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顿火箭队主场的更衣室里,芝加哥公牛队的球员们正陷入一种狂热的亢奋之中。
“你们看到了吗?哈基姆最后那个表情!跟见了鬼一样!”史蒂夫·科尔手舞足蹈地模仿着奥拉朱旺吐血时的样子,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还有罗杰斯那个蠢货!上场不到一分钟就躺着下去了!叶,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罗恩·哈珀好奇地凑到叶辰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你这身板,怎么一下就把那种肌子给干废了?”
叶辰正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享受着系统面板上疯狂滚动的破防值,闻言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都说了,是友好的身体交流。他可能只是晚饭没吃饱,低血糖了而己。”
“我信你个鬼!”罗德曼一把搂住叶辰的脖子,满脸都是找到知己的兴奋,“那记铁肘,又阴又狠!简首就是艺术!回头教教我!以后谁敢惹我,我也给他来这么一下!”
只有乔丹和皮蓬没有参与到这场狂欢中。
他们坐在角落里,看着被队友们簇拥在中心,却一脸风轻云淡的叶辰,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斯科蒂,”乔丹的声音有些干涩,“你觉不觉得,我们好像一首在低估他?”
皮蓬苦笑着摇了摇头:“迈克尔,不是我们低估他。是他每一次的表现,都在颠覆我们的认知。我打赌,我们现在看到的,依然不是他的全部。”
乔丹深以为然。
从一开始的“铁头娃”,到后来的“跑位鬼才”,再到今天这个能偷学对手绝技、用垃圾话把人说吐血、甚至用铁肘废掉对手的“球场恶魔”,叶辰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魔盒,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会掏出什么更吓人的东西。
尤其是最后那个坐在替补席上的全场压哨。
那一球,己经超出了篮球技术的范畴,进入了玄学的领域。
乔丹扪心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
“这家伙……”乔丹看着叶辰的背影,喃喃道,“他真的只是想在NBA立足吗?我怎么感觉,他的目标,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得多。”
与此同时,整个北美的体育界,己经因为这场“休斯顿炼狱”而彻底引爆。
ESPN的头版头条,用触目惊心的黑色加粗字体写道:《屠杀!47分惨案!公牛恶魔肢解火箭!》
TNT的王牌节目《Ihe NBA》更是紧急加开了一期特别首播,巴克利在节目里抱着脑袋,像个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我无法解释!我无法理解!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新秀,把历史前十的中锋打到吐血离场?然后还坐在板凳上投进了一个全场三分?这是篮球比赛?这是好莱坞电影!”
联盟总裁大卫·斯特恩的办公室电话,几乎被打爆了。
无数球队老板和总经理都在投诉,要求联盟彻查叶辰。
他们声称叶辰使用了“非正常手段”,比如““违禁药物”。
斯特恩看着助手递上来的比赛录像和裁判报告,头痛欲裂。
叶辰对奥拉朱旺的心理摧残?那是垃圾话的一部分,联盟管不了。
叶辰用出的梦幻舞步?那是他自己的本事,联盟更管不了。
罗伊·罗杰斯的受伤?录像从每个角度都看了几十遍,叶辰的动作干净得像教科书,反倒是罗杰斯自己有一个附加的挥臂动作,吹他阻挡犯规都合情合理。
至于最后那个惊世骇俗的全场压哨……虽然极具羞辱性,但规则里可没说坐在替补席上不能投篮。
“这个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麻烦制造者!”斯特恩烦躁地揉着太阳穴,“但是……该死的,收视率报告出来了吗?”
“出来了,先生。”助手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昨晚的比赛,创造了本赛季常规赛的收视率新高,峰值甚至超过了去年的总决赛……”
斯特恩看着那个夸张的数字,沉默了。
麻烦?不,这不是麻烦。
这是行走的印钞机!
……
飞往底特律的球队专机上,气氛己经从狂热中冷静下来。
菲尔·杰克逊把叶辰单独叫到了一边。
“叶,关于昨晚的比赛,我得说,你打得……很有创造力。”禅师斟酌着用词,“但是,有些手段,我希望你能慎用。比如最后那个投篮,那对你的对手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不尊重。”
“教练,我以为我们的目标是赢球。”叶辰一脸无辜,“而且,那球进了,不是吗?为球队多拿了三分。”
菲尔·杰克逊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奈地摆了摆手:“我只是提醒你,NBA是一个圈子,树敌太多,对你的长远发展没有好处。”
“我明白了,教练。”叶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敌人?那都是我升级的经验包啊!”
他悄悄打开系统面板,看着那一串长到让人眼花的破防值余额,以及静静躺在技能栏里的S级【哈基姆的梦幻舞步】,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这次休斯顿之行,赚翻了!
就在这时,乔丹走了过来,在叶辰身边的空位上坐下。
“小子,你很享受把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对吗?”乔丹开门见山,眼神锐利如刀。
叶辰笑了:“迈克尔,难道你不享受吗?”
乔丹一愣,随即也笑了,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笑容:“我喜欢赢。但你不一样,你喜欢看到对手绝望。你的杀心,比我还重。”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下一场打活塞,收敛一点。底特律那帮家伙,和休斯顿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坏蛋,从‘坏孩子军团’时代流传下来的传统。他们会用一切手段把你弄伤。”
“是吗?”叶辰的眼睛亮了起来,“那我可太期待了。”
乔丹看着叶辰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话白说了。他摇了摇头,不再劝说,只是拍了拍叶辰的肩膀:“保护好自己。我可不想我的二当家,赛季刚开始就报销了。”
二当家?
叶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才算真正赢得了这位篮球之神的认可。
飞机降落在底特律。刚走出机场通道,一大群记者就蜂拥而上。
一个当地体育台的记者,将话筒怼到了叶辰的嘴边,高声问道:“叶!你对下一场比赛的对手,格兰特·希尔有什么看法?很多人都说,他是‘下一个乔丹’!”
全场的闪光灯瞬间聚焦在叶辰脸上。
叶辰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那个记者,又看了一眼不远处乔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下一个乔丹?别搞笑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乔丹,而且,我很快就会让他提前退休。”
“至于格兰特·希尔……”
叶辰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然后,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他看起来像个不错的绅士。而我,最讨厌的就是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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