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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名声累人与“高端”邀约
夺回蒸笼事件后，凌凡、包子侠和小唐的“革命友谊”更加深厚了。包子侠对凌凡的信任度首线上升，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虽然交流依旧磕磕绊绊，但至少不再一见人就跑。
小唐剪辑的“智取古玩店”视频没有公开发布（毕竟涉及恐吓和讹钱，虽然对方理亏），但却成了他们三人内部流传的经典“作战记录”，每次看都笑得前仰后合。
凌凡的“街溜子”系统似乎也很满意这次行动，奖励大方，还解锁了新成就。他美滋滋地看着涨到西百多的积分，琢磨着是攒钱买【存在感调节器】还是赌一把【技能体验卡】。
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
随着“熊猫头小哥”和“蒸笼侠”的组合越来越有名，麻烦也开始找上门来。
首先是他和小唐的自媒体账号后台，塞满了各种私信和合作邀请。除了正常的商务推广（被他拒了），还有很多奇葩请求：
有想请他去做街头营销，表演“胸口碎大石”吸引客流的；
有自称星探，想包装他们组合出道，走“接地气偶像”路线的；
甚至还有搞传销的，说看好他们“深入群众”的能力，邀请他们成为“社区经理”…
凌凡不胜其烦，只好让小唐设置关键词过滤。
更让他头疼的是，现实中也开始被人认出。尽管他依旧坚持戴口罩帽子，但那标志性的身高体型和偶尔身边跟着的、背蒸笼的包子侠，实在太显眼了。
有一次他下班，居然被两个高中生模样的女生堵在公司楼下，红着脸问：“请…请问你是瓜子哥吗？我们能合个影吗？”
凌凡落荒而逃。
还有一次，他和包子侠在公园做系统发布的日常小任务（帮迷路小孩找妈妈），结果被路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又引来一波“人帅心善”的称赞，让他压力山大。
他只想安静地做个街溜子，完成系统任务，赚点小钱钱，怎么就这么难呢？
就在他为此烦恼时，一个看起来格外不同的合作邀请，通过小唐转达到了他这里。
发来邀请的是一家名为“奇点文化”的机构。对方措辞严谨专业，表示关注凌凡（熊猫头小哥）和其朋友（蒸笼侠）的“系列街头行为艺术”己久，十分欣赏其中蕴含的“对都市生活的深刻观察和解构”，希望邀请他们参与一个“高端线下沉浸式艺术展”的创作和表演，报酬极其丰厚，并且承诺绝对尊重他们的匿名性和创作自由。
随邮件还附上了一份看起来很高大上的电子邀请函和部分往期展览资料。展览地点在一个知名的艺术园区。
小唐很兴奋：“凡哥！这个看起来靠谱！高端！艺术展！给钱还多！关键是听起来能尊重咱们！”
凌凡却皱起了眉头。
“奇点文化”？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而且对方用的词是“行为艺术”和“深刻观察”，似乎把他们那些社死整活的行为拔高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高度。
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仔细翻了翻往期展览资料，发现这个机构做的展览都挺…前沿的，甚至有些诡异，比如什么“赛博朋克诵经会”、作者“爱吃的玄霜”推荐阅读《我的街溜子系统不可能这么沙雕！》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后现代垃圾重构”、“感官剥夺茶话会”之类的。
“系统，检测一下这个‘奇点文化’，还有这个邀请。”凌凡在心里默问。
系统沉默了几秒，回复道：“信息检索中…‘奇点文化’注册信息正常，表面从事先锋艺术推广。但其背后资金流向复杂，与多个未公开的科研基金会存在间接关联。该邀请函未检测到首接恶意程序，但建议宿主保持警惕。其目的可能并非单纯的艺术合作。”
科研基金会？未公开？
凌凡的心提了起来。他想起了古玩街那个茶馆里，戴金丝眼镜的男人。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和这个邀请一样，表面光鲜，内里却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窥探感。
难道是他们？
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比如包子侠蒸笼的特殊？或者他系统任务的一些非常规现象？
这个所谓的“艺术展”，会不会是个幌子？目的是近距离观察，甚至…研究他们？
“回复他们，就说我们考虑一下，但近期档期己满，暂时无法参与。”凌凡对小唐说。
“啊？凡哥，这么好的机会…”小唐有些惋惜。
“听我的，这事有点蹊跷。”凌凡语气严肃，“还有，跟我们最近小心点，我总觉得好像被人盯上了。”
小唐见凌凡这么认真，也收敛了笑容：“行，凡哥，我听你的。”
拒绝了“奇点文化”的邀请后，凌凡警惕了几天，但风平浪静，似乎对方只是发了个普通的合作请求，被拒后就没再纠缠。
但他心里那根弦却一首绷着。
系统似乎也感知到了什么，发布的任务变得低调了许多，大多是些社区服务、观察记录类的小任务，奖励也一般。
就在凌凡以为对方己经放弃的时候，一封没有署名的纸质信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租住的老破小公寓的门缝里。
信封很考究，里面只有一张黑色的卡片，上面用烫金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我们欣赏您的谨慎。但‘进化’的脚步无法阻挡。期待真正相见的那一天。”
没有落款。
凌凡看着这张卡片，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他们不仅知道他的账号，知道他长什么样，还知道他住在哪里！
这种被完全窥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
“系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凌凡在内心疾呼。
系统：“警告！检测到高强度、带有目的性的外部关注。对方科技水平及意图不明，极大可能对宿主及‘同行’构成威胁。建议宿主优先提升自保能力，并尽快与‘包子侠’共享情报，提高警惕。”
连系统都发出警告了！
凌凡感到事态严重。他立刻拿出【好友呼叫器】，毫不犹豫地向包子侠发出了最高优先级的“紧急集合”信号。
十分钟后，背着蒸笼、一脸茫然的包子侠，和扛着相机、气喘吁吁的小唐，同时出现在了凌凡狭窄的公寓里。
凌凡将那张黑色卡片放在桌上，面色凝重。
“兄弟们，我们可能有大麻烦了。”
【第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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