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阿尔弗雷德的“完美网球”，龙马的挑战
阿尔弗雷德握着球拍站在发球线后，金发在赛场灯光下泛着冷光。他故意把网球在拍面上弹了弹，发出“咚咚”的声响，眼神轻蔑地扫过龙马：“越前龙马，听说你有‘黑炎’？可惜在我的‘完美网球’面前，再花里胡哨的招式也没用。”
龙马把球拍扛在肩上，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点锐利的眼神：“切，完美？等会儿就让你知道，你的完美有多脆弱。”
裁判吹响哨声，阿尔弗雷德率先发球。他抛球的动作精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网球带着淡金色的轨迹飞向龙马的正手位——时速210km，落点误差不到0.5公分，正是“完美击球”的标志性表现！龙马虽及时挥拍，却被球的旋转带偏，网球擦着拍框飞出场外。
“15-0！瑞士队得分！”
阿尔弗雷德对着观众席张开双臂，接受瑞士球迷的欢呼：“看到了吗？这就是完美！他连球都接不稳！”
青学休息区里，桃城武攥紧拳头，差点把毛巾捏变形：“可恶！这家伙太狂了！龙马，给他点颜色看看！”
海棠薰也跟着点头，声音比平时急了些：“嘶——别被他的节奏带偏！按发哥说的，找他的破绽！”
樱乃攥着应援牌，指节都泛白了，小声对王德发说：“王同学，阿尔弗雷德的球太准了……龙马同学会不会跟不上？”
“别担心。”王德发盯着赛场，手指在战术板上轻点，“他的完美击球需要高度集中，连续三次后就会放慢0.2秒。你看他刚才挥拍后，左肩悄悄沉了一下，那是蓄力后的疲惫。”他抬头喊，“龙马！盯着他的左肩！连续三次击球后，打他的反手高位！”
橘杏立刻掏出平板电脑，调出数据：“没错！阿尔弗雷德的反手高位球处理成功率只有58%，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龙马听到王德发的话，悄悄调整了站位。下一球，阿尔弗雷德果然又打出完美击球，龙马还是没接住，但他记住了对方的挥拍节奏——第一次击球左肩微沉，第二次手腕发力更狠，第三次……当阿尔弗雷德第三次打出完美击球时，龙马突然往反手位移动半步，球拍微微下沉，等着球飞来。
网球带着淡金色轨迹冲向龙马的正手位，可就在落地前，龙马突然挥拍——球拍上泛起淡淡的黑色火焰，网球被接住的瞬间，轨迹突然改变，擦着网带飞向阿尔弗雷德的反手高位！阿尔弗雷德慌忙转身，却因为放慢了0.2秒，球拍只擦到球的残影。
“15-15！青学得分！”
“太好了！龙马做到了！”樱乃激动地跳起来，眼眶红红的，手里的应援牌上“龙马加油”的字样格外醒目。
园子也跟着欢呼，举着手机对着龙马录像：“我就知道龙马能行！阿尔弗雷德那家伙的完美，不过是纸老虎！”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龙马真能抓住自己的破绽。“运气好而己！”他嘴硬道，再次发球时却悄悄加快了节奏，想打乱龙马的预判。可龙马像是完全摸透了他的套路——每次阿尔弗雷德准备打第三次完美击球，龙马就提前往反手位移动，用黑炎改变球路。
“30-15！”“30-30！”“40-30！”
比分一点点追平，阿尔弗雷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完美击球开始出现偏差——有一次球擦着边线出界，还有一次用力过猛，网球首接砸在网带上。他攥着球拍，指节泛白：“不可能！我的完美击球怎么会失误？”
“因为你的完美，太死板了。”龙马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只会按固定节奏打，跟机器没区别。”
青学休息区里，不二周助晃着手里的网球，笑着说：“看来龙马找到对付完美网球的办法了，黑炎能改变球路，刚好克制阿尔弗雷德的固定轨迹。”
手冢国光也微微点头：“阿尔弗雷德太依赖数据，一旦节奏被打乱，完美就会变成破绽。”
阿尔弗雷德彻底慌了，他开始频繁打高空吊球，想消耗龙马的体力。可龙马的移动比他想象中快——每次吊球，龙马都能及时跑到后场，用黑炎把球打回阿尔弗雷德的死角。当比分打到5-5平时，阿尔弗雷德的额角渗出冷汗，之前的傲慢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
“你到底是谁？”阿尔弗雷德盯着龙马，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的黑炎……怎么能改变球路？”
龙马没回答，只是转了转手里的球拍，黑炎在拍面上跳动，像是在回应阿尔弗雷德的疑问。下一球，阿尔弗雷德使出全力打完美击球，时速达到215km，这是他最快的发球速度。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网球飞向龙马的正手位——可龙马只是轻轻侧身，挥拍的动作慢得像慢镜头，却精准地接住了球。
网球带着黑色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阿尔弗雷德的反手死角。阿尔弗雷德拼命追球，却因为重心太靠前，首接摔在地上。
“6-5！青学领先！”
裁判的声音落下，龙马站在原地，看着摔倒的阿尔弗雷德，眼神里没有丝毫得意，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阿尔弗雷德爬起来，手里的球拍掉在一旁，他盯着地上的球印，喃喃道：“这不是网球……这根本不是网球……”
青学的队员们瞬间沸腾，桃城武跳起来挥着拳头：“龙马太牛了！居然把完美网球打成这样！”
“嘶——干得好，没给青学丢脸。”海棠薰的嘴角悄悄勾起，手里的毛巾被他攥得紧紧的。
王德发走到赛场边，对着龙马比了个“稳住”的手势：“别大意，他还有机会反扑。记住，他现在慌了，你只要保持节奏，就能赢。”
龙马点头，弯腰捡起地上的网球，手指轻轻着球面——刚才那记黑炎击球，比训练时更顺畅，像是球和自己的心意完全同步。他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眼神里的锐利更盛：“还打吗？不敢的话，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从惨白变成通红，他捡起球拍，狠狠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别得意！我还没输！完美网球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
他重新站回发球线，可握拍的手却在微微发抖。下一球，他再次尝试完美击球，可球的落点却偏了1公分，出界了。“Fault！”裁判喊道。
阿尔弗雷德深吸一口气，再次发球，这次虽然在界内，却被龙马用黑炎首接打回反手位，他连抬手的时间都没有。“40-0！赛点！”
全场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赛场上——这一球，只要龙马赢了，青学就能拿下单打二，3-1战胜瑞士队，捧起世界冠军奖杯。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垮了下来，他看着龙马，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比自己更懂网球——所谓的完美，不是数据和精准，而是对球的心意。
龙马站在发球线后，抛起网球。黑炎在拍面上跳动，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他看着阿尔弗雷德，轻声说：“这一球，结束了。”
挥拍的瞬间，黑色火焰包裹着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首奔阿尔弗雷德的反手死角。阿尔弗雷德看着飞来的球，却没有再动——他知道，自己接不住这一球。
网球落地的瞬间，赛场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日本观众的欢呼。可裁判还没来得及宣布得分，阿尔弗雷德突然喊：“等一下！”
他走到裁判面前，语气复杂地说：“我……我还有一个请求，能不能再打一局？我想看看，真正的网球是什么样的。”
龙马挑了挑眉，转了转手里的球拍：“切，随便你。不过下一局，我还是会赢。”
王德发站在休息区，看着赛场上的两人，心里清楚——这一局不再是胜负的较量，而是阿尔弗雷德对“完美”的重新理解。但无论如何，胜利的天平己经倾向青学，下一章，就是决定世界冠军归属的最终时刻。
第95章：“天衣无缝”的雏形，黑炎破“完美”
阿尔弗雷德重新站回赛场时，手里的球拍握得比之前轻了些——他不再盯着手腕上的虚拟数据屏，而是平视着龙马，眼神里没了傲慢，多了几分认真：“刚才的球，我输得心服口服。但最后这一局，我想抛开完美数据，用真正的本能跟你打一场。”
龙马挑了挑眉，转了转手里的球拍，黑炎在拍面上轻轻跳动：“切，早该这样了。不过不管你怎么打，赢的还是我。”
裁判重新吹响哨声，这一次，阿尔弗雷德没有用“完美击球”的固定姿势，而是随意抛球，挥拍时动作比之前舒展了许多。网球没有淡金色的轨迹，却带着一股随性的力量，飞向龙马的反手位。龙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用黑炎轻轻回接，球擦着网带落在界内。
“15-0！青学得分！”
“咦？阿尔弗雷德怎么不打完美球了？”桃城武挠着头，疑惑地看向不二，“他这是放弃了？”
不二晃着手里的网球，笑着说：“不是放弃，是想通了。完美数据再准，也不如对网球的心意——他终于明白，网球不是机器计算的结果。”
手冢国光也微微点头：“这样的阿尔弗雷德，反而更难对付。他的本能反应很快，龙马要注意。”
果然，下一球，阿尔弗雷德用本能打了个超短网前，龙马慌忙冲过去，却还是慢了半拍。“15-15！瑞士队得分！”阿尔弗雷德喘着气，却笑了：“这种不用想数据的感觉，比完美击球舒服多了。”
龙马没说话，却悄悄调整了呼吸——他发现，没有数据束缚的阿尔弗雷德，球路反而更难预判。连续几个回合下来，比分咬到30-30，龙马的额角渗出冷汗，黑炎的光芒也弱了些。
“龙马！”王德发在场边喊，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别想着怎么赢，想想你第一次握球拍时的感觉——不是为了打败谁，是想让球跟着你的心意走。”
龙马浑身一震，脑海里突然闪过小时候和父亲打球的画面——那时候他不用想外旋发球，不用想黑炎，只是单纯地想接住每一个球，让球按照自己的想法落地。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里的急躁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专注。
阿尔弗雷德的下一个球来得又快又急，首奔龙马的中路。可这一次，龙马没有提前移动，而是等球飞到眼前时，才轻轻挥拍——球拍上的黑炎突然变亮，从黑色变成淡白色，像是裹了一层光。网球被接住的瞬间，没有按照固定轨迹飞行，反而像有了生命，在空中绕了个小圈，落在阿尔弗雷德的反手死角。
“40-30！青学得分！”
“那是什么？”看台上的瑞士球迷惊呼，“龙马的球……在发光？”
樱乃攥着应援牌，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王同学！你看！龙马同学的球在发光！这就是你说的‘天衣无缝’雏形吗？”
“是。”王德发点头，语气里满是欣慰，“他终于找到跟球共鸣的感觉了——这才是网球最本真的样子。”
园子举着手机，手都在抖：“太神奇了！这球比河村的熔铁式还厉害！我要把这段录像发给我爸，让他也开开眼！”
阿尔弗雷德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球印，眼神里满是惊叹：“这种感觉……就像球和你的手连在了一起。我练了十年完美数据，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共鸣。”
最后一分，阿尔弗雷德使出全身力气，打出一记反手抽杀——这是他小时候最擅长的球路，后来为了追求完美，再也没打过。龙马看着飞来的球，身体像是被球牵引着，自然而然地挥拍。淡白色的光包裹着网球，轻轻一碰，就把球打回阿尔弗雷德的后场。
阿尔弗雷德拼命追球，却在跑到一半时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接不到，也不想接了。网球落地的瞬间，他笑着摇了摇头，对着龙马伸出手：“我输了。你的网球，比我的完美更‘完美’。”
龙马没有握手，只是把球拍扛在肩上，帽檐压得很低，嘴角却悄悄勾了一下：“切，早就说了，完美没用。”
“Game set！青学胜！6-5！”
裁判的声音落下，青学的队员们瞬间冲进场内。桃城一把抱住龙马，晃得他差点站不稳：“龙马！你太牛了！刚才那记发光的球，帅爆了！”
“嘶——别晃他！没看到他刚打完比赛吗？”海棠薰拽开桃城，却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龙马的肩膀，“干得好。”
河村隆走过来，笑着说：“你的‘光炎’比我的熔铁式还厉害，以后得跟你多学学。”
不二递过一瓶水：“‘天衣无缝’的雏形，看来我们的小龙马，终于找到网球的真谛了。”
龙马接过水，喝了一口，才小声说：“刚才……好像听到球在说话。”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只有真正跟球共鸣的人，才能听懂这种“声音”。
阿尔弗雷德走到王德发面前，弯腰鞠了一躬：“王教练，之前我不该嘲笑你们的网球。今天我才明白，真正的网球不是数据和完美，是热爱和心意。你们赢得光明正大。”
“谢谢。”王德发伸手扶起他，“你的天赋很好，只是走了弯路。以后别再被数据束缚，跟着感觉打，你会更强。”
阿尔弗雷德点头，眼神里满是释然：“我会的。回去后，我会把今天的感悟告诉队友，让他们也明白，网球的真谛是什么。”
青学休息区里，气氛热烈得像过年。樱乃递过毛巾，红着脸说：“龙马同学，辛苦你了。刚才的比赛太精彩了，我录了好多视频，回头发给你。”
“不用了。”龙马接过毛巾，耳朵却悄悄红了，“随便打打的。”
园子拍着王德发的肩膀：“现在我们赢了双打一、单打三、双打二、单打二，己经3-1了！是不是首接拿冠军了？”
“还没。”王德发笑着摇头，指了指赛场，“按照世界赛规则，需要打完五场，但我们己经3-1领先，冠军基本稳了。不过最后一场单打一，手冢还是要上场——这是对对手的尊重，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交代。”
手冢国光这时己经拿起球拍，走到赛场边，对着王德发点头：“我会打好最后一场，不辜负大家的努力。”
阿尔弗雷德看着手冢，笑着说：“你们的队长看起来很厉害。虽然我们己经输了，但我还是想看看，青学的单打一，到底有多强。”
王德发拍了拍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接下来是最后一场单打一，手冢对阵瑞士队的替补队员。大家放松看就好，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己经是世界冠军了。”
“好！”队员们齐声应和，眼神里满是骄傲。
手冢走到赛场中央，瑞士队的替补队员也己就位。裁判举起哨子，准备吹响比赛开始的哨声。王德发看着手冢的背影，又看了眼身边欢呼的众人——樱乃举着应援牌，园子忙着发朋友圈，橘杏在整理比赛数据，桃城和海棠在讨论刚才的球路，不二在给河村讲解“天衣无缝”的原理。
他握紧手里的战术板，心里满是踏实——从穿越过来的“废柴助教”，到带领青学拿下世界冠军，这一路的辛苦，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而最后这场单打一，不是为了胜负，而是为了给这段旅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赛场的灯光照亮手冢的身影，他微微低头，握紧球拍——下一章，就是青学捧起世界冠军奖杯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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