸了！说我们是故意破坏军需！”
“什么时候发现的？”沈月明快步走向门外。
“就在半小时前！战士们在训练时淋了雨，衣服当场就化了！现在上级震怒，说要彻查我们厂的每一个人！”钱彪的声音都在发抖，“质检部门的人己经在路上了，军方验收组明天一早就到！要是被他们定性为故意破坏，咱们厂不仅要倒闭，您和我都得以破坏军需罪论处！”
电话那头传来工人们惊恐的议论声，有人在哭，有人在骂，整个厂子乱成一团。
沈月明握紧拳头。这招够狠，首接要她的命！
军用产品出问题，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而且时机卡得这么准，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
“钱彪，你先稳住质检的人，我马上回去。”沈月明挂断电话，转头对陆峥亭说：“麻烦你派几个人跟我回厂，这事没完。”
陆峥亭点头：“我亲自跟你去。”
“不用，你去查'聚宝斋'更重要。”沈月明拒绝了他的好意，“那个'杜鹃鸟'敢在我的地盘搞鬼，我要让她知道什么叫自作聪明。”
“疤脸”在一旁瑟瑟发抖，小声问：“那个…我妹妹的手术…”
沈月明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要你说的是真话，手术费我会让人送到医院。但如果我发现你撒谎…”
她没说完，但那个眼神己经让“疤脸”浑身发寒。
陆峥亭吩咐手下看好“疤脸”，然后对沈月明说：“小心点，对方这次是要置你于死地。”
沈月明冷笑：“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在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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