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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触吞百姓补通道,主魂囚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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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

玄晶渊避难所的地面突然被掀飞!半丈粗的黑色触手裹着岩浆,从地底裂缝里冲出来,带着硫磺味的腥风扫过,瞬间卷住三个缩在角落的百姓,往裂缝里拖。百姓的尖叫刺破空气,其中个老妇还攥着半块烤饼,饼渣掉在地上,被触手的黑汁溅到,瞬间烧成黑灰。

“住手!”

墨渊的魔焰像疯长的野草,从掌心爆出来,顺着触手劈下去!“唰” 的一声,触手被砍出深沟,黑汁喷在玄晶壁上,“滋滋” 响着冒白烟。可触手没松,反而更凶地往裂缝里拽,老妇的胳膊被勒得渗出血,她朝着墨渊伸手,声音发颤:“救救…… 救救我的孙儿……”

墨渊的指尖攥紧魔刃,玄晶渣嵌进掌心,冒出血珠 —— 没说 “心急”,只感觉心口像被铁钳攥住,连呼吸都发紧。他踩着魔焰凝成的光带,往触手冲去,刚要再劈,手腕突然像被烧红的铁丝缠上 —— 引魂丝碎片(暗界主残留)突然失控,顺着血管往心口爬,魔刃的光瞬间晃了晃,差点劈空。

“墨渊!小心引魂丝!” 灵汐的戒心在胸口 “咚咚” 跳,像要撞碎肋骨,她冲过去扶住墨渊的胳膊,蓝光顺着指尖往他腕上缠,“我帮你压着!你先救百姓!”

蓝光刚碰到引魂丝,墨渊的腕痛就轻了点。他趁机跃起,魔刃从触手的伤口扎进去,紫色火焰顺着伤口往里钻!触手发出 “嘶啦” 的惨叫,终于松开百姓,往裂缝里缩。墨渊伸手接住坠落的老妇和两个孩童,落地时膝盖重重磕在玄晶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先把孩童护在身后:“快进避难所深处!别出来!”

可裂缝里的触手越来越多,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蛇,缠不住百姓,就往避难所的玄晶顶爬 —— 它们要拆了避难所,让所有人暴露在黑雾里!灵汐的后背冒冷汗,界心蓝光在身前织成密网,挡住一根扑来的触手:“墨渊!触手在拆顶!再这样下去,避难所会塌!”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马蹄声 —— 厉锋和云衡带着焚魔域的魔兵、凌霄境的仙兵赶来了!厉锋的断矛上还沾着黑汁,后背的伤口又裂开,血渗过玄袍,却依旧中气十足:“墨渊!我们来帮你!仙兵守顶,魔兵护百姓,你和灵汐去拦裂缝里的触手!”

仙兵们立刻搭起玄晶盾,挡住爬顶的触手;魔兵们举着魔刀,把百姓往避难所最深处护;云衡抱着小弟子,帮灵汐加固蓝光网,小弟子的脸还白着,却把玄晶碎片塞进灵汐手里:“灵汐姐姐,这个能帮你挡黑雾…… 我试过的!”

灵汐接过碎片,指尖擦过孩子发凉的掌心,心里暖得发颤 —— 没说 “感动”,只感觉界心的跳得更稳了点。她把碎片嵌进蓝光网,碎片的光顺着网纹爬,网瞬间亮了三倍,连缠上来的触手都被烫得往后缩。

墨渊趁机往裂缝冲,魔焰裹着他像道紫色闪电,每劈断一根触手,就有更多触手从裂缝里冒出来。他发现不对 —— 这些触手的黑汁里,混着淡红色的光,像掺了血,而且劈断后,触手会更快地长出来,显然是有东西在给它们补力量。

“是百姓的生命力!” 灵汐突然喊,她指着裂缝深处,蓝光网的光映出里面的景象:之前被拖下去的百姓,正被黑雾裹着,生命力顺着触手往裂缝外输,“暗界主在靠吞百姓的命,补通道的力量!”

墨渊的瞳孔骤缩,魔焰烧得更旺了。他刚想冲进裂缝救被吞命的百姓,引魂丝突然又爆了 —— 这次不是痛,是痒!像有无数只小虫子顺着血管爬,他的眼睛突然发黑,魔刃不受控地往灵汐的方向挥去!

“墨渊!” 灵汐的蓝光网瞬间转方向,挡住魔刃,她的声音带着急颤,“你醒醒!是暗界主在控你!”

墨渊的意识像沉在水里,能听到灵汐的声音,却控制不了身体。引魂丝牵着他往裂缝走,魔焰开始往黑色变,显然是暗界主在借他的魔血补通道。他咬着牙,舌尖咬破,血腥味顺着喉咙往下咽 —— 用疼痛拉回点意识,指尖往怀里摸,想掏传承晶球(之前给了灵汐,又忘了),却摸了个空。

“墨渊!接着!” 灵汐把传承晶球扔过来,蓝光裹着晶球,像颗小太阳,“捏碎它!晶球的传承力能冲散引魂丝!”

墨渊的手指抖着接住晶球,刚要捏,裂缝里突然传来暗界主的笑声,粗哑得像磨石头:“晚了!引魂丝早和你的魔血缠在一起,捏碎晶球,你也会跟着魂飞魄散!”

晶球在掌心发烫,墨渊的意识又晃了晃 —— 捏碎,可能自己死;不捏,会被控制着拆了避难所,杀了灵汐。他看着灵汐担忧的眼神,又听着裂缝里百姓的微弱呻吟,突然笑了,指腹按在晶球上:“就算魂飞魄散,我也不会让你毁了这里!”

“别!” 灵汐冲过来想拦,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触手缠住腰,往裂缝里拖!她的蓝光网瞬间散了,界心在胸口疼得发闷,却还朝着墨渊喊,“墨渊!别捏!我有办法!”

墨渊的动作顿了顿。就这一秒,引魂丝突然爆发出黑气,顺着晶球往灵汐的方向缠 —— 暗界主想借晶球的光,一起控住灵汐!黑气缠上灵汐的手腕,她的界心瞬间暗了点,眼睛里开始爬黑纹,像之前被双虚影控住时一样。

“灵汐!” 墨渊的意识突然清明了点,他一把将晶球按在灵汐的腕上,传承力顺着晶球往她体内钻!黑气被蓝光逼退,灵汐的黑纹淡了点,可缠在她腰上的触手还在往裂缝里拖,她的白裙被岩浆烫出洞,后背渗出血,却还攥着墨渊的手:“墨渊…… 别管我…… 救百姓……”

“我不救百姓,也不救你 —— 我两个都救!” 墨渊的魔焰突然变了色,紫里掺着蓝,是魔血和传承力融在了一起!他抱着灵汐,往裂缝里跳,魔刃劈断缠在她腰上的触手,黑汁溅在两人身上,却没再烫出伤 —— 融合的力量,竟能抵挡住黑汁的腐蚀。

裂缝里比想象中更暗,只有岩浆的红光映着路。往下走了约莫百丈,终于看到被黑雾裹着的百姓 —— 二十多个人,都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生命力顺着黑色的丝,往裂缝最深处输。而深处,隐约能看到道淡红色的光 —— 是暗界主正在补的通道,光越亮,通道就越稳。

“快切断那些丝!” 灵汐的界心蓝光凝成细针,往缠在老妇身上的丝刺去!丝被刺断,老妇闷哼一声,缓缓睁开眼睛,却还没力气说话。墨渊也跟着劈断缠在孩童身上的丝,可丝太多,刚断一根,又有一根从黑雾里冒出来,缠上百姓的手腕。

“这样不是办法!得找到丝的源头!” 墨渊的引魂丝突然又跳了,这次不是控他,是指路 —— 顺着丝的方向,能找到暗界主的临时魂体!他拉着灵汐,往丝指的方向跑,岩浆在脚边 “咕嘟” 冒泡,黑汁滴在鞋上,很快烧出洞,却没敢停。

跑了约莫半炷香时间,前方的红光突然亮了 —— 暗界主的临时魂体悬浮在通道中央,是道丈高的黑影,周围缠着无数根输力的丝,连向被裹的百姓。看到墨渊和灵汐,黑影的胸口亮起红点,像只眼睛,声音带着得意:“终于来了!你们的魔血和玄晶血,正好补通道最后一块缺口!”

黑影挥起丝,往两人缠过来!墨渊的魔刃劈断几根,灵汐的蓝光也挡开几根,可丝太多,很快就缠住墨渊的脚踝,往黑影的方向拖 —— 引魂丝在呼应,他的魔血开始往黑影的方向流,身体又要失控!

“墨渊!用传承力裹住魔血!” 灵汐扑过来,蓝光缠在墨渊的脚踝上,“我帮你挡着!你去劈黑影的红点!那是它的弱点!”

墨渊咬着牙,传承力顺着蓝光往魔血里钻,果然稳住了魔血。他趁机跃起,魔刃带着紫蓝光,首劈黑影的红点!“砰” 的一声,红点炸开,黑影发出惨叫,输力的丝瞬间断了大半,被裹的百姓纷纷倒在地上,虽然虚弱,却没再被吞命。

“不!我的通道!” 黑影的魂体开始晃,却突然笑了,“就算你们毁了临时魂体,也没用!引魂丝早和你的魔血融了,只要我想,随时能附在你身上!”

话音刚落,黑影突然化成黑气,往墨渊的胸口钻!墨渊想躲,却被引魂丝牵着,动弹不得 —— 丝成了 “引路绳”,黑气顺着丝,钻进他的血管里!他的眼睛瞬间全黑,魔焰变成纯黑色,连声音都变了,粗哑得像暗界主:“灵汐,你看,现在的墨渊,就是我!”

“墨渊!你醒醒!别被他控了!” 灵汐冲过去,想按住他的肩膀,却被黑色魔焰弹开,后背撞在岩浆缝边,疼得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

“别碰他!” 被附身的墨渊(暗界主)挥起魔刃,指向灵汐,“再过来,我就用他的手,杀了你!”

灵汐的戒心在胸口疼得发紧,眼泪掉在地上,却没退 —— 她看着墨渊的眼睛,虽然全黑,却隐约有丝紫色的光在闪(是墨渊的意识在反抗):“墨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说过要一起看凡界的花开,你不能食言!”

紫色的光在墨渊眼里亮了点,暗界主的声音变得暴躁:“别听她的!你早就该属于我!” 他挥起魔刃,往灵汐劈去!

灵汐没躲,反而闭上眼,界心蓝光全爆出来,像道小太阳,往墨渊的胸口照去 —— 她在赌,赌墨渊的意识能醒,赌传承力能冲散暗界主的魂!

“啊 ——!”

被附身的墨渊突然惨叫,黑色魔焰里冒起紫色光,暗界主的魂体从他胸口被逼出小半,却很快又钻回去:“没用的!我和他的魔血缠在一起,除非他死,否则我不会出来!”

暗界主再次挥刃,这次却不是劈灵汐,是劈向倒在地上的百姓 —— 他要杀百姓,逼灵汐妥协!灵汐的眼睛红了,蓝光凝成光盾,挡在百姓身前,可光盾很快就被魔刃劈出裂缝,她的胳膊被震得发麻,界心的光越来越暗。

“灵汐!别挡!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暗界主的声音带着威胁,魔刃又往下压了压,光盾的裂缝更大了。

灵汐的后背冒冷汗,却没松 —— 她看着墨渊眼里偶尔闪过的紫光,突然有了主意。她慢慢收回蓝光,往自己的界心按去:“暗界主,你不是要我的玄晶血补通道吗?我给你!但你得先放了墨渊的意识,不然我就捏碎界心,让你连一滴血都得不到!”

暗界主的动作顿了顿,显然在犹豫。墨渊眼里的紫光亮了点,似乎在劝她别傻,可灵汐没看,只盯着被附身的他,指尖按在界心,己经能感觉到界心的疼:“我数三声,你不放,我就捏 —— 一!”

“别捏!” 暗界主的声音慌了,“我放!我先让他的意识醒一半!你把玄晶血输进通道!”

墨渊眼里的紫光越来越亮,黑色魔焰弱了点,他的声音带着颤,能听清是自己的语气:“灵汐…… 别信他…… 他在骗你……”

可灵汐没停,她往通道的红光处走,指尖的玄晶血顺着指缝往下滴,滴在红光上,通道的光果然亮了点。暗界主的魂体更稳了,却没兑现承诺,反而让墨渊的魔刃再次指向灵汐:“傻丫头,你以为我会放他?等通道补完,我就用他的手,杀了你,再吞了西界!”

灵汐的身体僵住,界心的疼更厉害了。就在这时,墨渊眼里的紫光突然爆了 —— 他的意识强行醒了大半,魔刃不受暗界主控制,往自己的胸口劈去!“唰” 的一声,魔刃扎进胸口,黑色的血(混着暗界主的魂体)喷出来,溅在通道上,暗界主的惨叫声响起来:“疯子!你敢伤自己!”

“我不仅敢伤自己,还敢杀了你!” 墨渊的声音带着狠劲,另一只手抓住灵汐的手腕,“灵汐,用传承力和我的魔血,一起炸了通道!我们一起死,也不让他吞西界!”

灵汐的眼泪掉在他的胸口,却点了点头,蓝光顺着他的手腕往魔血里钻。通道的红光越来越亮,暗界主的魂体在魔血里挣扎,想再次控住墨渊,可墨渊的意识己经彻底醒了,魔焰和蓝光缠在一起,像颗即将爆炸的球。

可就在球要炸开时,通道深处突然传来更可怕的震动 ——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连岩浆都开始往上涨!暗界主的魂体突然笑了,声音带着疯狂:“晚了!西界下面的暗界核心醒了!通道不用补,它会自己开!你们都会成为核心的养料!”

岩浆涨得越来越快,己经漫到脚踝,烫得皮肤发红。墨渊和灵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决绝 —— 就算核心醒了,也要炸了通道,拖延时间!他们刚要引爆手里的光球,突然有无数根触手从通道深处冒出来,缠住两人的腰,往深处拖!

“是核心的触手!” 暗界主的魂体更兴奋了,“它要抓你们去当‘引子’,彻底打开西界和暗界的门!”

墨渊的魔刃想劈断触手,却没力气 —— 之前扎胸口的伤让他流了太多血,魔焰弱得像烛火。灵汐的蓝光也快没了,界心的疼让她眼前发黑,却还是攥着墨渊的手,没松开。

触手拖着两人往通道深处走,岩浆在身后追,通道的红光越来越亮,隐约能看到暗界核心的影子 —— 颗比暗界晶核大十倍的黑球,正 “咚咚” 跳着,像颗活的心脏。

“灵汐…… 对不起……” 墨渊的声音带着虚弱,“没能带你看凡界的花开……”

灵汐靠在他怀里,嘴角却笑了,指尖擦过他胸口的伤口,血沾在指腹,像开了朵小红花:“没关系…… 下辈子…… 我们一起看……”

可就在他们快要靠近暗界核心时,墨渊胸口的伤口突然亮了 —— 是之前没捏碎的传承晶球!晶球的蓝光从伤口里冒出来,顺着触手往核心爬,核心的跳动突然慢了点,触手也松了松。

暗界主的魂体慌了:“怎么会有传承晶球?快把它弄灭!”

墨渊的眼睛亮了,他用最后力气,把晶球从伤口里掏出来,往灵汐手里塞:“灵汐…… 晶球能克核心…… 你拿着它…… 去找厉锋他们…… 让他们用晶球的力…… 封核心…… 别管我……”

“我不!” 灵汐把晶球塞回去,“要走一起走!不然我就把晶球扔了!”

墨渊还想再说,触手突然又紧了,把他们往核心拖得更快。传承晶球的蓝光越来越亮,核心的黑球上开始出现裂缝,暗界主的魂体尖叫着往核心钻,想和核心融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通道口突然传来厉锋的声音:“墨渊!灵汐!我们来救你们了!” 厉锋带着仙兵和魔兵,举着玄晶盾往核心冲,云衡抱着小弟子,手里还拿着块大玄晶碎片,“我们用玄晶碎片和晶球共鸣,能封核心!”

墨渊的心里一暖,刚想把晶球扔给厉锋,核心突然爆发出黑气,把所有人都掀飞出去!他和灵汐被黑气裹着,往核心的裂缝里坠,灵汐的手还攥着他的手,传承晶球在两人中间亮着,蓝光映着他们的脸。

“墨渊……” 灵汐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在笑,“好像…… 看到桃花了……”

墨渊看着她的眼睛,也笑了,指腹擦过她脸上的泪:“嗯…… 明年春天…… 我们还来桃林……”

可他们的身体还在往核心里坠,暗界主的魂体己经和核心融合,黑球的裂缝里开始冒红光,像要爆炸。厉锋和云衡想冲过来救,却被黑气拦在外面,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往核心坠。

就在墨渊和灵汐快要掉进核心时,传承晶球突然爆发出刺眼的蓝光,把两人裹住,往通道外飘 —— 是晶球的自主意识,在护着他们!可蓝光刚飘到通道口,核心突然炸了,黑气像潮水般往通道外涌,把蓝光裹住,往暗界深处拖。

厉锋伸手去抓,只抓住灵汐的一片白裙衣角,衣角从指尖滑过,像抓了把空气。黑气裹着蓝光,很快消失在通道深处,只留下核心爆炸的余波,震得玄晶渊都在晃。

云衡抱着小弟子,小弟子的眼泪掉在玄晶碎片上:“灵汐姐姐…… 墨渊哥哥…… 他们还会回来吗?”

厉锋的手攥紧断矛,指节泛白,看着通道深处的黑气,声音带着坚定:“会的!他们答应过要一起看桃花,就一定会回来!”

可没人知道,黑气裹着蓝光,并没有往暗界深处去,而是往西界的地心钻 —— 传承晶球带着墨渊和灵汐,去了暗界核心的真正位置,那里藏着西界和暗界的 “共生本源”,也是唯一能彻底解决暗界主的地方。

而在共生本源的周围,暗界主的魂体正等着他们 —— 他要借共生本源,彻底吞了墨渊和灵汐,成为西界和暗界的共主。墨渊的意识还在和引魂丝挣扎,灵汐的界心也快没力了,传承晶球的蓝光越来越弱,他们能在共生本源里,打败暗界主吗?能活着回到凡界,看明年的桃花吗?这场跨越西界与暗界的终极之战,终于来到了最后一站,而答案,藏在共生本源的蓝光里,等着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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