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海岛机场时,咸湿的海风裹着阳光扑面而来。林晚星刚走出航站楼,就看到陆骄阳手里举着块写着“陆太太”的纸牌,嘴角弯着笑:“欢迎来到咱们的蜜月第一站。”她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鼻尖蹭到他衬衫上淡淡的雪松味——是她前几天说喜欢的那款洗衣液,他竟连出门都记得带着。
车子往海边民宿开,沿途的椰子树随风摇曳,粉色的三角梅爬满矮墙。林晚星趴在车窗上,指着远处的白沙滩惊叹:“你看!海水真的是渐变蓝!”陆骄阳侧头看她,眼底映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等会儿放下行李,就带你去海边踩沙子,还订了你爱吃的芒果糯米饭,让老板送到沙滩上。”
民宿是独栋的小木屋,推开门就是私人露台,吊床挂在两棵椰子树之间,躺上去就能看到整片大海。陆骄阳把行李箱打开,先拿出林晚星的防晒衣和遮阳帽:“海边紫外线强,等会儿出去记得穿上。”他又从包里翻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串贝壳手链,“昨天在机场看到的,觉得配你的裙子好看。”林晚星接过手链,指尖触到贝壳的纹路,暖得像他的温度。
下午的沙滩人不多,林晚星赤着脚踩在沙子上,细软的沙粒从指缝漏下去。陆骄阳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沙滩巾和水杯,时不时喊她:“慢点跑,别摔了。”她忽然转身朝他扑过去,陆骄阳稳稳接住,抱着她在沙滩上转了个圈,笑声被海风传得很远。
芒果糯米饭送到时,夕阳刚好落在海平面上,把海水染成橘红色。两人坐在沙滩巾上,林晚星挖了一勺糯米饭递到陆骄阳嘴边:“你尝尝,比上次在泰国餐厅吃的还甜。”陆骄阳咬下,又舀了一勺喂给她:“是挺甜,不过没你甜。”林晚星脸颊发烫,低头咬着芒果,耳尖却悄悄红了。
晚上回民宿时,林晚星发现床头摆着盏贝壳灯,暖黄的光透过贝壳缝隙洒出来,像星星落在房间里。陆骄阳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热毛巾:“刚才问老板借的,说晚上开这个灯不刺眼,你看书也舒服。”她接过毛巾擦手,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不是想看那场足球赛吗?今天晚上有首播。”陆骄阳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球赛随时能看,陪你更重要。”
第二天清晨,陆骄阳早早叫醒林晚星:“带你去看日出。”两人坐在海边的礁石上,等着太阳从海面升起。当第一缕金光刺破云层时,林晚星忍不住握住陆骄阳的手,他立刻回握,指尖紧紧扣着她的指缝:“以后每个日出日落,我都想陪你一起看。”
蜜月的最后一天,陆骄阳带林晚星去了岛上的手工坊。他坐在她身边,跟着师傅学做陶瓷杯,手指沾着陶土,却耐心地帮她调整杯壁的弧度:“咱们做两个情侣杯,回家就能用。”林晚星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幸福从来不是去多远的地方,而是身边的人愿意陪你做每一件小事。
回程的飞机上,林晚星靠在陆骄阳肩头睡熟。他轻轻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悄悄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今天陪晚星踩了沙滩,看了日出,做了情侣杯。她笑的时候,比海边的太阳还亮。以后要带她去更多地方,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她喜欢的样子。”
回到家的晚上,林晚星坐在书桌前写家书,信纸旁贴着海岛日出的照片:“爸妈,我和陆骄阳的蜜月结束啦!他记得带我喜欢的洗衣液,给我买贝壳手链,陪我看日出,还跟我一起做情侣杯。在海边的时候,他总跟在我身后拎东西,怕我摔着;晚上我看书,他就陪我说话,连喜欢的球赛都没看。以前我觉得蜜月是去好看的地方,现在才知道,蜜月最珍贵的不是风景,是身边的人把你放在心上,愿意陪你浪费时间。往后的日子,我想和陆骄阳一起,把情侣杯用旧,把日子过甜,把每一份小温柔,都藏在朝夕里。”
写完信,林晚星把信纸放进信封。陆骄阳端着温牛奶走进来,把杯子递给她:“睡前喝杯牛奶,睡得香。”她接过牛奶,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陆骄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陆骄阳转过身,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也是,陆太太。”窗外的月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把“朝夕”两个字,晕染得格外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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