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五十，唐清沅的出租屋里灯火通明。
书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笔记本电脑摆在正中央，屏幕上是星映首播的开播界面，预约人数己经跳到了 “8632”。唐清沅对着镜子理了理衣领，指尖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颤 —— 这是她第一次做专场首播，还是和墨团合作，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墨团，准备好了吗？还有十分钟就开播了。” 她低头看向站在键盘上的季砚舟，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季砚舟扑腾着翅膀，飞到屏幕旁，用喙轻轻啄了啄 “开播” 按钮，像是在说 “随时可以开始”。他早就调整好了状态，翅膀上的羽毛被唐清沅早上特意梳理过，黑得发亮，连眼神都比平时精神了不少 —— 毕竟是第一次专场，必须拿出最好的状态搞事情。
七点五十九分，唐清沅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在鼠标上。评论区己经开始热闹起来，满屏的 “坐等鸟爷吐槽”“校花加油”，还有人刷起了小礼物，粉色的 “樱花雨” 在屏幕上飘着。
“叮 ——”
八点整，唐清沅点击 “开播” 按钮。
镜头里立刻出现她的脸，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比以前念文案时自然多了：“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鹦鹉教校花吐槽’专场，今天我和墨团一起，跟大家聊聊那些让人血压飙升的糟心事，你们有想吐槽的，也可以发在弹幕里哦！”
话音刚落，季砚舟立刻凑到镜头前，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屏幕，清了清嗓子（虽然鹦鹉的嗓子只能发出啾啾声，但他努力用意念调整了语气）：“先从校园里的占座党说起啊！你们见过最离谱的占座是什么？用本书就算了，上次我在唐清沅学校的自习室，看到有人用个矿泉水瓶占座 —— 那瓶子都空了，标签都掉了，怎么着？瓶成精了要考研？”
他的吐槽又快又狠，还带着点调侃的语气，屏幕上的弹幕瞬间炸了：
“哈哈哈哈瓶成精了是什么鬼！鸟爷太会了！”
“我也遇到过！用个口红占座，结果口红被人拿走了，还跟管理员闹！”
“自习室占座党真的烦！明明人不在，东西放那儿占一天！”
唐清沅也忍不住笑了，补充道：“确实，上次我去自习室，看到一个座位上放着半瓶可乐，从早上放到晚上，都快馊了，也没人来。后来管理员收走了，还有人来找，说‘那是我的占座道具’。”
“道具？” 季砚舟立刻接话，“他怎么不说那是他的传家宝？占座还搞这么多花样，有这心思不如多背两个单词！”
弹幕刷得更快了，在线人数也在飞速上涨，从开播时的八千多，几分钟就涨到了两万多。唐清沅看着数据，眼里的紧张慢慢褪去，开始放开了和季砚舟配合，偶尔还会主动抛梗。
首播进行到半小时，有粉丝在弹幕里发：“鸟爷！吐槽一下老板画饼吧！我今天又被老板画饼了！”
这条弹幕很快被顶到了最上面，还有不少人跟着刷 “+1”“求吐槽老板！”。
季砚舟眼睛一亮，这可是他的老本行！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说：“老板画饼这事儿，我太有发言权了（虽然我现在是只鸟，但我前世听够了）！你们老板画的饼有多大？我之前那个老板，画的饼能绕地球三圈，今天说‘月底涨工资’，明天说‘年底发奖金’，结果呢？工资没涨，奖金没发，还说‘公司困难，大家一起扛’—— 扛可以，你倒是给口饭吃啊！那饼画得再大，也不能当饭吃！”
他吐槽得声情并茂，连翅膀都跟着扑腾了两下，像是在表达愤怒。唐清沅立刻接话，分享自己的经历：“我之前兼职的老板也是！说‘好好干，下个月给你涨提成’，结果到了下个月，他说‘公司最近资金周转不开，提成先欠着，等有钱了再给’—— 现在都过去半年了，我连他的微信都被拉黑了。”
“拉黑？” 季砚舟瞪大了眼睛，“这老板也太狗了！他怎么不把自己拉黑？画饼的时候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要兑现的时候就装死，这种老板，祝他的公司早日倒闭！”
这句话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里，作者“袁老头”推荐阅读《变身流氓鹦鹉，让校花全网爆火！》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弹幕瞬间被 “太真实了”“说出了我的心声”“祝老板倒闭” 刷屏，还有人在弹幕里分享自己被老板画饼的经历，甚至有人发长文吐槽，评论区像开了个 “老板吐槽大会”。
唐清沅看着热闹的弹幕，又看了看旁边的季砚舟，心里暖暖的 —— 以前她做首播，总是一个人对着屏幕说话，没人回应，像在自言自语；现在有了墨团，有了这么多观众互动，她第一次觉得，首播是件这么开心的事。
首播进行到一小时，唐清沅无意间瞥了一眼在线人数，瞬间愣住了 —— 屏幕右上角的数字显示着 “102356”，在线人数破 10 万了！
“墨团！我们在线人数破 10 万了！” 她激动地抓住季砚舟的翅膀，声音都有点发颤。
季砚舟也看到了数据，心里乐开了花。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系统的机械音：
【检测到宿主累计人气值达 50 万，解锁 “人气商城” 高阶权限 —— 可兑换三阶技能道具。】
【警告：检测到云沧市灵气浓度轻微上升（当前浓度 0.3%），超出正常环境值。】
【为应对潜在风险，解锁被动技能 “灵气感知”—— 可感知周围环境中的灵气波动，对灵气生物 / 异常现象产生预警。】
季砚舟猛地一愣，灵气浓度上升？灵气感知？
他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夜色里，楼下的路灯亮着，能清楚看到一楼住户阳台的绿萝 —— 那绿萝原本只有半米高，叶子是深绿色的，可现在，叶子竟然泛着淡淡的绿光，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着，连藤蔓都比以前长了不少，缠在栏杆上，看着有点诡异。
心里突然冒出一丝不安 —— 这是什么情况？是系统出问题了，还是真的有什么异常？
“墨团？你怎么了？” 唐清沅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轻轻碰了碰他的头，“是不是累了？”
季砚舟回过神，摇了摇头，用头蹭了蹭她的手指 ——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至少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危险，先把首播做完，帮唐清沅把人气再涨一波再说。
他重新看向镜头，又吐槽了几个 “情侣秀恩爱过度” 的例子，比如 “在食堂互相喂饭，喂了半小时，后面排队的人都饿疯了”“在图书馆抱在一起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分手了，结果是因为男生没给买奶茶”，逗得弹幕又笑又骂，在线人数还在涨，很快就破了 12 万。
就在这时，唐清沅的手机响了，是星小映发来的微信：“清沅！你们上星映热搜了！现在排第 8，标题是 #鹦鹉教校花吐槽 #，赶紧趁着热度多互动！”
“我们上热搜了？” 唐清沅激动地把手机递给季砚舟看，屏幕上的热搜榜里，# 鹦鹉教校花吐槽 #的话题后面跟着 “热” 字，讨论量己经破了 5 万。
季砚舟凑过去看了一眼，心里也跟着高兴。虽然不知道灵气浓度上升是怎么回事，但至少现在，他帮唐清沅做到了 —— 从之前的在线人数两位数，到现在上热搜，她的首播终于火了。
首播又进行了半小时，唐清沅和季砚舟一起读了几条粉丝的吐槽，还抽了几个幸运观众送小礼物，才依依不舍地宣布下播。
关掉首播的那一刻，唐清沅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季砚舟，在房间里转了个圈：“墨团！我们做到了！我们上热搜了！在线人数破 12 万了！”
季砚舟被她抱在怀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感受到她的心跳 —— 那是激动的、开心的心跳。他用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轻声说：“以后还会更火的。”
唐清沅笑着点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嗯！以后我们一起做更多专场，一起火下去！”
季砚舟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的不安暂时压了下去。不管那灵气浓度上升是什么情况，不管以后会遇到什么，他现在只想帮唐清沅实现她的愿望 —— 让她的首播被更多人看到，让她不用再担心房租，不用再一个人对着屏幕发呆。
窗外的绿萝还在泛着淡淡的绿光，夜色里的云沧市似乎藏着什么秘密。但房间里的温暖和喜悦，暂时盖过了所有的未知。
属于唐清沅和墨团的首播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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