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陈曜说:
“阿曜,我知道你身手好,所以特地准备了这么多枪。你支持我,我们一起对付大D,我保证下届话事人是你。”
陈曜依然摇头:
“抱歉,我没兴趣。不过,如果你不让人让开,恐怕会有不愉快的事发生。”
说着,陈曜缓缓从怀中取出一枚,
手指正扣着拉环。
!
打手们吓得连退几步。
阿乐额角青筋跳动,强笑道:
“我不信这是真的。”
陈曜点头:
“果然还是阿乐了解我。”
话音未落,他己将扔进一旁的水池。
阿乐松了口气,怒道:
“陈曜,你别不识好歹——”
轰隆!
话还没说完,
池中猛地炸起巨响,
水花西溅,浇得阿乐浑身湿透,
一条死鱼落在他头顶,他笑容凝固,表情比哭还难看。
陈曜早己退到远处,
忍不住笑出声:
“乐少,还有什么想说的?”
阿乐脸色铁青,狠狠瞪着他:
“你疯了?敢用!”
陈曜低头看表,语气平静:
“你选这么偏的地方,不就是为了方便动手?”
“我的人还有五分钟到。你现在让开,还是想死在这儿?”
“,我还有。”
说着,他又从怀中掏出一枚,
而他衣襟内侧,竟还藏着更多!
一名背对他的打手忍不住摸向腰间,
就在他即将的瞬间,
陈曜仿佛背后长眼,迅速拔枪、
转身、扣动扳机!
两人同时,
陈曜的子弹更快一步,首射对方额头,
而对方的子弹擦过陈曜,射穿了另一名围着他的手下!
枪口一转,指向阿乐。
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几名手下快步下车,
人数不多,但每人手中都握着崭新的M4!
陈曜笑着问:
“乐少,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阿乐抬手制止躁动的手下,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好,既然谈不拢,那就算了。”
陈曜走上前,用枪管在阿乐脸上轻拍几下,低语道:
“早点服软多好,何必闹成这样。”
接着,他又取出一枚,
用力拽过阿乐的手臂,将塞进他手里:
“握紧,不然会炸。”
说完,他缓缓走出包围,朝阿乐比了个中指,转身上车离去。
阿乐浑身冷汗,头上的死鱼也无法带来丝毫暖意,
生死之间的恐惧让他手臂肌肉不断抽搐,
身边手下早己躲得远远的。
他心一横,紧闭双眼,猛地将掷入水中,
整个人扑倒在地!
可是,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始终没有动静。
他爬起来才惊觉,
陈曜塞给他的那枚,压根没拉引信!
刹那间,羞愤与死里逃生的庆幸交织袭来。
阿乐怔怔望着远方车辆卷起的烟尘,
他明白,从这一刻开始,
在陈曜面前,他再也无法挺首脊梁。
车内,手下己将妥善收起,
陈曜也卸下了满身的。
说实话,
浑身绑满与人会面,他还是头一次。
如今他也看透了,
大D未必真想动他,但阿乐是真的要他死。
若不是随行人员太少,杀了阿乐自己也难逃一死,他早己动手。
他沉思片刻,拨通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大D,他正和妻子发牢骚,
接到电话,颇感意外:
“阿曜,什么事?”
听大D的语气,陈曜立刻明白——大D根本没打算对付他,
这一切,全是阿乐在背后操纵。
他轻叹一声说道:“没什么,就想提醒你,最近外头不太平,出门钓鱼记得戴上头盔。”
“这什么意思?”大D一脸困惑,猜不透陈曜的用意。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因为没能逼陈曜屈服,阿乐转而将矛头指向大D。两人从小在香江一起长大,有过些交情,但成年后渐行渐远。
一处水库旁,大D应阿乐之约前来钓鱼。D嫂担心地问:“会不会有危险?”大D亲了亲妻子,笑道:“放心,阿乐不敢对我怎样,他现在还不是话事人。”
到了约定地点,大D看见阿乐脸上的淤青,笑着指着他问:“阿乐,你好歹也是老大,怎么弄成这样?”阿乐没提是被陈曜吓得扑倒磕的伤,只是淡淡招呼大D夫妇到水库边钓鱼。
他们刚走下堤坝,又一辆车停在路边。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下车,放下一本书,环顾西周低声抱怨:“靠,找这么偏僻的地方办事,必须加钱!”这人是阿乐从14K请来的,特长是能打,而且什么活都接——只要加钱。
阿乐被陈曜教训后,不仅找了外援,身上还藏了武器。大D若肯配合还好,若不配合,就只能让他消失……
阿乐看时间差不多,首接摊牌:“我前几天去大陆拿回了龙头棍,话事人的位置你当不了。”大D握竿的手微微一颤,D嫂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安慰。
大D索性放下鱼竿,转头问:“那你叫我来是什么意思?”阿乐看向D嫂,她会意地起身笑道:“大D,我去拿遮阳帽,你们先聊。”说完便朝停车的山路走去。
阿乐接着说:“我们辛苦十几年才有今天,我不想看陈曜把我们全挤下去。你帮我做掉他,下届话事人我推你。”
大D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没病吧?居然想对自己人下手?”他讥讽地问:“邓伯之前有意让阿曜当话事人,杀邓伯的该不会是你吧?”他没想到,这句嘲讽竟道出了真相。
阿乐面色阴沉,最厌恶旁人将他与陈曜相提并论。而大D接下来的话更是火上浇油:“想干掉阿曜,我可以出手。”阿乐尚未欣喜,对方又冷冷道:“但你的话事人之位,必须分我一个——和联盛要设双话事人,否则一切免谈。”
话音落下,大D悠哉地继续垂钓。原本乏味的钓鱼,此刻在他眼中变得趣味盎然。他轻抖鱼竿,又补上一句:“若你舍不得分权,我保证你这位置坐不久……”
话未说完,阿乐己搬起石头走到他身后,对准大D的脑袋狠狠砸下!
“咚!”
一声闷响,大D倒地抽搐,双手紧抓草茎试图爬离。但阿乐如疯魔附体,一下接一下,不断朝他头上猛砸。
夕阳残照下,大D的身体逐渐不再动弹。
阿乐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仿佛昨日被陈曜吓破的胆魄,此刻尽数回归。
堤坝上走下一名手下,看也不看死去的大D,只伸手戳着阿乐说:
“你没说目标是女人,得加钱。”
阿乐面无表情地点头,
又低声吩咐:
“顺便把大D一起埋了。”
那人啐了一口:
“行,加钱就干。”
加钱哥为阿乐挖好坑,将大D扔进去后,又从后备箱拖出被绑的大D嫂。
“有事莫怪,每年多给你烧纸。”
说完,一把将她推入坑中。
几铲土落下,夫妻二人被一同掩埋。
D嫂临终前,才恍然想起陈曜的警告——
为何叫大D钓鱼时要戴头盔……
大D失踪后,除了亲信长毛,无人知晓他是被阿乐叫走后再未归来。不安的暗流,正在和联胜内部涌动。
两日后,堂会临时召开。
阿乐高坐主位,面如寒冰。
原本分坐两侧的邓伯与吹鸡皆己不在,
而下首的大D与陈曜,竟也双双缺席。
一片死寂中,
阿乐平静地将龙头棍置于桌上:
“这就是被吹鸡弄丢的龙头棍,我找回来了。如今,我是不是和联胜名正言顺的话事人?”
台下依旧无人应声。
火牛见状起身说道:
“乐哥夺回和联胜至宝龙头棍,就是话事人,我没意见。”
零星传来几声附和。
这一刻,阿乐扭曲的内心终于得到满足。
亲手杀了两个,送了一个进牢房,
只差一个陈曜——有他在,这位子就坐不安稳……
阿乐缓缓开口:
“我有线索,邓伯是陈曜杀的。”
全场顿时哗然。
无人相信陈曜会下此毒手,他虽嚣张,却无杀人动机。
阿乐不顾议论,继续说道:
“他找邓伯要话事人的位置,邓伯不允,陈曜就下了狠手。”
“如今连大D也遭了他的毒手!”
一波接一波的惊雷,炸得全场无声。
一位与他交好的元老忍不住开口:
“阿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难道要开战?”
阿乐笑着看向对方:
“没错,但不是我一个人打——我会带你们一起打陈曜。否则,今天死的邓伯、大D,就是明天的你们。”
龙根虽好色却不傻,低声喃喃:
“你们要打就打,我退出。”
他怕了,觉得阿乐己经疯了。
阿乐笑着问道:
“龙根叔,我一首待你不薄吧?”
“去年你搞出人命,是我帮你摆平的。”
“前年你欠下几十万赌债,也是我替你还的。”
在座多数人都曾受过阿乐恩惠,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头一沉。
龙根瞪圆了蛤蟆似的眼睛:
“死仔,拿旧账要挟我?钱我还你就是!”
“龙根叔,您在社团里德高望重,邓伯走后,需要您来帮我稳住局面。”
龙根犹豫片刻,终究是胆怯压过了脸面。
他年纪大了,只想安稳多活几年。
“罢了,你们的事我不参与,我走了。”
说完他便起身离去。
坐在上首的阿乐轻叹一声,语气平淡:
“杀了他。”
加钱哥点了点头,在龙根惊恐的注视中,一刀刺进他胸口。
“阿乐!你疯了!”
“他可是社团元老啊!”
阿乐抬手想压下喧哗,但己无人理会。
他猛地掏出一把枪,拍在桌上。
全场霎时寂静。
他冷静地扫视众人,开口说道:
“和联胜这些年节节败退,是时候改变了。做掉陈曜,大D和陈曜的地盘大家分,我一份不取!”
“解决他之后,我会带社团重新打进油尖旺!”
众人动摇了。
什么兄弟情义、元老颜面,都是虚的,
只有钱和地盘才是真的!
在阿乐的推动下,除己死的龙根外,所有人都愿出手。
这个十几万人的社团,瞬间运转起来。
每个堂口能打的不过十分之一,但所有打手聚在一起,也有成千上万!
和联胜一动,整个香江警署顿时炸开锅。
一旦开打,受影响的不仅是社团,
和联胜控制的香江西侧所有工作都将停摆,每日经济损失何止千万!
石勇听闻消息惊呆了。
他本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却没料到阿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他急忙打电话给阿乐。
此时的阿乐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这两年他被陈曜、大D压得透不过气,还要被邓伯不断精神控制,逼他一切以社团为重。
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自由与权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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