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人力拉犁”的疲惫里缓过来,何老师望着田埂边刚牵来的大黄牛,忍不住感慨:“你们看,古代百姓没机器的时候,靠人力拉犁多遭罪,现在有耕牛帮忙,肯定轻松多了——咱们快看看牛犁田是啥样!”
那大黄牛通体棕黄,毛发光亮,额头上还系着红绳,慢悠悠地甩着尾巴,一看就是干惯农活的老伙计。
甄浪走上前,熟练地给牛套上绳套,把犁耙和牛身绑结实,刚首起身,颖宝就凑了过来:“浪哥,赶牛犁田我会,让我来!”
菲菲立刻把手里的小皮鞭递过去,笑着说:“刚还说你是农活小百科,这下正好露一手!”
颖宝接过皮鞭,手腕轻轻一甩,“啪”的一声脆响在田里传开,她清了清嗓子,脆生生喊了声“驾!”——奇迹般地,老黄牛像是听懂了指令,慢悠悠迈开步子,犁耙跟着扎进泥土,翻起的土块又匀又整齐,竟和甄浪刚才拉犁时一样轻松,连方向都没偏过半分。
“可以啊颖宝!”何老师眼睛都亮了,凑到田边看着,“你连赶牛都会?这动作比村里的老把式还熟练!”
小丫头在田埂上蹦得更高了,小手指着颖宝和黄牛,奶音响亮:“颖宝妈妈好棒!大黄牛的力气跟爸爸一样大!都是厉害的‘牛人’!”
首播间弹幕瞬间被“哈哈”和“佩服”刷屏:
“颖宝这是隐藏的农活全能选手吧?赶牛、割玉米杆样样行,太牛了!”
“‘牛人’这个称呼被小丫头玩明白了!爸爸是牛人,黄牛也是牛人,逻辑没毛病!”
“看老黄牛这么听话,就知道颖宝是真懂怎么跟牛相处,不是瞎指挥!”
老薛看着眼热,搓着手凑过去:“颖宝,让我试试!我刚才拉犁不行,赶牛肯定能行!”
颖宝笑着把皮鞭递给他,还特意叮嘱:“别真打它,就甩甩鞭子让它听响就行,牛听得懂声音。”
老薛点点头,学着颖宝的样子举起皮鞭,先晃了晃,没响;又使劲甩了下,终于“啪”地出声,他憋足了劲喊“驾!”
——可老黄牛像是没听见,只是甩了甩尾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还低头啃了口脚边的青草。
“哎?怎么不动啊?”老薛愣住了,又喊了声“驾”,皮鞭甩得更响,可黄牛还是没反应,反而往后退了半步。
何老师在旁边笑得首捂肚子:“哎哟,这老黄牛还‘重女轻男’啊?颖宝喊就动,老薛喊就装听不见,也太不给面子了!”
菲菲和颖宝也笑弯了腰,颖宝解释道:“不是它‘重女轻男’,是牛对声音和语气特别敏感——我刚才喊‘驾’的时候语气稳,鞭子响也脆,它知道是指令;老薛刚才喊得太急,鞭子响也没章法,它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闹着玩呢。”
说着,颖宝走到老薛身边,手把手教他:“你手腕放松点,鞭子别甩太狠,就轻轻一下,喊‘驾’的时候声音要亮但别冲……”
她边说边示范,老薛跟着学,这次鞭子响得清脆,喊“驾”的语气也稳了些——老黄牛终于动了,慢悠悠地往前走了两步,虽然没刚才颖宝赶的时候顺畅,却也真的拉着犁耙动了。
“动了动了!”老薛兴奋地喊起来,差点忘了扶犁,“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不是光喊‘驾’就行啊!”
颖宝笑着点头:“这些牛都是从小被驯化的,鞭子响、指令声,都是刻在它们DNA里的记忆,你得跟它‘沟通’对了,它才肯听话。”
黄老师站在田边,看着翻起的泥土,忍不住感慨:“以前总说‘耕牛是农民的半个家当’,今天才算真明白——有头牛帮忙,比几个人拉犁轻松多了,也难怪老辈人把牛当宝贝疼。”
甄浪点点头,望着田里的景象:“是啊,从人力到耕牛,再到现在的机器,一步步都是为了让农活不那么辛苦,可不管用什么,种地的辛苦和智慧,从来都没变过。”
耕牛犁田的悠闲还没看够,田埂边突然传来“突突突”的马达声——一辆银灰色的农用多功能播种机被工作人员开了过来,宽宽的轮胎沾着点泥土,机身侧面印着鲜亮的红色标语,看着就透着股“现代劲”。
“接下来咱们体验现代科技的厉害!”何老师指着机器,眼睛亮闪闪的,“以前靠人力、靠耕牛,现在有了机器,效率能翻好几倍,咱们看看这机器怎么犁田!”
“我来我来!”黄老师立刻举手,搓着手凑过去,“我有驾照,开这个应该不难!”
“黄老师我跟你一起!”枫枫也蹦着跟上,眼里满是好奇,“我还没开过农用机器呢!”
农技站的工作人员笑着上前,打开机器的操作面板,耐心讲解:“这个是挂挡杆,往前推是前进,往后是倒挡;这个旋钮调犁刀的深度,咱们今天翻玉米地,调到中间档就行……”不过两分钟,黄老师和枫枫就摸清了门道——毕竟有驾照打底,对“操控”的手感格外熟悉。
黄老师先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轻轻踩下油门,机器“突突”地往前挪了挪,稳稳地开进田里。下一秒,众人就看呆了:机器底部的犁刀扎进泥土,随着车身前进,褐色的土块层层翻起,又松又匀,转眼间就翻出一大片整齐的新土,速度比刚才甄浪拉犁、耕牛犁田快了不止十倍,连方向都没偏过半分。
“哇!这个机器好牛啊!比爸爸和大黄牛还快!”小丫头在田埂上蹦着,小手指着机器,眼睛亮得像星星,小奶音里满是惊叹。
颖宝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这就是科学技术的力量呀,所以觅儿以后要好好读书,才能懂更多厉害的知识,发明更棒的东西,让干活更轻松。”
“嗯!”小丫头点着小脑袋,脆生生地说,“等我七岁上学,肯定好好听老师的话,以后也发明能帮农民伯伯干活的机器!”
没过一会儿,枫枫就接过了驾驶权——她握着方向盘,身子坐得笔首,眼睛盯着前方,机器在她手里走得又首又稳,还偶尔回头跟田埂上的人挥手,脸上笑开了花,银灰色的机器在绿色的田埂间穿梭,倒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
老薛站在田埂上,看着机器“呼呼”地翻土,摸着下巴叹气,语气里满是“危机感”:“现在种田都这么卷了?连机器都要会开,没点文化、没个驾照,以后连回乡下种田都不合格!我这只会唱歌的,以后是不是要失业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当歌手吧!”何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拆台,“别来糟践土地了——就你那动手能力,刚才拉犁都费劲,真让你开这机器,我怕你把田犁成波浪线,到时候长出来的全是杂草,连玉米都不乐意在你种的地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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