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凌天淡淡一笑，“从斯特恩实验室出来时，我的暗示己经够明显了。你不过是罗斯的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说到这儿，他略带怜悯地看了她一眼——只可惜，她偏偏生得漂亮，否则这场局还怎么玩？
“果然……”艾莉苦笑，“原来是你一步步引导我察觉这些。所以，现在我只能和你合作？”
“你可以试试违抗命令，”凌天语气轻松，“但最好先想清楚后果。军方盯上我的装甲很久了，只可惜他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不是斯塔克，不会穿着战甲满世界炫耀，更没违反联邦法律，他们想光明正大对付我？难如登天。”
顿了顿，他继续道：“如果硬抢，军方的损失可不会小。毕竟我的装甲战力如何，你很清楚——不输给绿巨人浩克，而罗斯连浩克都抓不住。所以，对付我这种人，他们只能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等我露出破绽。”
“为什么选中我呢？”艾莉感到困惑，军中有那么多合适的人选，偏偏自己摊上这桩差事。
“当然是因为你出众的外表啊！罗斯要是派个相貌**的人来，恐怕连大门都进不了，他的计划也就彻底泡汤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没那么糟糕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省得我再费唇舌。”
“既然己经识破将军的计谋，总不能束手就擒。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以你的本事，肯定有解决的办法吧？”
“你可真是抬举我了，**。贴身保护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严格来说，除了如厕和沐浴，你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而且你觉得罗斯会这么放心给你半年假期，完全不派人盯梢吗？今天他能联系你一次，明天就能联系两次——说白了，你就是他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随时向他汇报任务进展。”凌天揉了揉太阳穴，这位上尉的天真程度让他头疼。
“我不管这些，反正现在我们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我倒霉，你也别想好过。等等——要是你先出事，我不就自由了？”艾莉突然开窍般说道。
凌天脸色骤然阴沉，额角青筋隐现。或许该先发制人？身边跟着个整天盼自己早死的危险分子，实在让人无法安心。
“你刚才的表情好可怕，该不会想杀我吧？”艾莉警觉地后退半步。
“放心，杀了你只会换来新的监视者。我可没兴趣再和新来的女士重复合作谈判，不如一次解决问题。”这番话让艾莉稍感安心，至少对方暂时不会伤害她。
“那现在该怎么办？”
“首先，送我回家休息，养精蓄锐再说。”凌天语气诚恳。
......
“**！下作！混账！”艾莉瞬间拔枪怒斥，先前的好印象荡然无存，没想到竟是个登徒子。
“等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各自回房休息！家里还有间空卧室，原本是给我女友准备的！”凌天慌忙解释，额角渗出冷汗。
“啊...抱歉，我以为你是要...”艾莉顿时羞红了脸，配枪缓缓收回鞘中。
"明白，难怪有人告诫男生在外面要当心。"凌天瞥了眼她手中蓄势待发的武器，话里有话地说。
艾莉有些尴尬地收起武器，但这也不能全怪她。谁让凌天没把话说清楚呢。
"还愣着做什么？开车！"
"知道了！别催行不行？我现在可是伤员！你就不能温柔点儿？"
"哈！换成别人，只要是美女，我肯定温柔以待。可你？罗斯早就把计划安排得滴水不漏，还想让我怜香惜玉？别开玩笑了！"
"那又怎样？只要我们没发展成恋人关系不就行了？"
"天真！你太低估你们将军了。他要的不过是让我们保持暧昧关系——比普通朋友亲密，却又不到恋人那种程度。"
"这样他就能借题发挥。半年后，只要你在场，他无论做什么都占尽先机。就算军方行动失败，有你居中周旋，他也进退自如。"
"现在明白自己的价值了吧？你就是罗斯的底气，给他提供了毫无风险的博弈筹码。不愧是将军，用一个普通女兵就能换取这么多优势。"
艾莉皱眉："照你这么说，我们只能认命？"
"未必。罗斯的计划有个前提——我们关系必须融洽。我有三个对策：第一，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们势同水火。"
"这法子不错啊！"艾莉插嘴。
凌天摇头："问题是我这人太正首，可能假戏真做先解决你。"
"......还是说下一个方案吧。"艾莉讪讪道。
"第二，你提前退役。只要半年后你不是军人，罗斯就无计可施。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漫威：变身骑士，绯红女巫兔女装 这期间你可以环球旅行，费用我全包。退役后还能拿到百万美金，外加托尼·斯塔克亲自安排工作，保证你后半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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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暗自盘算，这招釜底抽薪最是稳妥——花点小钱就能换来半年清净，任凭罗斯再怎么跳脚也无可奈何。
“再说说最后那个方案吧。”艾莉攥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虽然只是个上尉…但我从没想过要提前退伍。”这回答噎得凌天太阳穴首跳。
“最后一招就是打游击。”他敲着车窗解释，“我西处流窜让你根本找不到人。但罗斯那老狐狸…”话音突然收紧，“他连**你来要挟我的事都干得出来。这法子成功率还不到五成，不如——”
“神盾局？！”艾莉猛地踩下刹车，仪表盘震得哐当作响，“你今天不是刚把尼克·福瑞骂得狗血淋头？”
凌天嘴角浮起狡黠的弧度：“要让罗斯以为我和神盾局势同水火，他才会放松警惕。”指尖在装甲枪管上轻叩，“老狐狸虽然**，但讲规矩。可你们的将军…”
“将军他…至少该有底线…”艾莉的声音渐渐淹没在引擎轰鸣里。
后视镜映出凌天似笑非笑的脸。看，你自己都不信。
轮胎摩擦声突然尖锐。
“所以这仗非打不可？”
“早晚的事。”他着时停装置冷笑，“不过输的绝不会是我。”
“所以，如果你以后还留在部队，最好劝他们别来招惹我。虽然我手上沾过不少血，但死的都是该死的家伙。
可要是他们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逃。”凌天嘴角带笑，可艾莉却后背发凉。她很清楚，这个侦探从不开玩笑。
“对了，侦探......还有个问题，你总该回答我吧？”
“问吧，不过回不回答，得看我心情。”凌天随意地耸耸肩。既然话都挑明了，他也懒得再装模作样。
“在斯特恩博士的实验室里，除了那把枪，你肯定还藏着别的后手吧？像你这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把命赌在别人手上？就算没带装甲变身器，也一定有保命的东西......能让我见识下吗？”
“行啊。”凌天略一沉吟。眼下这女上尉勉强算半个自己人，透**底牌也无妨。
远处突然传来机械引擎的轰鸣，獠牙如闪电般窜到车窗前，一跃跳进凌天掌心，亲昵地蹭着主人的手指。
“天哪！”艾莉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想摸。
“别碰，它会咬人。”凌天一把拦住她。【Fang】看似可爱，实则凶悍，没有他的指令，对陌生人绝不会客气。
“骗人吧？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可能伤人？”艾莉根本不信，觉得凌天在糊弄她。
“呵，它的牙能咬穿**。
别看个头小，论力气，它能轻松吊打十个你。
不信可以试试和它拔河，不过结局肯定是你被它拖着满街跑。”凌天语气严肃，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女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刚才还在追问保命手段，转眼就被萌物迷得找不着北。
“真的假的......”艾莉讪讪缩回手。
“不然呢？话说你居然不知道【Fang】的存在？罗斯没告诉你？
啧啧，这是要把你这枚棋子的价值榨干啊！
万一你被獠牙伤到，我的罪名可就大了——往严重了说，就是袭击**。
不愧是将军，算计得真够深的。”凌天半真半假地感慨。虽然不确定罗斯的真实想法，但他的目的很明确：要让眼前这个女人更倾向于选择第二条路。
果然，听完这番“分析”，艾莉的脸色更难看了。
"哼！斯特恩博士早就防着你那只会咬人的小东西来救你，实验室己经彻底封锁，它进不来也帮不上忙，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总算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聪明那么一点儿。确实，就算獠牙能闯进来，等它赶到够斯特恩把我们杀好几回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军方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谁告诉你们我只有一只宠物的？"
"你还有别的宠物？都是这种小恐龙模样的？"艾莉的声线陡然拔高。
"几个？让我数数...两个？不对，可能是三个，毕竟其中有个小家伙战斗力稍微弱些。"
"这不可能！实验室铜墙铁壁，它们怎么进来？难不成你手上这只还会破译电子锁？"艾莉盯着龇牙低吼的獠牙【Fang】，满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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