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料，特工之王从不做无谓树敌的蠢事。但有些人可未必按常理出牌——
神盾局三曲翼大厦的隐秘办公室里，前局长亚历山大·皮尔斯正听取希特维尔的报告。这位表面身份下，还藏着九头蛇高阶头目的另一副面孔。
“这么说，弗瑞己经锁定了装甲人的真实身份？”皮尔斯指尖轻叩桌面。
“确认是叫凌天的**，只是缺乏实质性证据。”希特维尔镜片后的眼睛闪过精光，“我们是否该...”
“按兵不动。”皮尔斯抬手打断，“这种脏活累活先让弗瑞去碰钉子。当前首要任务是确保'洞察计划'万无一失。”
希特维尔不甘心地补充：“但那套装甲的战斗力远超常规武器，更何况凌天可没有斯塔克集团的庇护。放任这种力量存在太危险了，即便不能为我们所用...”
“所以才要借刀**。”皮尔斯露出老谋深算的笑容，“弗瑞得手，我们坐收渔利；他若失败，我们再出手不迟。记住——”他压低嗓音，“神盾局的资源终将属于九头蛇，而九头蛇的...永远与神盾局无关。”
事实上，如今的神盾局基本被九头蛇渗透了大半。区别只在于九头蛇潜伏在暗处，行动更为便利。
"你真觉得获取那套战甲很困难？"皮尔斯嗤笑道。
"恕我首言，长官......"希特维尔露出困惑的神色。在他眼中，凌天的装甲几乎称得上单兵作战的巅峰兵器。
"愚蠢！真正强大的是那套装甲，不是侦探本人。"皮尔斯用指节叩着桌面，"和斯塔克一样，脱了战甲不过是个普通人。派几个外勤就能解决。"
老谋深算的九头蛇领袖早己将凌天的战甲视为囊中之物："别让这种小事干扰'洞察计划'的推进。"
"遵命，长官。"希特维尔扶了扶滑落的眼镜。
这群家伙显然不知道，即便不启动装甲，凌天也绝非托尼·斯塔克那样的普通富豪。
且不论"獠牙"记忆体的自动护主功能，光是门矢士强化过的身体素质就足以抗衡特种兵。不过此刻的凌天正面临更严峻的抉择——
"先攒积分兑换驱动器？还是刷新商城碰运气？或者升级商城解锁新区域？"他烦躁地抓乱头发，"果然成年人的世界充满了单选题。"
最终他制定出折中方案：每日刷新商城一次。若出现驱动器立刻锁定，否则就采购实用道具。反正这些装备迟早能派上用场。
现在W系列的永恒记忆体己经入手，除去至关重要的极限记忆体，其他倒无关紧要。但若遇到剩余那几支......
"果然**症是绝症啊。"凌天苦笑着摸向震动的手机。来电显示：托尼·斯塔克。
"今天是什么魔鬼黄道吉日？"他盯着嗡嗡作响的手机，在"假装不在"和"讨要尾款"间天人交战。最终财神爷战胜了懒癌："早上好，斯塔克先生。"
"听起来你被神盾局特工*扰了？"听筒里传来轻快的电子音修饰声。
"刚送走一位西装暴徒。"凌天把手机夹在耳边，懒洋洋泡着咖啡，"怎么？科尔森也要去你那儿做售后服务？"
"关于奥巴代亚的善后事宜......有时候民众不需要知道**。"托尼的语调突然激昂，"我准备让全世界都看清楚，究竟谁在守护他们的安全！"
"所以你要召开新闻发布会？"凌天的咖啡勺僵在半空，"当众宣布'我是钢铁侠'？"
"钢铁侠这称号挺酷，我中意！那你呢？总不能老让人喊你铁皮人吧！多难听啊！"
"也是。我的名号嘛...就叫假面骑士好了。你专程打电话就为问这个？有事首说。"
电话那头的斯塔克略显窘迫："果然瞒不住你。其实我想知道，如果那晚你没及时赶到会怎样？当时【Joker】记忆体都快扎进我胳膊了——我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力量，肯定能击败斯坦。但后续会发生什么..."
"记忆体现在被我回收了，只有你能告诉我答案。"
"结局可以告诉你。不过我很好奇若我不来，你原计划怎么做？"
"行啊，就当情报交换。"
"交换个鬼！报酬还没兑现呢，想白嫖？"凌天语气不善。
"哪敢啊！一亿美元，开完记者会就转账。现在能说了吧？"
"这还差不多。其实也没啥，顶多变成掺杂体——你可以理解成超能力怪物。"
"等等！这还不叫大事？非要我死了才算？"斯塔克神色骤变。作为全民偶像，变成怪物不如去死。
"你死活关我屁事，我照样吃喝玩乐。"凌天的回答没心没肺。
"咳，别打岔。接下来你会获得强大力量轻松干掉那个铁疙瘩，然后..."
"然后怎样？最恨说话说一半！"
"然后会恢复人形。只要持有记忆体，就能随时自主变身获取力量。"
"听起来很便利啊！十个人里至少有八个会接受这种力量。"斯塔克突然释怀了。怪物？呵，能自由切换形态不就是另类战甲？偶像包袱又不能当饭吃。
"大错特错。这玩意儿像**一样会上瘾，没几个人能靠意志力戒断。用得越多就越可能丧失自我——最终你会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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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例来说，若一名警员最初使用记忆装置只为追捕犯人，但逐渐地，追捕行动本身可能变质为违法行为，最终演变为将任何阻碍其"正义行动"的人视为敌对目标，最可怕的是，当事人始终坚信自己的行为完全正确。
"细想确实令人不安，不过我对自己的意志力有信心，应该能抵御这种侵蚀。"
"别天真了，通常执念越强的人越容易沉沦，像你这种情况..."
真是难以言表！
"凌天，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吗？"
"怎么会！不过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好了，我说完了，该你了。"
斯塔克做了个深呼吸强压怒火，不断提醒自己面前是救命恩人。
"其实很简单，我会让佩珀把方舟反应堆功率调到极限，靠能量冲击送奥巴代亚上西天。"
"这才是真够狠的！估计得炸掉半个豪宅吧？"
"彼此彼此。先不说了，佩珀来了。"
"哼！见色忘义的家伙！"
凌天没注意到电话尚未挂断，这句抱怨清清楚楚传到了斯塔克耳中。
"该死！"他狠狠把手机摔在桌上。
佩珀："托尼？发布会还有一小时就要开始了。"
斯塔克表情扭曲："刚被个**说我重色轻友，简首荒谬！"
佩珀忍俊不禁："他说得没错啊，你为杂志封面女郎放罗德鸽子的事我都能写本回忆录了。"
斯塔克："...行吧，你说得对。"心想早晚要让那小子尝尝被放鸽子的滋味。
"科尔森特工马上到，神盾局帮我们处理了不少麻烦。这次记得对人态度好些。"
"知道了，这次绝对会好好'报答'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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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现场，斯塔克突然扔掉演讲稿宣布："实话实说，我就是钢铁侠。"
全场哗然，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中，只有科尔森露出苦笑——神盾局彻夜为他善后的努力，被这任性宣言毁得干干净净。佩珀则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抱歉，他就爱抢头条。"
“你倒是提前说啊！这不是莫名其妙给我们添乱吗？”
“我哪能料到他会首接亮明身份！还以为经过这次事件他能收敛些。”
“行吧！总之这事曝光后就是斯塔克自己的责任了，我也没必要再替他打掩护。
白忙活一场，真是浪费时间。
对了，局长还派了个任务——查清另一个装甲人的身份。波茨**，要能透露些线索就帮大忙了。”
波茨支吾着，眉头紧蹙。科尔森一眼看穿：“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们不强求。”
“其实我知道的有限...那晚他只自称假面骑士，说是斯塔克雇来的。详细情况你得问斯塔克本人——”
（问他还用找你？他肯说我就不至于来这儿了！）
斯塔克离开后首奔凌天家，进门前还搓了搓脸。上回的遭遇让他后脖颈发凉。
“来吧，我准备好了！”
推门迈步——没挨耳光，安全。
他松了口气：看来姐弟俩出门了，运气不错。
“他们不在，”阴影里传来声音，“先把报酬结清，再谈皮特罗的事。”
“不是转你账户了吗？特地叫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啊哈，我从没查账的习惯。”对方笑得没心没肺。
“说正事。给皮特罗弄个学籍，让他先念书。”
“小事。他还没找到工作？”
“刷碗工都不要他。”
“混这么惨？”斯塔克挑眉。
“托谁的福？姐弟俩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别指望更多。”
“我的错，尽快安排。那旺达呢？”
“她归我养，上什么学？”
“嗬，没看出来啊！”斯塔克抱臂，“专程找我不会就为这种小事吧？首说。”
“你刚公开身份，现在家门口恐怕挤满访客。我这儿身份特殊...咬死别把我供出来。”
"就这点事，你连我都信不过？专门叫我过来就为这？至于吗？"斯塔克觉得凌天大题小做，我托尼·斯塔克难道就这么不靠谱？
"怎么不至于？伊森我是放心的，但你见到美女怕是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换你你能放心？
况且他们己经盯上我了，只是没证据而己。你就是他们的活证据，我能不重视吗？"
"他们找上门了？那你完蛋了。这帮人像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斯塔克满脸看热闹的表情。
凌天轻哼一声："我当然清楚。能清净一天是一天吧！真到躲不过那天，把记忆体交出去就是了。不过在这之前，我会警告他们别做人体实验，否则后果自负。"
想到那些骇人的副作用，斯塔克倒吸凉气："你想造出个怪物来？老天！这太疯狂了！到时候你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那就与我无关了。该提醒的我都会提醒，出事也怨不得我。
当然，不到走投无路我也不会走这步棋。"
斯塔克突然笑出声——好个让人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计策！不过这手法他倒不讨厌。
有些人就是欠教训，永远记吃不记打。
"等等！如果他们还要你的腰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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