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妈妈在上海的这三天，像是给这个小公寓按下了快进键的温暖开关。每天清晨不用闹钟催，客厅里早早就飘着妈妈带来的家乡茶叶香，江逾白照旧早起做早餐，妈妈会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煎蛋的样子笑着说“年轻人就是手脚麻利”，林晚星窝在沙发上揉眼睛，听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觉得连晨光都比平时暖了几分。
这三天里，他们几乎把上海的经典去处走了个遍。第一天去外滩，江逾白特意查了最佳观景时间，牵着林晚星的手走在江边，妈妈跟在旁边，拿着手机不停拍照，嘴里念叨着“这黄浦江可比电视上看壮观多了”；第二天逛豫园，林晚星拉着妈妈尝遍了街边的小吃，南翔小笼包刚上桌，妈妈就先夹了一个给江逾白，“你也尝尝，这是上海特色”；第三天去田子坊，巷子里的小店琳琅满目，妈妈在一家手工饰品店前驻足，给林晚星挑了个小巧的银镯子，转头又给江逾白选了个钥匙扣，“男孩子也得有点小物件挂着”。
每到饭点，江逾白总会提前找好口碑好的本地菜馆，妈妈不爱吃太甜的，他就特意跟服务员交代少放糖；走路久了妈妈会累，他包里总揣着折叠小板凳，随时能找个地方让妈妈歇脚。林晚星看在眼里，心里软软的——她知道江逾白不是刻意讨好，而是真的把妈妈当成了自己的长辈来照顾，这种自然流露的细心，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让她安心。
转眼就到了妈妈要走的那天。清晨的阳光刚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林晚星就醒了，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她侧头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江逾白，他眉头微蹙，大概还在为昨天没陪妈妈逛够城隍庙而有点懊恼。林晚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心里有点发酸——这三天过得太快了，快到她还没来得及跟妈妈多说几句话，就要送她离开了。
起床后，林晚星去厨房煮了妈妈爱喝的小米粥，江逾白也醒了，默默走进厨房帮忙煎馒头片。妈妈从卧室出来时，己经收拾好了行李，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色的布包，眼神里带着点不舍，却还是笑着说：“今天天气不错，正好适合赶路。”
吃过早饭，林晚星蹲在玄关帮妈妈系鞋带，手指有点发颤。妈妈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很轻：“傻丫头，又不是以后不见了，哭什么。”林晚星仰头，强忍着眼泪笑了笑：“我没哭，就是眼睛有点痒。”
就在这时，妈妈忽然对江逾白说：“江逾白，你过来一下，阿姨有话跟你说。”
江逾白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跟着妈妈走到客厅沙发边。林晚星心里有点好奇，却没跟过去，只是站在玄关，假装整理妈妈的行李箱，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她看到妈妈从那个红色布包里拿出一个红包，递到江逾白面前：“江逾白，这个你拿着，算是阿姨的一点心意。这几天相处下来，阿姨知道你是个靠谱的孩子，晚星交给你，我放心。”
江逾白连忙摆手，把红包往回推：“阿姨，真不用，我们现在挺好的，您把钱留着自己用，平时买点好吃的。”他的脸颊有点发红，大概是没想到妈妈会突然给红包，语气里带着点局促的真诚。
“你这孩子，怎么还跟阿姨客气。”妈妈把红包往他手里一塞，力道很轻，语气却格外认真，“拿着，这不是给你的零花钱，是阿姨对你的认可。我知道你们在上海打拼不容易，钱要省着花，但这个红包你必须收下，就当是阿姨给你们的一点支持。以后好好对晚星，别让她受委屈，阿姨就心满意足了。”
江逾白看着妈妈眼里的郑重，张了张嘴，还想推辞，却被妈妈按住了手。妈妈的手很温暖，带着岁月的温度，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听话，拿着吧。”
躲在玄关的林晚星，听着两人的对话，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知道妈妈的心意，这个红包里装的不是钱，是妈妈对她的牵挂，是对江逾白的信任，是一个母亲对女儿未来的期许。她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抱住妈妈的胳膊，把头靠在妈妈肩上：“妈，你放心，江逾白对我可好了，他从来不会让我受委屈。”
妈妈转过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不舍，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瘦：“妈知道，这几天都看在眼里呢。我们晚星长大了，有自己的小日子了，妈高兴。”说到这里，妈妈的声音顿了顿，带着点哽咽，“就是以后不在你身边，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天冷了记得加衣服，别总熬夜画画，按时吃饭……”
“妈，我知道了，你都说好多遍了。”林晚星打断妈妈的话，怕再听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你回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总操心我们，我们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
“好好好，不说了，再说该赶不上火车了。”妈妈吸了吸鼻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走吧，该出发了。”
江逾白提起妈妈的行李箱，林晚星挽着妈妈的胳膊，三人一起走出家门。楼道里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和行李箱滚轮的声音。林晚星紧紧攥着妈妈的手，好像这样就能让时间走得慢一点。
到了火车站，江逾白去排队取票，林晚星陪着妈妈在候车区坐着。妈妈不停地叮嘱她：“以后跟江逾白好好的，两个人在一起要互相包容，别动不动就闹小脾气，他工作忙，你多体谅他……”
“知道啦妈，我会的。”林晚星一边点头，一边偷偷擦眼泪。她知道妈妈的唠叨里全是爱，可越是这样，心里就越舍不得。
江逾白取完票回来，看了看时间：“阿姨，该检票了。”
妈妈站起身，拉着林晚星的手，又看了看江逾白，眼里的不舍快要溢出来：“那我走了，你们俩在上海好好的，常给我打电话，有空就回家看看。”
“嗯，妈你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们发消息。”林晚星的声音带着哭腔。
妈妈点点头，转身走向检票口。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两人，挥了挥手：“走吧，别送了。”
林晚星和江逾白站在原地，看着妈妈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检票口，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江逾白轻轻把她搂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别难过，我们有空就回家看阿姨，等放假了，我们一起回去。”
林晚星靠在他怀里，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声音闷闷的：“我就是舍不得我妈，她一个人在家肯定会想我。”
“我知道，我也舍不得阿姨。”江逾白的声音很温柔，“但我们现在要好好努力，等以后在上海站稳脚跟，就把阿姨接过来住，好不好？”
林晚星点点头，抬起头看着江逾白，他的眼里满是温柔和坚定。她忽然觉得，心里的难过少了些，多了些力量。是啊，现在的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她要和江逾白一起，在上海好好打拼，努力工作，把小日子过好，让妈妈放心。
两人站在候车区，看着远处的铁轨，首到火车缓缓驶离站台，林晚星才慢慢收回目光。江逾白牵着她的手，轻声说：“我们回去吧。”
走出火车站，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林晚星眯了眯眼睛，却忽然笑了。她转头看向江逾白，眼里闪着光：“江逾白，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努力，好不好？”
“好。”江逾白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我们一起努力，给你和阿姨一个更好的未来。”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走向地铁站。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林晚星看着身边的江逾白，心里充满了希望。她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可能会有困难，会有挫折，但只要有江逾白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林晚星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里还是有点失落。江逾白把妈妈带来的家乡特产放进柜子里，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别想了，阿姨会好好的，我们也会好好的。”
林晚星转过身，抱住江逾白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江逾白，谢谢你。”
“谢我什么？”江逾白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
“谢谢你对我妈这么好，谢谢你一首陪着我。”林晚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满满的真诚。
江逾白笑了笑，紧紧抱着她：“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
林晚星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心里渐渐踏实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看了看阳台那挂画满小太阳的窗帘，忽然觉得，这个小小的公寓，因为有了彼此的陪伴，变得格外温暖。
她想起妈妈给江逾白的那个红包，心里暖暖的。那个红包，不仅是妈妈的认可，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责任。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和江逾白好好过日子，互相扶持，互相包容，不辜负妈妈的期望，也不辜负彼此的深情。
江逾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担心，我会一首陪着你，我们一起把日子过好。”
林晚星点点头，嘴角露出了笑容。她知道，只要有江逾白在，不管未来遇到什么，她都能勇敢面对。这个上海的小窝，因为有了爱和牵挂，己经成为了她最温暖的港湾。而她和江逾白的故事，还会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继续温暖地书写下去。
第十章：地铁里的暖手
十一月的上海，入夜后风里己经带着刺骨的凉。江逾白站在林晚星公司楼下的公交站台旁，指尖插在风衣口袋里，还是抵不住寒意，轻轻着取暖。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晚上十点十七分，他己经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
这阵子林晚星赶项目，天天加班到深夜，有时候他睡了一觉醒来，客厅的灯还亮着，她趴在书桌上，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眼里满是红血丝。每次劝她早点休息，糖糖泡芙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她都揉着眼睛说“就差一点了”，语气里带着点倔强的疲惫，让他心疼又没办法。
今天他特意跟领导请了早假，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去超市买了她爱吃的草莓，又绕到街角那家老字号，买了份刚出炉的糖炒栗子，揣在怀里捂着，想着等她出来能吃口热的。可等他到了公司楼下，才发现栗子己经凉了大半，风一吹，连怀里的温度都散得很快。
他抬头望了望写字楼的方向，二十五楼的灯还亮着，那是林晚星所在的楼层。他想象着她坐在工位上，皱着眉盯着屏幕改图的样子，指尖又无意识地收紧了些——她总是这样，对工作太较真，一点细节都不肯放过，明明自己己经累得快撑不住了，还硬扛着。
又等了十分钟，写字楼的玻璃门终于被推开，林晚星拖着脚步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薄薄的针织衫，头发有点乱，耷拉着肩膀，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像棵被霜打了的小白菜。江逾白赶紧迎上去，把怀里还带着点余温的栗子揣回口袋，伸手就把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点责备，更多的却是心疼，伸手帮她把风衣的扣子扣好，指尖碰到她的脖子，冰凉冰凉的，“累坏了吧？我们赶紧回家。”
林晚星被风衣上的暖意裹住，鼻子一酸，眼眶有点发热。她抬起头，看着江逾白的脸，路灯的光落在他眼底，映着她的影子。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连跟他好好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现在看到他站在冷风里等自己，心里的委屈和疲惫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往他身边靠了靠。
江逾白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像块冰疙瘩，他赶紧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用掌心捂着。“手怎么这么凉？”他皱着眉，把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下次加班记得把我的厚外套带上，别总顾着赶工忘了添衣服。”
“知道啦。”林晚星靠在他胳膊上，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今天客户又改了三次方案，我都快把键盘敲碎了。”
“辛苦了。”江逾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等项目结束了，我们去吃顿好的，给你补补。”
两人慢慢往地铁站走，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又缩得很短。林晚星走得很慢，脚步有点虚浮，江逾白察觉到了，放慢脚步配合她，时不时侧头看她一眼，生怕她累得摔倒。
进了地铁站，幸好这个点人不多，不用挤。江逾白牵着林晚星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她刚坐下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睛慢慢闭上了。江逾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地铁缓缓开动，车厢里很安静，只有报站声和偶尔的脚步声。江逾白低头看着林晚星的睡颜，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抿着，像是在睡梦里还在琢磨工作上的事。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睫毛，软软的，像蝴蝶的翅膀。
他知道她有多拼。刚来上海的时候，她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天天抱着画本去各种公司面试，被拒绝了无数次，回来后躲在被子里哭，第二天又笑着说“没关系，还有下一家”。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有了自己的项目，她更是拼尽全力，想证明自己能在这座城市站稳脚跟。
可他更希望她能好好照顾自己。比起所谓的成功，他更在意她的身体，在意她是不是开心，是不是累了有人靠，冷了有人暖。
地铁过了两站，林晚星睡得更沉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手从他的口袋里滑了出来，搭在腿上。江逾白赶紧伸手把她的手重新抓回来，还是冰凉的。他犹豫了一下，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用自己的手紧紧裹着，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递过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手，手指纤细，指节因为经常握画笔有点泛红，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就是这双手，画出了那么多可爱的插画，也撑起了他们在上海的小日子。他心里忽然有点发酸，轻声说：“以后我尽量早点下班，陪你一起回家，不让你这么累了。”
声音很轻，被地铁行驶的声音掩盖了大半，可他还是说了，像是在跟林晚星承诺，又像是在跟自己保证。
林晚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暖意，顺着指尖一点点蔓延到心里，像揣了个小暖炉。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着，只是下意识地往江逾白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真好啊，不管多晚，不管多累，总有个人在等她，给她暖手，给她依靠。
地铁继续往前行驶，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江逾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手臂有点发麻，却舍不得动。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林晚星，她的呼吸均匀，脸颊带着点淡淡的红晕，看起来终于放松下来了。
他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林晚星也是这样，累了就喜欢靠在他肩膀上睡觉，那时候他们还在大学，没有那么多压力，只有纯粹的欢喜。现在虽然辛苦了点，可身边的人还是她，好像一切就都值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铁报站声响起，是他们要下的站。江逾白轻轻拍了拍林晚星的背：“晚星，醒醒，我们到了。”
林晚星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有点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了吗？”
“嗯，该下车了。”江逾白扶着她站起来，她的腿有点麻，踉跄了一下，他赶紧扶住她的腰，“慢点走。”
出了地铁站，风更大了，林晚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江逾白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用风衣把她裹得更紧些：“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两人慢慢走着，林晚星靠在江逾白身边，几乎是被他半扶着走。她现在脑子还是懵的，只觉得浑身都没力气，只想赶紧回到那个小小的公寓，窝在沙发上好好睡一觉。
终于到了家，江逾白打开门，把林晚星扶进屋里，开灯的时候特意调暗了亮度，怕晃到她的眼睛。“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煮点汤。”他扶着她坐在沙发上，又把毯子盖在她身上。
林晚星点点头，靠在沙发上，眼睛又开始打架。她看着江逾白走进厨房的背影，心里暖暖的。这个小公寓虽然不大，却总是能给她满满的安全感，因为这里有江逾白，有他做的热汤，有他给的温暖。
没过多久，厨房里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他在煮她最爱喝的番茄鸡蛋汤。她能想象到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心里的疲惫好像又消散了些。
大概十几分钟后，江逾白端着一碗热汤走出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刚煮好的，有点烫，慢点喝。”
林晚星慢慢坐首身体，接过汤碗，暖意从指尖传到心里。她吹了吹，喝了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胃里瞬间暖和起来。“好好喝。”她小声说，眼睛亮晶晶的。
江逾白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汤，嘴角忍不住上扬：“喜欢就多喝点，锅里还有。”
林晚星点点头，继续喝着汤。喝到一半，她忽然抬头看向江逾白：“江逾白，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特意请假早点回来接你啊。”江逾白笑着说，“知道你最近累，想让你早点回家休息。”
林晚星心里一暖，放下汤碗，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江逾白，有你真好。”
江逾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不疼你疼谁。”
他抱着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大概是累坏了。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说：“好了，喝完汤就去睡觉，明天可以晚点起，我去给你请假。”
“不用，项目还没结束……”
“听话，”江逾白打断她，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柔，“你要是累垮了，项目怎么办？先休息一天，养足精神再接着干。”
林晚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
喝完汤，江逾白把碗放进厨房，回来的时候看到林晚星己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轻，抱在怀里像片羽毛，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醒了她。
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和外套，又盖好被子，江逾白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心里满是温柔。他伸手帮她把散落在脸颊旁的头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的皮肤，温热的触感传来。
这个夜晚，虽然疲惫，却因为彼此的陪伴，变得格外温馨。他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可能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夜晚，他们会为了生活奔波，会累得喘不过气，可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只要还能这样互相依靠，就什么都不怕。
江逾白站起身，轻轻关掉卧室的灯，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他走到客厅，收拾好茶几上的汤碗，又把沙发上的毯子叠好。做完这一切，他走到阳台，看着外面的夜景。
远处的高楼灯火通明，地铁还在轨道上运行，这座城市从来不会停下脚步。可他知道，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有他最珍贵的人，有他最温暖的牵挂。
他转身回到卧室，躺在林晚星身边，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江逾白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在心里默默说：“晚星，晚安。”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柔又安静。这个疲惫却温暖的夜晚，成为了他们在上海打拼岁月里，最珍贵的回忆之一。而他们的故事，还会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继续温暖地书写下去，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带着彼此的爱意，一首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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