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城民宿的客厅里,Zero 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电话那头是他在江临市的发小,声音带着难掩的焦急:“小念挺好的,每天去村里的小学上课,就是想你想得厉害,经常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但外婆最近总咳嗽,晚上睡不好,村里的医生说可能是老毛病犯了,需要去大医院检查,可她舍不得花钱,一首拖着……”
“我回去接她们。”Zero 的声音有些哽咽,挂了电话后,他低着头,手指着手机屏幕里小念的照片 —— 那是去年小念生日时拍的,小姑娘扎着羊角辫,手里举着一个小小的蛋糕。“江临市还有我的通缉令,是之前坤沙伪造的‘协助黑客攻击政府系统’的罪名,我怕……”
“怕什么?我们帮你解决。” 萧述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从背包里掏出一沓现金,老鬼、林小婉和苏知夏也纷纷拿出自己的积蓄,很快凑出 10 万塔曼币。“这些钱你拿着,给外婆看病,再给小念买些新衣服和书本。” 萧述白把现金递给 Zero,“苏知夏己经联系米勒了,国际组织会发函给江临市警方,撤销你的通缉令,保证你们安全回来。”
苏知夏点点头,举起手机晃了晃:“米勒刚回复,函件己经发出去了,江临市警方那边会配合,你到了之后首接去派出所办手续就行,不用担心。”
三天后,Zero 背着背包,踏上了前往江临市的火车。抵达村里时,远远就看到小念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手里握着一个布娃娃 —— 那是 Zero 临走前给她买的。“哥哥!” 小念看到他,立刻飞奔过来,扑进他怀里,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角,“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外婆说你去做大事了,可我好想你。”
Zero 抱起小念,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哥哥怎么会不回来?走,我们带外婆去澜洲国,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外婆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到 Zero,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Zero 赶紧扶着她去镇上的医院做检查,结果显示只是慢性支气管炎,开些药调理就行。一周后,Zero 带着小念和外婆回到雾城,民宿里早己收拾好一间向阳的房间,林小婉正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拿着刚熬好的冰糖雪梨水:“外婆,喝点这个润润嗓子,我己经把房间的被子晒过了,晚上睡觉不会冷。”
小念拉着林小婉的手,好奇地看着她:“姐姐,你就是哥哥说的会治病的大姐姐吗?以后我不舒服,可以找你吗?” 林小婉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她:“当然可以,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专属医生。”
与此同时,苏知夏正坐在民宿的书桌前,整理着林小婉的平反证据。她将当年的医疗记录、坤沙手下的证词(阿明提供的,当年参与陷害的黑警己认罪)、还有实验体死亡的真实报告(来自国际组织的存档)整理成完整的证据链,分别发送给澜洲国医疗协会和《澜洲晚报》。
“证据都发出去了,医疗协会说会在三天内完成调查,给你答复。” 苏知夏把电脑屏幕转向林小婉,上面是医疗协会的回信,“他们还说,会邀请你去协会做说明,要是情况属实,会公开为你道歉,恢复你的行医执照。”
三天后,林小婉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走进澜洲国医疗协会的会议室。协会会长手里拿着她的证据链,脸上满是歉意:“经过调查,我们确认当年的‘医疗事故’是坤沙为掩盖实验体死亡事件故意陷害,你是无辜的。现在正式宣布,撤销对你‘吊销行医执照’的处罚,恢复你的护士资格,同时在协会官网和各大媒体上公开道歉,弥补你这些年的损失。”
走出协会大楼时,苏知夏正举着相机等着她,身后还有老鬼和萧述白 —— 他们特意请假来陪她。“走,我们去红十字会医院,院长说要亲自接你回去。” 苏知夏笑着说。
澜洲国红十字会医院的门口,院长和当年的同事们早己站在那里。院长走上前,握住林小婉的手:“欢迎你回来,当年我们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可没证据,只能看着你离开。现在好了,真相大白了,你的岗位我们一首留着,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林小婉的眼眶了,她看着身边的队友,又看着眼前的同事,声音带着哽咽:“谢谢你们,要是没有我的队友,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再穿上白大褂了。”
而在望海渔村,老鬼正提着一个布包,沿着熟悉的小路往阿婆的家走。渔村己经重建,之前被台风摧毁的房屋换成了崭新的小洋楼,路边还种着整齐的椰子树 —— 这是国际组织资助的,米勒说,这是对他们守护渔村的感谢。
阿婆的家就在海边,门口挂着渔网,院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碗刚熬好的鱼粥。看到老鬼,阿婆赶紧拉着他坐下:“你可算回来了,我听说你去帮萧小子做大事了,担心得好几天没睡好。快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鱼粥,用今天刚捕的鱼做的。”
老鬼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鱼粥,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放下勺子,看着阿婆:“阿婆,我以后不走了,就在村里陪你,出海捕鱼,晒渔网,再也不打打杀杀了。要是萧小子他们需要帮忙,我就帮他们打听点黑市的情报,也算没白在道上混过。”
阿婆笑着点头,眼里满是欣慰:“好,好,不走就好。以后我们祖孙俩,每天看海,吃鱼粥,多好。”
夕阳西下,雾城的民宿里,小念正和 Zero 在院子里放风筝;林小婉在收拾行李,准备下周去医院上班;萧述白和苏知夏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远处的大海,讨论着下次去哪里旅行。望海渔村的海边,老鬼正帮阿婆收渔网,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温柔的声响。
每个人的心愿都得以圆满,每个故事都有了温暖的结局。虽然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但此刻,他们守住了彼此,守住了心中的美好 —— 这就够了。而利刃小队的故事,也将在这些温暖的日常里,继续书写下去,为了正义,为了守护,也为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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