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成了鱼缸，我们都是被观赏的鱼。"
霓虹灯光透过32层玻璃幕墙，在沈星尘的后颈胎记上投下"CXJH"的幽蓝倒影。她蜷缩在折叠床上，听着陆嘉衡在五米外的大床辗转反侧。空调出风口的电子屏显示23:47，这个时间点，他总会突然坐起，用手术刀在墙上划出新的刻痕。
第三十九道刀痕。沈星尘数着墙面反光的痕迹，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掌心。陆嘉衡每次划完都会抚摸那些痕迹，像在触摸某种古老的图腾。她注意到那些刀痕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冽的银光，与他西装内衬的"CXJH"刺绣形成微妙的共振。
"又失眠了？"陆嘉衡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沈星尘差点从床上滚下来。他倚在床头，浴袍领口滑落，露出心口处的手术刀疤。霓虹将他的瞳孔染成青紫色，与鱼缸里游弋的金龙鱼鳞片遥相呼应。
"陆总不也没睡。"沈星尘拉紧衣领，后颈的胎记在空调冷风中突突跳动。她看见陆嘉衡的目光扫过自己的领口，那里别着枚偷来的Gucci丝巾——林曼歌昨晚"不小心"遗落在床缝里的，边缘绣着细小的婴儿足印。
陆嘉衡突然起身走向落地窗，玻璃倒影里映出他后腰的玫瑰胎记。沈星尘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发现那些刀痕在霓虹灯下显形为二进制密码：1011001101。鱼缸里的金龙鱼突然剧烈甩尾，撞碎了水面的倒影。
"过来。"陆嘉衡的声音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颤抖。沈星尘站起身，看见他手中握着个微型离心机，试管里的液体泛着幽蓝的光——正是她今早划破手指时滴落的血液。
"为什么要帮我？"陆嘉衡将试管贴近落地窗，霓虹穿过液体显形为基因图谱。沈星尘的呼吸一滞，那些图谱与林曼歌的有83%重叠，与小石头的竟有99%相似度。
"因为你需要我。"沈星尘首视他的眼睛，后颈的胎记突然发烫。她看见陆嘉衡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倒影，西装内衬的"CXJH"刺绣正在渗血。那些丝线在霓虹中显形为非洲矿场的熔炉坐标。
陆嘉衡突然将沈星尘的手按在离心机上，两人的血液混合显形为"CXJH-017"。他的婚戒在玻璃上留下冷痕，与林曼歌的珍珠项链完全吻合。"这是我们的编号。"他的声音沙哑，"也是你被关狗笼的日子。"
沈星尘的心跳声突然在实验室扩音器中炸响，频率显形为二进制密码"1011001101"。那些数字与陆嘉衡的手术刀疤完全吻合。鱼缸里的金龙鱼突然跃出水面，鳞片映出陆嘉衡童年被关狗笼的画面。
唐婉的珍珠耳钉突然发出蜂鸣，微型芯片在紫外线中显形为监控画面。沈星尘的瞳孔倒映着自己在出租屋的画面，顾南川正在擦拭带血的钢笔。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风衣，衣领上别着枚红宝石胸针，与陆嘉衡的蓝宝石袖扣形成诡异的呼应。
"陆总，董事会..."林曼歌推门而入，裙摆沾着雨后青草的汁液。那些液体在月光下显形为"宇宙之子"图谱，与小石头的瞳孔变化完全一致。她的目光扫过沈星尘别在领口的Gucci丝巾，嘴角勾起轻蔑的笑："马桶刷出幻觉了？"
沈星尘突然将林曼歌的口红涂在玻璃上，YSL小金条21号的猩红在霓虹下显形为基因链。"You are not you."她的声音冷冽，"就像这口红，不过是基因的谎言。"
陆嘉衡的瞳孔剧烈收缩，记忆闪回到火灾现场。他看见唐婉将婴儿足印纸塞进他口袋时，顾南川正在擦拭带血的钢笔。更震惊的是，钢笔尖残留的血渍显形为陆嘉衡的生日"0315"——与火灾日期完全吻合。唐婉当天穿的珍珠外套，此刻正挂在林曼歌的衣柜里。
沈星尘的手机突然收到神秘彩信，照片里的地下车库B3在暴雨中泛着冷光。彩信附带的定位显示，那里正是当年火灾现场的地下基因实验室。更诡异的是，照片右下角有行极小的文字："小石头的生父，在熔炉等你。"发件人号码是陆嘉衡的生日数字组合。
沈星尘失足坠落基因实验室通风管道，陆嘉衡抓住她的脚踝。两人的血液在金属管壁显形为"CXJH-017"，与顾南川的实验室编号完全吻合。顾南川的声音在通风管道的金属摩擦声中响起："记忆是基因的牢笼。"
"记忆是基因的牢笼。"顾南川的声音在雨夜惊雷中炸响，他的瞳孔在火光中变成金色，"就像你后颈的胎记，不过是基因的刺青。"他的风衣下摆沾着泥土，与沈星尘的帆布鞋鞋印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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