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那场惊世骇俗还收费的“人生哲学讲座”,像一股味道诡异却挥之不去的浓烟,笼罩了西合院好几天。每个人走在院里,看别人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琢磨,少了几分往常那种虚头巴脑的“热情”。
尤其是三位大爷,彻底陷入了某种程度的“自闭”。
一大爷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他不再背着手在院里进行“道德巡视”,甚至很少出门。偶尔碰上邻居,也是眼神躲闪,匆匆点头便过,再也端不起那副“德高望重”的架子。林凡那夜的话,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他心窝里,把他最隐秘的算计和虚伪扒得干干净净。他的权威,在林凡“我没有底线”的宣言和“付费讲座”的嘲讽中,己然崩解。他现在想的,或许不再是如何“教化”林凡,而是如何保住最后一点颜面,以及…他那越来越没着落的养老计划。
二大爷刘海中,官梦被林凡一盆冷水浇灭后,似乎真的开始“关注家庭”了。当然,方式依旧粗暴。院里时常能听到他打骂刘光天、刘光福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多少带了点色厉内荏和恼羞成怒。他不再提“进步”、“模范”,看见林凡更是绕道走,仿佛林凡是什么瘟疫之源。他算是明白了,官位什么的都是虚的,家里这两个“不孝子”要是真被林凡那张破嘴说中了,以后不给他养老,那才是真要了老命。
三大爷阎埠贵,是彻底患上了“林凡创伤性应激障碍”。他现在出门都得先探头看看,确定林凡不在附近才敢溜边快走。他那套引以为傲的算计学问,在林凡“空手套白狼失败反被辱”的实战案例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他甚至开始反思(主要是心疼那盒没送出去的茶叶),以后是不是应该…稍微大方一点?当然,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掐死了,毕竟,抠门是刻在骨子里的。但他至少明白了一点:全院谁都能算计,林凡,绝对不行!
至于其他禽兽:
傻柱依旧咋咋呼呼,但在食堂碰见林凡,阴阳怪气的话少了,更多的是用一种看“非人类”的复杂眼神瞅他。林凡那套“接盘侠”、“舔狗”理论,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偶尔夜深人静时,也会像蚊子叫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响两下,让他莫名烦躁。
许大茂倒是有点窃喜,甚至暗地里觉得林凡某些话“深得我心”。但他也更怕林凡了,这小子疯起来敌我不分,谁都咬,还是离远点好。
秦淮茹彻底收起了对林凡那点微不足道的“小心思”,她现在只求林凡这把火别烧到自家身上。她管束棒梗更严了(虽然效果存疑),看到林凡更是低眉顺眼,生怕哪句话不对又惹来一顿劈头盖脸的输出和揭短。
贾张氏的诅咒依旧恶毒,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而且只敢关起门来念叨。她怕林凡真的“八字硬”,把她咒反弹了。
就连院里的其他邻居,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现在议论起林凡,语气也从最初的纯粹厌恶,变成了一种带着敬畏、忌惮和一丝不可思议的复杂情绪。“离林凡远点”成了全院不言自明的共识。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林凡本人,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和…舒适。
再也没人敢动不动就跟他提“大院团结”。
再也没人敢试图算计他那点家当。
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玩道德绑架。
再也没人敢在他晒太阳、嗑瓜子的时候来打扰他。
他的“疯批”人设,经过棒梗扎胎、怒怼三巨、智取鸡汤、哲学讲座等一系列事件的淬炼,己经彻底立稳了!立得牢牢的!像一根搅屎棍,深深插在了西合院这潭深不见底的臭水中央,让底下的污泥浊水再也无法平静地沉淀伪装。
他知道,这并非永恒的和平。禽兽们的本性难移,暂时的蛰伏只是为了等待时机。未来的日子,肯定还有算计,还有风波,还有来自时代浪潮的冲击。
但那又怎样?
林凡推开窗,深深吸了一口院里不再那么“情满”的空气,嘴角勾起一抹懒散而危险的弧度。
他来这个世界,不是来受气的,是来享(发)受(疯)的。
“禽兽侧目?那就侧着吧。”
“疯批立稳?这才哪到哪。”
第一卷的尾声,就在这种诡异的、压抑的、却又暗流涌动的平静中,缓缓落下。
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以林凡为核心的“新秩序”——一种建立在“谁惹我我弄谁”基础上的恐怖平衡——己经初步形成。
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更“精彩”。
林凡拿起窗台上那半瓶从一大爷那儿“缴获”的劣质白酒,对着瓶口抿了一小口,齁得他眯起了眼。
“啧,这破酒…下次得让傻柱弄点好的。”
他的目光,己经投向了未来更多、更肥美的“乐子”。
疯批之路,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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