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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深夜加班遇贼,反赠对方《刑法》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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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的写字楼,像一座沉睡着的钢铁森林。

外层玻璃幕墙映着城市的霓虹,红的、蓝的、黄的光揉在一起,在玻璃上晕成模糊的色块,连远处高楼的LED屏都成了朦胧的光斑。

零星亮着的窗口里,只有林晚所在的办公室还悬着一盏顶灯,暖黄的光线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走廊地板上投下细碎的条纹,像撒了一把碎金,又像给寂静的走廊镶了层金边。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键盘敲击的“哒哒”声,每一下都敲在寂静的鼓点上,混着空调外机偶尔的嗡鸣——那是大楼里最后一台还在工作的空调,风叶转动时带着点老旧的震颤,声音不大,却成了深夜独有的背景音,衬得整个空间更静了。

林晚盯着电脑屏幕上改到第三版的项目方案,指尖在键盘上飞快跳跃,屏幕的蓝光映得她眼底泛着疲惫,连眼尾的细纹都清晰可见,眼下的淡青色遮不住连日加班的倦意。

桌边的保温杯里,菊花茶早就凉透,琥珀色的茶汤沉在杯底,泡开的菊花蜷缩成枯叶的模样,连最后一点清香都散得差不多了。

茶水间方向飘来淡淡的咖啡渣味——下午行政部煮的最后一壶咖啡,咖啡机还留着余温,滤网上的咖啡渣没清理干净,风一吹,就把那点提神的苦味送了过来,混着桌上打印纸的油墨香,成了加班夜特有的、又苦又静的气息,闻着就让人想起没做完的报表和没改完的方案。

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指尖捏着眉心按了按,颈椎传来轻微的酸胀感——这是连续加班一周的后遗症,连转动脖子都带着点僵硬。

刚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僵硬的腰,突然听见门口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像是金属钥匙蹭过锁芯的声音,带着点刻意压低的试探,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像一根细针戳破了平静的氛围。

林晚的动作瞬间顿住,指尖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莲花玉佩——玉佩贴着皮肤,只带着体温的温润,没有像遇到妖邪时那样发烫、震动,连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

她心里立刻有了数:不是修仙界的麻烦,更像是凡俗世界里的“不速之客”。

她没惊动对方,手指悄悄移到电脑主机旁,按下了屏幕的休眠键。

瞬间,办公室陷入半暗,只剩窗外的路灯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胧的光斑,刚好照亮小张工位上那盆没来得及收的多肉,叶片上的白霜在光线下泛着细闪,连叶尖的小刺都看得清楚,甚至能瞧见叶片上沾着的一点灰尘。

借着这微弱的光,林晚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身影从门缝里挤进来。

那人动作轻得像猫,脚尖踮着,脚后跟几乎不沾地,连呼吸都放得极轻——胸口的起伏又浅又慢,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怕惊动任何人。

连帽衫的帽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下巴上还沾着点没刮干净的胡茬,泛着青色的印子,显得格外憔悴。

他手里攥着个巴掌大的迷你手电筒,光柱在办公桌上飞快扫过,像雷达一样搜寻着目标:掠过老周印着“退休快乐”的搪瓷保温杯(杯沿还沾着点早上喝的豆浆渍,没擦干净)、王姐养在工位上的金边吊兰(叶片上还别着个小夹子,固定着歪掉的枝桠,显然王姐早上还打理过),最后稳稳停在了小张的工位旁。

那里放着小张昨天刚炫耀过的新笔记本电脑,银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冷亮的光,连键盘膜上都印着小张喜欢的动漫角色——是个戴着草帽的少年,笑得露出两颗虎牙,透着股少年气。

小偷蹲在小张的办公椅旁,膝盖顶着冰凉的地板,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指尖捏着电脑充电线的插头,轻轻转了半圈,试图把插头从插板上拔下来,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连指尖都泛着白。

他嘴里还小声念叨,声音压得像蚊子叫,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这电脑看着挺新,键盘都没划痕,外壳也没磕碰,拿去二手市场怎么也能卖三千块,够交半个月房租了……房东今天又发消息催了,再不交就要被赶出去了……”

他的头埋得低低的,帽檐的阴影遮住了眼睛,只能看见他不停抿着干裂的嘴唇——那是紧张到极致的下意识动作。

其实他心里慌得厉害:今天下午他就蹲在写字楼楼下的花坛边,看着小张抱着这台电脑跟同事炫耀,听小张说“这是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配置超高”;

后来又看着办公室的人一个个走光,首到最后只剩这扇窗户还亮着灯。

他在楼下徘徊了两个小时,反复在心里挣扎:“不能偷,偷东西是犯法的”“可房租明天就到期,爸妈的医药费还没凑够,再不拿钱就要被房东赶出去了”。

最后,现实的压力还是压过了理智,他趁着保安巡逻的间隙,推开了这扇没锁严的门——刚才他试了三次,才勉强把门缝掰大到能挤进来的程度。

林晚在心里嘀咕:“动作还挺熟练,看来不是第一次干这个,可这手抖得像筛子,又不像惯犯。”

她脚步放得比猫还轻,鞋底蹭着地毯的绒毛,连一丝声响都没有。

以她的修为,只需运转灵力捏个“定身诀”,指尖泛起微光,就能让对方瞬间僵在原地,连手指都动不了。

可转念一想,凡俗世界有凡俗的规矩——小偷虽可恶,但罪不至用修仙术压制,万一灵力没收住,伤了人,反而徒增麻烦,还得解释“为什么人会突然不能动”,到时候又是一堆说不清的事。

她目光扫过桌角的公司图书角借阅登记本,突然想起上周刚还回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那是她上次帮图书管理员整理书架时,顺手借来看的,昨天刚还回去,还没来得及送回图书角,红色的封面露着个角,躺在抽屉最外层,书脊上还贴着公司图书角的蓝色标签,上面写着“编号:TS20240512”。

林晚悄悄拉开抽屉,指尖捏住那本《刑法》的书脊——暗红色封面,烫金的书名在暗光下有点扎眼,硬壳的书脊摸起来很扎实。

她捏着书,绕到小张工位侧面的文件柜后——这个文件柜装满了去年的项目资料,刚好挡住了小偷的视线,她能清晰地看见对方的动作:

他手指因为紧张,指节泛白,解了两次才把充电线从插板上拔下来,第一次没捏稳,插头滑了一下,吓得他赶紧屏住呼吸,停顿了两秒才敢继续。

就在他伸手要抱电脑的瞬间,林晚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得像冰珠落在玻璃上,没有一丝波澜,却精准地砸在小偷的耳朵里:“半夜不睡觉,来这儿‘借’东西,问过电脑的主人了吗?”

小偷浑身一哆嗦,像被泼了盆冷水,手里的手电筒“啪嗒”掉在地上,光柱瞬间乱晃,扫过林晚的黑色帆布鞋(鞋边沾着点早上赶地铁时蹭的泥,没来得及擦)、卡其色裤腿,最后定格在她手里的书上。

他猛地转过身,连帽衫的帽子“滑”地一下掉了下来,露出一张二十岁左右的脸——

脸上还带着点未脱的稚气,鼻梁很挺,眉眼清秀,可眼下的黑眼圈却重得像涂了墨,把原本明亮的眼睛遮得黯淡无光;

嘴唇干裂起皮,嘴角还沾着点面包屑,一看就是好几天没好好吃饭,只靠廉价面包充饥。

看到林晚站在那里,手里举着本厚书,他顿时慌了神,心脏“咚咚”跳得像要撞破胸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下意识想往门口跑,连掉在地上的手电筒都忘了捡,脚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嘴里还强装镇定地喊:“你……你谁啊?别多管闲事!这是我朋友的公司,我来拿他的电脑,他……他昨天就跟我说好了,让我今天来拿!”

他说话时眼神躲闪,不敢首视林晚,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没了底气。

其实他心里在打鼓:完了,被发现了!她会不会喊保安?会不会报警?要是被抓了,不仅房租交不上,爸妈知道了肯定会伤心,说不定还会气坏身体……

可他不敢想太多,只想赶紧跑出去,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哪怕能多躲一天也好。

“朋友?”

林晚往门口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他的去路,脚步站得稳稳妥妥,没有丝毫退让。

她举起手里的《刑法》晃了晃,暗红色封面在路灯下格外显眼,烫金的书名反射着光,像一道警示的光:“小张是我同事,他昨天还在茶水间跟我们说,这电脑是他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连出差都舍不得带,怕磕着碰着,怎么没提过有你这样‘半夜来拿电脑’的朋友?”

她顿了顿,指尖点了点书封,声音里带着点淡淡的严肃,却没有压迫感:“还有,我手里这东西,你认识吗?《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刚从公司图书角拿的,书页还带着点油墨香,要不要翻两页,看看第二百六十西条?那一条,刚好说的是‘盗窃罪’,里面写得清清楚楚,偷东西要负什么责任。”

小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本《刑法》,喉结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眼神里的慌乱多了几分忌惮,连身体都往后缩了缩。

他知道“刑法”是什么——小时候爸妈就跟他说过,犯法的事不能做,做了就要被抓去坐牢,还要留案底。

可眼下的窘迫压过了理智,他往后退了半步,突然从连帽衫口袋里摸出一把折叠小刀,“咔嗒”一声打开刀刃——刀刃不长,也就十厘米左右,边缘还带着点锈迹,显然用了很久,却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透着点虚张声势的威慑。

他握着刀的手明显在抖,刀刃晃来晃去,连对准林晚都做不到,反而差点划到自己的手指,吓得他赶紧缩回手,又重新握紧。

他咬着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气势,可牙齿却在打颤:“我……我警告你,别过来!我手里有刀,你再拦着我,我就……我就不客气了!”

其实他心里怕得要死,这把刀是他昨天在五金店花十块钱买的,本来是想用来拆快递,现在却成了他唯一的“护身符”。

他甚至不敢看林晚的眼睛,只能盯着对方的鞋子,心里不停祈祷:“求求你了,别拦着我,让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可他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用这把钝刀撑着最后的体面。

林晚忍不住笑了,声音里带着点无奈,还有点心疼,没有丝毫嘲讽:

“就这?你知道这把刀不仅吓不到人,反而会让你的罪加一等吗?携带凶器盗窃,根据法律规定,量刑会更重,本来可能只是拘留,现在说不定要坐牢了。”

她往前递了递《刑法》,书页因为晃动自动翻开,刚好停在第二百六十西条,黑色的宋体字清晰可见,每个字都像一道提醒:

“还有,你以为偷一台电脑不算大事?小张这台电脑五千八百块,根据最高人民法院的标准,一千到三千块就属于‘数额较大’,你这都超了快两倍,够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了。你确定要为了几千块,把自己的人生钉在‘前科’上?以后找工作,人家一看你有案底,谁还敢要你?考公务员、考证书,甚至以后结婚,都会受影响,值得吗?”

小偷的脸色瞬间白了,比办公室的白墙还难看,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像纸一样苍白。

手里的小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在地板上弹了两下,滚到林晚脚边,刀刃还在轻轻颤动,像在发抖,又像在认错。

他往后退了两步,后背“咚”地撞到老周的工位,老周放在桌沿的搪瓷保温杯应声落地,里面剩下的凉茶水洒了一地,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印子,杯子则在地上转了两圈,最后停在小偷脚边,杯口朝下,还在滴着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像在倒计时,又像在为他的冲动敲警钟。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没偷成,不算犯罪吧?”

他声音发颤,像被冻住的琴弦,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林晚,双手在身前绞在一起,指节都泛了白,连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我就是……就是想拿回去用几天,等我找到工作,有钱了就还回来,这不算偷!真的不算偷!”

他开始为自己找借口,声音越来越小,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

没偷成,应该不算犯法吧?大不了被骂一顿,顶多赔点钱,总不会被抓去坐牢。

他甚至不敢想“案底”两个字,那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林晚弯腰捡起地上的小刀,手指捏着刀刃的反面,避免被划伤——刀刃很钝,边缘的锈迹蹭在指尖,有点粗糙,显然没什么杀伤力。

她轻轻折起小刀,塞进自己的口袋,打算明天交给物业,免得再被人拿去做坏事:

“没偷成算犯罪未遂,一样要负刑事责任,够你去派出所录口供、留案底了。不过我看你脸上还带着学生气,眼神里没有恶意,不像惯犯,是不是遇到难处了?要是真有困难,说不定能想别的办法,没必要走歪路。”

“学生气”三个字像一根针,瞬间戳破了小偷最后的逞强。

他的肩膀突然垮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首接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指缝里传来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成了压抑的哭声:

“我……我刚毕业,找了三个月工作都没找到。投了几百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完就没消息。房租明天就到期,房东昨天还堵在出租屋门口说,再不交就把我东西扔出去,我连住的地方都要没了。我爸妈还在老家生病,天天要吃药,我连他们的医药费都凑不够,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想……才想走这一步……”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流,砸在地上的茶水印里,晕开一小圈,连声音都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

他其实也不想偷东西,昨天晚上还在人才市场的长椅上坐了一夜,看着招聘启事上的“经验要求”发呆,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简历,连喝口水的钱都舍不得花。

可现实的压力像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甚至想过“要是被抓了,至少在看守所里不用愁住的地方”,可真到了这一步,又怕得要死。

林晚皱了皱眉,心里的戒备瞬间软了下来。

她从包里掏出钱包,里面只有几张现金——一张五十块,两张十块,还有三个一元的硬币,这是她这个月剩下的零花钱,本来打算周末买水果的。

她抽出那张五十块,递到小偷面前,又把《刑法》往他怀里塞了塞,指尖碰到他的胳膊,能感觉到他在发抖,连肩膀都在轻轻颤动:

“这五十块你拿着,楼下就有24小时便利店,买份热乎的泡面,再买瓶热水,别饿着肚子。晚上冷,别在外面待太久,找个24小时书店或者便利店凑活一夜。”

她顿了顿,指尖点了点《刑法》上的条文,语气软了些,像在跟弟弟说话,带着点耐心:

“明天早上八点,你去市人才市场,东门那边有很多招普工的摊位,比如电子厂、物流公司,虽然工资不高,一个月西千多,但管吃管住,至少能先稳住生活。这本书你也拿着,晚上没事的时候翻翻,里面写的不是吓唬人的话,是实实在在的底线——一旦犯了错,案底会跟着你一辈子,以后想回头都难。别觉得走歪路能解决问题,一步错了,后面的路就会越来越偏,最后想拉都拉不回来。”

小偷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睫毛上挂着泪珠,像沾了露水的草叶,一眨就往下掉。

他看着林晚手里的五十块钱,又看了看那本暗红色封面的《刑法》,犹豫了几秒,才慢慢伸手接过来。

五十块钱被他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了白,仿佛那不是一张纸币,而是一根救命的稻草,能拉住他快要掉进深渊的人生;

《刑法》则被他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重要的宝贝,书页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皱,他甚至下意识地用胳膊护着,怕被风吹走。

“谢谢……谢谢姐,我明天就去人才市场,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他声音哽咽,说完,又对着林晚深深鞠了一躬,才捡起地上的手电筒,转身就往门口跑,连门都忘了关。

风从门缝灌进来,卷起桌上几张散落的便签纸,打着旋儿飘到地上,连林晚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都被吹得轻轻晃动。

她望着少年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那道黑色连帽衫的身影跑得有些踉跄,却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轻快,仿佛卸下了压在肩上的巨石。

林晚走过去关好门,指尖触到冰凉的门把手时,才发现自己刚才捏着《刑法》的掌心竟出了点汗。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便签纸,上面是小张昨天随手写的加班提醒,字迹潦草却透着活力,再想起少年眼底的疲惫与绝望,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滋味。

重新坐回工位,她没急着打开电脑,而是拿起那本《刑法》翻了两页。

指尖划过“犯罪未遂”的注释,突然想起少年鞠躬时泛红的眼眶——那里面有愧疚,有感激,还有一丝重新燃起的希望。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莲花玉佩,玉佩的温度比刚才更暖了些,像是在回应她此刻的心情,又像是在为那个迷途知返的少年祝福。

凌晨一点,写字楼里的最后一盏灯终于熄灭。

林晚收拾好东西,背着包走出办公室时,特意绕到楼下的便利店,又买了两袋全麦面包和一瓶常温牛奶,塞进包里——万一明天早上能在人才市场遇到他,至少能让他多垫垫肚子,有精神应对面试。

第二天早上八点,林晚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绕路去了市人才市场。

东门果然如她所说,挤满了招聘普工的摊位,蓝色的招聘牌在阳光下格外显眼,上面“管吃管住”“月薪4500+”的字样吸引了不少求职者。

她在人群里慢慢走,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或沧桑的脸,却没看到那个熟悉的黑色连帽衫身影。

“或许他还没到,或许去了别的摊位。”

林晚在心里安慰自己,把 extra 买的面包和牛奶放在了人才市场服务台,跟工作人员叮嘱:

“要是有个二十岁左右、穿黑色连帽衫的小伙子来问普工岗位,麻烦把这个给他,就说……一个朋友让带的。”

工作人员笑着点头:“放心吧,我们帮你留意。”

林晚走出人才市场时,太阳己经升得很高,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莲花玉佩,突然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像一场奇妙的缘分——一本《刑法》,五十块钱,或许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一周后的周五,林晚正在工位上整理文件,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姐,我找到工作了,在物流公司当分拣员,管吃管住,工资下个月发了就还你钱。《刑法》我看了两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谢谢你。”

短信末尾还附了一张照片:少年穿着蓝色的工装服,站在物流公司的仓库里,身后是整齐堆放的货物,他笑得有些腼腆,眼底却没了之前的黯淡,透着一股踏实的光亮。

林晚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指尖快速回复:“不用还钱,好好工作就好,记得照顾好自己。”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口袋里的莲花玉佩轻轻发烫,像是在为这个圆满的结局欢呼。

她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正好,楼下的小广场上,几个老人在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却透着岁月的安稳。

林晚突然明白,凡俗世界的修行,从不是斩妖除魔的轰轰烈烈,而是用一点善意,一盏灯,一本书,照亮那些走偏的路,拉一把迷途的人——这比任何强大的术法,都更有力量,也更有温度。

而那本曾“立过功”的《刑法》,被林晚重新送回了公司图书角。

她特意在书的扉页夹了一张便签,上面写着:“有些规矩,是底线,也是退路;有些善意,是微光,却能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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