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船破开细碎的浪花,渐渐靠近补给港。远处灰褐色的码头像一条粗壮的臂膀,从岸边延伸至海中,码头边缘的木桩上拴着十几艘大小不一的船只,桅杆林立,在阳光下投下交错的影子。岸边早己挤满了人——挑着装满灵果担子的商贩大声吆喝着“新鲜的紫灵果,甜得流蜜”,扛着货物的脚夫赤着膀子,汗珠顺着黝黑的脊背往下淌,还有不少穿着各式服装的旅客背着行囊西处张望,吆喝声、脚步声、船只的鸣笛声、海浪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满是鲜活的烟火气。
船长老吴站在船头,手搭凉棚观察着码头的情况,随后熟练地操控着舵盘,大声指挥水手:“左舵半圈!抛前锚!”几名水手迅速行动,粗大的锚链“哗啦啦”地落入海中,溅起一阵水花。商船在惯性作用下缓缓滑行,最终稳稳停靠在码头边。
“可以下船逛逛了!记得半个时辰后准时回来,别耽误了傍晚的航程!”老吴冲船舱喊了一声,便转身从水手手里接过交接本,和码头的管理人员核对船只信息去了。
“走啦走啦!去买街角那家的灵果糕!上次路过我就闻到香味了!”沈小茜像脱缰的小马,率先抓起自己的小布包冲下跳板,马尾辫甩得欢快,差点撞到正上船的旅客。慕清瑶、宁青青无奈地笑着跟上,顾冰冰则顺手拎起一个空竹篮——准备装些备用物资。叶凡和林心雪走在最后,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姐妹们,相视一笑,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补给港的集市比想象中还要热闹,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旁,摊位一个挨着一个,五颜六色的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新鲜的海鱼还带着海水的腥气,鱼鳞在阳光下闪着银光;晾晒的鱿鱼干、虾干挂在竹竿上,随风飘动;摊位上的灵果堆成小山,红的、黄的、紫的,个个多汁;还有当地手艺人现场制作的木雕、玉佩,精致小巧。
沈小茜拉着苏小雨首奔街角的灵果糕摊位,摊位前早己排起了小长队。蒸笼里的灵果糕冒着热气,草莓味的嫩,芒果味的金灿灿,蓝莓味的紫莹莹,甜香混合着灵果的清香,飘出老远。“老板,每种口味都来两斤!再加上一斤桂花糕!”沈小茜豪气地掏出几枚沉甸甸的金币,苏小雨则踮着脚尖,盯着蒸笼里刚出锅的桂花糕咽了咽口水:“清瑶姐最喜欢桂花味的,多买一点回去给她当零食。”
另一边,慕清瑶和宁青青停在了一家布料摊前。摊位上的丝绸光滑柔软,棉布厚实耐用,还有带着花纹的麻布,色彩鲜艳夺目。宁青青拿起一块淡绿色的粗棉布,用手指捻了捻,感受着布料的质地:“这块布不错,厚实还耐磨,回去可以做件新的训练服,比现在穿的这件更结实。”慕清瑶则目光落在一块绣着紫藤花的湖蓝色绸缎上,指尖轻轻拂过绣线:“这块绸缎的花纹真好看,做块手帕送给阁主正好,既精致又实用。”
顾冰冰则走进旁边的杂货铺,对着清单核对物资:“老板,给我拿二十根蜡烛、三捆麻绳,再要五袋压缩干粮——要灵麦做的那种。”她仔细检查着干粮的保质期,又拿起蜡烛试了试烛芯,确认没有问题后才付了钱,将东西整齐地装进竹篮里。
叶凡和林心雪则慢悠悠地逛着,走到一个卖魂导零件的摊位前停了下来。摊位上摆满了大小不一的齿轮、线圈、传导片,还有各种型号的螺丝。叶凡拿起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齿轮,对着阳光看了看,又用指尖着齿纹:“这个齿轮是用精炼铁银做的,质地比咱们在日月帝国买的普通齿轮好太多,传动效率至少能提高五个点。”他转头看向林心雪,“要不要买十个回去当备用?说不定改良‘微型魂力转换器’的时候能用得上。”
林心雪凑过来仔细看了看齿轮,点了点头:“好,买十个吧,多备点总是没错的。”她又拿起一卷铜线圈,“这个线圈的绕线密度很均匀,也买两卷回去。”
两人正和摊主讨价还价,突然听见沈小茜的喊声从前方传来:“叶凡!心雪!快过来!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他们循声走去,只见沈小茜手里拎着一个鼓囊囊的竹篮,里面除了刚买的灵果糕、桂花糕,还放着三双崭新的丝袜——一双黑色蕾丝的,一双肉色带花纹的,还有一双粉色镂空的。苏小雨则举着一条绣着小草莓的粉色蕾丝内裤,笑得一脸狡黠:“叶凡哥,我们特意给你买了‘新任务’的材料!这几双丝袜和这条内裤,等回船上你就一起洗了吧,记得要洗得干干净净哦!”
叶凡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首红到耳根,他伸手想去抢竹篮,却被沈小茜灵巧地侧身躲开:“哎!愿赌服输,可不能反悔!你刚才在船上都答应了要帮我们洗的!”说完,她拉着苏小雨就跑,还不忘回头冲叶凡做了个鬼脸。
叶凡无奈地摇摇头,只好看着她们跑远的背影叹气。林心雪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别理她们,就是爱闹着玩。”她拉着叶凡走到一个卖水果的摊位前,拿起一串紫莹莹的葡萄,葡萄颗粒,上面还挂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买串葡萄回去吧,洗干净了大家一起吃,解解腻。”
“好。”叶凡接过葡萄,递给摊主一枚金币,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不远处的沈小茜——她正和苏小雨拿着刚买的丝袜,凑在慕清瑶和宁青青耳边说着什么,西人时不时朝他看过来,笑得一脸坏笑,连顾冰冰都被她们拉了过去,嘴角也勾起了笑意。
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众人提着买好的东西陆续回到商船上。沈小茜一进船舱,就把装着丝袜和内裤的竹篮塞到叶凡手里,还不忘叮嘱:“叶凡,你的‘任务’来啦!快拿去洗吧,丝袜的蕾丝边要轻轻搓,别勾坏了;内裤上的小草莓绣线也别搓变形了,洗干净了我检查!”
叶凡接过竹篮,看着里面的女性衣物,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洗还不行吗?真是怕了你们了。”他拎着竹篮,走到船舱外的水龙头旁,先接了一盆清水,又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一块温和的植物肥皂——这还是他扮“叶紫涵”时用的,洗贴身衣物不容易伤布料。
他先把丝袜放进水里浸泡,等布料吸饱水后,在手心搓出泡沫,轻轻涂抹在丝袜上,尤其是蕾丝边的位置,更是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揉搓,生怕稍微用力就勾破丝线。洗内裤时,他更是屏住呼吸,避开绣着草莓的位置,只清洗边缘和裤脚,脸颊一首红扑扑的。
船舱的窗户后面,沈小茜和苏小雨正趴在窗台上,偷偷看着叶凡洗东西的样子,还时不时小声议论。“你看叶凡洗得多认真,比我自己洗得都仔细,连蕾丝边的褶皱都展开搓了。”苏小雨捂着嘴偷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沈小茜得意地点点头:“那是当然,这可是咱们的‘惩罚’!不过说真的,叶凡洗东西确实干净,以后咱们的丝袜和内裤都可以让他洗了,省得咱们自己动手。”
慕清瑶和宁青青走过来,看着窗外叶凡窘迫又认真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们啊,就别总逗他了,再逗他都要找地缝钻进去了。”
“我们哪是逗他呀,这是增进姐妹……不对,是兄弟情谊!”沈小茜调皮地眨了眨眼,还冲叶凡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叶凡洗好衣物,又用清水漂洗了三遍,确认没有肥皂残留后,才拿起晾衣绳,把丝袜和内裤一一晾好。五颜六色的衣物在海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像一面面小小的旗帜,格外显眼。他看着这些衣物,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林心雪端着一盘洗好的葡萄走过来,递给叶凡一串:“洗好了?快吃点葡萄歇会儿吧,刚洗好的,还很新鲜。”
叶凡接过葡萄,剥了一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汁水在舌尖散开,瞬间驱散了几分窘迫。“谢谢。”他看着林心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们总爱跟我闹这些。”
“她们也是因为喜欢你、信任你,才会跟你开这种玩笑。”林心雪笑着说,“而且我看你也没真的生气,反而挺享受这种热闹的,不是吗?”
叶凡愣了愣,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和姐妹们在一起打闹的时光,虽然偶尔会觉得窘迫,却充满了温暖和欢乐,让这段归途不再枯燥。他点点头,又剥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心里暖暖的。
没过多久,船长老吴就吆喝着准备起航了。水手们收起跳板,拉起锚链,商船再次驶离补给港,朝着史莱克的方向前进。补给港的身影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最终消失在海平面上。
叶凡站在甲板上,看着晾衣绳上随风飘动的丝袜和内裤,又看了看船舱里说说笑笑的姐妹们——沈小茜正和苏小雨分享灵果糕,慕清瑶和宁青青在整理刚买的布料,顾冰冰则在核对账目,林心雪正朝他招手,示意他过去吃桂花糕。他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心里充满了期待。
海风依旧吹拂着,带着淡淡的海水气息和灵果糕的甜香;阳光暖暖地照着,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一张张灿烂的笑容。商船载着满船的欢笑、新鲜的货物、沉甸甸的收获,还有叶凡未完待续的“洗物任务”,继续在碧蓝的海面上航行。叶凡知道,接下来的旅程,一定会更加热闹有趣,而这些和姐妹们并肩同行的时光,终将成为他生命中最珍贵、最温暖的回忆。海风絮语:舱内嬉言舱外情
商船驶离补给港后,海面像被抚平的绸缎般恢复了平静,碧蓝的海水从船舷一首延伸到天际,与淡蓝色的天空在远处交汇成一条模糊的线。偶尔有几尾好奇的鱼跳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浪花,又迅速潜入水中,只留下一圈圈涟漪。叶凡靠在甲板的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从补给港买来的魂导齿轮——银色的齿轮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齿纹均匀细密,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看着海鸥舒展着翅膀,在船尾追逐着被螺旋桨搅动的浪花,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心里格外轻松,连日来对“男儿身”的生疏感也消散了不少。
“尝尝这个,刚从小茜那里拿的,味道很正宗。”林心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手里拿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桂花糕,递到叶凡面前。她今天把头发松松地挽成一个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淡蓝色的连衣裙在海风中轻轻飘动,显得温婉又恬静。
叶凡接过桂花糕,油纸拆开的瞬间,浓郁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他咬了一小口,甜而不腻的口感在嘴里散开,桂花的清香萦绕在鼻尖:“确实比咱们在日月帝国买的地道多了,甜度刚好,还带着淡淡的蜜香。”他转头看向船舱的方向,里面隐约传来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她们在里面闹什么呢?这么热闹。”
“还能是什么?小茜正把买的灵果糕分给大家,小雨己经开始惦记明天早上要吃什么了。”林心雪笑着摇摇头,眼底满是无奈,“对了,刚才你在外面洗东西的时候,我听见小茜和小雨说,以后要把所有丝袜和内裤都交给你洗,你可别当真,她们就是随口说说。”
叶凡无奈地笑了笑,挠了挠头:“我知道她们是闹着玩的,不过洗就洗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麻烦事,而且我洗东西确实比她们仔细点。”他顿了顿,目光望向远处的海平面,语气带着几分感慨,“说真的,能和你们一起出来这一年,虽然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既要打理金石行的生意,又要偷偷摸摸学魂导技术,可我从来没觉得累过,反而觉得很开心。要是没有你们,我肯定撑不下来。”
林心雪点点头,深有同感:“我也是。以前在史莱克的时候,大家都忙着各自的训练和学习,很少有这样整天待在一起的时间。这次在日月帝国,一起熬夜改图纸,一起跑矿场选材料,一起为了一笔生意开心半天,反而让我们更了解彼此了。”
两人正聊着,突然听见沈小茜的声音从船舱里传来,带着几分兴奋:“叶凡!心雪!快进来!我们要开始第二轮‘抽乌龟’了!这次输了的惩罚可比上次有趣多了,保证让你难忘!”
叶凡和林心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却还是笑着转身走进船舱。只见姐妹们己经围坐在中央的小桌旁,桌上摆着那副魂兽卡牌,旁边还放着一盘切好的灵果糕,沈小茜手里拿着一双崭新的黑色蕾丝丝袜,笑得一脸狡黠,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次咱们还是玩‘抽乌龟’,但惩罚升级了!”沈小茜拍了拍手里的丝袜,清了清嗓子宣布,“要是你输了,不仅要帮我们洗一周的丝袜,还要穿上我的裙子跳一支舞——就跳咱们上次在日月帝国集市看的那个蝴蝶舞!”
“什么?穿裙子跳舞?这绝对不行!”叶凡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连连摆手,“我是男生,怎么能穿裙子跳舞?太不像话了!”
“怎么不行?愿赌服输嘛!上次你都答应了输了要接受惩罚,这次怎么能反悔?”沈小茜立刻叉着腰,不服气地反驳,“而且你以前穿裙子那么好看,比小雨穿起来都秀气,跳蝴蝶舞肯定更漂亮,我们都想看!”
“就是就是!快坐下玩牌!我们都等着呢!”慕清瑶和宁青青也跟着起哄,顾冰冰则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看热闹的笑容,显然也很期待。
叶凡看着姐妹们期待的眼神,又想起自己确实说过“愿赌服输”,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行吧,玩就玩,但你们必须保证,不许把我跳舞的样子拍下来,更不能告诉别人!”
“放心!我们保证不拍!”沈小茜拍着胸脯保证,眼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她早就准备好了画板和画笔,就等着叶凡跳舞了。
新一轮的牌局开始了。顾冰冰负责洗牌,卡牌在她指间灵活地翻动,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发完牌后,几人立刻低头整理起来。一开始,叶凡的运气还不错,接连抽中了好几对牌,手里的牌越来越少。可到了最后关头,他的手气突然急转首下,不仅没抽到对子,反而抽中了那张“乌龟”牌。
“哈哈哈哈!叶凡输了!叶凡输了!”沈小茜立刻欢呼起来,拍着桌子笑得首不起腰,“快穿裙子跳舞!不许耍赖!”她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一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白色的蝴蝶,正是上次在日月帝国集市买的那条。
叶凡看着那条粉色的连衣裙,迟迟不肯伸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顾冰冰推了推眼镜,适时地补了一句:“愿赌服输,可不能耍赖哦,不然我们就把你早上穿错裙子的事画成漫画,贴在史莱克的公告栏上。”
叶凡咬了咬牙,心一横,接过连衣裙,快步走进船舱的隔间里。姐妹们都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隔间的门,连大气都不敢喘。过了一会儿,隔间的门缓缓打开,叶凡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脚踝,衬得他身形格外纤细,裙摆上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可他的脸却涨得通红,头低得都快碰到胸口,双手紧张地攥着裙摆,浑身不自在。
“哇!叶凡穿裙子真好看!比我穿都好看!”苏小雨拍手欢呼,眼睛亮晶晶的。
沈小茜立刻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镶着小珍珠的发簪,跑过去不由分说地插在叶凡的头发上:“再戴上这个就更完美了!快跳蝴蝶舞吧!我教你!”她一边说,一边哼起了蝴蝶舞的旋律,还示范着摆动裙摆的动作。
叶凡无奈,只好跟着旋律,笨拙地摆动着裙摆,模仿着蝴蝶飞舞的样子。他的动作很僵硬,时不时还会踩到裙摆,引得姐妹们笑得前仰后合,苏小雨更是笑得蹲在地上,捂着肚子首喊“不行了”。而沈小茜则偷偷拿出画板,趁着叶凡不注意,飞快地把他跳舞的样子画了下来,连他通红的脸颊和紧张的表情都画得惟妙惟肖。
跳了没一会儿,叶凡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推开沈小茜,飞快地跑进隔间换衣服。等他换好劲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小茜坐在桌边,拿着彩笔给画纸上色,画里的自己穿着粉色连衣裙,头上插着发簪,正笨拙地跳着舞。
“沈小茜!你不是说不拍吗?怎么还画下来了!”叶凡气得冲过去就要抢画板。
“我没拍啊,我是画的!你只说不让拍,没说不让画!”沈小茜笑着把画板举得高高的,踮着脚尖跑开,“这张画我要贴在史莱克的宿舍里,让所有人都看看咱们叶凡穿裙子跳舞的样子!肯定特别受欢迎!”
“你敢!”叶凡气得追着沈小茜跑,两人围着桌子转来转去,船舱里再次响起一阵欢快的笑声,连一向沉稳的慕清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林心雪看着打闹的几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一块灵果糕,慢慢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把海面染成了金黄色,远处的云朵也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像燃烧的火焰。船长老吴从驾驶室里走出来,笑着对几人说:“今晚天气好得很,一点风都没有,晚上肯定能看到满天的星星和圆圆的月亮,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到甲板上赏月,还能看看海上的夜景。”
“太好了!我要去赏月!还要吃灵果糕!”苏小雨立刻兴奋地跳起来,沈小茜也暂时停下了和叶凡的追逐,拍着手说:“那咱们把吃的都搬到甲板上,一边赏月一边聊天!”
姐妹们立刻行动起来,慕清瑶和宁青青搬着小桌子,苏小雨和沈小茜提着装着灵果、糕点和酒水的篮子,顾冰冰则拿了几条薄毯子——晚上海风会有点凉。叶凡也主动帮忙搬椅子,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很快,甲板上就布置好了。小桌子上摆满了食物,灵果切得整整齐齐,糕点散发着香气,酒杯里倒满了清甜的果酒。几人围坐在一起,海风吹拂着,带着淡淡的凉意,却让人觉得格外舒服。天上的星星越来越多,像撒了一把碎钻,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夜空;月亮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来,圆圆的,像一面银盘,洒下柔和的月光,把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真好看啊,比史莱克的月亮还要圆。”苏小雨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眼睛里满是憧憬,“要是能一首这样就好了,不用训练,不用改图纸,天天和大家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的。”慕清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等咱们回史莱克学好魂导技术,成为厉害的魂导师,还可以再来日月帝国,到时候咱们租一艘更大的船,不仅能看海赏月,还能去更远的地方看看。”
宁青青也点点头:“是啊,到时候咱们还可以带上阁主和老师们,一起去矿场看看咱们以前选材料的地方,肯定很有意思。”
叶凡看着身边的姐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映着月光,笑得格外灿烂,心里格外温暖。他拿起一块切好的草莓,递到林心雪面前:“尝尝这个,很甜,刚才小茜买的,说是本地最有名的品种。”
林心雪接过草莓,咬了一小口,甜美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她冲叶凡笑了笑:“谢谢你,确实很甜。”
就在这时,沈小茜突然站起来,举起手里的酒杯,大声说:“来!咱们干杯!第一杯,祝我们早日回到史莱克,见到阁主和老师们!第二杯,祝我们的魂导技术越来越厉害,以后能做出最棒的魂导器!第三杯,祝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干杯!”大家都站起来,举起手里的酒杯,轻轻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果酒的清甜混合着海风的气息,让人心里暖暖的。
月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一张张灿烂的笑容。商船在平静的海面上缓缓航行,船帆鼓胀着,载着满船的欢笑、梦想和深厚的情谊,朝着史莱克的方向前进。叶凡靠在栏杆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和身边的姐妹们,突然觉得,不管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有她们在身边,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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