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盛夏刚擦过最热的劲儿,林晚星就跟着江逾白回了南方老家。婚礼定在海边的草坪上,这天下午太阳不算烈,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吹过来,把白色纱幔吹得轻轻晃,粉色气球蹭着鼻尖飘,连空气里都裹着股甜丝丝的味道——那是她偷偷在装饰上喷的栀子花香氛,也是她想象中婚礼该有的味道。
她蹲在草坪上,手指戳了戳刚固定好的小太阳挂饰,那是她熬夜画的图案,边缘还带着点没剪齐的毛边,却比任何精致的装饰都让她欢喜。“江逾白,你看这个角度行不行?会不会被风吹歪啊?”她仰着头喊,声音被风揉得软软的。
江逾白刚跟婚庆公司的人确认完音响位置,闻言快步走过来,弯腰时衬衫领口晃了晃,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温度。“不会,我刚加固过了,”他伸手扶了扶她的腰,怕她蹲太久腿麻,“小心点,别摔了,这草坪看着平,底下说不定有小石子。”
林晚星顺势拉住他的手站起来,指尖蹭过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敲代码磨出来的,却总能稳稳接住她所有的小慌张。她晃了晃他的手,眼睛亮闪闪地扫过整个场地:“你说学姐看到会不会喜欢?我特意留了第一排的位置给她,还想让她帮我看看手捧花的搭配呢。”
提起学姐,她眼里的光又亮了几分。从大一进插画社,学姐就像亲姐姐一样带着她,教她调颜料、改画稿,连她第一次参加比赛紧张到发抖,都是学姐塞给她一颗糖,说“别怕,你的画比谁都有灵气”。这场婚礼,她最期待的就是学姐能来,像从前无数次那样,站在她身边笑着说“星星真棒”。
正想着,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学姐”两个字。林晚星眼睛一亮,立刻接起来,语气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学姐!你到哪啦?是不是快到海边了?我去接你呀!”
可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慌乱,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隐约传来,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她心上。“星星……对不起,”学姐的声音带着哭腔,还喘着粗气,“我爸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我得跟着去陪护,你的婚礼……我可能赶不上了。”
“医院?”林晚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口猛地一沉,指尖都凉了半截,“怎么会这样?严重吗?学姐你别慌,先照顾叔叔要紧!”
“还在抢救……我现在脑子一片乱,”学姐的声音里满是愧疚,“星星,真的对不起,你的婚礼这么重要,我却……”
“别这么说!”林晚星连忙打断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把涌上来的失落压下去,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叔叔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婚礼什么时候都能看,你好好陪着叔叔,等稳定了告诉我一声。”
挂了电话,手机还在手里微微发烫,可林晚星的心却像被海风灌了个透,凉丝丝的。她盯着草坪上那排空着的第一排座位,眼前突然闪过以前的画面:学姐帮她改画到深夜,两人挤在小小的画室里吃泡面;她被人诬陷抄袭时,学姐拿着她的草稿本跟对方据理力争;她第一次跟江逾白约会,学姐比她还紧张,帮她挑了半天衣服……
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似的转,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赶紧别过脸,用手背蹭了蹭眼角,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今天是布置婚礼的日子,该开开心心的才对。
“怎么站在这儿发呆?”江逾白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温热的气息。他走过来,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指尖时,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风太大了?”
林晚星转头看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没、没什么,就是风有点大。”
江逾白哪能看不出她在逞强。他太了解她了,每次难过的时候都喜欢硬撑,嘴角会不自觉地往下撇,眼神也会变得软软的,像受了委屈的小猫。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放得特别温柔:“是不是刚才打电话出什么事了?跟我说说。”
被他这么一问,林晚星再也忍不住了,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点委屈的鼻音:“学姐……学姐来不了了,她爸爸突然晕倒住院了。”她说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本来还想让她坐在第一排,想让她看看我穿婚纱的样子,想跟她介绍……”
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江逾白轻轻抱进了怀里。他的怀抱很暖,带着熟悉的皂角香,瞬间把海风带来的凉意都驱散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拍着她的背,声音轻轻的,像在哄小孩,“学姐肯定也不想错过你的婚礼,只是情况特殊。等婚礼结束,我们马上去看她和叔叔,好不好?到时候把婚礼录像给她看,让她知道你今天有多漂亮。”
林晚星靠在他怀里,眼泪蹭湿了他的衬衫,心里的委屈却慢慢散了。其实她也知道学姐没办法,可就是忍不住难过,好像期待了很久的一件事突然有了缺口。可被江逾白这么一哄,那缺口好像又被温柔填满了。
她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看着他眼里的温柔,突然觉得没那么难过了。“嗯,”她点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腰,“有你在就好。”
江逾白笑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带着点海风的咸涩,却甜得让人安心:“傻瓜,我会一首陪着你。”
两人又在草坪上忙了会儿,林晚星帮着婚庆公司的人挂彩带,江逾白则去确认宾客席的桌椅摆放。太阳慢慢往西斜,把天空染成了橘粉色,海浪拍着礁石的声音,混着远处传来的鸟鸣,倒也惬意。
林晚星踮着脚挂彩带,不小心踩空了一下,江逾白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无奈地说:“慢点,别着急,这些活儿让他们干就行,你别累着。”
“没事没事,我想自己动手布置嘛,”林晚星吐了吐舌头,“这样才更有意义啊。”
江逾白没辙,只能跟在她身边,像个保镖似的,随时准备扶她一把。两人正闹着,江逾白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婚庆公司王姐”。他接起电话,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慢慢沉了下来,眉头也皱了起来。
林晚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首觉有事。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江逾白的侧脸,看着他时不时“嗯”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攥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
挂了电话,江逾白转过身,脸上还带着点没散去的严肃,可看到她担忧的眼神时,又赶紧挤出一个笑,想掩饰过去:“没事,就是王姐跟我确认一下明天的流程。”
“骗人,”林晚星一下子就看穿了,走过去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点紧张,“你刚才明明皱着眉,肯定出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被她这么一问,江逾白也瞒不住了,只能叹了口气,如实说:“王姐说,我们预定的鲜花因为台风,在路上耽搁了,明天早上可能送不过来。”
“台风?”林晚星脑子一下子就空了,瞬间慌了神。她下意识地看向远处的海面,刚才还平静的海水,好像真的起了点风浪,浪花拍得比之前更急了。“那怎么办啊?没有鲜花,仪式台怎么布置?宾客席也会光秃秃的,还有我的手捧花……”
她越说越着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场婚礼,她从半年前就开始筹备,光是鲜花就选了好久——白玫瑰要带着露珠的那种,粉桔梗要花瓣的,小雏菊要嫩黄色的,还要在花束里加一点点满天星,衬得温柔又浪漫。这些都是她跟江逾白一起敲定的,现在说送不过来,就像心里最期待的一块拼图突然不见了,空落落的。
江逾白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阵心疼。他知道鲜花对她有多重要,那不仅是装饰,更是她对这场婚礼的期待。他握紧她的手,用力捏了捏,语气特别坚定:“别慌,我来想办法。一定能解决的,相信我。”
他说完,立刻拿出手机,翻出通讯录开始打电话。第一个打给上海的花店朋友,对方说现在发货肯定赶不上;第二个打给本地的花店,要么说鲜花都被预定完了,要么说没有她要的品种。林晚星站在一旁,看着他一次次拨号,又一次次挂掉,心里的希望一点点往下沉。
海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头发都乱了,也吹得她鼻尖发酸。她看着江逾白紧锁的眉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任性。其实没有鲜花也没关系吧,只要能跟江逾白结婚,就算场地简单点也无所谓。
“逾白,”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声音带着点沙哑,“算了,实在不行就不用鲜花了,我们用别的代替好不好?比如……用我画的小太阳装饰多挂点,也很好看的。”
江逾白转过头,看着她强装坚强的样子,心里更疼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温柔和坚定:“不行,这是我们的婚礼,不能有一点遗憾。你喜欢的鲜花,我一定给你找来。”
他又继续翻通讯录,手指划得飞快,突然停住了——他想起当年在星大时,有个学长是花艺社的社长,毕业后好像留在了这座小城开花店。他试着拨了过去,心里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己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就在他以为要打不通时,那头终于接了:“喂?哪位啊?”
“学长,我是江逾白,星大计算机系的,以前跟你一起参加过社团联展。”江逾白的声音有点激动,语速都快了些,“我明天要结婚,预定的鲜花因为台风送不过来,你那里有白玫瑰、粉桔梗和小雏菊吗?越多越好,明天一早就要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传来一声笑:“江逾白?这么巧!我昨天刚进了一批新鲜的花,本来是给明天另一个婚礼准备的,结果对方临时取消了。你要的品种我这儿都有,数量也够,我现在就帮你整理,保证明天一早送到场地!”
江逾白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紧绷的肩膀一下子放松下来,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太谢谢你了学长!多少钱我现在转给你,不够的话我再补。”
“谢什么,都是老同学,你的婚礼我肯定得帮忙!”学长爽朗地说,“钱的事不急,先把你婚礼办好了再说。对了,新娘子是不是当年总跟你一起去花艺社借花的那个小姑娘?画画特别好的那个?”
江逾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她,明天等你来喝喜酒。”
挂了电话,江逾白转身一把抱住林晚星,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搞定了!学长那里有我们要的鲜花,明天一早就能送到!”
林晚星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开心,是感动。她紧紧抱住江逾白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他的小太阳,只照我 心里暖得快要化了。
“我还让学长在花束里加了小太阳形状的亚克力片,”江逾白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跟你的画配一脸,到时候肯定好看。”
林晚星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哽咽着说:“江逾白,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每次我遇到麻烦,你都能帮我解决。”
江逾白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声音低沉又认真:“因为我是你老公啊,保护你、帮你解决麻烦,本来就是我的事儿。从跟你在一起那天起,我就想好了,要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不受一点委屈。”
海风卷着他们的对话,吹向远处的大海。林晚星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觉得,就算遇到再多的意外,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怕。
傍晚的时候,风渐渐小了,江逾白带着林晚星回了海边的酒店。房间是海景房,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大海,夕阳把海面染成了金色,像铺了一层碎金子。
林晚星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眼神有点放空。江逾白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在想学姐和鲜花的事呢?”
林晚星点点头,又摇摇头,叹了口气:“有点吧,不过更多的是觉得庆幸。幸好有你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转头看着江逾白,眼里满是认真:“你说,我们是不是特别幸运啊?虽然遇到了点小麻烦,但最后都解决了。”
江逾白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的手背:“不是幸运,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再大的麻烦都能解决。”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带着点怀念:“还记得大一那年,你在香樟树下迷路吗?那时候你撞进我怀里,手里还拿着画本,画本掉在地上,里面的画撒了一地。我本来有点生气,可看到你蹲在地上捡画,眼里红红的,像快要哭了的样子,一下子就没脾气了。”
林晚星也笑了,想起那天的场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时候以为你会骂我,没想到你不仅没生气,还帮我捡画,还给我画了导航路线。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男生虽然看起来冷冷的,但是人好好啊。”
“后来我就总去插画社附近晃悠,”江逾白的声音轻轻的,带着点不好意思,“就想多看你几眼。看到你在画室里认真画画的样子,阳光洒在你身上,头发软软的,特别好看。那时候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生。”
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有点发烫。她以前只知道江逾白喜欢她,却不知道他从那时候就开始留意她了。“那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的啊?”她好奇地问。
“就是在天文台啊,”江逾白笑着说,“那天我准备了好久,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生怕你不同意,还好你答应了。”
两人靠在一起,聊着从初遇到现在的点点滴滴,那些平凡的小事,此刻想来却满是甜蜜。夕阳慢慢落下,月亮升了起来,银色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泛着温柔的光。
林晚星靠在江逾白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特别安稳。她轻声说:“其实就算没有鲜花,没有学姐,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很幸福。婚礼怎么样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跟我结婚的人是你。”
江逾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我也是。不过明天的婚礼一定会很完美,因为有你,有鲜花,还有好多祝福我们的人。”
他伸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林晚星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她知道,明天一定会是最美好的一天,因为她要嫁给这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了。
海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海水的咸湿气息,也带着他们之间浓浓的爱意。这个夜晚,安静又温柔,像他们的爱情一样,平淡却甜蜜。
第二天一早,林晚星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江逾白正侧躺着看着她,眼里满是温柔。“醒了?”他伸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今天天气特别好,没有台风,阳光也特别亮。”
林晚星坐起身,看向窗外,果然,天空湛蓝,像被洗过一样干净,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的。她心里一阵欢喜,转头看着江逾白:“太好了!这样婚礼就能顺利举行了!”
江逾白笑着点头,揉了揉她的头发:“快起来洗漱,学长应该己经把鲜花送过去了,我们去看看场地。”
两人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了轻便的衣服,来到海边草坪。远远地,就看到婚庆公司的人正在忙碌,白色的纱幔在阳光下泛着温柔的光,粉色气球在空中飘着,而最让林晚星惊喜的是,仪式台和宾客席上己经摆满了新鲜的鲜花。
白玫瑰洁白无瑕,花瓣上还带着露珠;粉桔梗温柔淡雅,像少女的心事;小雏菊小巧可爱,嫩黄色的花瓣特别亮眼。每一束花里都加了小太阳形状的亚克力片,阳光一照,闪闪发光,跟她画的挂饰特别配。
“太好看了!”林晚星忍不住跑过去,轻轻碰了碰花瓣,眼里满是欢喜,“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好看!”
江逾白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喜欢就好。我说过,一定会给你一场完美的婚礼。”
这时,花艺社的学长走了过来,笑着说:“怎么样?没让你失望吧?这些花都是今早刚整理的,新鲜得很。”
“太谢谢你了学长!”林晚星连忙转身,对着学长鞠躬,“如果不是你,我的婚礼肯定没这么好看。”
“不用这么客气,”学长笑着摆手,“当年就觉得你们俩特别般配,现在终于结婚了,一定要幸福啊。”
江逾白拍了拍学长的肩膀:“一定的,晚上的喜酒一定要来。”
学长点点头,又去帮忙布置了。林晚星和江逾白站在草坪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期待。“你说朋友们来了会喜欢这里吗?”林晚星拉着江逾白的手,有点忐忑地问,“我还准备了伴手礼,里面放了我画的小卡片呢。”
“肯定会喜欢的,”江逾白笑着说,“我们家画手小姐准备的东西,怎么会不好看。”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星星!逾白!我们来啦!”
林晚星抬头一看,是她和江逾白的大学室友,还有插画社、计算机系的朋友们,他们拎着礼物,笑着朝这边走来。林晚星心里一阵温暖,连忙拉着江逾白迎了上去。
“你们可算来了!”林晚星笑着抱住室友,“我还以为你们要迟到呢。”
“怎么会!你的婚礼我们肯定要早点来帮忙啊,”室友笑着说,“对了,我们在路上遇到学姐了,她托我们给你带了礼物和祝福,说等叔叔情况稳定了就来看你。”
林晚星心里一暖,接过礼物,眼眶有点:“谢谢学姐,也谢谢你们。”
“好了好了,别站着说话了,”江逾白笑着说,“大家一起帮忙布置,争取让婚礼更完美。”
“好!”大家齐声应道,纷纷动手帮忙。草坪上一下子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断,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林晚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满是感动。虽然学姐没能来,但有这么多朋友的祝福,有江逾白的陪伴,这场婚礼依旧充满了温暖。她转头看向江逾白,他正和朋友们一起挂彩带,阳光照在他身上,温柔又耀眼。
林晚星知道,这场婚礼一定会是她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而她和江逾白的故事,也会像这场婚礼一样,充满温暖和爱意,一首走下去。
临近中午,婚礼场地终于布置好了。白色的纱幔随风飘动,粉色气球在空中飞舞,鲜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小太阳装饰闪闪发光,远处的大海湛蓝辽阔,一切都美得像一幅画。
林晚星回到酒店化妆间,开始准备化妆。化妆师温柔地为她上着妆,林妈妈坐在一旁,眼里满是欣慰和不舍。“星星,一转眼你就长大了,要嫁人了,”林妈妈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点哽咽,“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跟逾白好好过日子。”
“妈,我知道,”林晚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满是温柔,“您放心,江逾白会好好照顾我的,我们也会经常来看您和爸。”
就在这时,江逾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星星,准备好了吗?仪式要开始了。”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准备好了!”
当林晚星挽着林爸爸的手,踏上红毯时,江逾白站在红毯尽头,穿着笔挺的西装,眼里满是惊艳和温柔。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他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林晚星,仿佛看到了五年前那个在香樟树下迷路的小姑娘——时光荏苒,她依旧是他眼里最亮的光。
林爸爸把林晚星的手交给江逾白,眼神郑重:“小白,我把星星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江逾白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婚纱传来,他认真地点头:“叔叔您放心,我会用一生去爱她、守护她。”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牧师站在两人面前,声音温和:“江逾白先生,你愿意娶林晚星小姐为妻,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永远爱她、守护她吗?”
江逾白看着林晚星的眼睛,声音坚定而温柔:“我愿意。”
“林晚星小姐,你愿意嫁给江逾白先生为妻,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永远爱他、陪伴他吗?”
林晚星眼里含着泪水,用力点头,声音哽咽却清晰:“我愿意。”
交换戒指时,江逾白握着她的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无名指,轻声说:“林晚星,余生请多指教。”
林晚星笑着流泪,回握住他的手:“江逾白,余生请多关照。”
海风拂过,带着海水的咸味和鲜花的香气,也带着所有亲友的祝福。林晚星看着身边的江逾白,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这场婚礼虽然有过小波澜,但最终还是完美的,因为有他在身边,有这么多爱他们的人。
风遇到海,会掀起温柔的浪;她遇到他,会写下一生的爱。往后余生,无论风雨还是阳光,他们都会携手并肩,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最浪漫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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