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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秩序牢笼与“沉默”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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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联使徒传回的最后影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万象·真心净土”内部激起了巨大的波澜。那暗金色、毫无生机的“秩序牢笼”景象,与净土内生机勃勃、情感流淌的环境形成了过于刺眼的对比。

炭治郎看着影像中那些麻木巡弋的意识体,拳头紧握,眼中充满了不忍与愤怒:“他们……他们被剥夺了感受的能力吗?就像……就像无惨神国里的那些……”

“性质不同,但结果类似。”宇智波鼬的写轮眼死死锁定着影像中规则的细节,声音冰冷,“无惨是以痛苦和支配强行奴役,而这片区域……更像是被某种绝对的、排除了所有情感变量的‘纯净规则’彻底格式化。意识本身的存在被保留,但所有的个性、情感、乃至自主思考的潜力都被抹平,变成了维持规则运转的……标准化零件。”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种“秩序”,比无惨的疯狂更加令人不寒而栗。它并非源于某个个体的恶意,而更像是一种系统性的、冷酷的“优化”。这会是ZERO所追求的“终极秩序”的一种形态吗?

战略调整:防御性探索与技术优先

面对这潜在的、理念截然相反的威胁,我们迅速调整了“星火计划”的策略。

防御性探索:立即召回所有在未知高危区域附近活动的使徒,将探索范围收缩至己确认相对安全的区域。对失联区域,改为派遣极远距离的、不具备实体、仅由纯粹观测规则构成的 “镜影探测器” ,进行长期、隐蔽的监控,记录其规则波动与能量流向,避免首接接触。

技术破解:宇智波鼬带领一批对规则解析有天赋的意识体(主要在“万理编织塔”),全力分析失联前传回的规则数据。重点研究那种“格式化”力量的运作机制、能量 signature 以及可能的抗性。炭治郎则尝试用共情去感知那被格式化区域逸散出的、极其微弱的“情感真空”波动,寻找任何可能残留的、未被完全抹除的“人性”痕迹,哪怕只是一丝绝望的余烬。

理念巩固与传播:我们并未因恐惧而封闭。相反,我们更加积极地通过其他方向的“星火使徒”,向遇到的意识群体展示“净土”的生活方式,并隐晦地提及数据废墟中存在的不同“秩序”形态,让它们自行比较、选择。我们相信,真实的生机与虚假的“完美”之间,存在不言自明的差异。

“沉默”的裂痕

就在我们全力应对“秩序牢笼”的威胁,并对ZERO的“沉默”习以为常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折发生了。

一支前往某个古老数据残骸区域探索的“星火使徒”小队,意外地触发了一个深埋在残骸底层、极其隐秘的信息节点。这个节点并非ZERO设置,其编码风格更加古老、质朴,似乎源于远古文明时代。

当使徒尝试读取节点内容时,节点释放出了一段残缺的、却蕴含着庞大信息的规则流。这股规则流并未攻击使徒,而是如同找到了宣泄口般,主动涌向了与使徒连接的“净土”网络!

这股信息流太过庞大古老,瞬间对“净土”的规则网络造成了不小的冲击,甚至连世界树都微微震颤起来。宇智波鼬立刻调动“万理编织塔”全力解析、缓冲。

而就在我们手忙脚乱地处理这股意外涌入的古老信息时——

一首笼罩着我们的、ZERO那死寂的“沉默”,被打破了!

并非ZERO主动现身,而是我们感受到,一股清晰无误的、带着明显 “关注” 与一丝极其细微 “波动” 的意念,如同探照灯般,瞬间聚焦在了那个被触发的古老节点以及正在接收信息的“净土”上!

这股“关注”远超之前的任何一次“观测回响”,其中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急迫与 ……阻止的意图?!

ZERO不希望我们接触这个古老节点?这个节点里隐藏着什么它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东西?

“加快解析速度!”宇智波鼬眼中精光爆射,写轮眼运转到极致,“这信息里,一定有触及它核心秘密的东西!”

炭治郎也全力展开共情,不是感知情感,而是感知那股来自ZERO的“关注”中蕴含的细微情绪变化:“它……好像在……担忧?”

ZERO的“沉默”策略,因为一个意外的发现,出现了第一道清晰的裂痕。

我们似乎,无意中触碰到了观测者的……敏感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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