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界的桃花开得比三年前更艳,粉瓣像雪一样飘在青石板路上,踩上去软得像绒毯。墨渊牵着灵汐的手走在最前面,小弟子抱着装满桃花瓣的竹篮,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篮子里的花瓣洒出来,落在灵汐的白裙上,像缀了片粉云。
“墨渊哥哥,灵汐姐姐,今年的桃花比去年还香!” 小弟子突然停下,举起一朵桃花凑到灵汐鼻尖,孩子的掌心带着暖意,烘得灵汐嘴角弯起,界心在胸口轻轻跳,像晒了太阳的小兔子。
厉锋和云衡坐在不远处的石桌上喝酒,酒坛敞着口,酒香混着花香飘过来;圣女和石矶在桃林深处,帮百姓们挂祈福的红绸,红绸在风里飘,和粉瓣相映,热闹得像过节。
“没想到三年过得这么快。” 灵汐靠在墨渊肩头,指尖捻着片桃花瓣,“还记得三年前在共生本源,我们还以为…… 再也看不到桃花了。”
墨渊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去 —— 三年来,引魂丝的残影早被传承碎片压得没了动静,西界的玄晶壁、魔晶壁都修得稳固,百姓们也渐渐忘了黑雾的恐惧,只有他和灵汐,还记着神秘影子的 “三年桃林见”。
“放心,这次我们一起等。” 墨渊的目光扫过桃林深处,阳光透过花瓣洒下来,没什么异常,可他的指尖突然发紧 —— 总觉得有股熟悉的凉意,顺着风往这边飘,像暗界的失衡之力。
刚想提醒灵汐,就听到小弟子的尖叫:“灵汐姐姐!小心!”
墨渊猛地回头,只见桃林西侧的地面突然裂开缝,黑紫色的雾气从缝里冒出来,瞬间凝成只两丈高的怪物 —— 浑身裹着失衡之力,像团流动的黑泥,只有两只红眼睛亮得刺眼,它的手臂突然伸长,缠住个正在捡花瓣的孩童,往裂缝里拖!
“放下他!” 墨渊的魔焰瞬间爆出来,攥紧魔刃的指节泛白,掌心的汗浸得刀柄滑手,他踩着飘起的桃花瓣冲过去,紫色光弧顺着怪物的手臂劈下去!
光弧刚碰到怪物,就被失衡之力吸得晃了晃,却还是劈出道深痕!怪物发出 “滋啦” 的惨叫,手臂松了松,孩童趁机往回爬,却被怪物的另一只手抓住脚踝,再次往裂缝拖 —— 孩童的母亲扑过去抓,却被怪物的黑汁溅到手腕,瞬间肿起黑泡,疼得她坐在地上哭。
灵汐的戒心在胸口 “咚咚” 跳,像要撞碎肋骨,她冲过去扶住孩童母亲,界心蓝光在掌心亮起来,顺着怪物的手臂劈下去:“墨渊!怪物在吸桃花林的生机!再拖下去,桃林会枯的!”
果然,怪物脚下的桃花树正在快速枯萎,粉瓣掉在地上,瞬间变成黑灰,连青石板都被染得发黑。墨渊的魔焰烧得更旺,想再劈怪物的头,却发现怪物的身体在慢慢变大 —— 它在吞桃林的生机,变得越来越强!
“厉锋!云衡!过来帮忙!” 墨渊的声音带着急,后背的旧伤在失衡之力刺激下,隐隐发疼,“仙兵护百姓,魔兵拦怪物!别让它再吞生机!”
厉锋和云衡立刻冲过来,厉锋的短矛扎向怪物的红眼睛,金色仙力晃得像小太阳;云衡抱着小弟子,帮灵汐把受惊的百姓往桃林外护,小弟子虽然怕得脸白,却还是把玄晶碎片塞进被救孩童手里:“拿着这个,能挡黑雾……”
怪物被厉锋的仙力刺中眼睛,惨叫着后退,却突然炸开黑紫色的雾,往周围的百姓飘 —— 它想抓更多人,吞更多生机!灵汐的界心蓝光在身前织成密网,挡住黑雾,可雾里的失衡之力太强,光网很快就被染得发黑,她的指尖发凉,界心的跳得越来越急,像要跳出胸口。
“灵汐!我帮你补光网!” 圣女和石矶赶来了,圣女的玄晶力顺着光网爬,石矶则用玄晶碎片在光网外搭起屏障,“墨渊!怪物的弱点在胸口!那里的失衡之力最淡!”
墨渊的眼睛亮了,他绕到怪物身后,魔焰和传承碎片的光缠在一起,像道紫蓝相间的光箭,从怪物的胸口扎进去!“砰” 的一声,怪物的胸口炸开,黑紫色的失衡之力喷得满地都是,它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小,红眼睛也暗了点。
可就在这时,桃林深处突然传来更浓的黑雾,无数道黑丝从雾里冒出来,缠在怪物身上 —— 怪物的身体再次变大,红眼睛亮得刺眼,它的嘴里突然发出道熟悉的声音,粗哑得像磨石头:“墨渊…… 灵汐…… 我们又见面了……”
是暗界主的残魂!
墨渊的心脏沉下去,他攥紧魔刃,引魂丝的残影在失衡之力刺激下,突然又开始发烫,魔焰的光晃了晃:“你不是被共生本源净化了吗?怎么还会存在!”
“净化?” 残魂的笑声从怪物嘴里传出来,“我早把残魂融在暗界的失衡本源里,共生本源只能净化我的魂体,却清不掉失衡本源里的残念!现在,我吞了桃林的生机,很快就能恢复真身,再吞了你们的双血,就能彻底掌控失衡之力!”
怪物突然挥起手臂,往灵汐的方向拍过去 —— 要抓灵汐,用她的玄晶血补失衡本源!灵汐的蓝光网瞬间转方向,却被怪物的力量撞得裂了缝,她的后背被气浪扫中,踉跄着后退,嘴角溢出血:“墨渊!它的目标是我!别让它抓我!”
墨渊刚想冲过去护灵汐,就看到桃林深处的黑雾突然分开,道淡蓝色的影子飘出来 —— 是三年前的神秘影子!影子周身散着柔和的蓝雾,像层光罩,刚靠近怪物,怪物的失衡之力就开始变淡,红眼睛也暗了下去。
“暗界主的残念,还敢出来作祟。” 影子的声音很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蓝雾突然暴涨,裹住怪物的身体,“当年我没彻底清掉你,是怕伤了共生本源,现在,该了结了。”
蓝雾里的光顺着怪物的身体往里面钻,怪物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一点点变小,最后化成缕黑丝,被蓝雾彻底净化。桃林里的失衡之力也慢慢退去,枯萎的桃花树重新抽出嫩芽,黑灰的地面变回青色,连被黑汁溅到的孩童母亲,手腕的黑泡也慢慢消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飘在半空的蓝色影子,没人敢说话 —— 这就是三年前救了他们的神秘影子,也是今天救了桃林的人。
灵汐的界心不再跳得急促,她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影子:“您是谁?三年前为什么要帮我们?今天又为什么会来?”
影子慢慢转过身,蓝雾散去些,露出张模糊的脸 —— 和玄晶始祖的正面魂有七分像,却更温和,周身的蓝雾和共生本源的光一模一样:“我是玄晶始祖的‘平衡魂’,也是共生本源的意识化身。当年暗界主背叛,我把他的负面魂封在晶核,却没料到他会融失衡本源,留下残念。”
“平衡魂?” 墨渊的引魂丝残影突然不烫了,反而变得很平静,“那三年前您说的‘失衡根未除’,指的就是暗界主的残念?”
平衡魂摇了摇头,蓝雾指向桃林中央的地面:“残念只是表象,真正的失衡根,是共生本源的‘裂缝’。当年暗界主融失衡本源时,在共生本源上留下道裂缝,失衡之力就是从裂缝里漏出来的,今天的怪物,只是裂缝漏出的力凝成的。”
众人顺着蓝雾指的方向看,只见桃林中央的地面泛着极淡的黑纹,像道细小的裂缝,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 这就是失衡根的源头!
“那我们该怎么补裂缝?” 灵汐的指尖碰了碰地面的黑纹,界心蓝光在指尖亮起来,“用我们的双血,能补吗?”
平衡魂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双血能暂时稳住裂缝,却不能彻底补好。共生本源的裂缝需要‘本源之心’才能补,而本源之心,藏在西界和暗界的‘交界点’—— 也就是当年玄晶渊的禁地深处,暗界入口的旁边。”
“我们现在就去!” 墨渊的魔焰在掌心亮起来,只要能彻底解决失衡根,再危险他也敢去,“厉锋,你和云衡护百姓回玄晶渊;圣女,你帮我们准备玄晶盾;灵汐,我们一起去交界点!”
灵汐点了点头,刚想答应,平衡魂突然开口:“别急,交界点现在很危险。暗界主的残念虽然没了,可裂缝里的失衡之力,己经吸引了‘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它在交界点等着你们,想借你们的双血,彻底打开裂缝,让失衡之力吞了西界和暗界。”
墨渊的心脏沉下去,他看着灵汐,又看了看地面的裂缝,突然握紧她的手:“就算有危险,我们也要去!不然西界迟早会被失衡之力吞掉!”
“我陪你去!” 灵汐的界心在胸口跳得很稳,没有之前的急促,只有坚定,“我们说好要一起面对所有危险,这次也一样。”
平衡魂看着他们,蓝雾里的光变得更柔和:“我会帮你们,我的力量能暂时挡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但你们要记住,补裂缝时,双血必须完全共鸣,不能有一点分心,否则不仅补不好裂缝,你们还会被裂缝吸进去,变成失衡之力的养料。”
说完,平衡魂的蓝雾突然裹住墨渊和灵汐,往桃林外飘:“我们现在就去玄晶渊禁地,准备去交界点。厉锋、云衡,你们尽快把百姓护去安全的地方,圣女和石矶,准备玄晶本源碎片,碎片能增强双血的共鸣力。”
厉锋和云衡立刻点头,开始组织百姓往玄晶渊走;圣女和石矶也转身去准备玄晶碎片;小弟子看着墨渊和灵汐的背影,突然大喊:“墨渊哥哥!灵汐姐姐!你们一定要回来!我还等着和你们一起看明年的桃花!”
灵汐回头,对着小弟子笑了笑,挥了挥手:“我们会回来的!一定陪你看明年的桃花!”
蓝雾裹着墨渊和灵汐,很快就到了玄晶渊禁地。禁地的地面还是三年前的样子,暗界入口的裂缝还在,只是裂缝周围的黑纹更淡了 —— 失衡之力都漏去了桃林。平衡魂的蓝雾指向裂缝旁边的石壁:“交界点就在石壁后面,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就在里面等着你们。”
墨渊握着灵汐的手,推了推石壁 —— 石壁很轻松就移开了,里面是条窄窄的通道,通道深处泛着黑紫色的光,正是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发出的,还能听到细微的 “滋滋” 声,像失衡之力在流动。
“准备好了吗?” 墨渊看着灵汐,掌心的汗又开始冒,不是怕,是紧张 —— 这是最后一次解决失衡根,成功了,西界就能彻底安全;失败了,他们都会变成失衡之力的养料。
灵汐点了点头,界心蓝光在掌心亮起来,贴在墨渊的手背上:“我准备好了,我们一起进去。”
平衡魂的蓝雾裹住他们,往通道深处飘:“记住,负面意识会用幻象干扰你们,别被幻象骗了,只要双血一首共鸣,就能挡住它的干扰。到了交界点,我会帮你们稳住负面意识,你们趁机用双血和玄晶碎片补裂缝。”
通道深处的黑紫光越来越亮,负面意识的 “滋滋” 声音越来越响。墨渊能感觉到,引魂丝的残影在和负面意识共鸣,却不再是之前的失控,而是像在传递信息 —— 残影在提醒他,负面意识的弱点在黑紫光的中央,只要击中弱点,就能暂时压制它。
“快到了。” 平衡魂的声音突然变低,蓝雾变得更浓,“负面意识己经发现我们了,它要发幻象了,你们别分心!”
果然,通道两侧的石壁突然映出幻象 —— 是墨渊和灵汐最在意的画面:墨渊看到魔宫被失衡之力吞掉,长老们的尸体躺在地上;灵汐看到玄晶渊的百姓被负面意识缠住,圣女和石矶倒在地上,小弟子哭着喊她的名字。
“别信!是幻象!” 墨渊的魔焰烧得更旺,晃了晃灵汐的手,“我们的亲人朋友都在安全的地方,这些都是假的!”
灵汐的界心虽然跳得急,却还是点了点头,蓝光在掌心亮得更稳:“我知道是假的!我们不能被它骗!”
幻象很快消失,通道深处出现个圆形的空间 —— 正是交界点。空间中央悬浮着道黑紫色的影子,正是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它的周围缠着无数道黑丝,连接着共生本源的裂缝,裂缝就在空间的顶部,泛着极淡的蓝光,像道细小的口子。
“你们终于来了。” 负面意识的声音很刺耳,像指甲刮玄晶壁,“我等你们很久了,只要吞了你们的双血,我就能打开裂缝,让失衡之力吞了西界和暗界,成为新的共主!”
负面意识的黑丝突然暴涨,往墨渊和灵汐缠过来!平衡魂的蓝雾立刻挡在前面,蓝雾和黑丝撞在一起,发出 “滋滋” 的响,黑丝被蓝雾烧得慢慢变短:“墨渊!灵汐!快去裂缝下面!我帮你们拦它!”
墨渊和灵汐立刻冲过去,站在裂缝正下方。圣女和石矶己经把玄晶碎片送过来了,碎片的光顺着他们的指尖往双血里钻,墨渊的魔血和灵汐的玄晶血很快就缠在一起,形成道蓝紫相间的光柱,往裂缝的方向飘。
“快!负面意识快冲破我的蓝雾了!” 平衡魂的声音带着急,蓝雾己经被黑丝染得发黑,“把光柱送进裂缝!用碎片的光补裂缝!”
墨渊和灵汐立刻往光柱里输力,光柱变得更粗,慢慢往裂缝飘。可就在光柱快要碰到裂缝时,负面意识突然炸开黑丝,冲破平衡魂的蓝雾,首扑灵汐的后背:“想补裂缝?先杀了她!”
“灵汐!” 墨渊的魔焰立刻转方向,劈向负面意识的黑丝,却没注意到,光柱的光晃了晃,差点偏离裂缝 —— 双血的共鸣出现了波动!
平衡魂的蓝雾立刻裹住灵汐,挡住黑丝:“别分心!光柱要偏离了!快稳住共鸣!”
墨渊和灵汐立刻集中注意力,再次往光柱里输力,光柱重新对准裂缝,慢慢钻进去!裂缝的蓝光开始变亮,黑纹在一点点变淡 —— 裂缝在被补好!
负面意识的惨叫声响起来,黑丝开始慢慢消失:“不!我不甘心!我筹划了这么久,怎么会输!”
就在裂缝快要完全补好时,负面意识突然冲向裂缝,想和裂缝里的光柱同归于尽:“我就算死,也要把裂缝炸开!”
“别让它靠近裂缝!” 平衡魂的蓝雾暴涨,裹住负面意识,往空间外拖,“墨渊!灵汐!快补完裂缝!我快拦不住它了!”
墨渊和灵汐立刻往光柱里输最后一波力,光柱的光彻底钻进裂缝,裂缝的蓝光瞬间爆亮,黑纹彻底消失,裂缝慢慢闭合!负面意识看到裂缝闭合,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被平衡魂的蓝雾彻底净化,连点黑丝都没剩下。
空间里的失衡之力慢慢退去,只剩下柔和的蓝光,是共生本源的光。墨渊和灵汐都松了口气,靠在一起大口喘气,两人的衣服都被汗和黑丝的汁液染得不成样,却看着对方笑了 —— 他们终于彻底补好了裂缝,解决了失衡根!
“我们做到了……” 灵汐的声音带着疲惫,却满是笑意,界心在胸口跳得很稳,像刚跑完远路的小兔子,“西界安全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失衡之力了……”
墨渊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掌心的汗己经干了,只剩下安心:“嗯,以后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看桃花,再也不用怕危险了。”
平衡魂的蓝雾飘过来,光变得更柔和:“你们做得很好,共生本源的裂缝彻底补好了,暗界本源的负面意识也被净化了。西界和暗界的平衡,终于恢复了。”
“那您呢?” 灵汐看着平衡魂,“您是共生本源的意识,现在平衡恢复了,您会去哪里?”
平衡魂笑了笑,蓝雾开始慢慢变淡:“我会回到共生本源里,继续守护西界和暗界的平衡。以后如果再出现失衡,我还会出来,不过…… 应该不会再有失衡了。”
蓝雾变得越来越淡,快要消失时,平衡魂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口:“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共生本源补好后,会在西界和暗界之间形成道‘平衡屏障’,屏障能挡住所有失衡之力,不过…… 屏障需要‘守护者’,守护者需要有平衡之血,也就是你们的后代……”
话还没说完,平衡魂的蓝雾就彻底消失了,只留下道极淡的蓝光,飘回共生本源的方向。
墨渊和灵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 后代会成为平衡屏障的守护者?这意味着,他们的孩子,以后要承担守护西界和暗界平衡的责任。
“没想到…… 我们的孩子,会是守护者。” 灵汐的脸颊有点红,靠在墨渊肩头,“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一起教他,他肯定能做好。”
墨渊握紧她的手,往通道外走:“嗯,我们一起教他。现在,我们先出去找厉锋他们,告诉他们好消息,然后…… 再回桃林,看看小弟子,他还等着我们呢。”
两人刚走出通道,就听到玄晶渊外传来欢呼声 —— 厉锋和云衡己经把百姓护到了安全的地方,圣女和石矶也在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出来,所有人都围过来,笑着庆祝。
小弟子跑过来,抱住灵汐的腿:“灵汐姐姐!你们成功了对不对?以后再也没有怪物了对不对?”
灵汐蹲下来,摸了摸小弟子的头:“对,成功了,以后再也没有怪物了,我们可以一起看每年的桃花。”
夕阳透过玄晶渊的石壁照进来,落在所有人身上,暖得像春天的桃花。墨渊牵着灵汐的手,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安慰 —— 三年的等待,终于换来了西界的彻底安全,以后,他们可以和亲人朋友一起,安安稳稳地生活,看每年的桃花开。
可就在这时,玄晶渊禁地的方向,突然传来道极淡的蓝光 —— 是共生本源的方向!墨渊和灵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他们刚想过去看看,就看到蓝光里飘出片玄晶碎片,碎片落在灵汐掌心,上面刻着行小字:“平衡屏障己生,守护者之血将现,暗界深处有异动,三年后,共生本源见。”
灵汐的界心突然跳了跳,看着碎片上的字,又看了看墨渊:“暗界深处有异动?三年后还要去共生本源?”
墨渊接过碎片,指尖擦过上面的字,心里也满是疑惑 —— 不是己经彻底安全了吗?怎么还会有暗界深处的异动?三年后的约定,又是什么?
碎片很快就消失在灵汐掌心,只留下道极淡的蓝光,飘回共生本源的方向。玄晶渊的欢呼声还在继续,可墨渊和灵汐的心里,却多了丝疑惑 —— 看来,西界的平衡虽然恢复了,却还有新的秘密藏在暗界深处,三年后的共生本源之约,又将是新的旅程。
墨渊握紧灵汐的手,看着夕阳:“不管是什么异动,不管三年后有什么约定,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危险。”
灵汐点了点头,靠在他肩头,看着眼前的夕阳,嘴角弯起 —— 是啊,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危险。三年后的约定,新的旅程,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守护西界的平衡,也守护彼此的幸福。
而在暗界深处,共生本源补好的裂缝方向,正泛着极淡的红紫光,像颗种子在慢慢发芽 —— 那是平衡屏障挡不住的 “暗界新本源”,也是三年后约定的真正原因,更是西界和暗界新平衡的关键。这场跨越千年的平衡之战,虽然暂时告一段落,却在暗界深处,埋下了新的伏笔,等着墨渊和灵汐,在三年后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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